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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他怎會變成這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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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煥突然來了。

孟遠峰心裡在笑,可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這一戰,贏定了麼?

難說!

如果龍秀廉不顧一切開戰,他還真不好應付。

一對一廝殺,炎煥打不過龍秀廉,三品生道修者不是判官的對手。

而所有法陣機關已基本耗盡,陶花媛也不是孫千里的對手。

還剩下一名判官,牛玉賢更不是對手。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就算孟遠峰借來再多運氣,也於事無補。

現在只能賭定龍秀廉不敢出手。

讓他賭對了,龍秀廉一揮手,三名判官消失的無影無蹤。

龍秀廉不想同時和兩名三品交戰,尤其是在對方的家門口。

炎煥走進府邸,看到地上的血跡和屍體,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侍女不敢作答,孟遠峰上前施禮道:“有刺客襲擊運侯,被我等戰退了。”

炎煥看著孟遠峰道:“你是什麼人?”

孟遠峰道:“老夫是長蘿村的農人,名喚雪山,村子裡生計艱難,我懂得些陰陽術法,來找運侯討碗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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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蘿村……”炎煥思忖片刻,想起了這地方的所在,“陛下已經派生道修者前往西方各郡,且等再收一季糧食,日子便好過了。”

孟遠峰連道謝,心裡慨嘆道:徐志穹當真言而有信,這事情已經辦成了。

炎煥朝房間裡看了看:“運侯病了?”

孟遠峰點點頭道:“今日水米未進,一直在床上昏睡。”

炎煥推門走了進去,見陶花媛也在,問道:“運侯因何而病?”

陶花媛也不知作何解釋,她都不知道徐志穹到底出了什麼狀況,且隨口應付一句:“應該是修為晉升了。”

炎煥為徐志穹診了脈,脈象虛弱,確實有晉升的徵兆,但又不那麼明顯。

“我聽皇帝說過,你們來大鬱的途中,運侯從五品下升到了五品中,這才幾日,難道又升到了五品上?這也未免太快了些。”

陶花媛給不出合理解釋,到底還是孟遠峰老辣:“運侯這兩月間,一直在戰場上廝殺,他修行的是殺道,想必因殺敵眾多,修為提升的快了些,倒也未必是晉升。”

這樣說來就合理多了。

炎煥給徐志穹輸送了些許氣機,這不會改變功勳煉化的過程,但能減輕徐志穹的痛苦。

又坐片刻,炎煥離去,孟遠峰長出了一口氣。

他昨日就曾建議徐志穹請炎煥過來幫忙,但徐志穹擔心會走漏了道門的內情。

而今看來,如果炎煥早來一步,遇到了龍秀廉,判官道的內情肯定遮掩不住。

但如果炎煥晚來一步,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當真晚來一步,孟遠峰、徐志穹、陶花媛、牛玉賢……整座府邸,上上下下,一個也走不脫。

孟遠峰摸索著銅錢,慨嘆一聲道:“好運道,當真好運道。”

……

回到冢宰府,龍秀廉抿了口茶,看孫千里憂心忡忡,且問道:“你擔心何事?”

孫千里道:“屬下實在想不明白,冢宰大人今日才定下要去鬱顯國,馬尚峰怎會提前知曉?”

龍秀廉道:“你擔心有內鬼?這是你想多了,你不知道孟遠峰的手段,他最擅長卜算,定是他算準了我們要來,提前做了部署,

我只是沒想到,孟遠峰竟然會幫馬尚峰,更沒想到炎煥也會出手,炎煥不是大宗伯麼?他不是住在朱雀宮麼?什麼時候回的鬱顯國?”

孫千里道:“大人,炎煥一年前便回到了鬱顯國。”

他把過往的經歷講述了一遍,龍秀廉頗感驚訝:“這多年來,大宣竟然出了這多事情,看來我也不能總在冢宰府待著,你知道我在凡塵叫什麼名字麼?”

孫千里連忙道:“屬下不敢問。”

龍秀廉笑道:“我視你為心腹,你知道了又何妨?我在凡塵名喚穆秀軒,是個生意人,你找幾個信得過的人,去給我盤一家茶坊去,最好這一兩日間就能開張,店鋪要大些,人手要多些,茶博士俊些,銀子我有,盡情花就是。”

孫千裡面帶難色:“若是在滑州,這事情倒也好說,可京城地界的判官,恐怕未必聽我使喚。”

龍秀廉搖著摺扇道:“不聽使喚的,殺了就是。”

孫千里低下頭道:“若是這麼做,只怕白大夫會有不滿。”

“白大夫怎會不滿?”龍秀廉笑道,“以後京城就是你的地界,白大夫另有任用。”

京城、柴州、平洲,三地賞善司,在各賞善司中地位最高。

孫千里這是得到了重用,趕緊施禮謝恩。

……

孫千里辦事也是麻利,第二天就把鋪子盤了下來,還招來一群夥計。

光有夥計不行,還得招一群像樣的茶博士。

望安京裡不好找,適逢災年,京城之外,貼妻賣女的窮苦人家多的是。

買來三十幾個茶博士,眼看茶坊就能開張,龍秀廉親自去看了看,叫來了一名茶博士道:“沏杯茶來看。”

茶博士是個十五六的姑娘,拿起茶磨,小心翼翼磨好了茶,倒上了水,端給了龍秀廉。

龍秀廉看著茶湯,一口沒喝,回身叫來了煎茶校尉:“這是起茶博士沏出來的茶?”

煎茶校尉是個三十出頭的女子,看著那碗糙劣的茶湯,趕緊賠笑道:“掌櫃的,這姑娘今天剛到茶坊,以前都是窮苦出身,哪知道怎麼沏茶呀?

您等上個把月再看,我管保把她們的手藝拾掇的像模像樣。”

“個把月等不得,”龍秀廉搖頭道,“我明天就要開張。”

“這,這卻難了些。”

“銀子我有,虧待不了你,明天別讓我再看見這樣的茶湯。”

“這也不光是銀子的事,您是內行人,這點茶的手藝哪是一朝一夕能學會,您看看這……”煎茶校尉聲音越來越小,漸漸不敢說話了。

龍秀廉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容,但這笑容讓她甚是恐懼。

“掌櫃的,您時才說明天開張,明,明天是吧,明,明天的茶湯肯定不是這樣。”

龍秀廉一笑,開啟摺扇搖了兩下,起身離去。

煎茶校尉只覺胸口一陣陣隱痛,半響平復不下來。

一名茶博士給她端了碗茶,煎茶校尉端著茶碗,勐然摔在了地上:“這特麼叫茶麼?地溝裡髒水都比這強,我是怎麼教你們的?都特麼別睡了,拿茶壺來!今晚上熬一宿,我看你們學不學的會!”

……

翌日,生意開張,起名為秀軒茶坊。

茶坊開了三天,龍秀廉站在茶坊二樓,默默看著大廳裡的客人。

客人不少,但龍秀廉似乎並不滿意。

“客人粗糙了些,”龍秀廉抿了一口茶,“卻和這茶湯一樣的粗糙。”

孫千里在旁笑道:“茶坊剛開張,待日後名聲響亮些,文人雅士自然就來了。”

龍秀廉搖頭道:“你且看這些茶博士,除了沏茶賣笑,什麼都不會,茶沏的也不像樣,還指望來什麼文人雅士?”

孫千里會意:“我明日便去請些琴師來,教她們些彈唱的本事。”

“不必了,琴師我帶來了,”龍秀廉搖了搖手裡的摺扇,“把客人都送走吧,讓茶博士今夜便開始學琴。”

孫千里不敢不從,趕緊命人驅散了客人,把茶博士集中在了一處。

龍秀廉帶著一名白衣男子來到了大堂中央,微笑道:“且彈一曲,給她們聽聽。”

白衣男子面無表情,似木人一般,坐在大堂中央,開始撫琴。

他彈奏了一曲《釵頭鳳》,曲調悠揚,聽的眾人如痴如醉。

煎茶校尉讚歎一聲道:“好琴技,便是到了鶯歌院,也見不到這麼好的琴技。”

龍秀廉低頭問道:“學得會麼?”

“這,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煎茶校尉乾笑兩聲。

龍秀廉也隨著笑了。

煎茶校尉滿身惡寒,連連點頭道:“學得會,學不會我打死她們,今夜就讓她們學,好好的學!”

“這就對了,”龍秀廉收起摺扇道,“先學琴,再學歌,再學舞,這位琴師樣樣精通。”

煎茶校尉小心問道:“不知這位琴師如何稱呼?”

“不用稱呼,他就叫琴師,以後他就住在這裡。”

煎茶校尉不敢多問,且靜靜聽琴。

彈過一曲《釵頭鳳》,又彈了一首《蝶戀花》,《蝶戀花》曲終,琴聲戛然而止。

煎茶校尉道:“怎就不彈了?”

龍秀廉道:“他餓了,給他口飯吃。”

煎茶校尉起身道:“我去準備些酒菜。”

“不用酒菜,”龍秀廉搖搖頭道,“一碗白飯,一碗清水,足矣。”

不多時,一名茶博士送上來一碗白飯和一碗清水。

龍秀廉讓她直接把飯放在地上。

琴師蹲在地上,用手抓著飯,送進了嘴裡。

孫千里盯著那琴師看了許久,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是白,白悅山!

他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悚懼之間,忽聽有人叩門,夥計開門正要檢視,孫千里搶先一步去了門外。

他想透口氣。

門外站著一名男子,恭恭敬敬送上一封書信。

孫千里皺眉道:“這信是給誰的?”

男子答道:“給你家掌櫃,是我們大司空送來的,請轉告你家掌櫃,我們大司空就在京城。”

大司空是誰?

買賣剛剛開張,他怎麼會認識我們掌櫃?

難道和冢宰大人和舊相識?

孫千里沒有多問,拿著書信道:“書信我收下,你請回吧。”

男子站在門口,沒有走:“這封書信,請掌櫃即刻過目,我在這裡等掌櫃迴音。”

孫千里逡著眼睛看著這男子。

這廝好無禮。

可男子毫無懼意,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

孫千里拿著書信交給了龍秀廉,在耳畔低語了兩句。

龍秀廉拆開書信看了一眼,隨即放在燭火上燒了。

“告訴那送信的,讓他轉告大司空,這事情,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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