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栗子到底是怎麼想的,有可能是這幾天以來、表面上和藹可親的彩月娘子把他給騙住了,也有可能是他愛上了彩月娘子的和藹可親……這兩句似乎是同一個意思的,反正甭管是因為啥,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栗子絕對是認為彩月娘子是值得託付終生的好主人,否則他不可能作出如此選擇。
只不過、他怎麼就沒有害怕我的人渣性子呢?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三兒,既然栗子他有這心,往後就讓他跟在我們身邊吧。”彩月微微含笑,向我表示願意答應栗子的請求。
那栗子一聽,立馬便將自己的一雙眼睛定定地瞄到我身上來了。
我瞧了瞧這栗子的希冀樣,再看了看那彩月娘子的含笑樣,於是我就小小地蛋疼了一小下,他倆不是打算勾搭成奸吧……臥槽!這他媽的是什麼鬼話!丫的我腦子被豬油矇住了是麼!都怪那栗子實在長得太妖孽了,就連我這麼個直愣愣的直男,都在心下YY過他的小身板……我趕死趕忙地甩掉了那個噁心的念頭,正經地尋思起彩月和栗子兩人是否互有覬覦了……奶孃滴,這又是第幾個孃親的“正經”啊,人家栗子是閹人好不好,能覬覦個卵子啊!
好吧,想來栗子只是喜歡彩月主人的和善而已,而彩月主人只是同情栗子的遭遇罷了,這當中能有個屁的小九九啊……如此一想,我便暗罵自己的小心眼著實太齷齪了,啥屁事兒都能猜度到褲襠裡頭去……暗暗罵完自己之後,我才回應彩月說:“行,以後這個小栗子就專門伺候姐姐你吧。”
那栗子一聽,立即跪到地上拜了一拜,歡喜地叫喚道:“小人謝寧相公大恩。”謝過我之後,也不忘謝了謝彩月:“謝月娘子大恩。”
不想彩月這時候卻是端起了主人的架子,對栗子吩咐道:“我們家的規矩呢,娘子不喊‘娘子’,喊‘奶奶’,相公也不喊‘相公’,要喊‘老爺’。”
“是,小人見過奶奶,見過老爺。”栗子倒是乖巧得很。
“嗯,起來吧。”彩月喊了他起來,又問了幾句關於他身體狀況的,比如哪裡還疼、走路利不利索、有啥不方便之類的,走前還最後吩咐了一句:“先好生歇著吧,養好了身子,才有力氣伺候人。”
……
呆在船上的日子,還真沒啥好說的,不外乎就是找麒麟獸衝衝浪花兒、找四姨子打打口水花兒、找彩月娘子啪啪婬水花兒……愜意又悠閒的小日子就這般過著,過著過著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雲夢水澤了。
這地兒的大水蛇,在我們的大軍艦面前,實在不算大,甚至算得上“渺小”,很是缺乏翻上天去的大能力,除了在第一天欺負了幾隻體積較小的快艇之外,就只剩下被剿殺的下場了,要不被凍結在冰塊裡頭,要不被泥巴大手捏住了七寸之處,毫無反抗能力。
被人類壓著打,再兇的兇性也不得不收斂了起來——悍不畏死的大水蛇死絕了,畏死的大水蛇藏起來了。
不過也沒個卵用,因為我們人類這邊有一隻麒麟獸,比警犬還厲害了二百倍的麒麟獸索一索鼻子,大水蛇們還不是等著被一窩端麼。
……
接下來就不說人類水軍如何在麒麟獸的協助下追蹤大水蛇了,只說我自個兒的蛋疼事兒。
最近我好蛋疼,蛋疼得想閹了自己,學栗子那樣當個閹人……
麒麟麟角有一些壯陽的神效嘛,而我又長期大量地食用,雖然初初確實是功用蠻好的,弄得我猛過虎狼,天天都將可憐的彩月娘子幹得大喊救命,天天都將她幹得走路不利索……但這世上啥事兒都怕積少成多,最終終於多得發生了病變——我他媽的患上那種名為“陰*莖持續勃*起”的逗逼病了!
其實持續勃*起也沒啥,但他媽的這是病啊!是病就會痛啊!我他媽的*痛啊!
原本我還美滋滋地意婬著,只要有淵和在身邊,那麼我將來實打實地玩個後宮三千也絕逼不是夢……哎,也對啊,這世界好歹是合理的,有何道理讓你丫的性能力無限增長呢。
不過呢,這世界對我尚算寬容了,原本這個逗逼病是不好治的,可幸現在湊巧有多多的大水蛇蛇膽供我揮霍,入藥內服外敷,倒也好得蠻快的。
天天都苦於招架的彩月娘子表示開心壞了,一邊喂我吃藥,一邊瞥著我那根硬梆梆的小龜兒幸災樂禍道:“真是可惜了呢,原本姐姐還想著、要不就上岸去給咱家三兒買一個標緻的小婢子唄,不過依現在看來啊,是再也用不著啦。”
“阿親愛的好姐姐,我吃那麟角到底是為了啥啊,還不是為了滿足你這死丫頭嗎!現在吃出了問題、快要痛死了,你丫的還落井下石,心肝兒被狗吃了啊?”我覺得自己還是謅得頗有道理的。
可惜彩月娘子雖然聽得“呵呵”亂笑,卻並不認同:“放屁呢,也不知道是哪個臭小子說過的,姐姐夾著腿走路的樣子最好看了。”
“臥槽,到底是哪個沒良心的混蛋啊,竟敢說出這等屁話來?”我覺得自己還是謅得頗為正氣的。
而相對於我的正氣,將手板摸上我胸間、擰上我胸肌的彩月娘子就顯得相當齷齪了,“對唄,真是個沒良心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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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歸說啊、大姐,別動手動腳的行不?”我揉著胸埋怨道。
“行呀,接下來姐姐就不動手了,讓栗子給三兒按摩按摩唄,”彩月笑得奸狡極了,竟回頭朝栗子說道:“栗子、過來,給老爺的小龜兒上藥。”
那栗子卻是個蛋疼貨,想也不想便應了一聲“是”了。
我立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瞪得他不敢接近我的龜兒……然後我才攀住彩月的膀子,蛋疼道:“阿姐啊,你就這麼捨得自家夫君的大龜兒讓給別人玩弄了去啊?”
笑眯眯的彩月娘子卻表示自己其實是個腐女來著:“挺好的呀!和栗子相親相愛什麼的。”
我覺得對付這種可恥的腐女,是可以賣弄一下正氣的:“親愛的阿姐!請問你丫能不能替栗子的感受考慮一下?!蛤!?人家栗子好端端的一個男人,可不是給你丫用來開沒羞沒臊的破玩笑的!”
可惜彩月沒將我的正氣當是一回事,還打算堅持賣腐之道一百年不變,“哦呀?原來小三兒看不上栗子呀?這就可惜啦,原本姐姐還想著把栗子打扮成小妹妹的樣子、給三兒侍寢呢。”
我聽得眼眉直抽抽,“阿姐,請問你丫還有藥可救嗎?”
彩月卻只顧著“嘻嘻呵呵”地亂笑,完全不顧及我的蛋疼和栗子的屁股疼,“小三兒真的看不上栗子呀?這不合理呀!”
“……”算了,我不想再搭理這個死腐女了。我瞧向旁邊的栗子,打算問問他是不是真的gay:“阿栗子,你奶奶這麼用力地推銷你的屁股,你發表一下意見吧。”
那栗子的臉色倒也瞧不出什麼意思,只是表示自己願意安守身為奴婢的本分:“奴聽兩位主人的。”
“我是讓你發表你自己的意見,你心裡是怎麼想,你就怎麼說。”奇怪了,我這麼追問他是什麼意思呢,難道說我真想嚐嚐偽娘的味道?
幸好栗子坦誠道:“奴其實不好龍陽之事。”
為嘛作者君要用“幸好”這詞呢……蛋疼,可恥的作者君到底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小癖好啊!
“那麼、你就是喜歡女人咯?”我又問道。
“回老爺,奴是閹人……”栗子又回道。
閹人麼……據我所知,其實閹人也不是全無*的,至少我就知道宮廷裡的閹人大多都會尋個合適的宮女結成“對食”,相互慰藉什麼的,再瞧瞧這栗子正當花季雨季,哪能心如止水呢,恐怕他一開始就有心瞄著彩月娘子瞎YY了……這麼一想,我倒是一時間同情心大作了,當然是逗逼似的同情心了:“栗子啊,不用不好意思,我能明白你的苦……這樣吧,往後就準你貼著彩月奶奶的身子服侍吧。”
“啊?”栗子眨了眨眼睛,表示有點懵逼。
“你在說什麼呢?什麼叫做‘貼著身子’?”彩月也眨了眨眼睛,表示聽不懂。
“姐姐不是老說家裡沒有一個稱心的婢子嘛,我看這栗子挺聰明乖巧的,應該能稱姐姐的心了。”我解釋道。
“呵呵,姐姐需要什麼樣的婢子,三兒知道不?”
“知道啊,不外乎就是幫忙洗洗澡、暖暖床之類的。”
“哦?這麼說、咱家三兒是不再做吃醋精了?”
“這栗子畢竟是沒有龜兒的嘛,有什麼醋好吃的。”
然之後,彩月笑了,笑得詭怪之極,她抬手招了栗子過來,讓栗子鑽進了她的裙底……她這才奸笑著朝我說道:“是三兒自己說不吃醋的哦,可不要抵賴哦。”
你麻痺啊……我強忍著蛋蛋炸裂的錯覺,咬著牙一字一眼地說:“不!吃!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