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陳陸含怒出手,一掌拍在何玳秀肩膀上。
何玳秀直接倒在地上,差點又暈過去。
“何玳秀,你特麼到底有什麼目的?”陳陸憤怒,連忙用手指點了自己傷口附近幾個穴位,然後一把將匕首拔了出來。
還是有一股鮮血飈出老遠。
而且一看匕首的刀尖,就知道不妙,匕首上面有毒。
嚓尼瑪的!
陳陸剛剛也是殺了不少人,此刻殺心頓起,立即就要將何玳秀斃於匕首之下;結果何玳秀吃驚的說道:“老公?怎麼是你?你……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以為你是神原家族的忍者……”
呃——
居然,居然是這身忍者服惹的禍。
陳陸一把摘掉頭套:“瑪德,我好心來救你,你居然插我一刀,我跟誰說理去?”
說到這裡,感覺傷口一陣麻癢,知道是中招了,當即道,“這刀上有毒,快,給我解藥。”
何玳秀苦了臉:“這匕首不是我的,我沒有解藥。”
“我靠,我不會被毒死吧?”
“我……我來幫你。”
何玳秀本身也是狼狽的很,渾身是血,胳膊大腿,還有後背,都有傷口,這個時候,直接扯開陳陸的衣服,對著傷口吸了起來;陳陸沒想到她會這麼做,頓時愣了一下,但是麻癢連帶疼痛、溫暖的感覺,很特別。
一瞬間,小腹居然火熱一團。
「瑪德,我是不是真的應該答應月半夏,該把那啥給破了,不然定力怎麼越來越差?」
正在這時,耳中聽到一個尖嘯聲。
陳陸不及多想,連忙按住何玳秀的腦袋,猛的矮身。
一支羽箭擦著他的頭髮頂飛過去,深深的釘在地上。
被發現了。
“走!”
陳陸當機立斷,抓起一把石頭朝後射出,然後抱起何玳秀,瘋狂奔逃。
要是被忍者群包圍住,以兩人現在的狀態,必死無疑。
後面響起一男人的爆吼:“兩人都在這裡,追,一定要殺了他們。”
神原家族的手下們紛紛狂追,無數暗器不要錢似的狂 洩,可是陳陸的速度太快,在林中穿越,又
是夜裡,擊中的機率跟中五百萬大獎差不多。
眼看著就要逃出生天,可是……
前面居然沒路了。
是一處峽谷懸崖。
而陳陸的神行咒在身,速度快如奔馬,這一下衝出去,收都收不住。
“啊……”
身體凌空的失重感,讓何玳秀直接叫了起來,陳陸心也提到嗓子眼,心裡不住罵娘,這特 碼太坑爹了。
這裡是兩座山峰的中間。
大晚上就算開了天眼,也不知道中間有一道四五十米寬的間隔,偏偏兩邊都是斜過來的,下面完全懸空,想找個抓手的地方都沒有。
死?
當然不能死!
陳陸立即想到幾天前在大青山救下一男一女的事,沒想到現在自己也遇到了同樣的境況。
他腹陪還有血。
直接抹了一把,虛空畫符。
“風來!”
“唰唰唰……”
頭頂,居然又落下一大片暗器。
今晚走背字的陳陸,發現後背中了兩下,好在不是要害,之後,經過十幾秒鐘的隨風降落,兩人雙雙落地。
何玳秀爬起來,一臉的不敢相信:“我們沒死?”
陳陸道:“快走。”
這裡都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地上落葉枯枝堆積如山,走在上面軟綿綿的,腿能陷進去半米。
兩人本來擔心神原家的忍者群會追下來,可是找了一圈,居然發現這個地方是個絕地,根本沒有出路。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老公,好像沒有出路了耶?”何玳秀一臉懵逼的說,說完還笑了起來。
“笑個屁,趕緊找個地方休息休息,我後背中了兩鏢,肩上,腹部都中招了,瑪德,從沒這麼狼狽過,你欠我一條命!”陳陸搭著她的肩膀說道。
“老公,我已經欠你三條了,反正我也還不起了,以身相許還債吧,你要怎麼就怎麼。”何玳秀盯著她說道。
“你想得美!”
這裡也沒什麼特別好的地方,走來走去都是枯葉堆,索性就在枯葉堆上停了下來。
何玳秀幫他把後的忍者鏢拔了。
女人的手摸在他背上,陳陸感覺一陣異樣,似乎心裡有團
火,正要燒起來。
他感覺口乾舌燥。
特別何玳秀對他說,後背的忍者鏢也有毒,需要用嘴把毒吸出來,當她把紅唇往傷口上一碰,陳陸發現火熱的感覺比之前還厲害,手情不自禁往後,抱住了何玳秀。
“老公……”
何玳秀嬌媚的叫了一聲。
陳陸腦中嗡的一下,更是控制不住的顫抖,腦子都有點迷糊了。
下一刻,他感覺不對勁。
猛的轉身推開何玳秀,將她推倒在樹葉堆上,面目赤紅:“你的匕首不對,上面的毒,是什麼毒?”
何玳秀愣住:“怎麼不對?很厲害?”
陳陸擺擺手:“你別靠近我。”
然後,後退十幾米,跌坐地上,馬上運轉玄力逼毒。
何玳秀沒有聽他的話,一臉擔心的走近。
“老公,你怎麼了?”
下一刻,聽到他急促的呼吸,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皺眉道:“神原家族有一個傢伙,是神原紀子的忠實舔狗,這個傢伙是個變態,對一種能讓男人……那啥的毒藥特別中意,我這把匕首,很可能就是從他手裡搶來的。”
“什麼?”陳陸大驚,“那怎麼辦?”
“這種毒藥,並不致命,所以你可以放心,只要找個女人……”
陳陸閉上眼睛,不再看她。
因為看的時間越長,那藥效更強。
何玳秀咯咯笑了起來,那神情,好像撿到了錢:“老公,老公?你後背上的毒還沒有吸乾淨呢,那才是能讓人致命的毒藥,時間是不能耽擱的,我現在就給你吸出來,你可要忍住喲,不要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哦,因為人家現在沒有力氣,沒辦法反抗。”
陳陸心哆嗦了一下。
這特麼的臭女人,這是光明正大的誘惑。
他現在聽她說的任何一句話,一個字,都是誘惑。
神智,在退去。
留下的,是本能。
“老公,你想幹嘛?救命啊~~~”
那一聲波浪般上下起伏的啊,徹底擊破了陳陸的理智,他雙眼血紅,彷彿一頭被關了許久的野狼,一下將何玳秀撲倒在軟軟的枯葉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