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沉默之後是相視的哈哈大笑
“哥nim，那些人什麼時候來，我要看看他們的身手如何。”
小胖子撇撇嘴，毫不客氣的打擊著：“大個子，雖然你塊頭大，但不代表你能打過他們，你當過兵嗎？”
金石頭沒有當過兵，他現在還不到當兵的年齡，但對於打不打得過就有的聊了，張賢乾脆不理會他們兩個人，金石頭的到來雖然談不上如虎添翼，可他這三年對首爾和圈子的瞭解肯定是能有所作為的。
只不過，他那句打江山，自己當初想的就是不動用暴力來解決問題，那些退伍軍人也不是為了打打殺殺招聘過來的，事實上張賢想的還是太簡單了，世上很多事情可不是他說了算。
所以，他要達到大父的高度，這樣一來他的話才會像大父說的那樣，成為這個圈子裡的規則。
腦子裡在權衡，大父現在並不是專注在W金融上面，這個是他的經濟命脈，可大父已經明顯有往政界發展的傾向，背後資助華府，被那些為人民服務的公僕們稱為“老人家”，他想要的是真正掌握一個國家。
一些不光彩的環節上大父必然是有顧慮的，他不會親自出面，叫金大彪來處理？這似乎是張賢的一個機會。
這件事情必須果斷點，不動則已，一鳴驚人。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張賢和小胖子還有金石頭每天都在別墅裡面商議事情。
地圖上，金石頭標註了十幾個地方，用記號筆指著某一個畫了圈的地方看著張賢解釋著：“哥nim，新村的地盤是被最近新起的勢力L派佔領，他們大概有三百來人，總共有八個負責人，最得勢的是L派裡年齡最小的大川，在新村有十幾個洗浴中心和三個汗蒸房，每一個場所裡都提供了某服務。”
三個人，一張桌子，三把椅子，一個菸灰缸，一張地圖，沒有投影儀，也沒有電視劇裡那種高階的目標分析資料工具，只是憑藉金石頭的描述大家各自腦補，甚至連那個大川的照片都沒有一張。
摸著下巴，張賢開口問著：“石頭，這裡只有你認識那個大川對吧？”
“恩，所以哥nim需要我，那個傢伙很小心，出門總是有十來個小弟跟隨保護，不知道是不是清楚自己做了很多缺德的事情怕遭報應。”
缺德事
在韓國，催收高利貸算不上最缺德的事情，金石頭口中所描述的這個大川，就是利用債務去強迫年輕漂亮的姑娘做出賣自己身體的事情，他不會給債務人選擇的機會，還威脅債務人如果敢報警就殺了他們全家，公開受害者在出賣身體時候的影片資訊等。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這個圈子說大不大，每個公司都有自己的經營手法，W金融當然也有類似的情況，只是以前張賢沒有去做，也沒有接觸這一塊，他以前也很愛逗女孩兒，欺負女孩兒，但他也有底線，不會像這般去侵害一個女性的基本權益。
“還有，束草這邊金大彪交給了阿勳在負責，阿勳以前是跟著崔成哥nim的小弟，除了負責原來的場子外，阿勳也開始在往藥丸那邊發展，已經有CULB出事了，只不過阿勳沒有被抓住。”
CULB不止江南才有，其餘地方的CULB只是沒有江南出名而已，更多的還是那種大型的咖啡酒廳，有場tort的主場歌手，更會直接提供很多服務。
一旁，小胖子觀察了認真討論的兩人後弱弱的問了句：“大哥，我們到底是金融借貸還是搶地盤？”
從知道要幹一番事業開始小胖子就在企劃公司的管理，發展等，結果現在他感覺到的就是單純的搶地盤，然後收保護費？
張賢微微皺眉，他以為小胖子跟上了自己的節奏，比起金石頭，小胖子跟在自己的身邊可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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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著：“不是搶地盤，而是抹殺掉L派，那邊的業務我們來接受，如果你不去抹殺他們，那麼他們會繼續用自己的方式來處理業務，即便我們能夠滲透進去，所得到的收益也微乎其微。”
“我們現在是要做好事？”
連續兩個疑問，金石頭頗有些不耐煩的回答著：“右臂，你到底幹還是不幹，哪兒來那麼多廢話，哥nim的決定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要是你能考慮這麼周全，你都可以做哥nim了。”
臉頰有些火辣辣的，這尼瑪金石頭是在奉承自己？要把自己捧上天？還偏偏這傢伙不是那樣的人，這話都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就這樣決定，抹掉L派，然後試探一下大父，看看他管不管束草的事情，大父肯定是知道那個阿勳在搞什麼，如果他不阻止，就意味著這不屬於大父的逆鱗，我們可以按照這個方式繼續去觸碰觸碰。”
金石頭點頭，小胖子沒有說話。
兩天後，週五。
早上，別墅熱鬧非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戰友聚會，小胖子本來只招了1個退伍軍人，但早上的時候張賢問他們還有沒有兄弟沒找到工作的，這不，推薦一圈後屋裡聚集了0多人。
“大哥，會不會有人報警我們非法聚會啊？”
輕輕一笑，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張賢低聲說著：“放心，這裡是韓國，我知道什麼是合法，什麼是犯法”
小胖子這才想到法律不同，但他的好意張賢接收到了，小胖子如果不擔心的話也不會這麼說。
“兄弟們，你們的名字或許我現在記不住，但我會很快記住，在正式成為一家人之前，我有必要跟大家說一下我們的工作範疇。”
重點來了，瞬間屋子裡鴉雀無聲。
那些退伍軍人在看到張賢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有一絲警惕，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張賢不是表面上那個臉上佈滿溫和笑容的友善老闆。
“金融公司，直白點就是借貸公司，和之前的不同，我們不是靠高利息來維持，我們是靠借款人的錢來生錢，具體的我不多說，但眼下我們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個。”
停頓了片刻
金石頭不是適宜開口說著：“伸張正義，這也是你們希望做的不是嗎？讓我們身體裡的熱血沸騰起來吧。”
張賢撇了一眼金石頭，這小子是成長了，知道如何用好的詞彙進行自我包裝了，但此時此刻，張賢不需要任何包裝，他開口了，看著三十多號退伍軍人一字一句的說著：“狗屁伸張正義，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搶地盤，打打殺殺，建立自己的威信。”
夠直接
如果說伸張正義，這群退伍軍人還真不相信，否則他們也不會對張賢產生警惕了。
見老闆有話直說，多少還是得到了好感，前排一個年齡看起來二十歲中半的大塊頭問著：“老闆，搶地盤不是黑澀會做的嗎？我們是金融公司又不是黑澀會幫派。”
“幫派佔著資源，我們想要發展如果沒有資源怎麼行，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搶地盤，現在各位還沒有正式入職，退出的出門左轉，我不會多說一句，畢竟人生是自己決定的，你們有可能會在第一次行動的時候出意外，考慮清楚。”
話音剛落，有人發問了：“老闆，公司招聘的時候說了會購買保險，以後還會提供員工住房首付貸款，真是這樣的嗎？”
“老闆，每個月真的有四天休息假期嗎？”
“老闆，月薪真的是00萬嗎？”
各種提問蜂擁而至，張賢不知道小胖子在招聘的時候說了多少，這些提問在張賢看來也不過分，耐心聽完後解釋著：“保險和住房貸款以後會有，但前提是我們公司要先發展起來，假期也會有，月薪00萬？我認為這是很少的月薪，如果你們只是滿足這00萬，認為和大企業職員的工資不分高下，那我很遺憾的通知你們，你們可能隨時會被解僱。”
“譁”
整個別墅客廳真正沸騰起來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激動的神色，張賢不得不及時潑冷水補充道：“可是在高收入的背後要承擔的也是高風險，知道僱傭兵嗎？他們收入很高，可他們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見第二天的太陽，所以你們也不要想的太美好。”
“西八，有什麼擔心的，這裡又不是非洲戰場，大不了就是挨幾刀，那有那麼容易死，我們好歹也是退伍軍人，都是在軍隊裡經過錘鍊的，這裡又沒有公益兵。”
一個人站出來了，其餘人紛紛附和，張賢記住了那個人，他能夠帶頭，也意味著他有魄力帶好這支隊伍，他可不打算把這支屬於公司的第一支隊伍交到金石頭手裡。
“聽著，現在回家跟父母先溝通一下，晚上9點是最後的決定時間，別墅集合，來的人就算是公司的一員了，今晚我們就先掀翻新村，抹掉L派。”
“抹掉L派”
良久，別墅裡都還迴盪著這句口號，張賢在確定這批退伍軍人後也出門了，留下小胖子和金石頭負責剩下部門的應聘情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