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等了這麼久並未發現小畜生出來,他是不是已經跑了呀?”,一做僕人打扮的武者,低聲對身旁一臉倨傲之色,面含冷笑的少年說道。
“不急,就算跑了,依然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在漢陽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如若讓對方跑了,那我林宣豈不是白混了”,一身貴族弟子打扮,五官還算的上是端正的少年狂妄說道。
“少爺,不如我去尋問,此人究竟是何人?如若惹到硬茬子上,我們不如就此打住如何?”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何況他連老虎都算不上,你想想,如他是大宗門的弟子或者勢力極大的子弟,所持令牌絕不是銀牌,而是金牌或者赤金了,你認為呢?”
“高、實在是高,少爺看問題果然夠透徹,一語中地呀!不愧為少爺,呵呵……”,奴才一臉的諂媚之色,一通彩虹屁,直把少爺拍的神清氣爽,舒舒服服。
“要是等到小畜生,一定要讓他嚐嚐得罪我林宣的後果”。
“肯定、肯定,那小子見到少爺,還不被少爺的英明神武給震懾的五體投地,跪地求饒”。
“不可這麼說,年輕一輩比我強的還是大有人在的,你的眼界還是太狹小了,切莫妄下結論”。
“是、是少爺,是奴才見識短”。
“路義,以後跟著少爺我,長見識的地方還多著呢!好好學,明白嗎?”
“奴才明白,全依仗少爺提拔,以後我路義的命就是少爺的”,一臉巴結的奴才相,被此刻的路義演繹的淋漓盡致。
“少爺,我在這裡等,你回家族吧!你金貴之體,要是累著了,當奴才的回去是要受責罰的”。
“嗯,算你小子有眼力勁,那好吧!有訊息就給我發訊號,另外,我回去後,再從家族抽調幾個人來幫你,免得發現那小子,你一個人對付不了”。
“謝謝少爺為奴才著想,小的一定不負少爺所託”。
……
寧池寨,距離漢陽城約兩百裡的一小村寨,一道略顯瘦弱、身材嬌小、臉色蒼白的少女,匆忙鑽進一間茅屋內。
“師妹,抓緊時間收拾一下,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師姐,為什麼呀?”
“沒有為什麼!魔光聖殿的弟子距此不遠,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可是……”。
“師姐,我們為何怕魔光聖殿的弟子呀?再說我們此來是有任務在身,何況小師妹還沒有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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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齊雪卉沒有回來?她去幹嘛了?不是告訴你們了嗎!讓你們在此等候,切莫到處亂跑,我參加完拍賣會,聖藥到手,速度離開此地,你們、你們……,唉,真是急死我了”。
此位女子非旁人,正是在漢陽城參加拍賣會,同魔光聖殿弟子爭奪聖藥的齊門中人,此人名齊紫彤,而旁邊的師妹名齊晨曦。
“快給師妹傳遞訊息,我們在距此地兩千裡的宗武崖聚集”。
宗武崖,位於漢陽城正南方,是大炎王朝真正的邊緣地帶,宗武崖以北為大炎王朝勢力範圍,宗武崖以及以南隸屬於乾天聖宗。
這也是為什麼齊門幾位女子趕往宗武崖的真正原因。
“師姐,我們幾位的實力不見得比魔光聖殿的弟子弱吧!何況我們是齊門中人,我們還能怕他們不成”。
“師妹,我們並非實力不如對方,而是魔光聖殿弟子多奸詐無比,生性兇殘,而且詭計多端,根本不受任何約束,為所欲為”。
“況且我們身上還有聖藥,這些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就算是殺了一兩個,只要還有一人存活,就會和你血拼到底,難道這麼多年,我齊門和魔光聖殿的爭鬥,憑什麼魔光聖殿一直死咬著齊門不放,就是他們的這種魔性作祟”。
“而且此次來的魔光聖殿弟子並非平庸之輩,以我的修為,竟然探查不出此人的修為,可以想象對方之修為有多高,實力多強?何況現在還不確定他是一人還是多人?”
“如果是一人,以我們三人的實力,足以將魔光聖殿的邪魔外道予以斬殺,為中州大陸除一禍害,如若對方同樣是三人,我們將會面臨輕則重創,重則隕落的危險”,齊紫彤臉色凝重,即使長的一張俊俏的小臉,依然掩飾不住心中的恐慌。
“什麼?”,齊晨曦聽後,不由後退了幾步,驚訝的叫出聲。
“難怪我齊門聯合兩大聖宗,都沒有把魔光聖殿滅掉,原來魔宗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師妹,別在猶豫了,在磨嘰一會,恐怕魔光聖殿弟子就追來了”,齊紫彤催促道。
“嗯……好吧!我現在給雪卉師妹傳遞訊息,告知她速度到宗武崖聚集”。
……
“師弟,你確定追的方向沒有錯?”
“師兄,怎麼不相信我?即使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我修煉的功法吧!千里憑藉著微弱的靈氣波動,都能追蹤,何況這短短的百里乎”。
“哈哈……,師弟莫急,師兄只是覺得太匪夷所思了,憑藉著微弱的靈力波動,即使對方使用了瞬移的符篆,依然逃不出師弟的手掌心,師兄佩服、佩服呀!”
“師弟請看”。
“奧,師兄難道發現了什麼?”
“哈哈,師弟,接下來就是師兄的表演時間了,你就靜坐此地,觀看好戲吧!哈哈……”,那人說完,身影瞬間消失。
看著消失的背影,被稱作師弟的靜站虛空,隨著身影消失的方向,遠遠望去。
“呵呵……”。
“不錯、不錯”,幾句毫無來由的話語脫口而出。
而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魔光聖殿內門弟子,拍賣會參與競拍聖藥之人,同時也是諷刺蕭逸拍賣之人,元嬰境六重修為,名左丘風,被稱作師兄的男子,名為蔚眙。
沉浸中觀看美景中的左丘風並未察覺,以他賴以自詡的功法,竟然出現了燈下黑。
在左丘風後方五里左右,虛空中站立著一身材瘦弱,穿著破爛不堪,面色蠟黃的少年,正目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