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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節 關於主人和奴婢的婚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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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幾天,昭明公主都領著子夏那呆鳥在建鄴城內城外四處逛,出行的儀仗規格據說是媓媂之下最高的了。而這儀仗隊之中就當然少不了我這個死皮賴臉的裙帶黨了,故而看得我都不得不感嘆一句勞民傷財啊。

子夏現在不是呆鳥了,而是受大眾盲目崇拜的瑞鳥了,連一國之君都得禮敬有加,不過禮敬歸禮敬,該利用還是利用一下的——瑞鳥禁不住昭明公主的再三懇求,化回原形,飛到空中表演了好幾輪。

自上古以來,鳳鳥就一直是祥瑞的象徵,在世人心中有著超然的地位,可惜這祥瑞一向深居簡出,特別是近世,鳳鳥一脈凋零得快要滅絕了,常人一輩子都未必見過一次。而現在,好好的一頭鳳鳥被裝在車上遊街,就像最稀奇的寶貝,只要走出家門就能觀賞到了,誰不興奮啊。所以嘛,這建鄴全城的貴族、平民就像是過豐年似的,喜慶的氣氛一天熱烈過一天。

昭明公主的情緒也相當熱烈。現在老媓媂病危,國家正處於最高權柄新舊交替的敏感時期。她雖是攝了政的儲君,但權力鬥爭從來都是高風險活動,難保不會有誰暗中謀劃啥啥啥的。這次子夏的到訪,使她有了機會,向國人展示自己與鳳凰有深厚的情誼,藉此進一步鞏固自己的政治地位,減低將來登基的風險。就結果而言,其目的應該算是達到了。

當然了,我也是興奮得心頭一抽一抽的。這幾天我一直粘著子夏,還以此抱上了未來媓媂的大腿,而且全城人都看在眼裡,哈哈,估計我現在已經是建鄴城最炙手可熱的大人物了。這呆鳥果真是個祥瑞,黏上她之後,好運不斷呢。

……

這一晚,我回到自己家。

這個屋子是真正屬於我的府邸,雖然沒有一棟複式樓閣,但佔地面積好幾畝呢,豁達得有點兒誇張,大概兩三千平方米那樣子吧。其實這倒不算是什麼大豪宅了,這世道的宅子雖然不夠精緻,但就是喜歡大,越大越好,理論上平民一家幾口都能隨便劃出一畝無主之地蓋房子,不過有沒有銀子將那一畝地都蓋上建築物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這間由昭明公主親賜的宅子,自然是現成的建築群了,位於官宦人家聚居的頤和坊,而斜對面正是姬府,亦即是前主人阿珂她家。雖然中間隔了一條足足有十米闊的大街,但我還是想說,冤家路窄啊。

子夏飛回蜀地找仍在旅行中的老媽老姐繼續享受旅行去了。

我也被正式冊封了,頭銜叫做“少火君”,咋聽咋不舒服,這楚人的審美真是有夠挫的……再挫的小貴族也是有食邑的,我這少火君的食邑名義上是一百五十戶,當然不是地主了,只是每年官方供給我相當於一百五十戶農戶的稅收合計金額,好歹也算是個壓榨農民血汗的小貴族吧,富就肯定大富不起來的了,不過勉勉強強也算是過上了呼奴喚婢的愜意小日子吧。

嗯、昭明公主除了賞了我一處宅子之外,還賞了幾個小奴隸,三個婢子和六個男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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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僕人自然沒啥好說的了,好說的是婢子……男僕沒啥好說也得說啊,要不然交代不清楚。奴隸嘛,說到底也是人一個,雖然其社會地位是“律比畜產”,但結婚生娃的權利還是有的,我家這九個僕人,其實就是兩戶奴隸,戶主分別是兩個中年婦人,且還是一對姊妹,姐姐叫秋大娘、妹妹叫秋二孃,我嫌那名字怪怪的,就讓她倆改了名,分別叫秋娘和秋香。那麼其餘人等,自然就是她們的丈夫和兒女了。

其實身在奴籍真是夠悲催的,不僅她們倆姊妹自身到死都是隨買隨賣的奴隸,連生下來的兒女後代都一律是奴隸——一旦淪入奴籍,除非遇上大氣運,否則永世不得翻身啊。

我前身就是個不知道第幾代的奴隸生下來的奴隸,永世寄人籬下,任勞任怨,冤死打死都是白死,他媽的想想都覺得心酸。

不僅為自己的前身而心酸,還為這秋氏兩家九口人而心酸,所以、我決定了當一個善待奴僕的好主人……唔、善待他們還不夠,還得以禮待之,以女婿之禮待之……嗯,別猜了,我這死色胚就是看上那秋娘的小閨女了!

秋娘的閨女叫做秋娟兒,十分年輕,剛過了二十歲,甚有點姿色,小家碧玉的那類,我第二晚就喊了她當陪床的……雖然嘛,我家的主母大人早已預定了是小李晨,但將來肯定也會給娟兒個名分的,就當個小妾好了。

嗯,我這色胚是色得挺賤的……入鄉隨俗嘛,這時代的男人只要有點兒身家,誰不弄兩房小妾娛樂娛樂呢是不是……說起來呢,還真得誇一誇這個楚國政府,這楚國的婚姻律例跟那中原地區不是一個逼樣的,比中原地區先進了一大步。

先好好說說這時代的婚姻制度吧。

中原地區的婚姻法是“良賤不得婚配”,即是禁止良民娶賤籍或者奴籍之中的女子為妻,連納為小妾也不可以。即使是私通婢女了,而婢女也生出兒子了,但這種“婢出子”連“庶子”都不算,更加不可以繼承財產。當然了,在現實操作之中、這種嚴格的婚姻法能執行到什麼程度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楚地的婚姻法嘛,可以說是比較奇葩的,有新舊兩部同時使用,舊的自然是適用於母權家庭的《戶婚律》,新的那部是百多年前才正式頒行的適應新時代父權要求的《戶婚副律》。這個新律例允許男主人將婢女升級為妾,所生之子即是庶子,法律承認其擁有一定限度的繼承權。

也是當然的,婢女脫離奴籍升為妾室是婢女自己一個人的事,拖家帶口一起脫籍是不可能的,於是一個有趣的現象就伴生出來了,妾的家庭地位雖然不怎麼高,但在其他家奴面前好歹也算是個女主人嘛,而這時代的官方卻一向強調“孝道”和“尊卑”,於是一個無法避免的尷尬問題就誕生了。

比如我家這個娟兒,畢竟我這個男主人暫時就只有她一個性伴侶,雖然還未被正式娶過門,但寵愛極厚,無疑是個女主人了,而她親媽的地位卻是個下賤婢子,“尊卑”和“孝道”兩者的要求成了個大矛盾,這尷尬應該如何妥善地解決呢?

啊對了,楚地的尊卑禮儀比中原地區嚴格得多,當中原因好複雜,說也說不清,這兒姑且列幾條個人認為比較合理的:第一、出於獨特的兩性爭權的歷史原因,嚴格尊卑界限有助於穩固女貴族的政治地位;第二、得益於楚地得天獨厚的農業條件,經濟發展迅猛,從而促進了中央集權體制的完善,而嚴格的尊卑禮儀則是集權制的外在表現;第三、還是因為經濟發展迅猛,社會財富分配不均,貧富分化懸殊,階級分界明顯,從而促進了整個社會狂吹諂媚之風,尊卑也由此而生;第四、宗教信仰的拜神活動助長了……算了,以上一二三四、其實都是我瞎謅的,畢竟那些理由也大可以套用到中原地區。

其實我認為最根本的原因是高腳傢俱在楚地很早就被廣泛應用了。

中原人儘管也有嚴格的尊卑觀念,但因為上至天子、下至屁民都是在席子上跪坐的,想跪也沒啥機會跪,甚至主人跪坐在席上,等候差遣的奴婢還直愣愣地站在旁邊呢,所以這跪不跪的對他們來說好、難說成是用於區分尊卑有別的禮儀。

而楚人都是坐椅子凳子的,“懸足坐凳子”可比“席地跪坐”舒服多了!於是乎好自然的,尊者坐凳子,卑者立一邊,也是好自然的、誰要是想諂媚一下的,將屁股滑下凳子就跪舔唄,想獻媚一下的,將屁股滑下凳子就跪舔唄,想奴媚一下的,將屁股滑下凳子就跪舔唄……瞧!多簡單的理由啊!

好可能在一開始的時候,這種“跪舔”的奴媚風只是對傳統“跪坐”的繼承、也不含有多少奴性吧,但不管咋樣,反正到得了現在,跪拜的動作在楚地已經演變成奴顏婢膝的表現了。

當然了,現在時日尚未久,跪拜暫時只是官員入宮朝拜女王時的硬性規定,其餘全是自願奴媚的表現。

啊!扯得好遠啊,還是趕緊說回我家秋娟兒和她親媽秋娘的身份尷尬問題吧。

根據官方的指導意見,處理這種尷尬的辦法非常簡單,就是秋娟兒既然嫁給我了,那自然就是我家的人,跟她的原父母再沒一丁點的瓜葛,既然沒瓜葛了,那就自然不存在孝不孝的問題了。

而根據我的觀察,秋娘那一干人都是很開心秋娟兒能夠脫離奴籍的,也很願意和秋娟兒斷絕親屬關係的,不過秋娟兒就不太開心了,雖然她沒在我面前明說,不過在自家爹媽和長輩們的殷勤服侍之下,她身上的那股彆扭勁兒,估計跟被兩百只螞蟻上了身差不多的感覺。

見著娟兒這麼不自在,我確實是有點心疼她的,不過也就僅限於有點心疼而已,我可沒有那種蛋疼的大覺悟放棄使喚奴婢的大老爺生活,該咋樣還是咋樣,因為有人侍候真的是好爽的……最多就是待他們好一點唄,派月銀的時候多派點唄,過時過節送新衣加餐點唄……或者等我將來發達吧,要是我發大達了,就給他們脫籍,還配車配房再配奴,讓他們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唔、這倒是要好好囑咐他們以後拜神時都要順口祝禱一下他們的家主早日成就大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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