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了老白以後,戰宇集團的人們都挺失落的。這種情緒持續了好幾天,直到學生會開始組織什麼東校區文藝大賽。全東校區都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也把戰宇集團的陰霾給漸漸抹去了。
這不,眾人正商量著報名參加呢,這種露臉兒的事情怎麼可能少了戰宇集團?
但是要先有節目的大概雛形,你不可能空手就要去參加。比如相聲啊、歌舞表演啊、雜技啊、朗誦之類的。
李毅說道,“聽說謝新飛那邊是架子鼓獨奏、呂嶽成那邊是唱歌兒、劉金龍那邊是話劇、文衝那邊是表演硬氣功。大家夥兒說說各自都有什麼拿手的文藝技能吧。小宇你先說,你是老大。”
林小宇熄滅了一支煙,咧嘴說道,“笛子。”
文凱用諷刺的語氣說道,“誒呀!吹牛打的草稿都是抄來的吧?”
林小宇“嘖”了一聲,“你不信!老子當年練武的時候,剛好我的教練會吹笛子我就跟他學了幾年。雖然有陣子沒吹了但是底子還在。除此之外我就真沒什麼特長是和文藝沾邊兒的了。不然來個罵人獨奏也行,這個行。”
李毅擺了擺手說道,“你那個罵人獨奏還是給我們表演吧。別拿上臺了,不然臺下觀眾要給你表演個集體唾罵了。”
文凱摸了摸臉上的刀疤,“你林小宇拿著鋼管打人我信。至於吹簫嘛。”
“媽的!是吹笛子!最恨你們這種簫和笛子不分的B!”
李毅搖了搖頭,“其他人呢?”
肖成舉手說道,“古箏。”
眾人詫異的看著肖成,明顯一副‘你搗什麼亂’的樣子。林小宇咯咯的笑了起來,這次肖成可是絕對受委屈了。
星碩對著肖成豎起了中指,“古箏?你開前蘇聯玩笑呢?就你這樣子的還彈古箏?嚇尿我了!”
葛晨佝僂著後背,一臉猥瑣的說道,“想想他彈古箏的樣子那確實挺詭異的。要說宇大哥那種外表的人彈古箏嘛倒還過的去,古箏是人家老白那種書生才玩兒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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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成不滿的對葛晨說道,“那你這個猴兒呢?你又會些什麼啊?”
葛晨咧嘴一笑,“水袖兒舞。”
撲的一聲!左東剛喝進嘴裡的一口水噴了出來。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左東說道,“水袖兒舞?原生態?”
葛晨站起身來笑嘻嘻的說道,“那是行雲流水自由自在呀!”說著這就舞了一段,看那樣子還真有點兒模樣。
李毅搭拉著眼皮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別(四聲)參加了。”
文凱站起身說道,“還是我自己去吧。我去演唱《小白楊》。”
說著,他就手舞足蹈的唱了起來,“來~~~來來來~~~來~~來來來來來~~~~小白楊昂~~~小白楊昂~~~”
文凱深沉的輕聲說道,“《北國之春》。”隨即又手舞足蹈了起來,“亭亭白樺~~~悠悠碧空~~~微微~~南來風~~~~~”
眾人瞬間滿臉黑線,紛紛對著他做了一個刀割脖子的動作,嘴裡還發出“咔”的一聲。
肖成笑著說道,“凱子!我看你還是去唱《鐵窗淚》吧。還有遲志強的《愁啊愁》。手裡呀捧著窩窩頭兒~~~~~菜裡沒有一滴油哦哦哦哦哦~~~”
林小宇笑著拍了大腿一下,“哈哈!行!凱子這模樣唱這種歌兒絕對行!哈哈哈!太他媽逗了!最好再給他弄個鐵窗道具,讓他扒著鐵窗唱!”
文凱抬起雙手作抽筋狀,對著肖成說道,“那也比你強。你這一頭紅發一臉殺氣的,用你那兩隻雞爪子彈古箏?嚇死人吧!不知道的以為你要發射暗器呢!”
左東說道,“其實吧,你們擅長的這些東西是沒什麼問題。主要是你們長的太那個什麼了。”
文凱反問道,“那你左東又有什麼本事啊?”
左東用手託著下巴,手指擋住了半個嘴巴,只聽他平靜的說了兩個字,“二胡。”
眾人沉默了幾秒。隨後林小宇拍案而起,大聲說道,“原來武林高手全在這裡!早知道你們都是同道中人也就不會這麼寂寞了!”
李毅有氣無力的對星碩問道,“星碩,你呢?”
星碩用手在下巴擺了個V字型,說道,“就我最正常了,鋼琴。”
李毅松了一口氣,“就這一個還靠點兒譜兒。”
所以,眾人一齊看向李毅。林小宇問道,“說了半天,那你呢?”
李毅捂著嘴自己笑了起來,隨後說道,“天意!真是天意!不瞞你們說,是琵琶。”
星碩癱坐了下去,失魂落魄的說道,“完了完了!藝術二字就讓這幫人給糟踐了。”
於是,當天他們就開始張羅了起來,各自去取來了各自的樂器。話說在他們小時候,家長為了讓他們在人生的起跑線上不落後於別人,所以就強迫培養他們各種特長,沒想到現在還真用上了呢。
這些樂器裡就屬星碩那個大鋼琴最麻煩,還是喊了搬家公司才弄來的。
他們挑了一首名為《玉碎江南》的曲子開始練習了起來,就在家裡。等龍笑飛回來的時候被嚇了一跳,眾人趕忙問龍笑飛會些什麼樂器。
他弱弱的說了兩個字,“洞簫。”
於是,由李毅親手把這個節目單遞交到了田向東手中的時候,連田向東也……
(老田!淡定!淡定!)
上面寫著:《玉碎江南》樂器合奏、伴舞朗誦。竹笛(林小宇)、二胡(左東)、古箏(肖成)、琵琶(李毅)、鋼琴(星碩)、水袖舞(葛晨)、洞簫(龍笑飛)、詩朗誦(皇甫文凱)。
田向東看了以後直接傻眼了!
這些樂器和這些名字分開單獨看的話是沒什麼問題的,把它們合一起就太他媽嚇人了。
田向東半張著嘴驚訝的說道,“李毅,你們這是要砸學生會的場子嗎?”
李毅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是他頭一次聽到田向東說這麼幽默的話。
李毅說道,“有那麼嚇人嗎?”
田向東保持著那個表情說道,“痛快些,不然你們就直接來找田向東集團宣戰吧?”
“人不可貌相。”
田向東摘下眼鏡揉了揉眼,之後戴上眼鏡說道,“那是我近視度數又高了?”
“呵呵。那就是唄。”
等李毅回到基地以後大家就開始CAO練了起來,這棟樓一下子就有氣氛了。那附近的老頭們兒紛紛尋找這批演奏音樂的人。死活就是沒想到,原來那批人就是這幫不良少年。
(那怎麼可能啊?竟然是他們!?這不是開前蘇聯玩笑呢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