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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是知道,還會繼續被關在這裡?”
沐如舟非常無語,她選擇無視黑犬,對方就一直在用幽怨的眼神盯著她,嚴重影響了她的研究大計!
“哼!”落谷眼裡寫滿了不信,“卑鄙無恥的人類!就知道你們不會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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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肯定知道,但你們就是不想告訴我。
想著,落谷再也不看沐如舟,轉而憤憤不平地蜷縮在地上。
沐如舟聽著那鐵鏈拍打地面,叮叮作響的聲音,嘴角抽搐。
果然,在它蜷縮身體的那瞬間,束縛它的鐵鏈又重了一些,黑犬的神情更加萎靡。
地牢裡的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同情心氾濫去可憐這不識好歹的玄犬。
畢竟,誰會喜歡一個整天將“卑鄙無恥的人類”掛在嘴邊的傢伙。
雖然妖族並不像魔修那樣惡貫滿盈,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魔族好歹壞的光明磊落,而妖族明面上瞧不起人魔鬥爭,實際上左右搖擺,兩頭撈好處。
說白了,就是個牆頭草。
人妖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祖祖輩輩關係都不融洽。
妖族討厭人類將它們契約,人族也不喜歡它們高高在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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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對於這屋子裡唯一的妖族,大家還是抱有敵意,畢竟——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話說回來,他們對於二者提到的陰鬼生還是有些興趣的。
“陰鬼生,就是那個不人不鬼的魔修?”
“他很厲害嗎?”
已經被關進來上百年的修士大能好奇的看著沐如舟和落谷。
他們久困此地,早就和外界斷了聯絡,只知道這些年有陰鬼生這號人,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對方。
一個比沐如舟稍早關進此地的金丹修士說道:
“此人修為不高,但氣息很古怪,非人非鬼,似乎天生就能驅動陰屍,屍毒遍佈全身。”
“他手裡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法寶,叫御鬼幡,能夠號令百鬼,就是有這東西,他才能在短短十年坐上魔宗左使的位置。”
說話的金丹修士,偏頭看向沐如舟,又說道,
“我看道友進來時,神色憔悴,想來也是著了此人的道。”
沐如舟點點頭,“確實如此,如今我體內靈氣停滯,只能感知到毒素的存在,卻無任何辦法運功逼毒。”
丹藥,她手裡不少,可如今沐如舟感受不到靈氣的運轉,只能這樣拖著,也不知胸口的傷一直拖下去會有什麼影響。
“這倒是有些奇怪,最近進來幾個,竟都是這個什麼生弄進來的。”
“莫非這仙器換主人了?”
這些年長沐如舟十八輩的大能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如舟在一旁靜靜聽著,提煉出了一個關鍵的資訊:
此地關押的修士大致分為兩批,一是百年前被魔宗立派祖師關進來的,二是近十年被魔宗陸陸續續關來的,兩個時間段相隔近百年。
而近些年被關進來的修士又分成兩批,一批是五六年前,被魔宗宗主關進來的,另一批則是與她一樣,被陰鬼生時久關進來的。
若是這些大能猜測無誤,他們應該是被關在一件品階很高的器具裡面。
而這件器具在百年時間裡,只有三個人使用過它,魔宗立派祖師、現任宗主、現任左使陰鬼生。
不對呀。
沐如舟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好似忽略了什麼線索。
例如,這樣厲害的法寶如何落到魔宗手裡?
連三花聚頂的大能都能輕易關押,大機率是個仙器,魔宗······底蘊如此強嗎?
再者,這樣厲害的法寶,魔宗宗主又怎會平白交給時久?
疑點太多了······
······
關在此地的大能,平日生活巨無聊。
他們最大的樂趣,就是逼著新來的修士,講外面發生的事情。
亦或者,給這些小輩分享他們的經歷和故事。
不過,再精彩的故事,講了快一百年了,沒聽煩他們自己也說煩了。
所以,他們又開發了新的遊戲。
用嘴下棋,用嘴打架。
單挑,群架,聊勝於無。
問題來了,大能們打架,只說招式的名字,什麼“黑虎掏心”、“神龍擺尾”的,具體是什麼動作,這些大能完全不會去解釋。
若是明白這些招式對應的動作,自然是受益匪淺,不然,就只能像金丹修士那般聽的一頭霧水。
這一刻,沐如舟十分慶幸自己是東林會魁首。
她在劍神谷藏經閣可是拓印了很多典籍(他們也沒說不能拓印,她又沒帶走原本!),這些年她時常拿出來閱覽。
如今,對於大能們說的招式,她竟能知曉八成以上。
原本這些招式在她的腦海裡,只是一些文字,刻板的很,根本不知應該在何時何地下運用,說白了,就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當聽到這些大能你一招、我一招的對決後,那些曾經一知半解的動作,全都活了起來。
她竟然能在腦海裡模擬出大能們出招的場景,若非她如今靈力全無,她真想與自己的分身大戰一場。
不知過了多久,大能們的遊戲從對決變成了下棋,如舟才停止腦海中的演練。
她長舒一口氣,受益匪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