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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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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傳進來吵鬧,我方才想起來晏非來,匆忙起身出屋。

院子裡,幾名衙役正攔著想要往屋裡闖的三個人。晏非跟在三人後面,彎著腰,捂著嘴直咳嗽。一看見我出來,蒼白的臉上現出一抹欣喜,拖著虛弱的身子,朝前邁了兩步。

“情兒......咳......”剛喚了聲,便又止不住的劇烈咳了起來。

我急急走了兩步,迎了上去,扶住他的手臂。他抬頭衝我笑笑,嘴角剛才綻開,快速的斂了回去,喉嚨一動,發出一聲悶音,‘嘔’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晏非......”我驚呼了聲,隨即扶住了他往下委頓的身形。

他衝我勉強微笑了下:“情兒......,不用......擔心,不礙事的......”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十分吃力,微喘息著倚靠在我的胸前。

那廂糾纏在一處的幾個人,見此情形,也都停住了手,圍了過來。先前橫劍逼著奶孃頸項上的俊秀青年,皺著眉頭,看著虛弱的快要暈厥過去的晏非,一臉擔心的道:“東主,還是回府吧?”另外那兩人也跟著符合著,勸著晏非先且回去。

晏非衝著三人搖了搖頭,對著那青年低聲說道:“安先生,不用擔心,我只是一時激動,並沒有大礙。稍微歇息下便好。”跟著又是一陣微咳。

我一邊攬著他,一邊空出一隻手來,替他拂背順氣。暗暗打量了旁邊這俊秀青年幾眼。

先前,聽得晏非所說,一直替他打理生意的安先生,我還以為,至少也是個四十幾歲的人,不想,竟然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這樣的年紀,能有如此高超的經商手腕兒和經驗,還真是難得一見的人才。瞅著模樣,倒還真看不出來,他會是個心思慎密的人。

晏非漸漸平息了咳喘,我招呼了這位年紀尚輕的安先生,一起扶著他入了屋中。

奶孃見狀,把我叫至一旁,拉著我的手,瞅了眼正坐在椅子上微咳的晏非,低聲說道:“情兒啊,我瞅著晏姑爺這身子不大好,還一直這麼惦記著你,想是對你是真心實意。依著奶孃的意思呢,你也別一朝被蛇咬,便十年畏井繩了,夫妻間好生相處著,總是會有感情的。”

我聽得這話,只得點頭稱是,解釋不出半點兒話語來。

奶孃天生心軟,見不得人可憐。先時,她知道我嫁為人妻,夫君是個遊歷花叢中的多情之人,還直替我難過。這時,眼見晏非煞白著一張臉,本就美得近乎妖孽的臉蛋兒,這會兒瞅著竟是楚楚可憐,一雙水氣十足的狹長鳳目,直盯著我轉。未見他時的那些憤然和不滿,全數跑得沒了蹤影,反倒是這般的來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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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告訴她,晏非此時的這般模樣,可是經歷過了不知幾場風雨之後,才顯現出來的。只得敷衍著說了兩句。

晏非在那頭,癱軟在椅子上,直盯著我。見我和奶孃小聲的說話,他那多疑的性子,一下子就猜出來我們是在說他,使了勁兒的咳了兩聲,顫顫悠悠的喚著我:“情兒,我好難受......咳咳......”

還不待我有所反應,奶孃便先行推了我一把,道:“別站在這裡了,還不快些過去照料著。”邊小聲的嘟嚷了句:“就你這副冷情的性子,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溫柔些。還說他不好,我看就是你的不是。”

我氣悶的解釋不是,不解釋也不是,只得轉了身,返回晏非身邊。他一見我靠近,便偎了過來,先前還睜的雪亮的眼睛,半合著只差沒閉上,氣息喘得也重了。

我知道,他這副誇張的病態,是有意做給我看的。想要不理,又實在有些不忍心。剛剛見他嘔出鮮血來,必定是病情又重了些,雖說還不至於奄奄一息,卻也是傷得不輕。明知道他作出三分戲來給我看,心軟的也沒去揭破。只是暗自嘆了口氣,轉身跟奶孃說了幾句,便行扶著他想出離去。

恰在此時,堂哥洛子安從外面進來。他去吩咐下人準備酒菜,並不未見著剛才院中那一幕。迎面見到我扶著虛軟無力,將全身重量都倚將過來的晏非,正往外走時,微訝道:“怎麼,子歸,這就回去了嗎?”

他隨口而出的一句話,倒叫我大吃了一驚。就連倚靠著我的晏非,也是渾身一震,一改虛弱之態,舉目朝他望了過去。

身旁的奶孃也似反應過來,忙笑著打著遮掩,道:“安兒,你才回來啊,為娘剛想叫下人過去告訴你,不用讓人準備酒菜了。你瞧,年東主病得委實厲害,還是應該早些回去歇養著。為娘也是,光顧著和情兒聊天了,也把這事兒給忘了,倒叫你白折騰一趟了。”

洛子安似乎也覺察出來自已說了不該說的話,臉色有些不太自然,還好轉換的快,隨即恢復了顏色,若無其事的說道:“無妨,無妨。”緊接著道:“既然年東主身體抱恙,那就先且回去。改日再行一聚,便是了。”

奶孃直說:“甚好,甚好。”

我亦說了些場面上的客套話,這才扶著晏非出了後堂。奶孃和堂哥一直送出衙府大門外,眼見我和晏非上了馬車,方才回身。

馬車裡,晏非躺在墊高了的軟墊上,拿著那雙狹長鳳目瞄著我,不時還咳上兩聲。我倚著車廂上,愣愣的發著呆。對他的注視,未加以理會。

他想是得不到我的注目,有些鬱悶,輕咳了聲後,道:“在擔心嗎?”極為簡賅的一句話,看似讓人摸不著頭腦,而我卻知道他在說什麼。幾年的夫妻,又豈非是白做的?

我嘆息道:“說到底,那個名字,委實是太過的刺耳。若非別處,倒還罷了,偏偏是這陵丘城,這個名字曾被數萬人牢記,雖是過去二十多年,誰又敢保證,不會有人記得?”

晏非把手覆在我的手背之上,安慰道:“在場的這幾個人裡,知道的自然不會說出去,不知道的也應該就不知道了。”

我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奶孃和堂哥,還有晏非,自然是不會把我的身份說將出去。而剩下的那三人,瞧著當時聽見堂哥那不經意吐出的‘子歸’兩個字時的表情,應該是沒有聽出來。加之晏非能讓他們跟來,想是都可以信得過之人。

即便如此,我仍然感到擔心。這個名字,就似裝了毒液的杯盤,稍加不留神,便會滿溢出來,濺到手肉上,便會炙燒出一大片肉膚,日漸而深,灼焚內骨,摧毀肉軀。

我的憂慮,自此而起,不日之後,便行驗證。子歸禍女重現之說,漫延整個陵丘城。

在聽到此說時,晏非正自喝下一碗苦藥,皺著眉頭,一臉哀怨的看著我。

樹蔭之下,一方石桌上,擺放著一碟糖糕。我捏著一塊,送入他口中,看著他舒展了眉心,一副喜滋滋的模樣。耳中聽聞著漸漸而近的話音,遞過去的手,頓時平伸著頓在那裡。

兩個下人,忙裡偷閒嘴碎的嘮扯一番,話題所指,正是我一直擔心的事情。子歸之名,在沉寂了二十多年的陵丘城,再次被提及。

春天的草芽,微風一吹過,瘋狂的猛長。遙言也似春日裡的草芽,一旦從地裡露頭,便是抑制不住的漫延伸展。陵丘城並不是很大,漫延而開,需不了幾日的時間。

我的不安,始從那日而增。

大運皇朝,康寧二年,盛夏

陵丘城衙,張出佈告,告予朝廷扳布的新政,稅收鹽政暴增三成,陵丘城百姓,無人不叫苦不迭。打從大運皇朝建朝以來,稅收鹽政,一直穩中有降,從未升至如此高點。

但凡懂些其中道理的人,都會知曉,稅收鹽政,關乎國運民生,莫說暴增三成,便是稍長一成,那也是關係甚大。對於一些富戶商賈,或許還並不覺得太過嚴重。而對一於一般百姓,這增長的三成,恐怕就關係甚大了。

一時間,對此新政的扳布,所持反對者為多。縱是如此,身為平民,又哪裡有能力可以撼動朝廷法政的佈施。既然是皇帝朝廷的主意,也只有聽從的份兒了。不過,也因為此政的扳出,身為皇帝的雲天熾,在大運皇朝百姓心目中,地位急轉直下。

作為陵丘城的郡守,堂哥洛子安,對朝廷此舉,並未在意。他雖是陵丘城的父母官,陵丘百生的生活,需要他時時的關心。但是,他的真實身份,卻是樂於見到這樣的情形。朝廷越是這般,越是有利於他的所為。以他意思,最好是弄得百姓怨聲哉道,他好從中得利。

由他口中得知,關於此政的扳布,也並非十分的順利。據他的眼線回報,朝中為了此政,是議論紛紛。絕大多數人,並不贊成。只有極少數之人,迎合朝帝雲天熾的意思。

也是京都眼線回報,雲天熾自從攻打弓月國得勝歸朝,大病之後,整個人性情大變,暴怒無常。平常暴虐宮人也是尋常之事,每每朝議,都是生出些念頭。而這些念頭,在眾朝臣眼裡,又都是聖意,半分馬虎不得。

好比此新政,一看就是施之不得,若是放之從前,他是萬分也不會提及的。現下,他卻是勢在必行。說他任意狂肆,倒是半分也不過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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