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魯貝爾全程注視著這一切。
太殘暴了。
這傢伙簡直沒人性啊。
就這樣逼魔為奴，萬惡的舊社會爪牙啊。
不去當惡魔真是浪費了如此邪惡的本質。
切魯貝爾腹誹著基因原體的可怕。
但他絲毫不為自己出賣其他惡魔而感到可恥。
看著那頭惡魔被帝皇之劍架上脖子，面露興奮。
恨不得立刻就叫原體幹掉那個傢伙。
那家夥可是跟他有仇的。
要是能藉助基裡曼幹掉對方，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被召喚出來的惡魔一臉懵圈。
(；?д?)
什麼情況！！
說好的血肉獻祭呢？
說好的收割靈魂呢？
為什麼自己一走出來就有這麼大一把劍頂在自己的脖頸上，想要自己的小命！！
自己太久沒有進入現實宇宙了。
現在的人類都這麼勇的嗎？？
這樣對待一頭可怕，擁有無窮力量的惡魔！！
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太狂妄了。
“惡魔，回答我的話。”基裡曼的聲音響起。
帝皇之劍的金黃色劍身上，散發出的金色火焰越發璀璨，蘊含著可怕的毀滅力量，足以毀滅惡魔。
惡魔感受著脖頸傳來的死亡威脅，身體也嚇得僵硬了。
只要對方手中的長劍稍微再前進一步，金色的火焰就將吞噬他的惡魔本質，將他徹底地給焚燒殆盡。
“你是詛咒者親子？”惡魔終於意識到召喚自己的是誰了，不由得發出了恐懼的聲音。
“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勵。”基裡曼手中的帝皇之劍向前一步，讓惡魔的身軀忍不住劇烈顫抖，“我需要一些有關亞空間的資訊，不知道你能否提供？”
“當然，惡魔瑪卡無所不知，我是最古老的惡魔，我誕生於第一場亞空間風暴中，我見證了諸神之戰和新神的崛起，我通曉未來和過去的知識，你想要知道什麼？只要你能夠付出足夠的代價，我將告訴你一切。”
惡魔的臉上露出一絲狡猾。
聽到基裡曼想要資訊，他有了想法。
要是能夠和詛咒者親子達成協議。
或許可以藉助他的幫助暢通的進入現實世界，肆意的收割血肉和靈魂，滿足自己那永恆的飢餓。
“代價肯定令你滿意，我將給予你一個活下去並效忠我的機會。惡魔，現在，你可以做出選擇了。”基裡曼說。
瑪卡：..........。
他轉過頭，覆蓋鱗片的腦袋上有著六個不規則的，正在蠕動的眼睛。
他看向背後身穿動力甲的基裡曼。
六個眼睛裡面全都是驚愕和不可思議。
特麼，這是白嫖嗎？？
召喚我，然後拿我小命來威脅？？
剛想硬氣的說兩句，表現自己魔骨錚錚。
還沒開口，就看到基裡曼一個鐵拳砸了下來，
動力拳套噼裡啪啦的作響。
將覆蓋鱗甲的惡魔腦袋都給打得差點裂開了！！
“不要用這麼奇怪的眼神來看我，惡魔你太醜了。”基裡曼一把摁住對方的頭顱，動力甲的伺服系統傳來聲響，液壓動力系統緩緩增強，死死摁著了惡魔的喉嚨，讓對方動彈不得。
“我沒有什麼耐心，告訴我，你的決定，惡魔。死？還是向我效忠？”
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帝皇之劍壓向對方脖頸。
感受到死亡威脅的迫近，感受那把劍裡面蘊含的詛咒者之力，惡魔瑪卡尖叫了起來。
“大人，我願意為大人服務。”
基裡曼聽到這話，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鬆開了摁住惡魔的手。
但手中的長劍依舊放在對方的脖頸上，讓對方感受著永恆寂滅的威脅。
“恭喜你做出了正確的決定，現在是證明你價值的時候了。你知道那些惡魔原體的訊息嗎？”基裡曼問。
瑪卡感受著金色長劍帶來的死亡威脅，猛地點點頭，“知道一點，大人。”
“那就好，現在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基裡曼說。
瑪卡顫顫巍巍的說出自己在亞空間知道的一切。
亞空間中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無論是何等生物所做的一切都會在亞空間之中形成迴響。
只要掌握一定的手段就能從這些迴響中窺見事件的真相。
瑪卡並不是什麼強力的惡魔。
哪怕是身為原初邪惡的存在，他的力量也不是很強。
但他知道的秘密確實很多。
在古老的創造者仍在銀河遊蕩的時候，恆星的吸血鬼還未成型和被背叛之前，他就已經存在了。
他目睹了曾經掌控銀河的強大種族在銀河中播撒生命，卻又因為嫉恨而隕落。
看著恆星的吸血鬼被驅逐，而後又帶著復仇之火歸來，毀滅一切。
見證了靈族的巔峰和墮落。
又見證靈族的大隕滅和靈族諸神的死亡。
見證了詛咒者和四神的交鋒，也見證了人類帝國血腥的一萬年。
這個世界從無永恆。
哪怕是亞空間也是如此。
活下去，才是一切。
瑪卡深知這一點，當蘊含詛咒者力量的帝皇之劍架在脖子上。
他對這個觀點更是深有體悟。
基裡曼從他的手上得到了幾位惡魔原體的訊息。
莫塔瑞安一直待在瘟疫之神的領域中，和諸多惡魔調配著足以毀滅帝國的瘟疫。
而且他的目標將是奧特拉瑪和天災群星。
時間不會太久遠，預計就在這幾年，他就會釋放瘟疫。
當然，僅僅是瑪卡收集到的資訊，真實性有待商榷。
瑪卡的訊息並不多。
畢竟惡魔原體的背後都有著混沌大能。
沒有誰會沒事招惹他們。
那樣只會引來麻煩。
看到基裡曼的臉色低沉，為了自己的小命，瑪卡只能說了一些關於忠誠原體的事情。
說自己曾在一千年前見過在亞空間奔跑的巨狼。
那很有可能是帝國失蹤的忠誠原體，太空野狼軍團的基因之父-黎曼.魯斯。
“你說你曾見過魯斯！！”
聽到對方的話，基裡曼目光一下子變得凝重。
“是的。”瑪卡畏縮了一下腦袋說，“一頭可怕的巨狼在亞空間中奔跑，吞噬沿途的一切，那正是你兄弟亞空間的本質。我曾遠遠的窺見過，可那頭巨狼太可怕了，我不敢靠近。他似乎仍在為詛咒者辦事，為他蒐集那些靈魂，帶回詛咒者的身邊。”
“還有別的嗎？”基裡曼沉聲問。
這件事牽扯重大，他得對自己的計劃做出些許改變。
“我也只見過一次，大人。亞空間無邊無際，沒有人能夠真正探索其中的一切。縱然是我也不敢說瞭解其全部真相。但不可置疑的是，你的兄弟還活著，而且他已經明悟了自己的亞空間本質。”
瑪卡卑微的說。
亞空間太大了，無邊無垠。
任何號稱說自己瞭解亞空間的存在無疑都是騙人的。
就算混沌四神是亞空間中最強的存在，他們的領域卻只是微不足道的一角而已。
聽到這話，基裡曼眉頭皺了起來。
黎曼.魯斯，第六軍團-太空野狼的基因原體，又被稱為巨狼，寒冬和毀滅之主，芬里斯的狼王。
作為帝皇的劊子手，他的戰力毋庸置疑。
曾經手撕馬格努斯，和萊昂，荷魯斯等原體都交過手。
在荷魯斯叛變初期，憑藉著酒神之矛重創了被四神加持的荷魯斯。
正是因為他的一擊，為荷魯斯的慘敗埋下了伏筆。
那一擊重創了荷魯斯，讓他的靈魂也出現裂痕。
心中的善良再次湧現，不斷抵抗著混沌的侵蝕。
這也導致荷魯斯靈魂破碎，近乎死亡了。
為了挽回自己的基因原體，荷魯斯的大孝子們又捅了他一刀。
那一刀徹底將荷魯斯的良知湮滅，讓他徹底成為四神力量的容器。
荷魯斯叛變結束後。
因為沒能趕上荷魯斯圍攻泰拉的戰役，太空野狼的原體-魯斯一直深陷自責中。
在一次慶典後，黎曼魯斯帶著狼衛離開了帝國。
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太空野狼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動一次偉大狩獵，全宇宙的去搜尋原體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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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尋了萬年也沒有結果，太空野狼軍團從沒有關於魯斯的發現。
連一個傳聞都沒有。
若是對方一直待在亞空間的話，那就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對方並沒有在實體宇宙，太空野狼軍團自然找不到他。
原體是很特殊的存在。
同時具有亞空間和現實的雙重特質。
他們是混合的產物。
原體憑藉自己的力量覺醒，並非沒有先例。
科拉克斯就做到了。
他覺醒後，就進入了恐懼之眼和亞空間去蹲守自己的兄弟-洛嘉了。
科拉克斯認為洛嘉是一切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這個蠢貨，諸神就不會染指荷魯斯，他們所奮鬥的一切，也不會就此化為灰燼。
基裡曼壓下自己心中的各種想法，將帝皇的威脅程度上調了一個等級。
一萬年的時間，帝皇只是沒干涉現實宇宙而已。
可他在亞空間裡面應該有自己的佈局。
說實話，帝皇要是坐在黃金寶座一萬年，什麼都沒做，才是最奇怪的。
要是有自己的佈局，那才是正常的一件事。
眾多失蹤離開的原體，絕非那麼簡單。
現實宇宙中要想殺死一位原體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現在看來，這些失蹤的原體不是進入了亞空間就是進入了恐懼之眼。
說到魯斯的巨狼形態，基裡曼想起了第一軍團的事情。
荷魯斯叛變結束後，萊恩返回家園世界，卻發現昔日的兄弟盧瑟叛變，擁抱了亞空間的邪力。
若單純如此的話，第一軍團絕對不會如此慎重，執行瘋狂的卡利班條例。
在荷魯斯叛亂期間，所有的軍團都出現了問題。
就連白色傷疤內部都出現了分歧，有人想要投靠荷魯斯，只是被察合臺給幹掉。
單單是盧瑟叛變這件事，不足以成為黑暗天使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抹掉墮天使的原因。
盧瑟被混沌侵蝕，腐化的真相也無法動搖黑暗天使軍團的根基。
第一軍團對於墮天使的追殺過於瘋狂。
所謂的卡利班條例相當於滅絕令那樣。
只要有人知道墮天使的存在，都得幹掉。
為了幹掉墮天使，黑暗天使軍團可以說是瘋狂二字。
對審判庭出手，對兄弟戰團出手，對機械教出手，甚至特麼對泰拉元老院出手。
就算是身處大戰中，黑暗天使也會毫不猶豫的放棄勝利，去獵殺墮天使。
光是盧瑟叛變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讓第一軍團大動干戈，不惜一切代價去阻止墮天使的活動。
如此瘋狂的行為，唯一可能的合理解釋只能在萊恩的身上。
這個傢伙應該是在和盧瑟的戰鬥覺醒了亞空間之力。
叛徒被亞空間邪力侵蝕，原體變成了亞空間實體。
只有這種關係到基因之父的事情，才會讓他們如此瘋狂。
只要說出去，誰都會覺得第一軍團有問題呢？
可能正是如此，他們才會滿世界地追殺墮天使，堅決不能讓這件事洩露出去。
“還有別的嗎？你曾見過其他原體嗎？”基裡曼問。
“並沒有，僅僅只有這一個。”瑪卡低聲說，目光還在偷偷打量著基裡曼。
生怕對方直接出手幹掉自己。
那樣的話，可就真的太倒黴了。
幸運的是，基裡曼並沒有那樣做。
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情報後。
基裡曼就準備撤掉法陣，讓對方滾蛋。
“大人，你還沒刻下奴役他的符文呢。”
切魯貝爾“友好”的提醒道。
瑪卡：(òωó?)！。
還要刻畫奴役符文！！
還有沒有魔權了，還講不講道理了！！
太無恥了吧！！
瑪卡扭頭看去，想要看看究竟是哪個混蛋在這裡暗搓搓的提示。
沒看到人家都要放我走了嗎？
還要嘴賤一句？？
瑪卡一定要記住那個混蛋臉，以後一定要報仇，要那個混蛋生不如死。
他將目光轉向切魯貝爾的方向，卻發現對方是一個惡魔宿主。
感受了一下對方體內的惡魔本質。
瑪卡露出了極其複雜的神色。
驚愕，憤怒，還有一絲咬牙切齒的。
看到對方的那一刻，他瞬間瞭解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被召喚這件事情絕非什麼偶然。
“切魯貝爾！！”瑪卡的聲音中充滿了咬牙切齒的憤怒。
恨不得當場幹掉對方。
就算瑪卡和切魯貝爾同樣都是亞空間的原住民，也難以讓他們消弭彼此的仇恨
亞空間中的鬥爭，比現實宇宙中的鬥爭要殘酷一萬倍。
兩人互為死對頭，一直都想吞噬彼此的本源來壯大自己。
“好久不見，瑪卡。”切魯貝爾露出了笑容，“真是歡迎你加入臥底的大隊伍中。”
“是你提供了我的真名！！”瑪卡咬牙切齒的說。
惡魔真名是諸多召魔儀式中最重要的一環。
唯有掌握了惡魔的真名之後才能召喚這些亞空間原住民。
瑪卡的真名只有少數人知道。
“當然是我了。”切魯貝爾一臉得意的說，“為偉大的詛咒者效力，這是一個難得的殊榮，我需要向你分享。”
“祝願你被血神僕從一斧子砍死，你幫助人類奴役惡魔，卑鄙無恥，你會付出代價的。”
瑪卡還想繼續咒罵，卻被基裡曼直接一把就給摁住了。
在其尖叫聲中，刻畫下了奴役，控制的符文。
隨後將其扔回了亞空間中，等待著下次召喚。
切魯貝爾看著這一幕，只想仰天大笑，把自己的死敵拉下來這種事情總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啊！！
大家都不好，才是真的好。
基裡曼給了他一個眼神警告。
狂喜中的切魯貝爾就老實本分了。
“尊敬的原體大人。”切魯貝爾說。
“老實一點。”給予了警告後，基裡曼就邁步走了出去。
得知了太空野狼魯斯的訊息後，他的心神有些恍惚。
魯斯沒死，其他幾位原體應該也沒死。
這是個棘手的事情。
沉思了片刻後，基裡曼就將這件事先擱置。
先解決手頭上的事情，清理掉太空亡靈王朝再說。
他們一時半會也回不來，自己抓住機會擴大基本盤。
到時候，才能有底氣。
要知道，他可不是之前那個基裡曼。
原先的基裡曼被福格瑞姆重創了一擊，靈魂出現了缺口。
正是因為如此，穿越過來的靈魂補上了缺口，兩個靈魂就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全新的基裡曼。
帝皇對於原體的態度，甚至整個帝國都是工具論。
基裡曼有點擔心，到時候帝皇會隨手毀掉他這個不趁手的工具。
沒人能夠否認帝皇對於人類的貢獻。
為了維持人類文明，帝皇生生扛了黃金寶座一萬年的折磨。
可帝皇做的那些事，說實話，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沒法承受的。
曾經和他同行的那些永生者對他的評價只有狂妄，自大，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的犧牲一切。
基裡曼可不想成為被犧牲的那個。
.............
一週後。
完成統籌調配的遠征軍，分出一支小型的部隊，航向維特裡亞星系。
而剩下的部隊前往奧伯利亞斯星系，以那個星系為跳板，向太空亡靈發動進攻。
奧伯利亞斯星系是一個標準的單恆星星系。
恆星已經處於老年期，光照比壯年期間衰弱了很多。
質量不足的原因，導致這顆老年恆星沒有爆發成為一個超新星，也沒有變成黑洞什麼的。
就只是那樣慢慢地減弱聚變反應，越發的衰弱而已。
年邁的恆星為星系內諸多星球提供的光線也很弱。
光照不足，導致奧伯利亞星系內的諸多世界都處於低溫狀態。
可以說星系內的每一個星球，都是一個被凍結的冰封世界。
從大遠征時日起，人類便在這個星球上面度過了一萬年的美好時光。
為了開採凍土之下的珍稀礦物，人類在這裡建立了殖民地。
他們將巨大的聚變能源堆放在地下，依靠著能源堆維持起了正常的生活。
奧伯利亞星系在以前是十分繁榮的。
直到那些可怕的金屬亡靈的到來，讓這裡逐漸走向了沒落。
人類帝國和太空亡靈爆發了一場可怕至極的戰鬥。
為了阻止太空亡靈的擴張，帝國投入了三個戰團，上百個兵團，規模龐大的帝國艦隊。
導致了超過百分之六十的帝國平民死亡。
帝國遏制了太空亡靈的擴張，卻也沒能力去收復那些已經淪陷的星球。
只能放任它們流落到太空亡靈的手中。
奧伯利亞斯也成了帝國和太空亡靈的邊疆戰場。
那一戰後，奧伯利亞星系就徹底沒落了。
很多權貴和富人都選擇了離開。
留下的人們生活也陷入了困境中。
失去了最主要的星際外貿，很多工廠無法維持運轉，只能關閉。
大量的失業導致了社會動盪，形成了巢都黑幫橫行，讓奧伯利亞星系越發沒落。
今日，這個逐漸孤寂蕭索的世界迎來了全新的變化。
伴隨著亞空間的波動，一艘又一艘帝國艦船從亞空間中出現，進入奧伯利亞星系的各個星空船舶港口。
機械教神甫維修起了那些沉寂的機器，讓它們重新轟鳴起來，為原體的遠征運轉起來，生產足夠的彈藥來餵養軍隊。
奧伯利亞星系的無業遊民也被全都吸納到工廠中，成為遠征這臺可怕戰爭機器的一個螺絲。
簡單的修整後，帝國艦隊就向太空亡靈控制的星系發動了進攻。
西卡留斯帶領著一支矛尖部隊，直刺諾達姆星系，為帝國收回那裡三個世界，並壓縮敵人的防線。
諾達姆星系中，太空亡靈的主艦隊已經離去。
僅僅只有兩艘輓歌級護航艦在虛空中遊蕩。
太空亡靈似乎並沒有留下太多的兵力駐守。
西卡留斯猜測，他們應該是將兵力集中到了王冠世界，也就是主墓穴的所在。
經歷了6000萬年的沉睡，太空亡靈王朝雖然甦醒了，卻也遭受了太多的損失。
時間過於漫長導致很多太空亡靈的邏輯運算中心，出現了損傷，遺失了大量的記憶。
還有就是王朝中的高階將領肆意妄為，不聽從墓穴技師指導的不正常喚醒儀式，都導致大量的太空亡靈出現死傷。
現階段，也還未到太空亡靈真正設定的大甦醒階段。
綜合多種原因，太空亡靈王朝可用的兵力並不多。沒辦法維持過於龐大的疆土。
西卡留斯帶了一整支艦隊，可面對神出鬼沒，可以利用量子折躍的太空亡靈艦船，也是頗為棘手。
付出了幾艘艦船的毀滅，才徹底的解決掉那兩艘輓歌級護航艦。
虛空戰鬥結束，機械教的科技駁船飛出，將太空亡靈艦船的殘骸給拖曳到了一旁，對其進行解析和逆推研究。
得到原體的命令下，鑄造將軍-克倫組建了一支由激進派機械神甫組成的戰場科研隊。
他們如飢似渴的尋找著這些異形造物的殘骸，透過逆推這些科技，來滿足自己求知慾。
艦隊一步步清理掉那些太空亡靈留下的異形構造物，將它們癱瘓或是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