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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五章 徐志穹,你把大官家害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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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閣之中,十壇血樹汁擺在法陣當中,漸漸消失不見。

法陣將血樹汁傳送給饕餮外身,饕餮外身吞下樹汁,再給昭興帝排出一粒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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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它是藥也行,說是別的也可以,反正昭興帝得趁熱吃了。

整個過程,陳順才和皇后一直在旁邊看著,寸步不離,眼睛不眨,這讓隋智十分不滿。

他不止一次提醒過昭興帝,恢復修為時,不要有外人在場,這是對真神不敬。

昭興帝只回覆一句:“朕知道了。”

可他始終都讓陳順才在旁邊看著,陳順才給出的解釋是,需要有人在身邊保護皇帝。

說的也有道理,隋智有殺道五品的修為,如果隋智有不臣之心,身邊沒人保護,昭興帝該如何自保?

但隋智心裡清楚,保護皇帝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陳順才和皇后還在暗中記錄著恢復修為的過程。

昭興帝不可能完全信任隋智,如果有一天和隋智翻臉,他得保證在沒有隋智的情況下,依然能夠恢復修為。

陳順才和皇后記住了每一個流程,也記住了繪製法陣的方法,現在唯一需要留意的是,隋智和饕餮外身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聯絡。

昭興帝是饕餮修者,這層聯絡遲早會被他看破。

等看破了這層聯絡,隋智的利用價值將所剩無幾。

吞下了良藥,昭興帝出了一身黏汗,腥氣飄散出來。

皇后趕緊佈置法陣,把腥氣轉化成了陰陽二氣。

陰陽二氣從皇宮飄散出去,坐在陰陽司裡的太卜很快有了感應。

“又想嫁禍我!”太卜冷笑一聲,“這一次可沒那麼容易!”

他去了阡陌樓,感知著氣息的變化,準備追尋一個重要目標。

……

昭興帝恢復了修為,隋智俯身施禮道:“陛下,多飲食,多歇息,這兩日間千萬不要動氣。”

昭興帝點頭道:“愛卿辛苦,回去歇息吧。”

以前,昭興帝遇到緊要政務,一般都會和隋智商議。隋智頗有才智,對朝政看的透徹,手段也十分老辣,深得昭興帝的賞識。

可這段日子,昭興帝只和隋智探討修為,很少說起政務。

隋智當前的處境非常不妙,聖威長老逼著他要十萬大軍,他成了滿朝文武圍攻的物件。

可昭興帝此刻卻連句話都不給,這是明擺著讓他背鍋麼?

隋智也不多說,當即告退。

昭興帝只覺飢餓難耐,陳順才趕緊命人擺膳,一口氣吃了十幾方盤的羊肉,昭興帝的臉色紅潤起來。

陳順才在旁道:“陛下,今天咱們不見外客,您早些歇息吧。”

昭興帝搖頭道:“歇不得,再歇個一時片刻,大宣的江山卻要歸了梁季雄了。”

陳順才慨嘆道:“聖威長老今日確實狂妄了些,想是背後受了高人指點。”

“說什麼高人?無非徐志穹那個宵小之輩!”說話間,昭興帝的臉色越發紅潤,也不知是因為恢復修為後的喜悅,還是出於對徐志穹的憤怒,

“朕對這廝一忍再忍,這廝不知進退,仗著幾分小聰明在朕面前一再張狂,而今非要取了他性命不可。”

“陛下,若是殺了徐志穹,只怕會觸怒真神。”

昭興帝搖頭道:“武栩之事,已平息多日,真神又豈會一直留意於凡間?況且這次殺他的是圖奴,與朕無關!”

昭興帝一揮手,陳順才會意,立刻取來紙筆。

“擬旨……”昭興帝頓了頓,臉色比剛才更加紅潤,紅得有些發紫。

陳順才拿著紙筆等著,昭興帝咳嗽一聲道:“擬,擬旨……”

他的聲音卡住了,臉頰徹底變成了深紫色,好像有人正掐著他的喉嚨。

“陛下!”陳順才意識到事情不對,趕緊扶住了昭興帝。

皇后一摸昭興帝的額頭,燙的嚇人。

昭興帝扶著書桉,幾聲痛呼過後,嘔出一大口血來,當即昏死過去,人事不省。

陳順才大驚,看著血水的顏色,昭興帝的修為又有變化,縱使沒有全掉,肯定也有損失。

修為還算小事,昭興帝的生命有危險,陳順才急忙去找太醫。

皇后還算冷靜,攔住陳順才道:“太醫沒用,趕緊把隋智追回來!”

……

太卜聞著變化的氣息,冷冷一笑:“大官家,你又掉回到了七品修為!

隋侍郎,該輪到到你了!”

……

隋智還沒走出皇宮,忽聽得耳邊一聲悶吼。

“你敢害我!”

這聲音來自饕餮外身。

是誰害了饕餮外身?

隋智還沒弄清楚情況,只覺頭暈目眩,渾身劇痛!

誰害了饕餮外身?

皇帝?

他瘋了怎地?

隋智遭到了饕餮外身的反噬,疼的站不穩身子,忽見陳順才出現面前,咬牙道:“隋侍郎,你好大膽子!”

陳順才本想用點指穿心制服隋智,手指剛點在胸口,隋智也昏死了過去。

……

南方玉州,一座土丘震顫,滑落大片泥石,濺起滾滾煙塵。

這座土丘位於深山之中,周圍沒有人家,出了這麼大動靜,也沒人知曉。

太卜藉著陰陽法陣,出現在了深山之中,靜靜的注視著土丘的變化。

終於讓我找到你了——饕餮外身!

太卜很激動!

徐志穹說過,他想對付的不是血樹,換做別人只會以為他故弄玄虛,也只有我能猜透他的心思。

他想對付的確實不是血樹,他想對付的是梁大官家,和幫梁大官家恢復修為的人。

被隨生蠱寄生的血樹,本身沒有受到任何危害,依舊長得枝繁葉茂。

但是血樹汁的性質發生了變化,因蠱蟲的寄生,產生出了童青秋特製的毒液。

童青秋的毒液十分精緻,每棵樹上的毒量又很少,根本無法察覺。

可把十罐樹汁的毒液聚集在一起,數量就驚人了。

饕餮外道直接中毒,元氣大傷。

皇帝間接中毒,修為從六品掉到了七品。

隋智遭到饕餮外身的反噬,昏迷不醒。

太卜算準了饕餮外身定會報復,趁著饕餮外身反噬隋智,太卜追到了饕餮外身的蹤跡!

日後饕餮還會信任皇帝嗎?

皇帝還有恢復修為的機會嗎?

徐志穹,你可把大官家害慘了!

痛快,這場仇報的痛快!

徐志穹,好你個狂生!你是真的狠!

年紀輕輕,心智遠勝我一眾弟子,幾乎能與我比肩!

能把皇帝算計到這一步,恐怕也只有你了!

你必須要來我陰陽司,我不管你背後是誰,我必須要把你搶過來!

太卜攥了攥拳頭,看著饕餮外身翻滾掙扎,他沒有急著出手,現在還不是合適的時機。

他在山林之中擺了一道法陣,法陣在地面上遊移,靜靜依附在土丘之上。

……

陳順才扶著隋智進了秘閣,看到昭興帝和隋智都人事不省,皇后一時也想不出辦法:

“此事不能聲張,我看陛下脈象尚可,且先讓陛下靜養幾日。”

靜養容易,幾日卻難了。

第二天,群臣紛紛上奏,要求隋智立刻清點兵馬,奔赴湧州。

蒼龍殿前,聖威長老一番話語猶在耳畔,社稷危難之際,誰也不想當罪人,只要上了奏章,今後就有撇清責任的依據。

奏章擺在司禮監,陳順才傻眼了,只得再去找皇后商議。

皇后也不懂政務:“陳秉筆,你追隨陛下多年,司禮監批過的奏章不計其數,這點小事,你自己處置就是。”

“娘娘,這可不是小事,出兵打仗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得聖上親自做主!”

“官家還沒醒過來,如何做得了主,”皇后沉思片刻道,“既然圖奴打進來了,早打也是打,晚打也是打,要是有兵就派過去吧!”

“娘娘,大軍都在隋侍郎手裡,隋侍郎人事不省,我上哪找兵去?”

“這是什麼話?橫豎都是大宣的兵馬,沒了隋智還動不了怎地?兵部右侍郎不還在麼?你去找他,把兵馬調來!”

“調來也沒用,大軍不是想動就能動的,糧草軍械全都要置備妥當,這些事必須得聖上操持,”陳順才壓低聲音道,“況且出兵與否,還得看聖上的心思。”

皇后道:“你是說官家不想出兵?”

陳順才嘆道:“聖上的心思,老奴哪敢揣度!”

“那就拖著,拖到官家醒來再說。”

“拖不住了,群臣都鬧到皇宮門口了!”

“那就交給內閣,讓他們先拖著。”

陳順才急道:“內閣不會拖著,他們肯定要打,等他們把詔書擬好,您讓老奴如何回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本宮能有什麼辦法?”皇后怒道,“我就不信官家沒有可用之人,不是有個公孫文挺機敏的麼?把他叫來試試!”

公孫文?

倒也是個辦法!

陳順才把公孫文叫來,只說事,不說原因。

他沒說昭興帝陷入了昏迷,只說群臣逼迫朝廷出兵,這事該如何解決。

換做旁人,這事不敢輕易插手,這場仗本來就該打,想順著皇帝的意思,找個藉口不打,那就得幫皇帝背鍋,弄不好就要成了千古罪人。

但公孫文還真是機敏,他不從仗該不該打這件事情上入手,他從君臣之間的禮儀和本分上入手。

“身為人臣,當知君恩浩蕩,君恩遠勝養育之恩,禽獸尚知反哺,人若不知君恩,豈不連禽獸都不如?

這群佞臣以湧州戰事為藉口,便敢逼迫陛下出兵,在他們眼裡到底是湧州那點土地重要,還是陛下的威嚴重要?

他們目無君王,本官也對他們不再客氣,陳秉筆,你只管在皇宮裡看著,今天本官就給他們一個教訓!”

午後,內閣、六部、五寺、六科、御史臺、通政司、翰林院……大小官員,堵在皇宮門口,等著皇帝下詔出兵。

一名御史等的乏困,且繞著皇城走了一圈。從宣德門(前門)繞到拱辰門(後門),突然見到了皇帝的旗幟和龍輦。

皇帝這是要離開皇宮!

御史大驚,撒腿就往宣德門跑,跑到群臣面前,御史臉都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諸位,諸位同僚,聖上要出宮了!”

王彥陽皺眉道:“聖上許是躲著不見我們,卻還能躲出皇宮不成?”

御史擦擦汗水道:“我還能騙你怎地?我在拱辰門看到了聖上的車仗!”

百官驚呼,皇帝真是要離開皇宮!

這等時候,哪能讓他走了!

王彥陽趕緊衝向了後門,不少言官也跟了過去。

內閣首輔嚴安清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皇帝現在出宮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反而會對他的聲譽造成不小影響。

眼見著不少官員跑向了拱辰門,嚴安清沒能攔得住。

王彥陽等人跑到拱辰門,果真看見了皇帝的車仗。

六匹馬拉的龍輦剛剛起步,王彥陽立刻追了上去,攔在車仗前喊道:“陛下,湧州戰事刻不容緩,社稷存亡,只在朝夕,懇請陛下立刻出兵湧州!”

輦車沒停下來,侍衛推開王彥陽,繼續行進。

王彥陽帶著一群言官,追著輦車跑出兩條街,一群男子突然衝上前來,揪住王彥陽等人開始踢打。

王彥陽奮力還擊,揮起老拳想和這些人拼命,奈何這些人當中有帶著修為的,上前擰斷了老御史的胳膊,一腳踢斷了老御史的肋骨,把老御史踩在地上,痛加捶楚。

誰這麼大膽子?光天化日,敢當街毆打朝廷命官?

天章閣學士崔志明有儒家八品修為,上前打翻了兩名暴徒,扶起了王彥陽,看著眾人道:“你們是什麼人?”

這群人都是龍怒社的儒生,以前當街毆打朱雀修者的時候,他們手就很黑,只是沒想到徐志穹更黑,把他們殺慫了。

今天當街毆打朝廷命官,又是誰給他們的膽量?

崔志明看了許久,認出了對方的為首之人:“你是周家的小老虎,周海裘,當初你們兄弟為禍京城,你堂兄周念衾被徐千戶當場正法,你不知悔改,今日又出來行兇!”

“行兇?”周海裘放聲一笑,“殺你的佞臣,是我讀書人的本分!來人,將這廝給我亂拳打死!”

周海裘命令儒生上前,圍攻崔志明。

崔志明一招巡禮之技,先控制住眾人,隨即一通拳打腳踢,打得十幾個儒生哭爹喊娘。

八品修為,哪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崔志明擼起袖子,走向了周海裘。

周海裘嚇得連連後退:“你別,你別過來,你,你知道我爹是誰?你,你知道我師祖是誰?你,別過來,你過來,我讓我爹打死你!”

崔志明揪住周海裘道:“我先替你爹好好教訓教訓你!”

一拳剛要打上去,忽覺一股浩然正氣撲面而來。

崔志明一抬頭,見周開榮出現在了面前。

“崔志明,你個佞臣賊子,你也就這點本事,敢欺負我孩兒罷了,上為君恩,下為義理,今天我且要替你聖上好好教訓你!”

崔志明無懼,上前與周開榮拼命。

可拼命歸拼命,周開榮是六品,兩人的修為差距太大。

周開榮很快放倒了崔志明,腳踩著崔志明的頭,命令龍怒社的儒生們往死裡打!

王彥陽衝著龍輦喊道:“陛下,周開榮當街毆打朝廷命官,陛下坐視不理,律法何在?體面何在?”

龍輦走遠了,至始至終沒有回應,因為裡面根本沒人。

陳順才派出龍輦,就是為了分散出一部分官員,先給他們一個教訓。

他和公孫文此刻正在皇宮後苑的塔樓上瞭望,周開榮的所作所為,他們看得一清二楚。

“公孫侍郎,且叫你的徒子徒孫小心些,別真把人給打死了。”

公孫文道:“陳秉筆,這是逆臣賊子本就該殺,若不弄出幾條人命,他們不知道收斂!”

陳順才神色凝重道:“總之還是謹慎些好。”

……

中郎院裡,楊武正在鑽研陰陽術,常德才火急火燎走了過來。

“京城出事了,王彥陽被打了。”

楊武點點頭道:“不稀奇,這老御史太剛烈,經常捱打。”

“這次可不比往日,他和幾個當官的,都被打到奄奄一息,還都被綁在一起示眾,不準他們就醫,有幾個體弱的官員已經死了,還跟他們綁在一塊!”

楊武皺眉道:“這就太過分了,這事得告訴志穹。”

常德才要去點雙生蠟燭,楊武擺擺手道:“別著急,我新學了一套陰陽術,能給志穹傳信。”

“你都沒有陽氣,哪來的陰陽術?還是用雙生蠟燭吧!”

楊武道:“別用那蠟燭了,上次燒壞了志穹的衣裳,氣得他都不給咱們買檀香了,你先讓我試試!”

楊武把陽明石拿了出來,小心翼翼佈置了一道法陣。

身處湧州的徐志穹,忽覺胸口一陣季動。

------題外話------

昨天那一章,有讀者大人嘲笑我短。

今天我很長,將近五千字,讀者大人們,這次無可挑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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