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將自己的襯衣脫下,“小妞,我……來了!”
“惡……”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酒勁上頭,只感到胃裡一陣翻湧,頓時扶著牆,開始飛流直下三千尺。
也就在這個時候,秦濟世忽然開門回來。
“阿飛,你這是……怎麼了?”
“呵呵……”秦飛忽然笑了,“爺爺,不……你這個老東西,表面一本正經,實則是個禽獸!”
此話一出,把秦濟世的肺都氣炸了,兩顆老眼瞪得比牛的還要大。
但此刻,他也顧不得修理這個孫子了,急忙跑了過去。
秦宛若此刻傷口還在流血,人已經不省人事。
“宛若,你怎麼了?”
“喲!叫得還挺親熱的嘛!”秦飛笑道:“老畜生,你……你花了多少錢找來的。”
秦濟世沒有功夫搭理他,急忙將秦宛若扶了起來,給她重新包扎傷口,從身上掏出一瓶藥,開始撒在秦宛若的傷口處。
“老畜生,你……你說話呀!”
“惡……”
秦飛說著,又一次吐了出來,一堵潔白的牆上噴得到處都是。
一股惡臭撲鼻而來,瀰漫在房間裡。
“你這個畜生,你對她做了什麼?”秦濟世包紮完秦宛若的傷口處,對秦飛厲聲喝道。
“沒做什麼,正……想做,你這老東西就回來了。”秦飛笑道:“老東西,不如等我先玩夠了,你……你再上,怎麼樣?”
“你這個逆孫!”秦濟世一張老臉氣得紅撲撲的,就像要流血一樣。
說著,他走了過去,一把掌扇出,打得秦飛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秦飛坐在地上,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藉著酒勁,頓時大怒。
“你個老東西,老畜生,老……禽獸,平時我是忍讓著你,你以為我不敢揍你嗎?”
說著,他爬了起來,向秦濟世撲了過去,將他撲倒在地。
“老東西,快舉手投降!”秦飛說著,騎在了秦濟世的身上,開始扇他耳光。
秦濟世年老體衰,根本沒有機會還手,只是被他騎在身上一頓暴打。
不多一會兒,就滿臉鮮血。
若是在平時,秦濟世叫起一聲,秦飛膽都要被嚇破。
可是今天,他醉了,
藉著酒勁,他要把以前受的氣,全都找回來。
“老……東西,你平時不是對我大呼小叫的嗎?”
“現在再叫啊!再叫一個給我聽聽!”
“你這逆孫,我……我一定要把你……”說到這裡,秦濟世也被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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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是哪個狗……日的?”秦飛站了起來,歪歪斜斜走了過去,將門開啟。
“秦少,你這是……”宴寶成看了一眼裡面,看見秦濟世倒在血泊中,頓時驚得不知所措。
這次,宴寶成不是一個人來,還帶了他的女兒宴琳。
他這次前來,是找秦濟世商量宴琳和秦飛婚事的。
自從宴琳吃了陸昊練制的美顏丹之後,臉上的雀斑也沒有了,肌膚變得光滑柔嫩,從一個普通容貌的女孩,變成了沉魚落雁之容。
秦飛看到她第一眼,便被迷得神魂顛倒,不能自拔。
當然,宴寶成也樂意看到這一幕,如果宴琳真的能嫁給秦飛,那他宴家就能攀附上秦家這棵高枝了。
那以後,秦家在中洲的唯一合作伙伴,只能是宴家了,從此以後,大把的鈔票就會滾滾而來。
每當想到這裡,宴寶成就高興得睡不著覺。
隨後,他想盡一切辦法,終於促成了宴琳和秦飛的戀人關係。
面對未來的岳父,秦飛看了他一眼,“你來……幹什麼?”
“我是來找秦老的。”宴寶成又看了裡面一眼,“是來與秦老商量你與宴琳的婚事的。”
“婚事?什麼婚事?”秦少差點摔倒,急忙抓住門。
“秦少,你忘記了?”宴寶成提醒道:“你與宴琳已經確定了要結婚,我現在就是來和秦老談具體日期的。”
“滾滾滾……”秦飛揮了揮手,“你是什麼東西,宴琳又是什麼東西?她有什麼資格嫁給我?在我眼裡,她就是垃圾,只是我玩剩下的女人而已。”
“和我結婚?那種話你也當真,宴寶成,你的腦袋被驢踢了嗎?”
雖然秦飛說的話難聽至極,但宴寶成還是滿臉堆笑,他可不願意放棄攀上秦家這棵大樹的機會,“秦少,你喝多了!”
“爸,我們走!”宴琳一把拉住宴寶成,“我又不是嫁不掉,何必受他的氣。”
“閉嘴!”宴寶成怒斥道:“秦少只是喝多了,你又何必當真呢!”
“呵呵……”秦飛又笑了起來,“我喝多了嗎?不多,一點不多。”
“宴寶成,看在你急著把女兒嫁給我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面子。”
“宴琳,你過來!”
“你要幹什麼?”宴琳看到他一臉壞笑,嚇得後退兩步。
秦飛打著酒嗝,說道:“你爸很想把你嫁給我,那我就當著他的面現場把你辦了。”
說著,他踏出一步,一把扯住宴琳的長髮,使勁往裡拖。
“爸,救我啊……”宴琳不敢掙扎,擔心把秀髮弄斷,只好跟著秦飛走了進去。
“秦少,她反正也是你的人,也不急在這一時啊!”宴寶成追了進去。
“澎!”秦飛一腳蹬出,將宴寶成踹得退了出去,隨後倒在地上。
“澎!”
秦飛將門重重關上。
“啪啪啪……”
宴寶成不斷地拍打著門,“秦少,你不能這樣啊!”
秦飛看著宴琳那絕症的容顏,嘿嘿一笑,“宴琳,我……現在就辦了你。”
雖然宴琳早已經和他發生過關係,但剛才聽聞他的話,此刻只覺得秦飛讓他非常噁心,看一眼就想吐。
“啪!”
一個輕脆的耳光,宴琳將秦飛打得後退了幾步。
“臭婊子,你……敢打我!”秦飛說著,一腳踢出。
將宴琳直接踹進了衛生間裡,重重地摔了一跤。
這時,秦飛滿臉怒火地走了進來,“老子現在不辦你……了,老子要殺了你!”
他走到茶機前,拾起一個酒瓶,顫顫巍巍地向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裡,什麼工具也沒有,宴琳慌亂無比,只能將花灑對準了秦飛,扭動龍頭用水噴他。
頓時,秦飛被澆了個透心涼。
他被水一噴,酒也醒了,看了看衛生間裡的宴琳,又看了看躺在血泊裡的爺爺。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