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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昭貴妃:好耶,出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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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陳,皇宮。

昭貴妃接到陳皇的聖旨時整個人都是懵的——他居然叫自己出宮觀禮阿弟的婚宴,這是什麼天大的好事兒?

阿弟又是怎麼辦成的?

昭貴妃心裡頭莫名其妙,面上卻做足了感動十足的模樣,她終於是真心實意地磕了幾個頭,以表謝恩;當她回到自己的正殿之後,她心裡便盤算開了。

這一定是鎮國公教給李琅軒的,她還不瞭解自己的弟弟麼?聰明歸聰明,就是有些太正直了,斷然沒有商雲嵐、商少言兄妹倆的不要臉,啊不,圓滑世故。

不過能出去就是好的,後面的計劃,她心裡大致也有了底。

柳兒在一旁替她捶腿,垂眸不語,好半晌才抬頭看向昭貴妃——自家娘娘近來心情很不好,連她也不敢插科打諢了,現在眼見著要高興幾分,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柳兒有些心不在焉,昭貴妃剛好也在此時開口了:“柳兒,本宮有意將你送出宮去,你意下如何?”

柳兒愣了愣,而後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有些不安:“娘娘,是奴婢做錯了什麼嗎?您別將奴婢送出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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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貴妃懶洋洋地抬眼看著她,說:“本宮近來身體越發不好,恐怕時日無多,總得將你安排妥當才能安心。”

柳兒有些僭越地看了一眼昭貴妃,很想說“您昨日才吃了三碗飯,身體瞧著挺好的”,但上回昭貴妃突然衝她發難,她有些不敢說,只能兩眼含淚地看著昭貴妃。

昭貴妃心腸並不軟,相反,她是個有些冷心冷肺的人,看著柳兒這副可憐的樣子根本不為所動。

她將柳兒送出宮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柳兒被她嬌慣得厲害,現在幾乎是有些不懂事了,什麼大不敬的話都張口就來,給點小便宜就蹬鼻子上臉,這樣的人不能多留;但現下又正值多事之秋,她實在不願意落下把柄,只能將她送出去嫁給一戶殷實人家做正頭娘子,別的也不能夠給了。

且不管柳兒如何期期艾艾地看著昭貴妃,昭貴妃兀自閉上眼,開始小憩。

她並沒有看見,柳兒眼裡閃過一絲掙扎和憤恨。

……

西北,朔城。

商少言終於養好了身子,也終於等來了陸雙怡。

她將自己打下西突厥兩座城的事情瞞得死死的,因此哪怕陸雙怡本人就在朔城,她也渾然不知商少言幹了些什麼事兒。

陸雙怡面色蒼白,眼下青黑,想來這幾日是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的,她見了商少言,眼眶裡就蓄上了淚,但卻沒有半分委屈。

她半哭半笑著衝著商少言行了平輩禮,顯然在這幾日已經瞭解了自己究竟是個怎樣的處境,也瞭解了商少言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果不其然,商少言臉色緩和了許多,她也行了一個平輩禮,而後坐下來,揚了揚下巴,笑著問她:“你可想好了?嫁不嫁?”

陸雙怡點點頭,有些勉強地笑了笑:“不嫁了……只是不知你要怎樣幫我?”

都不自稱為“本宮”了?看來這幾日長進不少。

商少言挑了挑眉,故意逗她:“當真不想嫁?你不是想做一國之母嗎?雖然那老可汗人不怎麼樣,但是好歹也算是個君主。”

陸雙怡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地看了一眼商少言,也不計較商少言這種在她平時看來“大不敬”的言論,只是深吸了一口氣,而後道:“當真不嫁了。”

商少言點點頭,也不說怎麼幫她,繼續發問:“那你不嫁了,你又要作何打算?你可想好了之後去哪裡、做什麼?”

陸雙怡顯然是想得很明白了,她嘴角微微勾起,道:“我還能去哪兒?我以為疼愛我的父皇能因為權宦的一兩句話將我送來和親,我向來敬重的皇后也不想我嫁給他的侄子,在後頭順水推舟,我細細數了一遍,整個宮裡頭,竟然無一人願意幫我。”

頓了頓,她道:“除了昭貴妃。她養過我四五年,總有些情分在。我若是回宮,便同她一道,成日裡吃齋念佛也要好過往日那般。若是不回宮,那我便帶著嫁妝去北周,尋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養他十個八個面首,也挺好。”

商少言有些不太相信這是陸雙怡的真實想法,畢竟從前盛京無人不知,這位受盡寵愛的三公主是個喜好奢靡生活的人。

什麼吃齋念佛、山清水秀,多半都是假的。

不過陸雙怡具體要做什麼,商少言確實不清楚,她一邊擦著大刀,一邊狀似隨意地說:“北周那邊兒恐怕過不久就要亂起來了,你去那兒有什麼好的,又沒人照顧你。”

陸雙怡淺淺一笑,搖頭道:“我已經打聽過了,北周和南陳邊境處有一座小鎮,山清水秀,很是不錯。”

商少言擦刀的動作沒有停,心裡卻一下子想到了謝華裀——“你也知道,北周和南陳的交界處有個小鎮,叫綠水鎮,那個地方山清水秀,我在那兒住了一年,往後有機會帶你去看看。”

綠水鎮麼?

她心裡大抵明白了什麼,面上倒也不顯,只是笑著看向陸雙怡:“需要我派兵護送你過去麼?”

陸雙怡搖搖頭:“不用,不必那麼興師動眾,顯得太打眼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商少言就敢打賭,陸雙怡這幾日一定見了謝華裀的人,甚至可能是謝華裀本人。

雖說整座城都在商少言的監控下,但她到底只是個人,不是神,不可能面面俱到,難免會有一些疏漏的地方。

謝華裀似乎很擅長鑽這些疏漏——商少言想到這裡,沒忍住勾了勾唇角。

她喜歡聰明人。

陸雙怡見她笑了,心裡松了一口氣,而後問:“所以……你到底怎麼打算的?如何才能做到讓我不用去和親?”

她問得有些急切,如果商少言沒有提前問出來這些訊息,也許根本不會覺得陸雙怡的急切有什麼問題——但現在,知道她可能和謝華裀接觸過之後,商少言自然不可能如實相告。

因此商少言只是笑了笑,而後略微有些強硬地說:“我要怎麼做,你就不必知道了——若是你連這點都不相信我,那還是請回吧。”

陸雙怡愣了愣,有些羞惱,當即就想發脾氣,卻不知想到了什麼,硬生生忍住了,只勉強地點點頭:“好,我不多問了。”

商少言頷首,而後親自將她送出了帳篷。

如果陸雙怡和謝華裀有了聯絡,那就不能夠在陸雙怡身邊安插自己的人了。

只憑謝華裀是血華宮的宮主,就能知道她心思縝密、武功高強,不可小覷——她選了陸雙怡這麼一個沒腦子的蠢貨,若非商少言天性多疑,多問了幾句,指不定就當真安插了自己的人在陸雙怡身邊。

想到這裡,商少言很難不覺得,謝華裀一直在等著自己露出馬腳。

謝老師,當真是一如既往的有趣啊。

……

南陳,盛京。

與西北的風沙凜冽、一片肅殺蠻荒不同,盛京正是鮮花著錦的時候,城內桃紅柳綠,碧瓦飛甍上落下不少花瓣柳絮。

商雲嵐站在簷下,微笑著對一旁的李嬤嬤道:“柳下桃蹊,亂分春色到人家……等我和安安再次回到盛京,也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春天了。”

李嬤嬤笑了,她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公爺,大好的日子,說這些傷感的事兒做什麼?”

今天是晏雪凝出嫁的日子,也是他們計劃中極為重要的一環。

晏雪凝此刻正坐在閨房內,程氏在一旁看著喜娘替女兒梳妝打扮。

晏雪凝穿著華麗的青綠色嫁衣,樣式是釵鈿禮衣,一件大袖衫長裙,並上披帛,層數繁重,外頭搭上一件寬大的廣袖上衣,在孟春算是比較厚重的裝扮,她向來嬌氣,這會兒熱得愁眉苦臉,差點就想不嫁了。

喜娘替她絞臉,晏雪凝忍著疼看向鏡中,不期然與程氏含淚的眼對上。

晏雪凝一下子也跟著難過起來。

此時已經是黃昏,南陳的習俗是男女在黃昏時成親,晏雪凝一邊由著喜娘給自己上妝,一邊在心裡盤算著李琅軒什麼時候才能來。

正胡思亂想著,她就聽見外頭傳來了一陣喧譁,原來是催妝來了。

喜娘完成了妝面的最後一步,將一把華美的金絲繡的團扇塞進晏雪凝手裡,笑眯眯地說:“女郎緊張麼?”

晏雪凝誠實地搖搖頭:“不怎麼緊張。畢竟昨天剛見過。”

喜娘:“……”

外頭,晏知州、商雲嵐並上幾個晏家的郎君正攔著李琅軒,叫他作一首催妝詩。

李琅軒早有準備,正準備將昨晚修改好幾遍的詩篇念出來,卻聽商雲嵐笑著開口:“作兩首吧,圖個雙宿雙飛的含義,豈不美哉?”

李琅軒:“……”

他真的很想打死商雲嵐。

李琅軒勉強地笑了笑,沉思片刻道:“碧裙窈窕玉簪橫,黛色新眉鼓瑟聲。柳下桃蹊春正好,凝眸探問玉妝成。”

而後又將昨日辛辛苦苦推敲的那首念出來,商雲嵐仍不肯放過他,非得叫他說出來晏雪凝的三個喜好。

李琅軒:“……”

他有些焦急,之前也沒說還有這茬啊!

商雲嵐見他真的急了,心裡忍著笑,到底是放過他了。

很快,晏雪凝就以扇遮面,步履優雅地走出來,李琅軒有些緊張,差點忘了還得裝瞎。

商雲嵐敏銳地發現李琅軒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個瞎子,連忙在他腰間擰了一把,而後催著眾人往永樂侯府去了。

……

永樂侯府。

喜宴快要開始時,便有人通傳,道是昭貴妃娘娘親自來觀禮了。

昭貴妃在眾人的跪拜中走向上首,她今日戴了半邊銀色面具,將那道狹長的、猙獰的疤痕遮住,身上沒穿什麼規制的服飾,反倒是平常的貴族女郎會穿的衣服,看上去倒不似傳聞中那般奢侈浪費。

新嫁娘父母俱在,但新郎官卻是父母雙亡,唯有一位做貴妃的阿姐,三人勉強充作了“高堂”。

禮成之後,晏雪凝就被送進了新房,李琅軒留在外面招待客人,輪到給商雲嵐敬酒時,商雲嵐不著痕跡地動了動手指。

李琅軒會意,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昭貴妃,衝她微不可查地點點頭,下一刻,昭貴妃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暈倒在地。

昭貴妃的演技向來很可以,不然也不能夠在詭譎的後宮裡生存得那樣好,她暈倒得很有技巧,沒有下意識地用手撐地,而是身子一歪就靠在了椅子上,慢慢滑了下去。

眾位賓客見狀,頓時譁然,而後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還有人怕惹禍上身,想要離開。

李琅軒是瞎子,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恰在此時,有一名小廝衝著他耳語了幾句,他當即面色大變,失聲道:“阿姐?!”

商雲嵐也做足了震驚的模樣,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當即封鎖了整個永樂侯府:“還請諸位貴客見諒,娘娘身份貴重,卻在此時暈厥過去,恐怕並非意外。”

頓了頓,他道:“因此,還得勞煩諸位在此等候一二,待事情有了結果再行離開。”

眾人都有些不滿,但暈倒的是昭貴妃,宴會的主人是永樂侯,發話的是鎮國公,這三人別說加在一塊兒了,分開來都不是什麼能夠得罪得起的人。

於是再多的不滿只能嚥下。

商雲嵐和李琅軒匆匆進了後廳,而後坐下來,開始喝茶。

被抬進屋內的昭貴妃也跟著倒了一杯茶,有些不確定地問:“本……我當真能藉此機會離開?”

商雲嵐笑著頷首:“娘娘不必憂心,杳沉心裡頭有數。”

昭貴妃見他冷靜自若,心裡頭也不知不覺放鬆了一些,她笑道:“可別再叫我娘娘了,晦氣得很。我叫李琅繯,小字昭昭,你往後叫我昭昭姐便是。”

商雲嵐笑著應下,而後問道:“將軍可將東西都帶上了?”

李琅繯點點頭:“虎符、藥方都帶上了。”

虎符一直在她手上,陳皇自覺李琅繯一輩子都會在宮裡頭,也就不急著收回——打死他也想不到,李琅繯敢帶著虎符出宮,還打算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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