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之時，‘蘊界期’強者的修煉，就是先讓小世界裡面，有晝夜交替，有四季流轉，有種種生命在裡面生死枯榮。如此，就有著無形的秩序產生，天地間的能量漸漸轉化為法則之力沉澱。每內小世界每經過一個晝夜，就會有一股新的法則之力生成。
“法則之力融合能量具現出來，就能替代神力……相當於擁有源源不斷的神力。比起信仰之力提純，不知迅速簡單優秀多少倍……
“但是，這樣還不夠，如果不是時時關注體內的情況，體內的混沌會不斷侵襲小世界，法則之力也會讓混沌自行凝成成石塊或能量結晶墜落，時間長了不理會，體內小世界就會有不平衡甚至崩毀之兆。
“當小世界還小的時侯，這種事情不大重要，不容易崩毀，但小世界越大，體內的混沌區域越廣闊，實力越強，這種不平衡就越是危險。如同地基，東南西北四個角如果不能徹底平衡，樓宇修建得越高越是容易倒塌。想要未來走得更遠，想要讓樓宇建得更高，就必須在一開始就先處理好‘平衡’的事。
“我現在已經能讓混沌氣息隨意轉化為元素，又可以讓元素輕易轉化為混沌氣息，足以讓現在的混沌區域和小世界徹底平衡了，但是，還不夠。
“依靠元素之力來平衡穩定體內的小世界，其實只是依靠元素之力當中的法則碎片，又怎麼及得上直接依靠法則之力來維繫平衡呢？
“依靠元素之力來構築擴大小世界。又怎比得上……直接動用特定的法則之力，用法則編網加上能量，牢牢鎖定大地，那樣更平衡穩定呢？
“更何況，小世界不斷地運轉，不斷地產生法則之力，這些法則之力也必須整理好，規束好，控制起來，才能發揮最大的效用。更好地與混沌區域對抗。那樣。混沌區域當中的混沌氣息，就可以儲備更多，我的實力也更為強大。
“太古之時的強者，其它世界的強者。早就知道了小世界平衡的重要性。所以。早就想出了解決的辦法——想要讓小世界能夠不斷壯大而不崩毀，想要讓小世界一直恆久保持平衡唯一辦法，就是凝聚‘法則之心’！！！
“所謂‘法則之心’。是由小世界裡面的法則，與強者自身的神魂，構築凝造而成。擁有類似於神格的作用，但複雜了許多倍，它可以有效地自動管理體內小世界的一切法則。
“它可以透過法則的力量來維繫小世界平衡，控制小世界裡面的晝夜交替陰陽轉化和四季變遷，透過法則之力來控制小世界內的一切能量流轉，透過法則之力讓小世界擴張收縮，透過法則之力在小世界當中憑空造物或毀滅一切，乃至透過法則之力，將小世界隨意投影到現實之中，直接干涉現實世界的法則，影響真實世界，乃至控制真實世界的法則與一切。
“甚至，體內的混沌區域，混沌氣息的容量和流轉速度，也可以使用‘法則之心’控制法則之力來反向影響干涉。
“可以說，只要擁有‘法則之心’，並且不出現漏洞缺陷，那體內小世界和混沌內宇宙中的種種一切能量變化一切法則變化，都可以完全代管。自己想要做什麼，根本不需要刻意控制能量與法則，心念一動，法則之心就會自動幫你處理完善。
“在小世與混沌內宇宙中，近乎無所不能，那才是真真正正的‘神’，是‘造物主’，是‘創世者’。
“因此，在太古之時，在其它世界，‘法則之心’，又被稱呼為‘小世界本源’、‘內宇宙本源’、‘內宇宙位面本源’、‘小世界位面本源’，等等。”
吳空整理著記憶碎片，瀏覽著資料，看到這裡，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原來，這就是‘位面本源’？莫非，真實世界當中的‘位面本源’，也是這樣的由來？”
吳空只覺得頭皮發麻。
如果說，這個女漢國所在的世界，是一個玄武背上的巨大陸地，魔域和冥界是玄武腹內的空間，吳空豈能不懷疑，女媧所給的位面本源，指不定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這心”？指不定，曾有人真正控制住整個世界？
甚至，說不定，這個世界，曾經是某位強者體內的小世界都有可能。那麼，這”位面本源“的來歷，不言而喻，必定是這個世界的創世者凝聚的法則之心。
“太可怕了……世界的真相，可能遠遠超乎我的想象。
“女漢國所在的世界有可能是強者凝鍊而成，那其它世界呢？是真實宇宙的陰陽混沌與星雲物質自動衍化而成，還是有神秘強者在內宇宙當中凝鍊出了內宇宙小世界，再投放釋放到現實當中？
“畢竟，這樣的強者，一旦死亡，如果運氣好，體內的世界還是能保留下來的。
“比如我，如果殞落，識海未毀，或及時釋放內宇宙，那個小世界也是有可能出現在現實當中，如真實神國一般的存在……”
吳空沉默了一下，不由得，對這“法則之心”感興趣起來。
“如果不凝聚‘法則之心’，我的小世界不僅不能投影到現實當中。而且……我的小世界越來越大以後，就會失衡，終有元素之力無法維持平衡的一天，那時就會遇到瓶項。想解決就困難了。
“我不可能時時分心照看體內的情況，如同修煉者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控制體內氣息流轉，太分心分神，所以，‘法則之心’必須要凝鍊。只要凝鍊出來，再配合我的‘無量混沌噬’，那時侯，我才是真真正正的前途無量！！！
“只是，這法則之心，該如何凝鍊？
“對於擁有神格的其它神明來說，雖困難，但卻有方向，對我來說……卻麻煩了，沒有凝結神格的經驗啊。分割神魂，融合起來倒是容易。”
吳空苦笑，微微搖頭，慢慢張開了眼睛。
雅典娜居然沒閉關，只在旁邊平靜地看著吳空，當他睜開眼睛時，兩人一陣尷尬，不禁臉紅。
吳空輕咳一聲，站了起來。
此時，整個天地的法則流轉，萬里天地的一切能量變化，吳空的神念都有所感應。
這剎那，吳空腦海裡面閃過一道靈光：“對啊……我怎麼這麼笨呢？為何要學習凝鍊神格的凝鍊方式來凝鍊法則之心？我完全可以跳過這一步，直接研究那一縷真真正正的‘位面本源’啊。
“高層建瓴，然後再從細節入手自己慢慢摸索，絕不會有根基不穩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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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空臉上喜意乍現，之前的什麼尷尬，都沒有了。
雅典娜在旁邊幽幽道：“似乎，你想通了什麼……大有收穫啊。”
“嗯，得到了將近完整的太古諸神的修煉體系，中位界主以前的修煉手段，都有了。
“蘊界初期，蘊界中期，蘊界後期，蘊界圓滿，乃至界主……尤其是適合我現在的蘊界初期的小世界投影手段，如果我真能做到，實力絕對大增，就算是太古諸神醒來，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了。”
雅典娜一喜：“真的？”
吳空右手指尖凝聚一團明亮的光團，大量的資訊聚攏在裡面，形成大量的記憶碎片，然後遞給雅典娜：“就在這裡。”
雅典娜瞥了一眼，心中有點幽怨。
吳空分明可以與她直接用心靈感應溝通，互相共享資訊的啊，但近在咫尺，卻故意弄出一團記憶光團來……
“呃，這個，最近天地間不大安全，你最好讓真身回到神國當中……”
吳空話到一半，雅典娜問：“化身留在這裡，可以吧？”
“可以的……不過，這些資料內容相當重要，我認為你最好讓所有化身與真身融合，再細細研究。當代神祗的修煉，以信仰為基礎……也許已經誤入歧途了也說不定。”吳空道。
雅典娜似笑非笑，暗暗嘀咕：“你是怕我派化身在這裡盯著你，你不好去找席如絮和蘇穎馨吧？”
想著，直接吸收吳空遞去的記憶光團。
剎那間，海量的資訊就如潮水般迅速湧入她的腦海。
“這是……”雅典娜瞬間瞪大了眼睛。
吳空所給的資料，實在是太重要了。裡面的修煉體系，跟雅典娜所走的信仰之道不同。
如果說，她所掌控的信仰之道，最多是與天地同壽，乃至控制整個天地間的信仰，並控制整個天地的法則。那吳空所給的這份修煉體系，就能超脫天地，超脫無數個天地，最後能憑一己之力憑空創造出新天地來，強大了不知多少倍。
雅典娜怦然心動，根本就沒與吳空打招呼，嗖地一聲就憑空消失了，估計是真身回到了她的”封地“的神國當中。
吳空無語。
心念微動，真身降臨到席如絮的封地那裡。
席如絮的真身與化身都沒有現身出來，但吳空卻是一眼看到了她的神國出入口。
吳空一步邁出，瞬間就進入她的神國之內。
席如絮的神國仍是空蕩蕩的，其它生靈此時都不在。
只有她靜靜一人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背對著這邊，不理不睬。
吳空苦笑，從後方接近。(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