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這場持久戰,有著更為苛刻的時間限制。
無論如何,哪怕是淚妝尊王突然慫了,放棄現身選擇龜縮起來或者直接逃跑。
這樣其實都沒有什麼卵用。
這場戰鬥,會在佛門的佛魔世界?萬佛浮屠跑徹底砸落大地——
天上的四顆黑色星辰,繼而墜落疆土時而結束。
面對這種超廣域,甚至都可以直接破壞掉一整片疆土生態系統的滅世攻擊而言。
逃跑?又顯得多麼可笑!
整片疆土都淪陷了,覆巢之下無完卵,淚妝尊王就算是跑的再快,也跑不出三界聯軍的手掌心。
除非……
淚妝直接動用,橫跨大陸板塊級別的超視距空間傳送手段。
可!
更絕望的莫過於在天地大勢的影響下,一切的空間傳送手段,都註定會出現難以挽回的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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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空間傳送手段,都是精細東西。
就好比一臺精密的機器,但凡出現一點問題!
大機率人就沒了。
甚至!
有可能都不用三界聯軍動手了,淚妝尊王自己就會死在自己的空間傳送過程當中,被混亂的空間風暴撕裂成一片片的紅雪花。
不過!
按照三界聯軍的卜算來看……淚妝尊王的本質到底還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戰士。
寧可笑著死,也不願哭著活。
更別提她還能使用【意志】這種超乎想象的力量。
這種人,臨陣逃跑的機率其實並不大,而這也是儒聖清閻平需要嚴陣以待的原因。
此刻!
清閻平赫然就感覺到了一股龐大的惡意,再度出現!
她就隱藏在黑海當中,如燈塔一般刺眼。
不由讓人感嘆!
“真是,好大的邪惡啊——”
?
而在吞沒八方寰宇的黑暗海底深處,有無數慘白的怨靈在其中沉淪,哪怕外界都快打破天了,也阻擋不了他們的痛苦與詛咒的滋生。
而在海底的最底部!
可視距離不超過一米的極暗地帶。
這裡是無數深海巨獸所匯聚的地方,隔三差五就有幾道猙獰而龐大的怪物輪廓,帶著濃濃的腥風。
在起伏間遊蕩而過……
而就在一個不起眼的犄角旮旯裡面,默默收看著仙魔大戰的太上。
不僅三觀被多次重新整理。
還下意識的用身體,頂了頂把自己捆綁成個木乃伊的觸手怪。
老實說!
太上現在,渾身上下沒一處是不痛的。
雖然!
這點痛苦完全可以忍受!
但架不住疼痛的部位太多,幾乎是每一寸皮膚都有撕裂的痛感。
尤其是五官部位,賊疼!
也實在是這只章魚怪下嘴太狠了,尤其是他那每一條觸手上都密佈著如嬰孩小嘴一般的猙獰吸盤。
一開一合間就能咬下一塊肉來。
搞的太上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頭皮發麻!
僅僅只是十幾條觸手,就把原本很豐滿的太上,給硬生生給啃成了一個骨頭杆子。
下嘴那是嘎嘎狠,
要不是現在的環境那是糟糕透頂,只要鬧出一點動靜,恐怕都能吸引來幾百頭深海巨獸。
還有這具血肉狼魔的肉身,那令太上心態爆炸的10秒延遲。
更還有外界仙魔大戰,那打到天崩地裂的常規操作。
都實在是過於危險。
要不然太上敢保證,這頭看起來還有點傻萌章魚哥……會死的無比悽慘。
挫骨揚灰一百遍那都是基本操作。
太上甚至連魂,都想給他折磨上一萬年啊一萬年。
可!
就在淚妝尊王身死的一瞬間!
突然!
太上就莫名的感覺氣氛變了……
有很多深海巨獸就像是見了鬼一樣,收回了窺探的目光,紛紛遠離了自己。
不出三秒!
太上方圓千米內,他愣是感應不到一隻深海巨獸的存在。
“有億點不對勁——”
而太上的悟道狀態感應雷達,更是和抽筋了一樣“嗶嗶”報警,這種情況更是似曾相識。
尤其是那身後的章魚怪……身體好像是突然僵硬了一下!
然後……一股陰冷的通天邪威,便從章魚怪的靈魂深處噴發而出。
冷的太上就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裡面。
渾身凍的直打激靈。
更有一股強烈的黑暗意志升騰,直衝擊太上的心靈防線。
好像要把他衝成一個植物人。太上:“……”
張有德:“這感覺!這味道!”
正人君子:“臥槽,不是吧,淚妝尊王就在太上兄長身後。”
“是這頭大章魚……姐!”
張有德:“霧草,這麼說,淚妝尊王變身成了觸手怪,而且可能還好觸手捆綁這一口?”
“那太上老哥不就爽了嗎?”
“會被吃抹乾淨的啊!”
“看看我可憐的太上老哥,現在都瘦成個骷髏杆子了。”
“女人真可怕。”
“……”太上一頭黑線:“有德……你的作業再次超級加倍!”
“還要挨頓揍!我親自打。”
張有德:“№!”
“我可憐的老哥呦,原諒我吧,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
太上:“……”
正人君子:“……哎,張有德這娃子沒救了,還是早點砍了吧。”
且不提太上,張有德和正人君子的日常打鬧。
就在章魚怪變得不對勁的同一秒內,太上就猜想到淚妝尊王顯然有後手。
她絕對沒那麼容易就死亡。
甚至!
太上早已經開始猜疑,萬一身後這個大章魚就是淚妝尊王變得,自己該如何的預演方案。
幾乎就是大章魚變得不對勁的下一秒鐘,被幾十條觸手死死包裹的太上。
便悍然……
選擇了求饒——
“淚妝!在嗎?”太上果斷開口:“你需要幫忙嗎?”
“好像,你的處境不太妙。”
這一波……確實是太上慫了一點,但沒辦法,太上身上還扛著張有德和正人君子的小命。
壓力山大,自然要以穩為先。
淚妝:“?”
張有德:“??”
“太上老哥你果然沒變!”
正人君子:“嗯……太上兄長怕個卵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寧可站著死,也絕不跪著生。”
“我們絕不屈服於短暫的黑暗。”
“幹她!”
“我現在就給你陪葬。”
太上:“都閉嘴!隔牆有耳。”
“我嚴重懷疑這個淚妝有讀心術,都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