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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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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來陰雨連綿,遠遠看去,螺田山淹沒在一片迷濛的雨霧中,朦朧下,除去神秘之外,竟還有一絲愁緒在飄蕩。

山下,螺田鎮西,小廟內。

空行法師手捻佛珠,正站在殿中,望著眼前密密斜織的細雨,眉頭緊鎖,思緒萬千,細雨彷彿在天地間織成了一張巨網,網住了天地萬物,也網住了他自己。

雖說那日靜塵子回來時已言明了一切,自己更是知道風疏竹入山的意圖,但幾日過去,非但風疏竹毫無訊息,就是師弟空明回寺請命,也是杳無音信。而近日來,螺田山上下來巡山的妖人卻是不斷地增多,自己往往一日要躲避數次搜查,真是個去留兩難,仿若真的被網住一般。

“空行法師何以如此惆悵。”

隨著一聲爽朗的話音傳來,只見風疏竹帶著一身清新的風雨氣息,閃入殿內。

空行眼睛一亮,憂愁盡掃,高興之餘帶著一絲激動,上前道:“風少俠,真個是讓貧僧久等了。”

風疏竹爽朗地一笑,又道:“雙面佛寺內確實有些複雜,因此耽擱了些時日。”繼而將寺內探得的所有訊息悉數道來。

空行法師聽得臉上陰晴不定,或喜或憂,終於等到風疏竹說完,道:“看來這螺田山上是以雙面佛、鐵頭羅漢、牧神使閻收天三人為首,而其中雙面佛與鐵頭羅漢師出同門,與閻收天之間確存嫌隙。”

風疏竹點點頭道:“確實如此,眼下來看應是相互利用,閻收天欲借雙面佛寺向魔宗昔日舊部發告訊號,其目的在於召集隱匿多年的各大魔頭,而雙面佛卻是想利用閻收天查詢影惑之下落,以在魔道中爭得一席之地。”

空行法師沉思許久,道:“可無論哪一方,俱是對正道不利,須儘快解決才是。”說完,看向風疏竹。

風疏竹點頭道:“法師之意正欲風某不謀而合,但山上妖人數量眾多,怕是還需空覺寺大批劍仙來做支援了。”

空行法師嘆了一聲,道:“可師弟空明已去多日,尚無訊息。”

風疏竹頓了下,方道:“耽擱時日太久,怕那被做成素奴的百姓越來越多,風某實不忍見此荼毒。”

空行法師聞言,眉頭緊鎖,半晌說不出話來,許久才又道:“風少俠何以在那紅光中來去自由呢?”

風疏竹微微一笑道:“據風某觀察,那天羅鏡乃十二天幹與先天八卦方位搭配之理,遇離位為生門。”

空行奇道:“如此說來,只要算準生門,此天羅鏡豈不是廢物。”

風疏竹搖頭道:“此生門並非一成不變,遇子時開啟應對離位便是子申對位,然若其他時辰開啟,實為變化多端。”

空行聽得似懂非懂,但也未做細問,而是又疑道:“那依風少俠之見,打傷鐵頭羅漢的女劍仙,是否也洞察此中玄機呢?”

風疏竹微微一笑道:“此事無從知曉,但風某想來,其卻可以另有進出自由之法。”

空行奇道:“什麼方法?”

風疏竹哈哈一笑道:“看來空行法師真的是佛經念多了,木訥如斯,方法很簡單,隨下山的妖人進出便可。”

空行恍然大悟,一拍腦袋道:“這就是那日你斷然入山的理由啊,貧僧擔憂多日,還擔心你被困在山中。”

說完二人同時笑了起來,此時但聽殿外“嗖”地一聲破空聲,二人同時向外一看。

見一年輕和尚,身穿灰色僧袍,穿過雨幕入殿而來,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不知師兄與這位施主所謂何事如此開心。”

空行抬眼一看,頓時喜出望外,略顯激動地道:“空明師弟,你可終於回來了,師尊有何法旨,為何只見你一人呢?”

空明對此一連串發問,卻並未作答,而是轉身對著空行身旁雙手一合十道:“想必這位就是風疏竹少俠了,小僧空明。”

風疏竹一回禮,道:“空明法師多禮了。”說著微微一笑,又道:“至於空行法師的疑惑,風某也很想知道。”

空明聞言,轉身看向空行,緩緩道:“師尊已做斷定,那罩住螺田山的法寶就是七煞天羅鏡,此法寶乃昔日魔宗影惑舊部魔道牧神使閻收天所有,威力巨大,且已命我率眾師弟下山,儘快消滅這些盤踞在螺田山的妖孽。”

空行法師聞言喜出望外,卻又不解地道:“師尊如此法旨,卻如何只見你一人呢?”

空明一笑道:“師兄除魔心急,師弟是提前回來通報,早行了幾日,眾師兄弟應在三日後便可到此。”

風疏竹看著空明,略一沉思,又道:“但不知空覺寺派了多少位師兄下山來?”

空明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師尊派了五十名師兄弟,可謂空覺寺半數力量了。”說著又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道:“風少俠,此間有師尊書信一封,請過目。”

風疏竹接過來,開啟觀閱,不住點頭,看完後又將信函遞與空行,道:“了本上人信中提到,因涉及魔宗影惑舊部,歸雲觀業已同意攜手作戰,預計幾日後便派弟子前來助陣。”

空行草草看完信後,雙手一合十,念了一句佛號,道:“若能同時得到風少俠與歸雲觀幫助,此間事務可儘快了卻。”

風疏竹突然想起靜塵子來,便道:“今日為何不見靜塵子道長?”

空行笑道:“靜塵子道長一向性子甚急,自那日後山回來後,只在此逗留兩日,不見風少俠訊息,便說回天台山歸雲觀覆命去了。”

風疏竹道:“靜塵子道長所急並無道理,這螺田山的事如若再拖延下去,風某擔心有二,其一,雙面佛寺一旦建寺完成,寺內眾工匠怕是無一倖免;其二,時日一久難保其他魔道勢力尋勢而來,助長妖人氣焰。”

空行略一沉思,眉頭微皺道:“那依風少俠之意……?”

風疏竹看了一眼空行,又轉頭看向空明,道:“依了本上人之意行事,卻要提前動作,不如三日後待眾師到齊,馬上行動。”

空行略一思考道:“那風少俠是留在此間,還是返回山上去。”

風疏竹轉過身去,望著外面的煙雨,輕嘆一聲道:“風某還是要回雙面佛寺,以防妖人提前殘害工匠。”

空行念一聲佛號道:“風少俠俠骨仁心,以天下蒼生為首重,置自身安危於不顧,貧僧赧顏,有愧佛門弟子之身份。”

風疏竹爽朗地笑了一下,道:“空行法師言重了,風某理解法師心情,但佛門清規戒律甚多,空行法師又為空覺寺首座弟子,行事要考慮諸多,這一點,遠不及風某自由之身,無拘無束,遇事可隨心靈活處置。”

空行聞言露出會心笑容,道:“風少俠思維縝密,洞中肯綮,貧僧敬仰萬分。”

風疏竹微微一笑道:“空行法師折煞風某了,愧不敢當啊。”說著,看了眼殿外接著道:“時辰不早了,天羅鏡生門將要關閉,二位法師就此別過,如有突發情況,風某會提前來告。”

說完與空行、空明相互作別,一閃身消失在雨霧中。

望著殿外密密斜織的細雨,空明面似迷惑,道:“師兄,這風少俠無門無派,獨身一人,為何師尊如此重視呢?”

空行同樣看著殿外的煙雨,輕嘆一下道:“當年魔宗影惑點燃的三界戰火,雖說正道完勝魔道,但實為慘勝。現如今如風少俠這般道行高深,足智多謀者實難尋覓,況且風少俠與三界眾多門派交往,其影響力不容輕視。”

空明輕輕點頭,似乎領略其中玄機,但仍問道:“風少俠如此出類拔萃,為何不自創門派呢?”

空行開懷一笑,轉頭看向師弟道:“無拘無束豈不是更好?”

聞言空明一愣,多看了師兄空行一眼,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空行面色微動,微微點了下頭,輕道:“師弟,你資質不凡,他日定可在三界一展身手,切不可辜負了師尊一片教誨。”

空明聞言,眨了眨眼睛,低聲念了句佛號,恭聲道:“師兄閱歷非凡,師弟初出茅廬,還望師兄以後多加指點才是。”

空行轉身看了眼空明,微微點了下頭,道:“師兄定會知無不言,空覺寺勢微日下,我們所有師兄弟應為師尊分擔煩惱才是。”

聞言,空明面色微動,恭聲道:“是,師兄。”

※※※※※※※※※※※※※※※※※※※※※※※※※※※※※※※※

螺田山,雙面佛寺,伏虎殿後院柴房。

只見易丁甲閉著眼睛,面窗而跪,口中唸唸有詞,不斷地搖晃著手中的籤筒,“譁啦譁啦”聲不斷,一會便甩出一支竹籤來,“啪”地一聲落在地上。

易丁甲上前撿起竹籤,緊緊握在手中,低聲道:“祖師保佑,祖師保佑,第六次了,請保佑這次給弟子一個上上籤,指點弟子儘快得到財寶。”嘴上唸叨完,又閉著眼睛默默祈禱一番,才緊張兮兮地向竹籤上看去,轉了轉眼睛,一臉失望地又道:“怎麼又是個下下籤,看來今日諸事不宜,那就暫且再忍幾日吧。”說完,嘆了口氣,才將竹籤放回籤筒。

見此,站在窗外的風疏竹微微笑了一下,忍不住搖搖頭,又轉身看了看天空,此時已是雨過天晴,雲破天開,空氣中更是瀰漫著一股雨後清新的氣味,讓人倍感心曠神怡。

風疏竹靜靜地站了一小會,才轉身走回到自己住的柴房去了。

易丁甲聽到隔壁開門聲,翻著白眼想了想,繃著嘴唇點點頭,快步走出房門,來到隔壁,抬起手來“啪啪”打了兩下房門,聽聽裡面未應答,便乾咳一聲,道:“風公子在嗎,請出來一敘,老朽有要事相商。”

風疏竹聞言,微微一笑,伸手推開房門,走到屋外,道:“前輩有何貴幹?”

易丁甲神秘兮兮地轉了轉眼睛,又回頭看了眼,見無外人,才將一張皺了的字條遞過來,似笑非笑地道:“老朽肉眼凡胎,不識公子真身,你我二人同困於此已多日,還望公子能指點一二。”

風疏竹開啟字條一看,原來是那日自己寫的“八字”,遂不動聲色地道:“前輩怕認錯了,在下哪是什麼仙人,更無從說到指點一二了。”

易丁甲一聽,幹眨了兩下眼睛,眉頭一皺,露出一副可憐相道:“那日老朽誤入重生殿,險些喪命,承蒙公子施法相救,請受老朽一拜。”說著一攤手就要跪下。

風疏竹忙一探手,攙扶住道:“前輩盡得易學真傳,洞徹天機,在下佩服還來不及,哪裡能受此大禮,再者前輩所言什麼相救之事,在下實在不知曉,想來定時貴派祖師顯靈。”

易丁甲聞言,直起身來,略一沉思,覺得風疏竹所言也不無道理,但仍是滿眼疑惑地看向風疏竹手中的那張字條。

風疏竹意識到對方不解之事,便輕笑道:“此字條是為在下的好心提醒而已,因那日入山前聽前輩實為財運而來,又想到此處危機四伏,理當小心謹慎才是,又不便直言,方出此下策而已。”

易丁甲聞言,心中已是瞭然,眼前這書生貌似不願暴露身份,便不再繼續深問,而是一拱手道:“如此說來,老朽還是要感謝公子好心提醒才是。”

風疏竹剛要回禮,卻聽有人高聲喊道:“你二人又在閒聊什麼,速隨佛爺來。”

二人尋聲望去,見是矮個紅衣和尚,一臉不快地站在院門口處高聲喊著,待二人來到身旁,有怪眼一翻,鄙視地道:“此番帶你們去見二當家的,知道是什麼事嗎?”

易丁甲迎合地笑道:“想來是二當家的要做畫像吧。”

矮個紅衣和尚白了他一眼,道:“想不到你這老頭還算聰明。”說著卻將目光轉向風疏竹道:“前些時日你為佛爺做的畫像,二當家的看了,還算滿意,這次可有把握畫得更好?”

風疏竹點頭道:“小生一定竭盡心力,討得二當家的滿意。”

矮個紅衣和尚哼了一聲,又道:“你二人切記,此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說著又狠狠地掃了二人一眼,方道:“何況你二人由我舉薦,此次如若丟了佛爺的臉,休怪佛爺心狠手辣,渡你二人早登極樂。”

二人慌忙唯唯諾諾地點頭稱是,矮個紅衣和尚見狀,點點頭,帶著滿意神色道:“閒話少說,速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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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便緊隨其後一同穿過伏虎殿,向前院走去,一路走來但見幾處工匠都在加緊勞作,而且監工的和尚也略有增多,個個凶神惡煞般,手持長鞭,不容工匠們有絲毫懈怠。

“如此速度施工下去,怕是不出幾日,這雙面佛寺便可建成,屆時工匠們將慘遭毒害。”想到這裡,風疏竹不禁眉頭微皺,一絲擔心掠上心頭,而一路耳旁傳來的那些敲敲打打製作聲響,此時聽來竟彷彿是催命魔音,縈迴環繞。

不知不覺中已來到畫室前,矮個紅衣和尚停下腳步,向殿內張望了兩眼,又回頭對二人低聲道:“暫且在此等候,待我進去通報。”說完,輕輕邁步走了進去,片刻之後便又出來,一招手道:“隨我進來吧,二當家在裡面。”待二人走到身旁,又趕忙叮囑道:“切記無事少說話,只聽從吩咐即可。”說著用嚴正的目光看向二人,見二人點頭稱是,才放心地一甩頭,努努嘴,示意跟他入內。

三人走到殿內,但見迎面太師椅上躺臥著一身材高大,羅漢眉,滿臉絡腮鬍,一身粗肉的大和尚,此時正微閉著眼睛,身後有兩個年輕女子正在捶背揉肩。

三人緊靠殿門站定,見鐵頭羅漢眼睛也未睜開,矮個紅衣和尚回頭看了風疏竹與易丁甲二人一眼,示意二人收聲,然後滿臉堆笑,輕手輕腳地走上去,來到鐵頭羅漢身旁,伏耳邊低語幾句。

那鐵頭羅漢聞聲,半晌才緩緩睜開眼睛,接著伸手打了個哈氣,一抬手示意那身後那倆年輕女子打住,又緩緩站起身來,邁著虎步走過來,端詳了二人一會,看了眼易丁甲,卻對著風疏竹道:“你二人,便是那作畫之人?”

二人未敢出聲,只是點頭預設,易丁甲更是嚇得額頭滲出汗珠來,對方強悍的壓迫感,令他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難,生怕做錯了任何一個微小動作一樣。

鐵頭羅漢見狀,面上露出自滿地神色,似乎對自己的震懾之力倍感滿意,接著粗聲道:“做一副畫像需要多久,佛爺我可是沒許多時光陪爾等空耗。”

矮個紅衣和尚聞言,慌忙走過來,接話茬道:“二當家的有所不知,這書生作畫十分奇特,只許見人一面,便可畫出。”

鐵頭羅漢一聽似乎很有興致,轉頭打量了兩眼風疏竹,奇道:“此話當真?”

風疏竹回道:“稟二當家的,這位佛爺所言不虛,小生作畫全憑記憶。”

鐵頭羅漢端詳了風疏竹一會,故意抬高幾分語調,道:“好,那佛爺就等你的畫像,如若畫的好,重重有賞,如若畫的不好,哼哼。”說著露出兇狠陰森表情。

矮個紅衣和尚一聽,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慌忙道:“一定,一定能畫好的,請,請二當家的放,放心。”說著對風疏竹使了個眼色,示意隨著他說。

風疏竹做恍然大悟狀,忙不迭地道:“噢,對,對,對,請二當家的儘管放心,小生一定能畫好。”

鐵頭羅漢鼻中發出一聲輕哼,接著道:“什麼時候能畫好?”

矮個紅衣和尚聞言,低下頭去,不敢再接話茬打保證,卻用眼角不住地向風疏竹求救。

風疏竹看在眼中,覺得好笑,卻故意拖延了一小會,才道:“小生斗膽,敢問二當家的要做何樣的畫像?”

鐵頭羅漢一眯眼睛,似是點了點頭,看著風疏竹道:“你心思很縝密啊。”說完轉過身去,一扯僧袍,露出一團護胸毛,高聲道:“佛爺要你畫一幅丈二全開的羅漢伏虎圖!”

風疏竹聞言,略一思考,輕聲道:“敢問二當家的,除尺寸外,還有何別的要求?”

鐵頭羅漢此次明顯點了點頭,道:“紅法衣,白猛虎,月牙鏟,氣勢威猛,形象真。”頓了頓,一步走過來,高大的身子擋在將風疏竹與易丁甲面前,壓低了嗓音,逼問道:“可做得到?”

風疏竹必看他眼中兇光,一拱手道:“只要作畫材料備得齊全,小生三日便可做好。”

“好!”鐵頭羅漢一聲高喝,嚇得易丁甲全身一哆嗦,接著鐵頭羅漢又大手一伸,指著矮個紅衣和尚道:“作畫所備諸事,今日準備齊全,佛爺三日後來此看畫!”說完,邁開大步,走了出去。

矮個紅衣和尚見鐵頭羅漢已走遠,才收回目光,回過頭來輕輕揮手,示意那倆女子下去,接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對風疏竹道:“你這允諾三日完成如此巨幅畫像,有多少把握?”

風疏竹微微一笑道:“佛爺放心,風某敢如此說,定然是成竹在胸,不會給二當家的留下口實,責備於你。”

矮個紅衣和尚一聽,臉上一寬,但馬上又道:“這作畫,要備何物?”

風疏竹點點頭,便對矮個紅衣和尚一一講明,準備筆墨、染料、搭設畫架等諸事。

矮個紅衣和尚聽得認真,記得也認真,一番交代完畢後,也不再懷疑風疏竹的允諾,隨後便出去召集工匠,搭設畫架。

易丁甲待紅衣和尚出去後,走近風疏竹,看了兩眼,方低聲道:“公子真的有把握,能在短短三日內作好此畫?”

風疏竹微微一笑,道:“前輩不必擔心,風某斷保你平安。”

易丁甲聞言,雖說知曉眼前這書生能力不凡,但仍心存疑惑,可眼下自己似乎也別無其他選擇,只得將信將疑點點頭。

風疏竹又微微一笑,心中自是明白這易丁甲的想法,一心想著按時完成畫像便可確保自身安全,而事實卻與此大相徑庭,但自己又不能當面點破,也是免去不必要的麻煩。

二人便不再言語,而是同時沉默下來,轉身默默地看著那些工匠們,搬運材料,搭設畫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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