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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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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交戰,我立時覺得自已的想法是錯的。難怪納蘭鴻茲說的那麼張狂,這些侍衛還真是都有兩下子。一看就是訓練不素,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要不是顧及到儘可能捉活的,防礙住了他們的手腳,一盞荼的時間之內,就可以結束交戰。這樣一來,也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

不到兩千號的盜匪,被殺死了一大半兒,還有一少部分被嚇跑的。而被活捉能有二三百號人。

納蘭鴻茲下令眾護衛,把這些被捉的盜匪用繩索綁起來,押著一起往回走。

令我感到好奇的是,這些侍衛和那些白衣侍女們一樣。對於他們的王——納蘭鴻茲吸食人血之事,好像並不驚奇。先前夜錦當著眾人的面,也說起了將這些盜匪捉住,當做納蘭鴻茲三五年的食糧時,也未見他們露出驚怪之色。

按理說,無論是君王還是平民百姓,被人知道了他吸食人血,那還不被當成妖魔來看,不被捉起開燒死,也是人人喊打,令人懼怕的。而這些侍衛和侍女們,對待納蘭鴻茲的態度,除了對一個君王應有的尊敬之外,好像還多了此神邸似的膜拜。

這讓我想起前夜,那名被納蘭鴻茲叫進內室的侍女。她在明知道自已可能會有的遭遇情形之一下,並沒有逃躲,更沒有咒罵,而是像是個犯了過錯的罪犯一樣,跪下來哀求。

這些種種行徑,都讓我感到疑惑。納蘭鴻茲說過,那些紇蘭人並沒有反對他這個陌生人來做他們的王。他說,只要我到了紇蘭,自然也就瞭解了這是為什麼?

紇蘭國的王都叫明月城,距離大運皇朝東關大約有五百裡。出了兩國交界之地,大隊車馬又行了七八天,方才到了明月城。

這一路上行經的紇蘭國的一些鎮郡,但凡有認出王駕的紇蘭百姓,無不是延路叩拜。直到車隊漸遠,猶不肯起身。

我親眼所見,這些紇蘭百姓,對他們的王,是何等敬重,一如神邸。

對於一個吸食人血的妖魔而言,這樣的禮遇,簡直就是不可想像。紇蘭的百姓,他們是否知道,他們所膜拜敬重的王,曾是個人人喊打,欲除之而後快的妖魔?

若是他們被蒙在谷裡,或許還可以說得通。只是,看這些侍衛和侍女們的表現,明明就是已經一清二楚的模樣。

難道,這納蘭鴻茲也似晏非一般,會使些惑盅人心的攝魂之術?只是,這全紇蘭的百姓,加起來,也足有數千萬之眾。他便是累死了,也掌控不了這麼許多人啊?

這納蘭鴻茲,對我來說,就是一團解不開的迷。

車隊人馬還未入都城,紇蘭的官員便已經事先得了訊息,老早便迎出了城門。

臨行近前,車馬停了下來。納蘭鴻茲從馬車裡走出來,那些官員便齊齊的躬身齊呼:“恭迎我紇蘭偉大的王回都城。”

一些帶著面具的假面人出來,跳了一段看似祈福的舞。跟著,一個祭師模樣的人,手裡端著一個瓷碗,走了過來。

我以為,那只碗裡盛著美酒,為的是於他們偉大的王,洗去一身長途歸來的風塵。只是作為一種異域的迎接禮數。

哪曾想,那祭師伸出手指,在那只碗裡沾了幾滴,彈向空中。這個舉動倒是沒有什麼特別,一如很多地方的禮敬。說的是,祭師沾進碗裡的手指,彈出來的時候,是紅色的。這讓我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一件事。

正像我猜測的那樣,當那祭師將碗遞給納蘭鴻茲的時候,站在他身後側的我,清楚的看到了那只碗裡,盛著的並非是什麼清澈淳香的美酒,而是鮮紅鮮紅的一碗人血。那股腥氣,我聞過一遍,就已經記憶深刻。

那祭師口中道:“恭請我紇蘭偉大的王,飲下這一碗萬惡之人的鮮血。祈我紇蘭,國運昌隆。百姓,永世安康。”

那些官員連同我身邊的那些侍衛、侍女們,也跟著齊聲呼道:“祈我紇蘭,國運昌隆。百姓,永世安康。”

跟著,盡數跪倒在地,對著納蘭鴻茲俯體參拜。

納蘭鴻茲接下血碗,向上微微揚了揚,以示敬天。跟著,腦袋一仰,一口氣便把那碗鮮血,喝了個乾淨。

那祭師接過空碗,高呼了一聲:“紇蘭王,萬歲!”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也紛紛爬了起來,高呼:“紇蘭王——,紇蘭王——”護擁著車馬人隊入了城。

紇蘭的國都與大運皇朝的京城相比,少了那麼點淡漠的繁華,卻多了些濃濃的暖意。那是屬於平民百姓,對於他們的王的無尚崇敬和擁護愛戴。

只是一個來歷不明的陌生人,竟然擁有了如此崇高的地位,這讓我難以想像。

正像納蘭鴻茲所說的那樣,我在進入明月城的第二天,便知道了這,究竟是為什麼?

紇蘭王朝建朝距今已經三百多年,歷經十位帝王,納蘭鴻茲正好是第十一位。相傳,在一百多年以前,第六位紇蘭王在位時,一連三年大旱,莊稼幾乎顆粒無收。國庫囤糧,已然用盡,餓死的百姓,屍橫遍野。盜匪更是橫行無忌,趁機殺人放火,搶掠姦淫。

又過了一年,若是這一年仍舊如此,舉國上下,怕是都不能免於被餓死被殺死的噩運。

便在那裡,出現了一人。此人黑髮藍眸,並不似紇蘭子民。他所到之處,盡殺盜匪惡人,吸食血肉。初時,人人畏懼,視之如妖魔,慌慌不可終日。

後來,當時的大祭師,奏請了紇蘭王,開壇請了神明,從那裡得到了啟示。借他之口,說出了神明的告誡,說此人是上天派下來,興助紇蘭國的貴人。專門吸食惡人之血,保紇蘭國繁盛之人。

當時的百姓,將信將疑。不久後,天降大雨,乾旱的土地,終於得救了。這一年,五穀豐收。紇蘭的百姓,也因此對大祭師的話,深信不疑。將這位黑髮藍眸的貴人,當神邸一樣的膜拜。

當時的紇蘭王頒下旨意,要紇蘭的百姓,世世代代銘記這位興助國運的貴人的恩德。還專門為他立了神像,長年香火供奉。

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一段過往,夜錦的讓位,納蘭鴻茲的為王,可以說是一帆風順。只因為,他的長相與百年之前出現之那人,一模一樣。百年未變容顏,不更加說明,他就是長生不老的神仙嗎?紇蘭百姓,越發的相信了長久以來的說法。

我聽聞此說,倒是不以為然。想想當時的情形,紇蘭因著連年大旱,盜匪橫行,野獸出沒。紇蘭百姓已經是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若是再出現個吸食人血的妖魔,怕是人人都要絕望了。那樣的話,紇蘭滅國,怕是要指日可數。

而當時的紇蘭王想必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便夥同大祭師,編了一套那樣的說詞。旨在鼓舞人心,沒想到,倒還是真的誤打誤撞,撞出來了一場及進雨。紇蘭也因此,免了滅國之災。

至於後來,立像之說,想必是紇蘭王認為,既然謊已經撒下了,就只能照著說下去了。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一百多年以後,這位被認定的貴人,竟然再度出現,還成為了紇蘭的第十一位帝王。

這則被紇蘭百姓,傳得神之又神的傳說,在我這個異國人看來,也只不過是街頭藝人手中的把戲,看著挺神奇,想要什麼就來什麼。實則,就是那一層窗戶紙,說明白了,一指頭就能戳破。

只可惜,紇蘭的百姓想不明白。他們是受了祖輩的遺訓,自小便知曉了這個傳說,思想上早已經根深蒂固了。

納蘭鴻茲的為王,看著挺不可思議,實則,原因就是因為這百年之前的傳說,如此簡單而已。

我聞知後,為了證實我的想法,專門跑去問他。百年之前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他?而他是不是真的如傳說的那樣,是個懂得法術的仙人?

納蘭鴻茲抱著胳膊,瞅著我似笑非笑的道:“小韓青,想不到你的訊息還挺靈通的嗎?只來了兩天而已,就已經問得明明白白了。”

“告訴我,那是真的嗎?”我催問著他答案。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道。

“不是真的,對不對?那只是當時的紇蘭王,安扶人心的一個謀略,對不對?”

“我的小韓青,就是聰明。”他又像對待一隻小狗一樣,扶摸著我的頭道。

我甩了下腦袋,又問道:“那百年前的人,到底是你,還是另有其人?”

納蘭鴻茲這一下,倒是沒有迴避,直接點了點頭,答道:“那個人的確是我。”

真的是他!活了百年的老妖怪。我暗自哼了聲道。

他像是知道了我在想什麼,拿眼一瞄我,道:“是不是在想,我是一個老不死的妖怪呢?”

“你怎麼——”我衝口而出,免強截斷了一半兒,將後面的兩個字,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納蘭鴻茲像聽慣了這樣的說詞,並不以為意,反倒一臉興味十足的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要不要跟我學?我可以,毫不保留的盡數交給我。”

對於他的一直不懈的引誘,我視之如常。毫不給面子的直接搖了搖頭,道:“不想。”

他看了看我,假意的嘆了口氣,說道:“可憐我這一身的絕學了,竟然想要找個傳人都找不到。哎,我的絕學,我的不老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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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想樂,逗著他道:“王叔,莫急啊。反正您也不會老,那就再等個幾十年,我再跟您學,也不遲啊。”

納蘭鴻茲有些急了,道:“我可以等,你能等嗎?再過個幾十年,你還不成了老婆婆了,再學不老術,滿臉的皺紋,有個屁用啊。”

我也只是說著玩了,倒是沒想到他會當真,隨即安慰著他道:“王叔,沒關係的。你侄兒我啊,別的能耐沒有。就是有一樣,老得慢。人家都說,我十六七歲時,便是這副模樣。如今,已然二十有五了,還是沒變多少。您倒說說,我這算不算是隨了王叔您了?”

我這話一說完,納蘭鴻茲當即就一怔。

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皺了眉頭,細細的端看了我一陣,估計是在看,我的面相,像不像是只有十六七歲的模樣。看了一陣子,突然拉起了我的一隻手,未待我有所反應,扯出一根手指,對著‘喀嗤——’就一口。

血珠立時從我的指腹上湧了出來,他低頭毫不遲延的用舌尖兒舔了一口,我剛想起要尖叫,卻被他一臉思索意味的表情阻住了。

他品了品,像是仍舊不敢確定似的又舔了一口。這一回,他像是終於可以確認了似的放開了我的手。抬起臉,以著從未有過的嚴肅鄭重的表情,問道:“韓青,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和納蘭姓氏家族的人,有血脈?”

我不明所以,卻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我的母親姓納蘭。”

“可是南宛國的納蘭御醫一族?”

我點了點頭,回想起爹爹曾跟我說過,孃親是南宛國人,祖輩曾做過南宛國主的兩任御醫。便不解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我的血,跟平常人有什麼不同嗎?”單單只憑舔了兩下鮮血,便可以知道血脈的出處,這世上,怕也只有他納蘭鴻茲一人了。

對了,納蘭鴻茲,他也姓納蘭,他難道也是南宛國人?跟孃親又是什麼關係?

納蘭鴻茲並沒有回答我,又問我道:“我來問你,你平常若是哪裡受了傷了,是不是癒合得很快?”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的確是這樣。從小到大,無論是大傷還是小傷,多伴都是第一天還是鮮血淋淋,傷口又紅又腫的,等得睡過了一覺,到了第二天早上,傷口自動就結了痂。到了第三天第四天,痂就脫落了。而且,從來都沒有留過疤痕。

他若是不提起,我倒從未去想過。

他見我點了頭,便自說道:“這就是了。”

我不解的問他:“什麼這就是了?”

他衝著我有些不懷好意的一笑,道:“小韓青,你還不知道吧,你的血液裡,早就已經有了我的血脈。就算你永遠不去學那不老之術,也沒有關係。當然了,不會像我一樣不老。只是,比常人要老得慢一些。而這,已經足夠了。”

“你——你說什麼?我的身體裡,有——你的血脈?”我大驚失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一個吸食人血的妖魔,我怎麼會有他的血脈?難道,難道我是他的他的——後人?

“怎麼,擁有我的血脈,你不高興嗎?你要知道,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就算是你的先祖,窮其一生,也沒能如願。”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真的不明白?”

“小韓青,你真的和我很有緣份。”納蘭鴻茲感到很高興。隨後,慢慢說起了有關我曾曾曾外祖父的故事。

我的曾曾曾外祖父叫納蘭長術,因為我的曾曾曾曾外祖父一生研習長生之術,以致於給自已的兒子起了這樣一個名子。

我的曾曾曾外祖父,繼承了我曾曾曾曾外祖父的遺志,成為了南宛皇族的最好的御用太醫。在為皇族醫病的間歇,也為皇家研習長生永駐之術。

那一年,納蘭鴻茲將過而立之年,剛從一本秘笈之中,習得了吸血大法,初有小成。正趕上皇家挑選御前侍衛,他就報了名。憑藉著自已的身手,很順利的入了宮,當了一名帶刀護衛。

一次,南宛國的皇宮裡進了刺客,為保護南宛皇帝,他受了重傷。皇帝念及他的忠心,便下命她的曾曾曾祖父,全力救治。

那一次,我的曾曾曾祖父,用盡心力來救治他。他之所以全力以付,一是有皇命在身,二是因為同為納蘭姓氏。要知道,納蘭姓氏,在南宛國並不多見。雖說兩人並不相識,但是數代之前,或是同宗也說不準。

正是這樣的心意,讓我的曾曾曾祖父,在救治之後,全力全意的照料。就這樣,在無意間發現了納蘭鴻茲異於常人的體質。趁著他受傷,體虛未復原之時,取了他半碗鮮血。

為了一試其血是否具有長生的功效,親自喝下那半碗鮮血。讓他大失所望的是,那血並沒有任何作用。

納蘭鴻茲經此事之後,辭去了侍衛一職。本想殺了我的曾曾曾祖父,但念在他救過他一命的份兒上,又見他也確實沒有得到什麼,而罷了手。

上百年過去了,納蘭鴻茲早已經把這件事情淡忘了。直到我無心的一句話,提醒了他。

他說,打從見到我第一面開始,他就覺得我很特別。總是讓他忍不住打從心底裡想要來親近。離開我的那一陣了,他像是丟了魂兒一樣,總是空落落了。直到再次遇見了我,他的整個人才覺得完整了。

他還說,那一碗血,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實際上,卻已經深入到了我曾曾曾祖父的血脈。在他身上沒有發生變化,但是,隨著一代一代的血脈延續,那血的成份在加深。直到我這一代,已經有了輕微初顯的變化。

他說的這些,讓我又是驚訝,又是感到慶幸。驚訝的是我的身上有著他的血脈,慶幸的是,這樣的血脈,並非出自直系。若是,他真的是我的先祖,那我可真的就要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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