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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節 關於奴隸制度的改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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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圖謀羋瑱的齷齪行動失敗透頂之餘,卻撿了個沒JJ、沒蛋蛋的小正太……這小正太是一宗謀殺案的苦主,被割去了雄性器官之後,又被五花大綁地放置在木箱子裡頭隨水漂流。如果沒讓我們發現,他絕逼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在第二天,幸運沒死成的小正太醒過來了。

四姨子對他不太感興趣,羋瑱也不知道滾哪兒賣騷去了,所以只得彩月娘子和我來找他瞭解案情。

這兒是通常稱為“蠶室”的密室。

雖然楚地從來就沒有使用閹人作僕役的陋習,不過閹割手術和術後療養,好歹還是知曉其細節的。

蠶室是不透風的密室,室內燒著炭爐保暖。

小正太躺在床板上,兩手兩腳都被固定住,以防他一個不覺意就撓破了自己胯間的傷口。其原來的尿道口、插著一根蘆管,以防傷口癒合時連尿道口都一併被新肉塞住了。

應該是氣虛血弱外加痛楚難堪的緣故吧,小正太的面色蒼白得過分,不過當彩月和我兩個陌生人走近他、並且盯著他的下身檢視時,他那臉上倒是現出了一絲紅暈。

我暗暗好笑,這屁孩竟然還曉得要害羞呢。

彩月腆著一副和藹大姐姐的派頭,給他捋了捋頭髮,撫了撫腦門子,才柔聲地問了他的基本資訊,比如叫啥名,住哪兒,多大了之類的。

小正太叫做“栗子”,十五歲,確實如四姨子所料的,自小就是個富貴人家裡的小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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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我們問及他的主人家是誰、是不是主人家將他害成這樣的,他卻支支吾吾地不敢正面作答。

彩月看得出他所顧慮的是什麼,便指著我、對他胡謅道:“這位是從建鄴來的大理寺檢法官,你有何冤屈、直說就是了,什麼都不用怕,我們一定會替你主持公道。”

我點了點頭,也跟著胡謅道:“嗯,有冤就說吧,本官是出了名的正直不阿,就算是女皇陛下犯了事兒,本官也敢照打不誤。”

小正太栗子霎時間就高興了,眼神發光似的盯著我問道:“閣下是範相公麼?”

範相公?誰他媽的是範相公啊……我愣了一秒半鍾,才忽然想起某個中年男人的形象,原來是范仲淹啊,“不是,我姓寧,範相公他是我師兄。”

“哦,”栗子下意識地想起身行禮,不過掙扎了一下,才記起自己是不能動的,只好用嘴巴喊道:“小子見過寧相公,寧相公萬安。”

“相公”一詞,不是女人對自家丈夫的專用稱呼,其原本是用於尊稱宰相的,後來由於語意外延化,便演變成了對年長男子的尊稱。與之相對應的,對女子的尊稱,也有一個“相姆”,或者“相婆”、“相娘”之類的。

然之後,栗子便沒啥顧忌了,我們想知道什麼,他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巴拉巴拉地全說了出來。

其實我多少也有所預料的了,他之所以被殘忍地閹割,果然是因為他那根小JJ作了惡,不過呢,這個“惡”不是他的本意就是了。

整理一下整件事兒的前因後果,案情如右:栗子由於越長大越是嬌俏,於是勾起了他家男主人的龍陽之癖了,這還不止,且還勾動了女主人的覬覦之心……瑪德,這都是什麼鬼啊,長得好看點就須遭罪了麼……事實上、奴隸生而俊美,還真是一項先天罪過,畢竟奴隸只是主人的玩物罷了,打殺隨意,以貌邀得主人寵愛的同時,也伴隨著主人喜怒無常的風險——栗子的遭遇即是明證,他的小日子原本是過得很愜意的,可惜一朝東窗事發,他就落得了如此下場,可憐他才十五歲的年紀啊,從此就成了個閹人。

當然了,這栗子的口中只稱自己是男主人的龍陽伴侶,而堅決否認自己私透過女主人,他是被眼紅自己的賊夥伴們冤枉的。

甭管他有沒有私透過女主人,反正有此流言,就算沒有實質證據,他區區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奴隸,被打被殺也在情理之中了。

……

四姨子聽了我的案情彙報之後,果然如我所料的,讓我們將此事當作不知道就算了,因為就算我們有心為栗子出頭,也是有心無力的,畢竟他只是個奴隸,而法律卻是明晃晃地偏幫主人的,“奴婢為主隱”這一規定,是說奴婢得為主人隱瞞罪過,不得告發其主人,否則即是犯法。

而就算我親自出面替栗子作狀告人,也是沒多少用的,因為法律還有個規定是“擅殺奴婢、徒兩年”,即是說最高刑罰才只是罰勞役兩年,而且按照習慣法,那兩年勞役還可以折算成罰金了事。

所以,在法律層面上說,奴隸即使蒙了冤,也是有冤無處訴的,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頭咽。

“我們這一趟出來,畢竟是軍事行動,不宜為了這種事節外生枝。”四姨子語氣和藹,其兩隻手掌捂住了我的一隻手板,動作親切無比,又說:“四姨明白的,郎君也曾為奴婢,對那個栗子很是同情,是吧?四姨可以做主,日後帶他回宮裡當差,保證讓他平平安安地過完下半生。”

她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我前身也是個奴隸了……要說我對栗子抱有同情,其實也不假,不過我的同情心實際上要更大更美,我的同情心不僅對栗子適用,還對全天下的奴隸適用——嗯、對,這時候我身為一個穿越人士的優越感又勃勃而發了,是時候刷一刷穿越人士的存在感了,不然我都快要忘了這其實是一個穿越者的故事了……

我反手握緊了四姨子的手板,一邊炯炯有神地盯著她,一邊發表鏘鏘有力的演說:“四姨不認為奴婢制度是反人類的嗎?同樣是父母生下來的人,為什麼有的人卻是主人,有的人是奴隸?奴隸制將人當作牲畜,剝奪他們的自由,逼迫他們無償勞動,使他們的子孫不識自己的叔伯長輩,他們挨棍棒,受鞭笞,皮開肉綻,奴隸主用鐐銬纏住他們手腳,像豬狗般地傷害他們,還要將他們拍賣,害得他們妻離子散,天各一方。還要砸他們的牙齒,將他們在火中烤灼,用飢餓迫使他們歸順於自己的主人。難道還要我去爭辯這一切都是大逆不道的嗎?還要我來說明這被玷汙了的淌著血的奴隸制是極其錯誤的嗎?”

四姨子對此是感覺愕然的,怎麼這個妹婿好端端的就怒噴起奴婢制度的罪惡來了……四姨子無語地瞄了我好一會兒,卻沒有對我回話,而是瞧向彩月問道:“彩月,郎君他到底是怎麼了?”

彩月眨了眨無辜的小眼神,回道:“回殿下的話,妾身也不知道郎君是怎麼了。”

“四姨!小弟我正在問你話呢!你說奴婢制度是不是反人類的?!”我繼續眼神炯炯地瞪著四姨子,追問道。

“說是這麼說……”四姨子的臉色看似有點卵疼,卵疼得意欲轉移話題——她抽了抽被我握得緊緊的手板,強笑道:“先放開四姨喇,四姨的手讓你給抓疼喇。”

在這時候,那個嬴贇也湊了過來,提著茶壺給我們斟滿了各自的杯子,笑著和稀泥道:“大家先吃兩口茶水、再慢慢談吧。”

我當然沒有聽話、就此放開四姨子的嫩手了,只回頭朝彩月說:“姐姐喂我吃茶。”之後又對嬴贇說:“姜太君喂四姨吃。”

這個喂茶呢,接受過特訓的彩月自然是用嘴巴對嘴巴的齷齪辦法喂我吃的。

而沒有受過特訓的嬴贇雖然看得頗為意動,不過倒也不敢放肆,只敢捧著杯子去嗑四姨子的嘴皮子。

於是乎,關於滋潤喉嚨的中場休息過後,仍是由我率先發了下半場的開場白:“好了、親愛的四姨子,既然你剛才都認同奴隸制度是反人性的,那麼接下來我們就討論一下往後該如何改善奴隸主的人性了。”

“咳咳……”四姨子頗有點尷尬地瞧了瞧我,說:“要是沒有了奴隸,恐怕我家和你家都轉不動了。”言外之意即是,你丫是傻逼麼,你丫也是個奴隸主啊,就算你丫不想當貴族老爺了,我還想繼續當高階貴婦呢!

“阿四姨,我說的是‘改善奴隸主的人性’,沒說‘解放奴隸’。”我糾正道。

“什麼意思?教育天下人要善待自家奴婢麼?”

“說哪兒去了,善不善待什麼的、哪是教育出來的——我的意思是改善奴婢的法律地位。”

“但是‘奴婢律比畜產’是古往今來最通行的法理,如何改善?”四姨子的這一句語氣聽似是表示疑慮的,而後一句的語氣更是直接表達無能為力的:“單單不準擅殺奴婢這一條,都已經很為人詬病了,還能如何改善?”

“阿四姨,難道你也認為奴婢是和畜牲一樣的財產嗎?”

“呃……奴婢畢竟也是人,當然不是畜牲可比了。”

“對!奴婢也是人!我們要做的就是、從法律上給奴婢們確立一個‘人’的身份、地位、尊嚴,至於具體的操作細節,我們可以從奴婢們的賣身契入手——奴婢的賣身契約不能再是賣身契約了,而要換成是僱傭契約……奴婢和主人之間的關係是僱主和傭人關係,是有年限的僱傭關係,年限一到,奴婢就自動重獲自由,聽明白不、四姨?”

四姨子點點頭,表示聽明白了,還如是追問道:“你再細點說說看。”

“僱傭、顧名思義就是支付薪資僱請別人提供勞務,就像是某些紡織工場那樣聘人做工,被聘請的人不是‘律比畜產’的奴婢,而是擁有人身自由的良民。我們大家都知道,大多數賣身為奴的奴婢,賣身之前都是破產的良民,如果我們現在立一個規定,規定所有良民在賣身的時候,簽訂的不再是終身的賣身契,而是有一定年限的僱傭契,這樣子,奴婢的身份在法律上說、依然是良民,那麼主人自然就不能肆意打殺奴婢了,巴拉巴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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