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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節 關於新婚姻法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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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前面的章節擼得太多家裡長家裡短了,所以為了調劑一下,我決定這天就改擼一下國家大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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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最近升官了嘛,是新上任的太史令嘛,雖然品秩仍是低得可憐,不過由於職責是記言記事的,所以也總算是有資格上洪武殿露面了。

之前說過了,其實我這太史令的官職只是個虛銜,名義上是跟在女皇的屁股後邊記錄她的生活起居,但實際上這種破事兒是由她身邊的女史負責的,所以嘛,我這個御用太史令實質上就是個混吃混喝的閒職,要是放在以前可能還好點,還有點事兒可做,因為這職位又叫做“御用大龜郎”,通常是女皇給最寵幸的情夫在朝中掛名專用的,比如說,女皇聽聞哪家的好郎君風流倜儻,且對之垂涎三尺,但堂堂一國之君又不好意思強搶民男,於是就給他授個官職,方便召來宮中行樂宣婬啥的……不過自上一任女皇開始,這個御用太史令的職位就空缺了,一直到了現在這一任女皇將之丟了給我。

所以嘛,自從升了官之後,由於公私兩事都沒有我可做的事,弄得我徹底成了個閒人了,以前做校書郎的時候好歹還需要到圖書館去應應卯、坐坐班,而現在我連應卯的地方都沒有了,宅家裡等著收工資就行了……瑪德,親愛的丈母孃陛下果然曉得愛惜我這個新女婿呢!完全捨不得讓我辛苦勞累啊!

好了,說說咱們楚國朝堂的早朝吧。

所謂的“早朝”嘛,實際上分為“小早朝”和“大早朝”。

“小早朝”理論上是每天都會舉行的,就是十幾二十個特高階大臣聚在一塊兒開會議事。

而“大早朝”就是每五天一次的擴大會議,與會官員目測起碼有百多個。

嗯、對,今天是大早朝的日子,而且這個大早朝、我是有資格且有義務參加的,也就是說我現在每個月只需要上六天班就能收到足額工資了……哎,日子過得太舒坦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兒來著。

大早朝的地點是在皇宮的正殿洪武殿,是非常正式的場合,或者說是非常守傳統的場合,因為這個朝見女皇的禮儀還停留在跪坐階段。

在這楚地,上至皇宮,下至屁民,楚人的日常生活習慣早已經全面改用高腳坐具了,而唯獨這個大早朝仍保留著席地而坐的傳統,所有與會人員,包括那媓媂,一律跪坐,以示君臣相互敬重的意思。

“媓媂”這個看起來不倫不類的尊號,其實是“女皇女帝”四個字的縮寫,其最先的寫法是“女皇帝”,不過後來縮寫成了“媓帝”,再後來又變成了“媓媂”。

雖然說這朝會的禮儀含有相互敬重的意思,不過這其中也相當有不互敬的細節,那媓媂的座位比大臣的高得多就不說了,該說的是男官和女官的座次差別。

如要按正常來排座的話,應該是文武官員各坐一邊的。不過咱們這楚國的朝堂就是喜歡搞另類,排座不按文武屬性來排,反而按男女性別來排——女官們全都坐在西邊,面向東,而男官們就是坐東向西,相對而言、向西是卑位。

最奇葩的是,那一幫子楚女們在方向上硬佔了尊位還不止,還要在海拔上硬生生拔高自己的位置——根據我的目測,她們屁股下的坐檯比我們男人這邊至少高了三十公分。

對於如此逗逼的設計,能作何解釋呢?

從表面上看,這無疑是女尊男卑的外在表現。

而實質上說,這只能是說明了這幫子貴婦是色厲內荏的,內心是自卑的,是能夠意識到男性在社會各方面的強勢的,是懼怕父權將會更大範圍地取代母權的,所以她們才會做得如此逗逼,非要在這個排座的小問題上壓過男人們一頭。

畢竟她們信仰的母系傳統所賴以存續的女性異能者群體在這個末法時代已經越來越稀罕了,更貼合於農業社會的父權風必然會越吹越烈,這在她們看來、毫無疑問是關乎楚國社稷安危的終極問題。

所以說,今天這朝會的首個議題是個兩性婚姻問題也是不怎麼意外的了。

那議題是一宗屁大點的家庭糾紛案件,不過頗有代表意義,其案情梗概是離這兒不遠的海陵郡男子崔某,狀告其妻子黃氏蠻橫無理,強行霸佔其財產和兒女。

詳細點的內容是崔某和黃氏的婚姻關系是十分新潮的平等婚姻,類似於前世的一夫一妻制,並沒有以誰為主的規矩,理論上說家中一切事務均由夫妻兩人協商處置,不過由於還未制定成文法,所以一旦出了協商不成的糾紛,無依無據的官府甚難做判決。黃氏出身於書香門第,其祖母還曾經當過地方官,不過家境比較清貧,而崔某是當地的暴發戶,當初聯姻估計是貪圖黃氏家族的好名聲。然後婚後幾年,崔某可能是受不了知識分子的書生氣了,於是就要求離婚,並且要求將家產和一對兒女都帶回自己家。而妻子黃氏就當然不肯了,不但不肯放棄兒女,反而還反告崔某私畜美姬,犯了“背妻通姦”罪。於是就打起官司來了。

“平等婚姻”的概念大概可以說是父系和母系兩者之間的折中選擇,在基層社會頗有受眾,是民眾根據實際需要而自發形成的社會思潮,近年來有越來越流行的趨勢。

所以說嘛,趁著那個離婚案子鬧得沸沸揚揚的契機,朝廷根據大眾的所需而創制一套適用於之的新法典也正是時候了。

而我們這個楚國的朝廷還是蠻開明的,需要創制一套適用的新法已經是全體男官女官們的共識了,而之所以還未付諸頒行,是因為在細節上還有好多東西值得大家相互撕一撕逼。

這場逼撕的方向大體上在於是否將夫妻二人視為一個整體,這是一個根本性的大問題,在現行的司法體系裡頭,不論是母系婚姻、還是父系婚姻,在法理上都被視作一個整體,故而在實際操作之中才不免存在著“以誰為主”的現實性問題。

而若果將夫妻二人視為兩個獨立自主的個體,那麼便可以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夫妻平等”,但真要這麼做的話,將會完全推翻了自人類有史以來的婚姻法原則——這種根本性的變革,對整個社會、整個歷史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沒有任何可供參照的經驗,其後果也太難以預測了,沒人敢對之表示承擔責任,就算有某個二愣子敢,也沒人會當是一回事。

這是個嚴格的階級社會,人與人之間的依附性及其不平等是所有階級社會的固有屬性,超前性的平等觀念是要遭受全體社會成員的一致排斥的,就算強行實現了,其後果想必也不會有多美妙。

當然現在所討論的“平等婚姻”並不代表“平等社會”,但沒有任何經驗可供參考的官員們所害怕的正是一旦在婚姻關系上開了這個頭,那麼後續的發展就變得不可控了。

看看在場的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磨嘰了大半天,個個情緒激昂,氣氛火熱,場面火爆,連媓媂都主動出聲叫停過幾次了,扯來扯去就全是些臆想出來的惡果,完全沒有現實根據。

嗯,在我這個穿越者看來,他們所爭論的、全是些沒譜兒的臆想,按照我從前世帶過來的見識,即使是物質文明高度發達的二十一世紀,真正意義上的“婚姻平等”也是壓根就實現不了的,更何況是這個農業社會,即使是賦予了兩夫妻各自平等的法律地位,但放在實際生活中,由於各自經濟能力的差異,他們只會自發地形成事實上的不平等。

所以我認為他們所作的討論完全是無用功來著,於是為了避免繼續浪費寶貴的時間,我便將自己的看法寫在摺子上,讓傍邊的宮人替我遞上去給女皇看看了。

這洪武殿蠻大的,人也蠻多的,有百多號人呢,如果人人都用嘴巴發表意見,那麼這朝議就真是沒玩沒了了,所以品階低的、亦即是坐得距離女皇遙遠的人,只能是寫摺子了。當然了,如果摺子上寫的是屁,那就只能被當是透明的了。

還好我寫的不是屁,那女皇看過我的摺子之後,便傳給了離她比較近的高階大臣,還讓她身邊的小宮女高聲宣了句口諭:“寧火君所書摺子字跡潦草,且行文惡俗,有大不敬之嫌。吾皇寬宏,念其初犯,不忍加刑,特賜文房四寶一套,策論文章若干,著其往後好生練字、作文,莫負皇恩。欽此。”

你娘哦……我覺得吧,其實那女皇是玩兒自我調戲,因為我這個“太史令”是她親自授給我的,而太史令好歹是個負責記言記事的職務,我文筆不好,寫字還難看,這些都說明了她沒有識人之明,所以她分明就是在罵自己來著。

“我家丈母孃真是個逗逼呢。”我一邊輕聲喃喃,一邊站了起來,出了列,踱到中央過道上,接著朝著女皇的方向跪坐了下來,且俯下身,貼在地上,朝她遠遠地拜了一拜,大聲喊道:“臣謝陛下的恩典。”

之後,便聽到了女皇的召喚:“寧卿上前來吧。”

說實話,我這時真的好想問一句“幹嘛”,不過似乎也太不合適了,便只好憋住了嘴巴,乖乖地踱了上前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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