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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勝利者晚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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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羅馬的當晚,老劉在家還沒來得及享用新買的幾個凱爾特**女奴。

就被傳喚到凱撒的侄女家了。

這次凱撒和老劉一起返回羅馬,整個羅馬貴族層,大面積跟隨龐貝,和元老院真正意義上的首領西塞羅等人,一起向東,逃往希臘方向。羅馬變成了平民的城市,可還有一部分貴族,捨不得家財,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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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軍隊是一回事,有民意支援是一回事,可在古羅馬,貴族和元老院以及各種大祭司同樣重要,一但被判為不合法軍隊,就是叛國,違法的事兒,從那會兒起,就不受待見,人人得而誅之。套上這個名號,軍隊招募方面,可就栽了大跟頭,老劉明白,凱撒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羅馬人,會為了一個吉祥的徵兆出兵,也會為不好的徵兆放棄大好戰機。可即便在那個無神論還不存在的年代,凱撒也讓老劉極為佩服,他把宗教和各種神蹟,作為自己的政治和軍事輔助,來鼓舞人民和士兵。同時最大程度的利用好留下來的貴族,把元老院頂起來,讓人民看到元老院還在,還是元老院,人數雖然變少了,但經過補充,仍然能達到最低出席人數,這樣,就能保證新出政策的合法性。當然,凱撒最大的後盾,並不是帶回來的第十和第十三軍團,而是多年高盧征戰,略多的鉅額財富,這些財富不僅僅是金銀,更有無盡的奴隸,不斷的轉換成金子。

晚宴之所以放在凱撒侄女家,而不在凱撒家,老劉認為這更是一招秒棋。在凱撒家舉辦晚宴,無疑,晚宴本身效果會是最好的,無論從食物,或者從表演方面,都會極大地愉悅整個貴族群,而凱撒更是“大度”的將所有留在羅馬的貴族全部邀請,無論是曾經在元老院中傷他的,還是那些依舊在資助龐貝軍隊的,中間派、龐貝派、元老院死忠粉、親民派,不分彼此,全部邀請,要知道,不會有人想,甚至是敢拒絕這次邀請,因為這次晚宴,更多的是一次政治時代的變更,龐貝雖然外出募軍,可能不能打回來,能不能打贏,都是個未知數,人嘛,有信仰是好事兒,更多的,還是要看清眼前的事態。

可如果真的在凱撒家召集這次晚宴,他的政治意味就太濃了,讓某些原本沒有倒向凱撒的貴族會以為這會不會是陰謀,也讓平民吧這場晚宴看成一種威脅,貌似鴻門宴這時候已經發生了,可就羅馬人這點中文水平,最多知道個絲綢是哪來的,還是甭提鴻門宴的事兒了。

但是凱撒的侄女不同,第一她並沒有隨凱撒征戰,一直留在羅馬,人氣還是有的,而且隨著凱撒的不斷資助,她甚至在一些政治賄賂中作為凱撒的代表人親自出馬,最重要的是。。。md凱撒的侄女好正。。。。老劉心想。凱撒的侄女不僅人長得正,還會生,他兒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屋大維,羅馬第一公民,真正意義上第一位羅馬皇帝。而且老劉扒拉過羅馬史,自己這身安東尼皮囊,最後就折在他手裡。

其實安東尼和屋大維,有點像項羽和劉邦,安東尼和項羽一樣,戰爭神童,一生征戰無數,幾乎全勝,跟著凱撒,包括後來自己幹,一直都是戰場一霸。屋大維則不同,政治手腕很鐵,仗沒贏幾場,全是最關鍵的,包括最後滅安東尼,也是先毀其名,後誅其人。像極了四面楚歌。

但老劉現在不能衝上去直接把屋大維掐死,因為凱撒極欣賞這個孩子,其政治頭腦,可謂當時時代裡唯一能跟得上凱撒的。更重要的是,貌似凱撒的侄女阿提婭對安東尼很有意思,這讓老劉感覺到非常飄飄然。

老劉跟著凱撒在門口迎賓,除了那些祭司,大多數貴族都戰戰兢兢,要知道,大門一關,衝上來一隊士兵,幾分鐘,這屋子就能在鮮血裡游泳。而且羅馬史上,這種做法並不少見。

其實羅馬貴族,男人的裝扮,沒什麼區別,就是那塊布,在身上纏幾圈,真心就是一塊方方正正的布,在一個經驗豐富的奴隸手中,三兩下,就纏到你身上,變成一身衣服,老劉很是佩服這個。看著還賊特麼大氣。

可女人就不同了,貌似從伊甸園出來之後,夏娃就摘了多花別在耳朵上,女人愛美,自古如此。羅馬人最大的好處是對首飾不執著於金銀鑽寶石,只要是看著精光閃閃的,管他啥材質,好看是第一要素,這讓老劉想起當年大學畢業不久,窮的叮噹響,帶老婆去逛商場,各種水晶寶石的戒指幾百一兩千就能打發了,可老婆始終盯著那些動輒五六位數的鑽戒流口水,說實話,現代千篇一律的鉑金鑽戒真的不好看,或者說不都那麼驚豔,可在古羅馬,你就是戴個啤酒瓶子底切的項鍊,只要好看,再大型的宴會上,也是眾星捧月大家圍著你轉。

再就是髮型。這個不得不承認,當代的託尼老師們,去了古羅馬,也得正經重新回回爐才能有飯吃,羅馬的髮型造型,真的是百花爭豔。孔雀開屏之類的都是小場面,老劉看到一個妹子頭上頂著一隻不知什麼野雞的標本時,真的沒有憋住笑,凱撒還回頭盯了老劉一眼,頂野雞的貌似是大祭司的妻子,大祭司看著得有四百斤往上,但你不服氣不行,人沒有雙下巴,人就一個下巴,和脖子完美融為一體凸了出來,看起來比頭能大上半圈,整個人很渾圓,通體雪白,連頭髮也是一根黑毛沒有,竟然萌生出一種極聖潔的感覺。

羅馬的開放,可謂現代都無法比擬,偌大的宴會廳中間,是各種**全裸的妹子和漢子,在表演著各種舞蹈,有的甚至直接現場開始實操,開始老劉看著還臉紅,後來直接萬般陶醉其中。而且大量的奴隸在現場服務,真的能做到想吃什麼菜,想喝什麼酒,打個響指,就有人送到你面前。

再說羅馬的菜色,真的可以比肩中國菜,不知道歐洲人咋就把這麼精良的烹飪技術給玩丟了,吃了幾千年的牛排薯條。

蜜汁烤山雀,不知名蔬菜燉羊肉,各種看不出原料的肉和蔬菜,精美的拼裝到一起,各種沙拉,各種湯,紅酒不像現在這種無糖的,好喝到爆,像是土鱉進了ktv用拉菲加了雪碧的感覺。老劉沒研究過烹飪,可是知道啥味兒好,在挨個試完一遍所有菜色之前,就已經撐得實在吃不下東西了。老劉真心沒試過純法國菜,但是估計不會比羅馬的更好了。這真的是人類烹飪史上的一個巔峰之作啊。

吃飽喝足,老劉就滿地撒麼凱撒,凱撒真心忙的不行,到處和人聊著。領袖真心不好當,哪一個層面都不能有遺漏,如何儘快重建元老院,又要在平民心目中保持元老院的威嚴,穩定住貴族階級,鼓動他們向軍隊捐款等等,這些事兒想想就頭疼,要是放現在,老劉肯定拉個excel表,好好分分明細。

老劉跟著凱撒,五萬、十萬、十五萬的,各種賄賂一家一家的談著,莫名感覺這不是在聊大羅馬的未來,而是在菜市場買菜,也許這才是政治最初的面貌吧,各種妥協,各種利益平衡,站在金字塔尖兒上,就得想著金字塔底下,怎麼聚合不散。要不然,您還怎麼在塔尖兒上玩著奴隸,吃著美食,還羊肉呢,有口粥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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