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看著他衣衫襤褸的樣子問道:“你為什麼要去偷他們的錢呢,你現在十分需要錢財嗎?”聽到他的話,他點了點頭,然後他在他的衣袖中掏出一個錢袋,遞到她的手中。
對著她說:“姐姐剛剛對不起,哲兒不該偷你的錢袋。”嫣然看了看她手中的錢袋,她看著滿是歉意的哲兒說:“你叫哲兒對吧,你能不能告訴姐姐你為什麼,這麼需要錢呢?”
她將她手中的錢袋,遞到哲兒手中,然後說:“這錢袋你先拿著,姐姐看你不像是無賴之人,如果這些錢能幫到你的話,那這錢也不算白費。”哲兒愣愣的看了看他手中的錢袋,然後感激的對她說道:
“謝謝姐姐,其實我也不想偷東西,我孃親從小便告訴我,要自食其力,可是如今孃親病了,我去做苦力,他們嫌我年紀小不要我,我實在沒辦法才只能這樣。”他說著,愧疚的把頭低了下去。
他緊緊的攪著他的衣邊,忐忑的說:“姐姐,你說我孃親如果知道了,會不會不要哲兒?孃家說過,如果哲兒做了壞事,她便再也不認哲兒了。”聽到他的話,嫣然也大體明白了怎麼回事。
她看著忐忑不安的哲兒,安慰道:“哲兒放心,你孃親如果知道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的時候,她一定不會怪你的。”那小男孩聽到她的話,立馬抬起頭來,眼睛滿是期冀的看著她說:
“姐姐你說的可是真的!”她摸了摸他的頭說:“當然是真的,不然你問這個哥哥。”說著她對著一旁的司馬源使了一個眼神,在一旁的司馬源聽到他們的對話,大概明白了什麼意思。
他想之前他剛剛找到她的時候,她剛剛被這小男孩偷了錢袋吧。他聽著這小男孩的故事,想起了他小時候的經歷,他雖然沒有窮困潦倒,但是從小失去母親痛苦的滋味,他是知道的。
所以他看到嫣然給他使眼神的時候,他連忙點了點頭。他看著那小男孩因為她的話,而開心的樣子,他便也覺得開心不已。嫣然看著那小男孩,開心的笑臉,問道:“哲兒,那你接下來要去哪裡?”
聽到她的話,哲兒瞬間變了臉色,他猛的一拍他自己的額頭,懊惱的說:“哎呀,壞了壞了,忘了給孃親抓藥了,這可怎麼辦啊。”看到他著急的樣子,嫣然無助的看了看司馬源。
她看到司馬源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她聽到他柔聲對著那小男孩說:“哲兒不要慌張,哥哥我會一點醫術,我這裡還有一些藥丸,不如你先帶我去看看你的孃親,說不定我能幫上點忙呢。”
聽到他的話,那個小男孩抬起頭看了他許久,然後點了點頭,說:“謝謝哥哥。”然後他就起身拉著他們向外走去,他們走了十多分鍾的路程,來到一個偏僻寂靜的小村莊裡。
嫣然雖然是不相信這小男孩有不好的心思,但是她看著這漆黑寂靜的地方,還是心中有些害怕,她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她身邊的司馬源,司馬源給她投去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雖然司馬源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可是他的心中也沒有什麼把握,他看著這漆黑寂靜的村子,他不由的提高的警惕,暗暗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他們跟著那小男孩,七拐八拐,進到一個狹窄的小路。
穿過那條小路,他們來到了一個破爛的茅草屋前,到了那個茅草屋,那個小男孩便放開了他們的手,徑自向屋子裡面跑去,司馬源打量著,這個茅草屋,他看著這屋子牆體發黃。
屋子的屋頂,還有幾塊破損,屋子的門也歪歪斜斜的半掛著,他細細的看著這屋子周圍的一切,他看著屋子旁邊的灌木叢,突然動了幾下,他不禁驚的高聲喊道:“誰!”可是回答他的只有蕭蕭的風聲。
他側過身子,靜靜地聽著這周圍的一切,無奈他聽了半天,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響動。就在他靜靜觀察的時候,他聽到嫣然在屋子中召喚著他,他連忙收回了他心中怪異的感覺,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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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走邊安慰著自己,或許剛剛只是風,或許是自己太敏感了。他進了屋子,看到屋子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土炕,土炕上面凌亂的鋪著幾層茅草,一個年邁的老婦人正躺在床上。
只見她滿臉佈滿皺紋,一雙眸子昏黃無神,只有她偶爾胸口氣息的起伏,還能讓別人感覺到她微弱的生命的跡象。看著她這個樣子,他心中不由的奇怪,看著哲兒年紀並不大,怎麼他的孃親這麼年老。
還沒等他想出個思緒,他便感覺他的衣角,被人拉了拉,他低下頭,看見那小男孩正滿眼期望的看著他說:“哥哥,你快給哲兒的孃親看看病可以嗎?”他看著那小男孩焦急的樣子。
他先壓下了他心中的思慮,走到床前,靜靜地給那婦人號起了脈。他越號脈他就覺得越心驚,他看著這婦人滄桑的面孔,緊緊的皺起了眉毛,在一旁的嫣然看著他,嚴肅凝重的樣子。
她不由的擔心的問道:“三哥,你怎麼表情這麼凝重,是不是哲兒的孃親病的很重?”聽到她的話,他看了看在一旁緊緊看著他,滿眼期望的哲兒,他扯出一模微笑故作輕鬆的說:
“哲兒的孃親的病,雖然有點重,但是還是可以挽救的。”他說完,摸了摸哲兒的頭,說道:“哲兒,你去替哥哥燒點熱水可以嗎?”聽到他的話,哲兒乖巧的點了點頭,立馬提著水桶去了廚房。
等到哲兒離開以後,嫣然看著司馬源嚴肅的臉色,問道:“三哥,你故意將哲兒支走,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哲兒孃親是不是病的很重?”他看著她滿是疑問的眼神,輕輕嘆了口氣說:
“終究還是瞞不過你,哲兒的孃親病的確實很重,不過嚴格的說,她不是病的很重,而是中毒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