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所有修煉資源,神識鋪開,瞬間一股強橫至極的魂識,覆蓋方圓幾十裡的範圍,臨永城的五分之一被覆蓋其中。
如此反覆幾次,確定未發現在叢林中出現的強者氣息,心中才算稍安。
並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應該是離開了”,暗自滴咕道。
此地距離烈雲山脈足有數萬裡之遙,可惜斬殺了如此多的強者,竟然一件飛行靈寶未曾見到。
“唯有飛行過去,別無他法”,打定主意的蕭逸,遂展開身形,向烈雲山脈踏空前行。
……
烈雲山脈,一如既往,充滿機緣與挑戰,隨處可見來此歷練的武者,或宗門、各勢力弟子,或散修,眾人來此的目的皆是獵殺妖獸,提升修為,尋得天才至寶。
經過長達七日晝夜不停的長途飛行,終達烈雲山脈,此時的蕭逸充滿激動與興奮之色,修煉洞府,多麼誘人的稀有至寶,馬上就可以擁有了。
進入昔日的飛煙赤魂貘的洞穴,熟悉一幕立刻浮現,想起幾月前,面對一眾築基境武者,束手無策,依靠飛煙赤魂貘強大魂力,方才擊殺眾多武者。
而今故地重遊,回想昔日情景,依然歷歷在目,“時間”,只是幾個月時間而已,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實力突飛勐進,曾弱不可言的自己,如今卻已斬殺元嬰境的實力。
修煉洞府,其內不但有龐大的上品靈石,而且時間流速與外界不同,此正是自己急需的。
滾滾岩漿,從地下噴湧而出,一個巨大的深坑之中,無數岩漿翻騰不已,“轟隆隆”。
那是熔爐地心深處的熔漿,每一滴都有數米之高,足以讓任何生物瞬間化為齏粉。
“如此暴虐的岩漿之地,該如何進入呢?”
望著噴湧的,滾滾岩漿,蕭逸不由眉頭皺起。
“陽修前輩,該如何進入此地呢?”,蕭逸不由出聲問道。
“他實在無法相信,靈魂狀態的陽修,能夠取出修煉洞府”。
“小子,看問題不能只看表面,你用神魂仔細搜索岩漿之內每處角落,便會有意外的發現”,陽修出言提醒道。
“嗯,竟然還有這種事?”
遂展開神識,搜尋岩漿的每處角落,透過幾次查詢,終於被蕭逸發現。
一處岩漿之地,每次岩漿噴發的間隙,雖然間隔時間極其有限,僅有短短的微秒,但此間隙,於金丹境武者而言,輕易踏入其中。
此地的一處裂縫,細微察覺之下,顯露出來。
但尋得此處,所需神識確實非常高,如不是蕭逸擁有元神境的魂力,絕對不可能發現此微小的異處。
找準時機,身形連續閃動,蕭逸有驚無險的踏入裂縫中。
置入其中,炎熱的岩漿之氣充斥,足以容納兩人的裂縫內,滾燙的岩漿已不見,四周的巖壁上,光禿禿,唯有步入其中,方才發現,一枚巨大的形如空間戒指的靈器映入眼簾。
難道此靈寶便是修煉洞府,怎麼如此巨大。
“難道要將此靈寶至於皇戒中”,蕭逸低語道。
“陽修前輩,你所說的修煉洞府,便是此物嗎?”
“是呀?小子,你可不要小看此寶物,此乃殘缺的芥子小世界,是能大小發生變化的”,陽修出聲道。
“小子,將你腦海中的至寶移走,我便能魂魄離體,從而抹除此芥子的神識”。
雖然半株的“陰魂聖靈”尚未煉化完畢,但魂魄已恢復至築基境的陽修而言,足矣抹除芥子小世界的魂識。
“暫時先恢復這些,不然蕭逸小子等急了,以為我言而無信了,聖藥在這裡又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以後有的是時間,還是先把乾虛洞府交於那小子吧”。
陽修已經想清楚了,既然將蕭逸看做自己人,將來奪舍中,還要依賴此人,彼此之間避免出現嫌隙,就應該言而有信。
……
芥子小世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小,隨即,一縷魂力,浸入芥子小世界中。
一枚類似儲物戒指的靈器出現,雖然看上去極為普通,甚至外表看起來還不如皇戒,但蕭逸知道,這枚芥子小世界的珍貴程度,較皇戒相比,珍惜程度超千倍、萬倍。
進入芥子小世界的魂力愈來愈強,“崩”微不可查的一聲異響,蕭逸明白,芥子小世界上的屬於陽修前輩的神識烙印已經抹除了。
“不愧是一代大乘境界的強者,頗有強者的肚量、大氣,做事不拖泥帶水,知道審時度勢,言而有信,果然讓人佩服”,蕭逸心中無不佩服的暗道。
“小子,此殘缺的芥子小世界,是金仙境超級強者隕落後,體內的小世界,小世界崩塌後,演變成殘缺的芥子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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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枚芥子小世界屬無主之物,把你的魂識烙印上去,那此件至寶,便歸你所有,切記此至寶切莫現世,一旦被世人所知,恐會引來仙界強者覬覦,到時你將面臨超級強者大能的追殺,切莫大意”。
“乾虛洞府及上品靈石便在其內,現在此至寶已歸你所有,另外你也不要擔心我會洩露此秘密,畢竟在我奪舍之前,我是不會脫離你的腦海的”。
“另外,為使你對我徹底放心,你可以在我的魂魄上烙印上你的魂識,那我以後這條老命便只需你的一道意念,便會魂飛魄散”,陽修此時要做的就是,要蕭逸安心、放心,畢竟此等罕世之寶,人人都想據為己有。
同時他還有更深層次的打算。
“蕭逸小子,乾虛洞府是中州大陸乃至仙界的稀有至寶,而我存活的目的只有一個,報家族的滅族之仇,將仇人全部斬殺”。
“而斬殺仇敵需要強大的實力,我目前的修為,即使奪舍成功,恐怕沒有數萬年也不可能達至仙界,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情?”,此時的陽修甚至用“求”,可見此時對陽修的重要性。
“哦,陽修前輩有事不妨講來,如能相幫,定然義不容辭”。
“前輩既然如此康慨,言而有信,我蕭逸豈是忘恩負義、得魚忘荃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