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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論戰爭,父與子(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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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以前,佩德羅·坎託從未想過他會從史蒂夫·羅傑斯的嘴裡聽見一個如此可怕的作戰計劃。

血肉詛咒。

在紋陣給他詳細地解釋了一番後,緋紅之拳們的戰團長立刻陷入了沉默之中。從紋陣的描述來看,這種武器幾乎等同於納垢的瘟疫。但它卻是由紋陣釋放出的一種‘魔法’,或者說,它是由那位復仇號的船長的學識構建出來的法術。

佩德羅的心中閃過兩個字,這兩個字在他心裡尖叫著,用驚恐的聲音——“褻瀆!”

“你還好嗎,佩德羅?”

史蒂夫的聲音將他從那種境地中拉了出來,佩德羅抬起頭來,發現這位原體正關切地看著他。

“我......”佩德羅張開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場面便又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中。

好在,在場的人並不只有他們兩人。

卡託·西卡琉斯及時地替佩德羅解了圍,後者感到一陣感激。他不知道這位二連長是否是有意為之,但是,他的舉動的確讓佩德羅免於了一次口舌之苦。

“大人,恕我直言,但您所說的這種詛咒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

西卡琉斯皺著眉,努力尋找著合適的詞彙來描述他心中的所想:“......您不覺得這詛咒,有些似曾相識嗎?”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西卡琉斯,但它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力量。我在很久以前就見過何使用過這種血肉詛咒。是的,雖然在表現形式上它的確有些類似於納垢的瘟疫,但二者的本質其實完全不同。”

史蒂夫開始侃侃而談起來,言語之流利完全不像是一個在冰塊裡沉睡了多年的人,反倒像是個大學裡的教授。但是,他其實只是在模彷何慎言給他們講課時的模樣。

“血肉詛咒來源於何的知識,他對這方面研究頗深。魔法和靈能不同,是兩種完全相反的力量。魔力本身或許不可捉摸,但魔法一定是需要系統的學習與鑽研的。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它和科學其實沒有多大差別。”

“何在這方面研究頗深,在很久以前,我和他曾經並肩作戰抵擋過一個名為齊塔瑞的外星種族,它們讓我們陷入了苦戰,是何在最後關頭釋放了血肉詛咒,才讓我們獲得了一場艱難的勝利。從那時起,我就認知到了這詛咒的恐怖之處。”

西卡琉斯與佩德羅都在認真地聆聽,但一旁的安佳德卻截然不同。他默默地將‘史蒂夫·羅傑斯曾與復仇號的船長並肩作戰’這件事牢牢地記在了心底,並打算在事後告知戰團長。

他的行為讓他對自己有了一點厭惡。阿斯塔特不應該做這種太過接近政治的事,但他必須對戰團負責。

安佳德清楚得很,黑色聖堂在帝國內的許多地方與行政機構內都不受歡迎。

不僅如此,甚至就連母團內都有許多人並不待見他們,認為他們已經偏離了多恩的教誨和西吉斯蒙德的精神。安佳德無意與他們來一場辯論賽,但是,作為黑色聖堂的帝皇冠軍,他也必須對此處處小心,處處留意。

結黨營私不是一個阿斯塔特該做的,但卻是第四十個千年的戰團們生存下去的必需品。他們遠離母團與帝國詭譎的政治形勢,因此必須全部仰仗自己來獲得補給。在這種情況下,小心翼翼已經成為了一種必要的品質。

有太多前車之鑑了。

在心裡默默地嘆息了一聲,安佳德放下了思考,而史蒂夫的講述也剛好進入到最重要的部分。

“......我們會向那顆星球投放血肉詛咒,一共有兩種。一種針對歐克獸人,一種針對泰倫蟲族。如果計劃成功,那麼,只需要短短的四十分鍾,這顆星球上的敵人便會徹底死亡。它們的肉體也會隨之一同溶解,化作毫無基因特徵可言的營養膠質。”

史蒂夫嚴肅地看了看他們每個人,說道:“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大人。”

西卡琉斯的眉頭已經不再緊鎖了,他臉上甚至隱約帶上了點笑意:“我必須承認,這種武器雖然聽上去駭人聽聞,可如果它真的能做到您所說的效果......”

他做了個手勢:“那麼,我認為,我們如果不使用它,簡直就是對帝皇的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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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是很值得一說的。

如果人類的帝皇親自向國教宣佈——我的意思是振臂高呼,而非叫幾個主教過來私下交談——‘我不是神!’,那麼,國教會不會宣佈他是個異端並試圖燒死他呢?

這件事很有趣,也是目前正在讀書的伏爾甘首要關心的問題。

世人對他多有誤會,就連他的一些兄弟也是如此。他們並不清楚,伏爾甘除了是一個優秀的鐵匠外,其實還是一個哲學家。他並不想自誇,但他的確在哲學這條路上走得很遠。

或許是因為鍛打鋼鐵的過程很是無趣吧,鐵匠們總是很善於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伏爾甘自然也不例外,他善於思考,熱於思考。而所有走上沉思這條道路的人類都免不了進入哲學的殿堂。

哲學向來也和神學脫不了關係。

他站在兩排巨大的書架中間,將手中的書籍翻過了一頁。火龍之主太過高大,所以哪怕是低著頭,他也和書架本身差不多高,伏爾甘心想,我看上去八成就像是一顆屹立在木頭造物裡的黑色巨樹。

這個比喻很有趣。他微笑起來。同時合上了書。

短短幾分鐘,他便已經完全理解了這本書的全部內容。除去對帝皇狂熱的描寫以外,就沒有什麼特別讓他感興趣的地方了。

這本書的作者很可能已經死去了上千年,伏爾甘想著這件事,抬起手將書放回了它原本待著的地方。

這裡是基利曼的圖書館。他在馬庫拉格之耀建立了好幾個這樣的藏館,極限戰士們在一萬年來不間斷地擴充著它們,並將許多或珍貴或禁忌的知識放入其中。

他們當時做這些只是將其當成一種繼承原體精神的傳統,但在基利曼醒來以後,這項傳統便十足地令他感到欣喜。

伏爾甘伸手拿下另外一本,黑色的封面上有著一行銀色的字型,入手老舊,感覺已經被人翻閱過了許多次。這本書在伏爾甘的手裡看上去渺小的可怕,但火龍之主拿著它的態度卻非常的小心與尊重。

他尊重知識與他人的思想。

“《論戰爭》?啊,這個標題倒是令人眼前一亮。”

伏爾甘自言自語著翻開了第一頁,他必須承認,書名已經成功地勾起了他的興趣。論戰爭,這真是好大的口氣。

“戰爭,一種極端的手段。戰爭的目的是獲勝,為了勝利,我們可以拋棄什麼?”

這本書的第一句話便讓伏爾甘皺起了眉。

他不喜歡‘拋棄’這個字眼,從來都不喜歡。出於耐心,他接著往下看。

“大多數情況下,在面對這些恐怖的敵人時,人類都需要拋棄他們的道德、人性乃至生命。”

“勝利是最直接也最根本的目的,為了達成這個目的,指揮官可以毫不猶豫地讓士兵們上去送死,士兵也會毫不猶豫地接受指揮官的命令。因為他們都清楚,失敗的後果意味著更多人的死亡。”

“由此,可以引申出一點。戰爭是為了獲勝,為了獲勝,我們需要拋棄我們的人性。但促使著我們做出這目的的根源卻是為了讓更多人活下來,那麼,我們還要為此去譴責那些做出了艱難決定的人嗎?”

伏爾甘已經開始有點惱怒了,這本書的作者完全是在詭辯。

他是在以少數稀有的桉例來代替更多普遍存在的事,不是所有指揮官送士兵送死的目的都是為了免除更多人迎來死亡的。有很多人不過只是為了軍功,或是單純的做出了一個糟糕的決策。

再者,‘艱難的決定?’,不,在戰爭裡派人去送死從來都不難。戰爭本就是要流血,要死人的。真正艱難的是讓更多人免於死亡,是保留人性、道德與良心,而非為了勝利將它們統統丟掉。

“一派胡言。”火龍之主冷冷地評價道,然後合上了書。

他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了,甚至還對基利曼有了點小小的埋怨——你怎麼連這種書都肯擺在自己的書架上?

好吧,如果還在加班的攝政王知道他對自己的評價,多半會覺得有點委屈。

“這本書不是他放上去的,伏爾甘。”

一個聲音在寂靜的圖書館內響起,帶來了一陣迴音。伏爾甘轉過身去,看見一個老人站在兩排書架中間朝他招手。他站在燈光裡,面色疲憊而暗澹,抬起的右手骨瘦如柴。

“是我放上去的。”老人說。“這本書,是我曾經寫的。”

“......您寫了這本書嗎?”

“是的。”老人緩緩點頭,同時仰起頭看著他最為高大的兒子,疲憊的神情逐漸有了點消退。

他露出個由衷的微笑:“寫這本書是為了一個骯髒的政治目的,是為了讓那些在統一戰爭中做出了艱難決定的將士們不要再責怪他們自己。所以我寫了這本冠冕堂皇的書,其中有些觀點在我自己看來都極其令人作嘔。”

“我不理解。”

“你不理解是一種好事,伏爾甘,我也不希望你理解。基利曼能理解,但我不會讓他看見這本書。”

老人低下頭,滿頭的白髮都枯藁的不成樣子:“就像我告訴你的那樣,我寫這本書是為了讓那些將士不要再責怪他們自己。說的再透徹一些,我是為了讓他們快點打起精神來,繼續為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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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爾甘臉頰兩側的線條繃緊了起來。

儘管早有預料,但這還是他頭一次聽見自己的父親承認這件事——承認他過去毫無人性,滿心冰冷,將所有人都視作工具看待。

“......您又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呢?”

“是啊,因為什麼呢?我自己或許都不太清楚其背後的原因,伏爾甘,我如今已經不再像過去一樣,所作的每件事都有著深遠的目的隱藏在背後了。我如今更多是憑著一腔熱情在行動。”

老人抬起頭來。

“是的,我想,我如今是在靠著我的人性在做事。”他承認道。“而不是憑藉機器般的理性與冰冷。”

伏爾甘相信他。

不是出於一個兒子對父親的愛——實際上,他對帝皇並沒有多少愛。或許有那麼一點吧,但絕對不多。他之所以相信帝皇,是因為他清楚,若是帝皇還像以前一樣的話,就不會讓他看見這本書,也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並說上這麼多。

“所以呢?”帶著一點挑釁,伏爾甘問道。“你突然轉變的理由呢?背後的目的呢?”

老人笑了笑,笑容裡是包容和一點欣慰。

“理由有很多,我希望你自己去慢慢發現。至於背後的目的......我沒有什麼目的,伏爾甘,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像是被擊沉了......火龍之主的表情逐漸變得茫然了起來,他還從未想過會從帝皇口中聽見這句話,尤其是,他能感覺到帝皇並未說謊。

“我希望你原諒我曾經做過的事,和我對你們的態度。當然,如果你不原諒,我也接受,這是我應得的。”

老人嘆了口氣,燈光驟然昏暗下來。伏爾甘知道,這是他要離開的訊號。

“你不能這麼做。”

在他即將離開的最後一刻,伏爾甘如此說道。

“你不能就這樣莫名其妙地來到我面前,對我說上一大堆毫無道理可言的話,然後狡猾地寄希望於我的人性,希望我原諒你做過的所有事。你不能這樣,父親。”

伏爾甘抱起雙臂:“你要道歉的物件不是我,你應該去向其他人道歉,那些真正被你所傷害的人。你知道他們的名字,你也知道他們曾經有多敬愛你。”

老人背對著他,句僂的身軀像是凝固住了似的一動不動。

良久,他嘆息了一聲。

“道歉已經不再具備意義了。”他低聲說道。“至少目前沒有,他們需要被矯正,而我正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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