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回來?”
“唉!他這個傢伙,至少還得三天以上的時間才會考慮回來。作為擴張計劃的建議者,安圖必須得跟著過去以保證計劃的完全落實。”
“那怡貝,你這裡……”
“之前襲擊的金髮人跟安秦人有一些類似,不過也就在體貌方面的類似。他們身上的東西,以及他們掌握的知識都非常清楚地表明遊牧民族的特性。特爾,你問我這麼多,還不如繼續在你這個光束發射器下點功夫呢。”
“你以為我不想嗎?問題是素材不夠,我這裡想設計光束炮都困難。”
在積利市的聖教教堂地下室,黎特爾身為一名技術教士,那是一直都在鼓搗馬頭人跟狗頭人遺留下來的特殊物品,以及繼續從金怡貝這個“大姐”口中得到自家丈夫的最新情報。同時,她們兩個人自己也是一陣無奈,她們家的丈夫是個出了名的“不回家人士”。七個老婆,其中有三個連一次面都沒見過。
不過這樣也好,就他們丈夫的事業心。她們肯定能當上貴族夫人,享受貴族式生活。所以她們兩個還是好好看研究桌上面的東西會比較好。
“光束炮?這,這能行?”
“海軍那邊天天看著日麥人用自動光束炮取代20毫米機炮早就希望我們教會能幫個忙,仿製出類似的產品。而且賽電重機槍也已經有人提出來,要改成發射光束的機槍。”
“這麼多要求。”
“沒辦法,帝國科技最先進的地方就是教會。加上海軍的人比陸軍有錢,因此海軍才故意不安裝陸軍空軍已經使用的40毫米口徑機炮,專門等教會研發出全自動光束發射器給他們優先使用。”
跟其他沉迷於講經說法的教派不同,聖教教會事實上是一個科學技術研究集團。鐵拳帝國軍隊有很多的武器裝備其實都來自於教會的開發,甚至於最基本的步槍一樣都是聖教教會的技術教士之手。因此,像黎特爾這樣的技術教士哪怕是來到積利市,她也得分析馬頭人的水晶法杖,看看裡頭有什麼樣的技術值得為人類服務。
“40毫米機炮……”
“唉,怡貝,你知道嗎?40毫米機炮說是說帝國與日麥人聯合研製,但是這裡頭其實是日麥人為主導的。帝國是被迫繳納戰爭賠款。不得不接納的一方。海軍的人也說了,如果可以,他們希望能夠全軍使用光束武器。”
“這……”
“所以,大家都得忙。對了,狗頭人的毒氣手榴彈是怎麼回事?”
一聽黎特爾說起這個,金怡貝自然是把前陣子剿滅又一個狗頭人營寨的事情說了說。
“事情就是這樣。狗頭人秘製的毒氣手榴彈可以用改進的赫德步槍……不,那應該叫榴彈發射器進行發射。”
“毒性?”
“不怎麼樣。最多就是一陣黑煙。這麼說吧。就目前來看,現在我們碰到的敵人當中,狗頭人的威脅度最高。所以現在出去探索的部隊,只要發現狗頭人的營寨,格殺勿論,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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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金怡貝跟“妹妹”之一的黎特爾聊天的同時,再次碰到一群騎著高頭大馬,手持彎刀,嘴裡面喊著嗚喇等不知道什麼意思口號的騎兵的熊安圖那是看著人家怎麼倒黴,驅逐艦上面的120毫米口徑主炮不是擺設,更何況今天來了另外一艘護衛艦加四艘運輸船派來的支援,嗚喇騎兵的死相不可不謂悽慘。
轟!
尤其是驅逐艦上面的一門120炮直接命中一個騎兵,30米半徑之內的生物頓時間化為漫天飛舞的血霧與肉渣。對此熊安圖跟羅營長等一眾將士都只能感嘆異族沒海軍,他們這些可以隨時隨地在內海海岸線上為所欲為的傢伙究竟有多兇狠。
“諾!鴨……”
哪怕這些騎兵裡頭有些人趕快下馬,或者在戰馬被打死的情況下,立刻跪在地上高舉雙手應該是表示投降;可問題是牛莊市根本沒人懂他們講的是什麼語言,加上他熊安圖曾經碰過安秦人假投降,趁大夥放下戒心進行武力反抗的事情。於是這些人死了就死了唄,反正帝國兩億人口,不需要這些骯髒、味道濃烈的垃圾桶當奴隸賣命。至於暖床,滾。反正他是堅決不會讓類似安秦人那樣的女性暖床,儘管他自己家裡面有三個也是金髮藍瞳白膚的妻子,自己連人家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可是那三個妻子可是港都伯爵的人,港都伯爵哪怕是金髮人的直系子孫,也是非常講究個人衛生問題的。所以,他看著這些遊牧騎兵被槍林彈雨打倒在地,心裡面是真的痛快。
當槍炮聲結束,遊牧騎兵只留下一地的遺骸,而習慣性對著腦袋補槍的戰士們那是一臉不屑。尤其是他們一個個手裡面就只有冷兵器,除了身上的乾糧與水壺有點用外,所有人都是叫來貨車把遊牧騎兵的屍體統一送到肥料廠製作肥料。反正身上越是髒兮兮,味道不好受的東西,肥料廠絕對是無任歡迎的。要知道為什麼南方的日麥人從來沒有出現過奴隸反抗的歷史的原因,那就是因為人家都是把不服從,乃至與自己作對的土著蠻族通通製作成肥料種地。而帝國過去的東征西討、南戰北伐所俘虜的大量奴隸由於種種原因而沒有第一時間全部消滅,結果在後來的歷史當中發起一次又一次的暴亂。對此,他熊安圖跟那些說什麼以愛與和平包容一切的白痴不同,就奴隸們一個個打從心裡面完完全全不服帝國的表現,他還不如直接一槍把這些遲早造反的東西槍決再說。
啪!
“參謀,你這……”
“凡是腦袋完整的,通通對著腦袋補一槍。”
“不覺得我們很殘忍嗎?”
“羅營長,我們的身後有不少的民眾。只要我們心裡面的防線鬆懈,那身後的民眾就得給你陪葬。我個人不希望看到有哪個將士因為自己的一時心軟,導致無辜者的白白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