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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喜歡你 從護著你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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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珟,你這一輩子,我或許不會是最喜歡你的那個人。可我一定努力讓自己成為絕對守護你的人……”

“也別讓我這已殘缺的人生,當結束,堆砌的都是遺憾……”

“從今天開始,讓護著你成為一種習慣。那樣……縱然丟失的愛戀再也找不回。也不會讓你對我的付出,都成為你一個人的獨角戲。”

一句清淡的話出,湛王心口微縮。

“喜歡你,從護著你開始。”

“是什麼?”

“嗯!在看到王爺時,想明白了。”

“想出來了嗎?”

“當時在想什麼,我也說不清。然後,想了好久。”

“處死他們時,在想什麼?”既然對雲佳的話沒什麼感覺。那麼,容不得他們的理由是什麼呢?

湛王聽了,沒說話。因為答案,太清楚。她不會有什麼感覺。所以,不那麼想聽。但是……

“想問我,聽到雲佳說的那些話,心裡是什麼感覺?”

“你說呢?”

容傾看此,開口,“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

靜靜看著容傾,臉上情緒不明。

雲佳說的話,安王父女的死,容傾的態度。湛王回來既知曉。

湛王府

兵士還未出城,已死了一個該死的。這是好兆頭!

宮人退下,皇上沉默,許久,沉沉一笑。挺好!

“是!”

“朕知道了,下去吧!”

果然,除了他不會有第二個人。

“湛王府的人。”

“誰動的手?”這樣問,答案其實已經知曉。

“是!”

皇上聽言,抬頭,“都死了?”

“皇上,安王和雲佳故了。”

皇宮

“是……”

容傾靜默,良久,涼涼開口,“去安王府敲響這第一鼓吧!願大元兵士旗開得勝,凱旋歸來。”

“是!”

“聽說,皇上已下令攻打古都?”

凜五聽了,垂眸。安王父女,又一個試圖掌控主子,達到自己所願的人。

“若碰了她,就離不開她!”

“王妃指的是……”

“其實,雲佳剛才的話,也不全然是假的。”

雲佳最後那一番話,是妄想利用,是意圖挑撥。可惜,她都落空了。

凜五頷首,“王妃說的是。”

“所以,關於他的好,要記住,以後會想起的也會是這個。而不是其他。”

“是!”

“我出事兒的那一晚,我記得你說過,他是第一個趕到的。”

容傾聽了,抬頭,柔柔一笑,雖眸色依舊過於淡然,可那一抹淺笑卻足以點亮所有。

“主子從來不曾碰過她一下。”

“嗯!”

“王妃!”

雲佳消失在視線內,凜五抬腳走到院內。

如安王一樣,最後一搏,他們父女都賭輸了。

“容……呃……”話未完,聲音沒,人被帶離。臉上嬌柔消失,轉而是滿滿的陰戾和不甘。

雲佳呵呵一笑,“看來,王嬸不相信我說的。如此,罷了……”或以為,她說完這句,容傾定會說些什麼。然,容傾卻是看她一眼也不曾,轉身離開。

容傾話出,凜五心口一鬆,“屬下遵命。”

“依照王爺意思,派人送她回安王府。”

“屬下在!”

雲佳一口氣說完,容傾淡淡一笑,“凜五!”

“只要王嬸點個頭,我父親交代的所有事,我都會一五一十的告知於您……”

“我沒有什麼野心,不求太多。只要王嬸能給保我個溫飽,給我個穩定就行。”

“所以,王嬸若是想保住現在的位置。還是讓侄女留在王府比較好。”

“不過,雖未能為王叔解毒。但,他既碰了我,就再無法離開我,就如現在那人一樣。只是,王叔還未發作罷了!”

“只可惜,我未能解了王叔身上的毒。他不高興了,就狠心把我丟給了別的男人!”

“在王妃出事兒的那一晚,王叔去了我那裡……”

容傾聽言,挑眉。

這話出,凜五臉色驟然一沉。

“王叔身體私密處那一塊胎記,好似一抹彎月,王嬸您以為呢?”

雲佳被帶來,見到容傾地一句話……

湛王府

皇上按了按眉心,只希望,雲珟不要做的太過才好。太后這次惹出的爛攤子,不好收拾呀!

以上種種……

聽桂嬤嬤言:在船上,太后已起了心,試圖控制容傾,以此來作雲珟。只可惜,卻被隨後而來的意外毀了所有。而這一件事,他能知道,雲珟定然也能知曉。如此……

太后之所以一刻都等不到,非要心急火燎的回來。其原因,有一部分或是為皇上將解毒而高興。可更大一部分原因卻是,終於不再需要雲珟,終於不再受他那份惡氣,終於可以一洩心頭恨,把他除之而後快了。所以,才那麼迫不及待吧!

容傾差點因太后一個舉動而喪命,光是這一點兒,就足夠湛王火大。更別提……

只是被監視,皇上都憋火。更何況是湛王了!

若沒這茬事,要收回古都,或許還要再等。而現在這局面,直接的說,有太后的功勞在裡面。但,這功勞卻不足以抹去她監視他的過。

得知古都人身上毒解,雲佳身體確實有用。她就那樣一刻也等不到,連盛和的勸告都不聽,就那樣不管不顧的往京城衝。結果,惹出那麼多的禍端來。當然了,對於很多人是禍,對皇上確實福。

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安插人。

對太后,希望湛王給予的懲治不要太過。這……是皇上變真孝子了嗎?當然不,對於太后,皇上同樣難忍。

看著湛王的背影,皇上凝眉,帝王之威,在他面前是屁。只是……

不待皇上說話,湛王已抬腳離開。

“皇兄若是無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若是,真的如此好說話,這樣好心性,他就不是雲珟了。

一個好,應的乾脆,又輕和。然……皇上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聽到這話,湛王靜靜的笑了,“好!”

“這次太后之過難掠過。但,就她現在情況,無需你發作,她時間也已進入倒數。所以,容她一次吧!”

“挺好!”

“朕已把身邊人都清理了一遍。以後類似的事,絕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挺好!”

“那個向太後報信的人已經找到了。不過,找到時已經死了。”

皇宮

“是……”

“去叫雲佳過來吧!她既願說,我們就聽聽,或許能有所得也不一定。”

隨著容傾的吩咐,凜五不由抬頭。

容傾聽完,靜默,少頃開口,“你現在派人去……”

凜五也沒隱瞞,把這些日子就雲佳,還有用古都人試藥的事兒,著重簡練的說了一遍。

“現在到什麼程度?”

果然有貓膩嗎?

“雲佳身體有異,對主子無異。”

所有人退下,容傾看著凜五,開口,聲音低慢輕緩,“王爺身體現在如何?”

“是!”

容傾轉眸,看了一眼院中人,“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

“是雲佳嗎?”

聞聲,凜五將那即將出口的粗話嚥下,轉身,“王妃!”

“要跟我說什麼?”

凜五聽言,冷哼,“如此,就讓她嘴巴閉上……”凜五話未說完,一道聲音自背後傳來。

“凜護衛,雲佳說:有些事兒她可以說,但她要對王妃說。”

聽到這連續的稟報,還有齊瑄觀望兩天之後,這連續的反應,凜五靜靜的笑了。終於坐不住了嗎?

“凜首領,齊管家出府了。”

“凜首領,剛起管家喚了楊嬤嬤過去問話。”

*

真的只是噎食了嗎?若是,也就罷了。可若不是呢?齊瑄抿嘴,沉寂,許久,豁然起身,往外走去。

楊嬤嬤離開,齊瑄眉頭瞬時皺了起來,臉上神色變幻不定。

楊嬤嬤恭敬退下,齊瑄心裡卻是翻湧不停。翻湧的厲害,嘴巴卻閉的更嚴了。

“是!”

“無事了,你下去吧!”

或是察覺了齊瑄的視線,楊嬤嬤頭更低了一分。

齊瑄聽言,深看了她一眼。

“是……”說著頓了頓道,“老奴看雀兒姑娘昨日吐的厲害,就多久問了一句,雀兒姑娘說:她已經去看過大夫了,是噎食(積食)了,昨日也確實在偏廚熬了藥。不過,應該是藥勁兒還未上來吧,今日看著還吐的厲害。”

“是嗎?”

明了,頭更低了幾分,收斂神色,肅穆道,“只是嘔吐,其他都還好。”

想想齊管家和小麻雀那一夜過往,再想小麻雀如今症狀。楊嬤嬤心頭陡然一個激靈,隱隱明白了什麼。

身為王府的管家,他太忙。這樣的瑣碎小事兒,自有其他人去管。他只聽稟。可現在……

只是,往日被問的一般都是大夫。而,問話的一般都不是齊瑄。

府內每個下人不適,都會被這樣詢問,以此來評斷是否還適合留在府裡。

“什麼症狀?”

“是……”楊嬤嬤稍微思索了一下道,“今天已是第三天了。”

“確切的說!”

“有兩三天了。”

齊瑄聽了,淡淡道,“她是從何時不舒服的?”

麻雀是王妃的貼身丫頭。她身體如何,王妃應該最是清楚。王妃都未言其他,她一個老奴更是不敢多言了。只是這話,楊嬤嬤卻是不敢說。

這件事兒,不是她不報,而是輪不到她口,她也沒那個資格。麻雀不是她廚房的丫頭,歸她管。有事,她都可張口,插手。

責問,不敢解釋,更不敢辯駁。只認錯,“都是老奴疏忽,請齊管家責罰。”

楊嬤嬤聽了,起身,低頭。

“既然知道,為何還容許她進入廚房,沒及時稟報?”

“是……”

“但凡身體不適,哪怕只是一個咳嗽,也絕不能再接觸到廚房,以免過了病氣給主子。關於這一點兒,你是府中的老人了應該最是清楚!”

楊嬤嬤聽言,不敢隱瞞,如實道,“是!”

齊瑄看著她,沒繞圈,淡淡開口,“今日我聽言,王妃身邊的婢女身體不適,卻還進了廚房,為王妃端送飯菜,這可是真的?”

“是……”猶猶豫豫坐下。

“坐吧!”

“老奴見過齊管家。”

“進來吧!”

“齊管家,楊嬤嬤來了。”

摘下胳膊上的袖套,一言不發,跟著孫護衛往齊瑄住處走去,心裡七上八下。

心不安,卻什麼都沒問。沒試著去打探。因為,問了也不會得到回答。說不定,反而會被斥責。

楊嬤嬤聽言,第一反應,忐忑。難道是給主子的飯菜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關於廚房的事,齊管家有些疑問,請你過去一趟。”

“是孫護衛呀!有什麼事兒嗎?”

聞聲,轉頭……

“楊嬤嬤!”

“好好!”楊嬤嬤把爐上的湯蠱端給小麻雀,看她離開。神色若有所思。

“好了!楊嬤嬤您忙,我先過去了。”

“也是!”

“剛吃一天,哪裡會那麼快。”

楊嬤嬤把棉布遞給她,讓她擦擦嘴,邊問道,“雀兒姑娘不是已經吃過藥了嗎?怎麼還沒見好?”

小麻雀搖頭,灌一口水,漱口,吐掉,起身,拍拍胸口道,“沒事兒。”

“雀兒姑娘,你沒事兒吧?”看著蹲在水槽處,吐的厲害的麻雀,廚房楊嬤嬤,關心道。

“呃……”

*

看著齊瑄背影,凜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多謝你關心,不過,不用了。”齊瑄說完,面無表情走人。

湛王離開,凜五看著齊瑄,正色道,“氣色真是不太好,要不要我給你探探脈?”

凜一,邢虎隨著跟上。凜五因有事待辦,留在了府中,未跟過去。

湛王聽了,看了他一眼,沒再多言,說一句‘好看雲陌’起身,往外走去。

這話,齊瑄聽了,愣了一下,隨即道,“謝主子關心,屬下挺好。”

“哪裡不舒服嗎?”

“主子,皇上剛派人來,請您入宮一趟。”齊瑄走進,看著湛王恭敬道。

見湛王點頭,再看他面色確實好了不少。凜五不由稀奇了一下,不能行事兒了,主子的心情卻好像變好了不少?這……是他的錯覺嗎?

不過,由此可見,宮內那些禁藥,老皇妃手裡握的不少。一時好奇,不知道她曾經是否這樣作過先帝?

要想容傾好的早,晚上出力就要少。秉持著這個宗旨。這次,老皇妃故意作他一事,湛王就當是好意了。

“嗯!”

因為清楚陌皇爺灑在容傾身上,那藥的藥性。繼而,凜五看著湛王不由道,“主子,您……可還好?”

翌日

凜五見此,不再多言,抬腳離開。門關上,兩個婢女堅守在雲家跟前,靜靜看著她。

凜五話出,眼可見雲佳臉上表情幾個起伏。然,卻是依然未開口。

“是……”

“明日送雲姑娘回安王府。”

“屬下在!”

凜五看此,淡淡一笑,而後起身,“其實,你說不說也已無所謂了。周正!”

雲佳低頭,依舊沉默。

凜五看著縮在床一角落的雲佳,冷冷淡淡道,“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嗎?”

正屋如此,另一處卻是截然相反!

靜謐,溫馨,別樣的相處。

湛王——一個心狠毒辣,人性欠缺的人。但,這不意味著他不會成為一個好丈夫。

劫數是她的,可他卻分擔著!其中的牽絆是什麼,不言而喻。

雲陌往她身上灑落的東西,她都能感覺到有貓膩。他定然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吧!如此,那瓶子裡裝的是何物,他怕是早已經知曉。可卻受了!

喜怒哀樂都淡了。過去對他,對感情,總是膽怯,猶豫,懷疑的也隨著不存在了。但,對他這彆扭,笨拙的表達方式卻認識的更清了。如現在……

或許是心太靜,所以,感知更加清晰了。

她出事時,他趕去了,尋覓了,守護了,不安了。現在,以他的方式,陪著她……在她已不在意他時,不曾捨棄,而是守候!

她難過時,他陪伴過,雖哄她的方式那樣笨拙。

她開心時,他笑過;雖表現的那樣不以為然。

沒說,卻做了!

別說去講,連聽他都不屑,因為他不信。然……

喜樂共享,苦難同擔。這樣的話,他從未說過。確切的說,那些感天動地的誓言,他一句也未講過,是不會,也是不屑。

容傾聽了,低頭,在他懷裡蹭了蹭,怎麼喜歡不知道了,可有些卻知道了,比如……

“怎麼喜歡本王不知道了,可是怎麼氣我卻是一點兒沒忘。”手鬆開,低斥。可卻無火氣!

容傾話出,湛王本攬著她腰身的手,變成了勒,勒的發疼。感到那抹疼意,容傾卻是笑了,“就喜歡看相公斤斤計較的樣子,怎麼辦呢?”

“不合適!可是,卻不想改怎麼辦呢?”

“而身為晚輩,讓長輩服其勞,你覺得合適嗎?”

“是……”

“他是陌皇爺,不是小皇叔!”

“我以為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小皇叔要幫我……”

湛王輕哼,“只會傻呆,連躲避都不會。你可真是長進。”

容九還是容九,油嘴滑舌這點兒完全沒丟,沒變。

容傾聽了,不由一笑,“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這話果然是一點兒不假。我當時明明是呆了。沒曾想那傻呆,在相公眼裡都是嬌滴滴呀!”

“所以,本王連雲陌碰觸你。而你嬌滴滴接受的事兒也得包容了?”湛王也會反省了,也會包容。但,該小心眼兒的卻還是一定會小心眼。

“相公,你不能跟病人計較。”

“只是,她不知道。湛王妃受傷之後變得很大度。本王去哪裡,她並在意,反而……”

“皇祖母一定是知道我受傷了。所以,乾脆果斷的讓你變成了這樣。這樣一來,就不會有哪個美人再向你吹枕邊風,編排我了。”

那樣,現在想起過去他對她的好。也許,會更努力的找回所失去的,想回到那樣的過去。可惜……他拿捏她的時候,好像真的太多了。

也許,在刀劍當前,她冒險出來,擋在他跟前時。他就應該對她好些。

當時,對這話,他更多是不以為然。因為,不懂!可現在……

在容逸柏離世之後,容傾曾經說過:傷痛,是人生一種。亦是一種財富,讓你在遺憾和想念中,學會更加珍惜眼前人,身邊人。

若是……縱然只有一點,他心愉悅。這樣容易滿足。

看著容傾那純淨的眼眸,湛王垂下眼簾。他不能行事兒了,不會寵幸任何人了。她不是無所謂,而是在笑。如此……是否潛在的說明,就算沒了那最深的悸動,忘記了那份喜歡。可,對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在意的,佔有慾還是在的?

“嗯!”

“是嗎?”

“說不清的,就是感覺滿滿的,暖暖的。”

聽著這句話,再看容傾臉上那一抹笑,湛王眸色起起伏伏,“本王變得跟雲榛一樣不能行事了,你在高興什麼?”

親密接觸那一瞬,容傾瞬時明白那一句‘變得跟雲榛一樣。’這話是什麼意思了。眼角澀意漸濃,臉上卻漾出一抹笑意,“皇祖母真是好人。”

許久,湛王退開,大手攬住她的腰身,拉近,無縫隙貼在他下身。不言不語看著她。

伸出胳膊,圈住他脖頸,柔柔回應,心平靜,眼睛卻莫名發澀。

湛王似還是那樣不懂憐惜。可為何……

唇痛麻,呼吸不暢,傷口隱隱作痛。但,容傾卻沒把人推開。

吻,很深,很重,強勢的掠奪,強硬的索取,沒一絲溫柔可言。

湛王看著她臉上的茫然,低頭,唇精準落在那一抹紅潤馨香之上!

這話,容傾有些聽不明白。

湛王點頭,悠悠緩緩道,“能讓本王變得跟雲榛一樣的東西。”

“是嗎?”

“是不錯的東西。”

所以,容傾自然的懷疑了一下。可現在……是她想錯了麼?陌皇爺其實是個包容性特別強的人。而老皇妃也完全不是一個惡趣的人?

被雲珟坑了,還送她好禮?這以德報怨的事,跟陌皇爺的氣質好像不怎麼相符。再加上老皇妃那以作弄人為樂子的性子。

不過,雲陌送東西時,口中言說的卻是湛王對他下春藥的歹事。如此……

容傾聽了,看著湛王,有所思,“這麼說,小皇叔那瓶真的是好東西?”難道,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湛王沒說話,只是低頭,輕嗅,容傾髮絲間,點點異香入鼻。湛王眸色微暗,隨著又散去,“看來,老皇妃是真的挺喜歡你的。”

“我感覺有貓膩,就讓雀兒拿給凜五了,讓他看看。”容傾說著,抬頭,“怎麼了?真的有什麼不對嗎?”

垂眸,撫過容傾滑順的長髮,低緩開口,“雲陌給你的東西呢?”

這是為何呢?是因為心情稍得緩解,所以,身體也跟著舒緩了下來嗎?湛王可不這麼以為。也許,那瓶藥,確如凜五所言。

夜,擁著容傾,那熟悉又撩人的馨香,湛王本以為,夜晚那難耐的躁動又會上湧。然,卻意外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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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找回對他的那份喜歡,這就夠了!

當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容傾的態度,總算不是消極,這讓湛王心裡多少舒服了一些。

“我會爭氣些,不會讓相公等太久,把遺失的喜怒哀樂都找回來。”

“與王爺夫妻一場,我不想他跟路人一樣。”

湛王府

皇上聽言,臉上表情隱晦不明。

“回皇上,太后娘娘身體已經好了許多。御醫言:再過幾日應該都可以下床走動了。”

凜五離開,皇上沉寂少頃,看著眼前宮人,開口,“太后身體如何了?”

“嗯!”

“屬下告退。”

“是!”

“你派人去完顏郡主那裡一趟,讓她好好準備一下,回家省親的物品。”

“老奴在!”

“湛王既如此有心,那就按他的意思辦吧!”皇上臉上笑意收斂,“李公公!”

對此誇讚,凜五微微一笑,卻不多言。皇上那話明顯就是嘲弄。如此,沉默就好,沒謝恩的必要。

聞言,皇上揚眉,而後淡淡一笑,“你家主子還真是細心呀!”

“是!主子說,完顏郡主來大元這麼久了,定然也想回去探探親了。請太子在前往古都時,把完顏郡主也帶上。”凜五恭敬道。

凜五站起,皇上開口,“你家主子叫你過來的?”

“謝皇上。”

“起來吧!”

太監走出,凜五穩步走進來,單膝跪地,見禮,“屬下叩見皇上。”

“是!”

“讓他進來。”

“皇上,凜護衛來了,在外請見。”

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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