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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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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嚎啕大哭個不停,鳳霖嘗試著哄了兩聲,孩子已經8個多月了,有點認生,哭得更厲害了,忽然鳳霖“哎呦”一聲,原來孩子尿尿了,水柱直淋淋的衝了鳳霖將近半分鐘之久。*[*****請到w*w*w.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鳳霖穿著一條家常無袖短裙,從胸口往下統統溼透,頓時呆掉,因為怕孩子摔著,只嚇得一動不動的抱著孩子不敢放手。傅世澤也傻了,孩子尿完了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去把他抱過來,鳳霖跟孩子身上都溼透了。

傅世澤皺眉頭:“怎麼不包起來?”傅世澤只有在北京街頭逛街的時候才見過這種穿開襠褲的嬰兒,他生活中接觸過的孩子都是任何時間都包著紙尿褲的。

鳳霖嘀咕:“就是,而且還穿著開襠褲,外面這麼髒,這麼嬌嫩的部位,感染細菌怎麼辦,而且也不雅觀啊。”

兩人回到屋裡,翻盧雅婷留下的那個包,找孩子的替換衣服和尿布。大包裡面東西倒是齊全,但是問題來了,兩人都沒養孩子的經驗,搞不清楚是不是應該先給孩子洗個澡,再換衣服,還是直接給孩子換衣服即可。孩子還在“哇哇”哭個不停,事實上,哭得更厲害了。

鳳霖皺著眉頭:“要麼我們先給他洗洗,然後再給他換衣服。”

傅世澤點點頭:“你衣服全溼了,你也得換一下。”

鳳霖小聲嘀咕了句:“先給他弄完再說吧。”鳳霖有潔癖,感覺到身上涼冰冰的全是孩子的尿尿,實在是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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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開始打算把孩子放進浴缸,馬上發現站在浴缸外面難以操作,於是又放進淋浴房,結果發現淋浴房門太窄。鳳霖想了一想,一腳邁了進去:“我抱著他,你洗,反正我也要洗澡。咱們快點,孩子衣服是溼的,會著涼的。”

鳳霖脫掉孩子衣服,抱在手裡,傅世澤拿著花灑給孩子洗澡,孩子哭得更厲害了,嗓子都喊啞了,兩人狼狽不堪,草草了事。傅世澤用大浴巾把孩子裹上,抱進臥室。鳳霖自己洗澡。

等鳳霖洗完澡出來,發現傅世澤遇到麻煩了——他給孩子穿完衣服,卻不知道怎麼圍尿布,難道就塞在開襠褲裡面?那不隨時掉下來。

鳳霖也不會:“我們趕緊去買尿不溼來裹上。”鳳霖話音未落,孩子忽然“噗”的一聲,拉了一床便便......還好樓下不睡人,鋪的全套床品是純粹擺樣子的,所以都拉在厚床罩上,沒弄髒席夢思,但是剛換上的開襠褲又弄髒了。兩人面面相覷。

這回兩人學乖了,把孩子抱到水龍頭下洗屁屁,不再給他洗澡了。然後傅世澤抱著孩子坐著,鳳霖把弄髒的床罩,衣服都衝乾淨便便後,放洗衣機裡洗。

孩子哭啊哭,哭個不停,怎麼都哄不好。

鳳霖問:“是不是餓了?”

一句話提醒了傅世澤,但是一轉眼又愁上了——他們不知道怎麼喂孩子吃東西。

大包裡有奶粉米糊什麼的。鳳霖也不知道該給孩子吃什麼,於是硬著頭皮先衝了點奶粉出來,試了試溫度,還行,塞孩子嘴裡,結果一塞進去,就被孩子用舌頭把奶嘴頂出來,再塞,孩子一面哭一面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怎麼都塞不進去,而且還拼命掙扎——他被傅世澤抱得非常不舒服。

於是鳳霖又調了點米糊出來,也不管厚薄對不對,用勺子舀起來往孩子嘴裡送。還沒遞到孩子嘴邊,孩子忽然一揮手,“啪”的一聲正打在勺子上(後來才知道,孩子們這一手都是百發百中)。米糊去無蹤,勺子空遺恨。

鳳霖正在愕然,傅世澤苦笑一下:“在我鼻子上呢。”

鳳霖用面巾紙擦乾淨傅世澤的鼻子,然後再喂,米糊剛塞進孩子嘴裡,勺子還沒全抽出來,孩子嘴巴一扁,舌頭一頂,全吐在了自己胸前——又得給他換衣服了。

鳳霖崩潰:“怎麼辦?”

傅世澤說:“你趕緊收拾一下,咱們找爸媽去。”

兩人沒有車籃,只好傅世澤開車,鳳霖把孩子抱在懷裡:“你可千萬小心,撞車的話,孩子會飛出去,急剎車也可能脫手。”

傅世澤苦笑:“說得我都不敢開車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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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送到時,已經哭得嗓子全啞了,姜寒梅心疼,但是這兩人毫無養孩子經驗,確實也不好怪他們。姜寒梅趕緊給孩子喂過吃的,拿玩具哄他玩。孩子也折騰累了,過了會,睡著了。一家人開始坐下來商量。

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麼半周半周輪流看孩子肯定不是個事,折騰孩子,累死大人,而且即使遂了盧雅婷心意,她也會生別的么蛾子出來(鳳霖心裡用的詞,但是沒直接說出口。鳳霖在傅家人面前儘量不用帶感j□j彩的詞),因為她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折騰傅世澤和鳳霖,最高目標是兩人離婚,最低目標是給兩人生活添堵。

傅世澤又給律師打電話,把事情告訴說一遍:“有什麼有效的法律手段可以採取嗎?”

“監護權和探視權問題,在中國沒有硬性規定,法庭一般儘量讓雙方協商解決。”律師嘆氣,“但是傅先生,你的問題還不是法院怎麼判的問題,是個怎麼執行的問題。撫養權探視權判了不執行的在中國有的是,你目前的情況是,女方為了報復,硬把孩子扔在你這裡,有的案子是一方為了報復,硬把孩子藏起來不讓對方看。在中國,這種事情都沒法解決.....”

傅世澤結束通話電話後說:“確實跟監護權無關,就是個執行的問題,現在監護權在她手裡,她把孩子扔過來;如果是我得到的監護權,她會以看孩子的名義天天跑過來。其實質,就是騷擾。”

姜寒梅血壓又上去了,鳳霖趕緊給婆婆吃藥、喝水,柔聲勸道:“媽,你別把這事放在心上,總能解決的。其實她不就是想讓我們日子不好過嘛,我們絕不會讓她的陰謀得逞的——我們才不理她呢,她越是希望我們感情不好,我們就越是要過得幸福。”

傅世澤聽了心裡又是感動,又是難過。

過了會,姜寒梅血壓下來,頭不暈了,說:“那怎麼辦,要麼你們再搬回來住,不讓她找到。”

鳳霖跟傅世澤對視了一眼。傅世澤搖搖頭:“靠躲避不是個辦法。而且我們有住自己家,自由生活的權利。”

鳳霖思考著,慢慢的說:“其實說到底,是盧小姐對世澤還抱有幻想。世澤,你必須讓盧小姐明白,即使我們兩離婚,你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只有當她死了這心,她才會終止她這些既傷害別人,又損害她自己的行為。”

傅世澤心想:我早就跟她說過,一再的說,一遍遍的說,我不可能跟她結婚,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生活,我不會接受她的孩子,但是,她聽我嗎?

傅世澤慢慢的說:“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今天下午,我把孩子送回她家去,跟她好好談談,她不可以這麼做。”

鳳霖問:“怎麼談?你們又不是沒談過,談完了,她還不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而且,你不可以這麼一個人去她家,太不安全了。”

傅世澤老爸,傅江濤一面思考一面說:“把孩子送回去是必須的,跟他們談也是必須的。談得成談不成現在先不管,但是有幾點必須讓小盧全家明白:1.不管她怎麼鬧,世澤永遠不可能跟她結婚。2,孩子到底怎麼養,大家可以商量,但是她不可以這麼把孩子當做工具使用,這對孩子是非常殘酷的行為。這樣吧,下午世澤把孩子送去,我和你媽兩個也一起去,跟盧家全家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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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世澤父母過去還沒來過盧雅婷家,傅世澤開車從破舊擁擠的小街穿過,小心的不被亂停在兩次的小三輪上的雜物刮到,然後在樓下找了半天空地,把車趴穩。三個人抱著孩子,從垃圾隨意掉落,蜘蛛網結成黑球的樓梯道往上走。

姜寒梅忽然說:“她家裡也這樣嗎?”

傅世澤一怔,反應過來了,說:“是,雜物比較多,灰塵比較多。”

姜寒梅恍然大悟:“怪不的她說孩子在她家,半夜經常發過敏性哮喘,但是在我家從來沒發過,她這灰塵太多了。”孩子從出生半個月得了支氣管炎後,就留下了過敏性哮喘症,但是在傅家還沒發過,所以姜寒梅沒親眼見過。

進門後,盧家的客廳幾乎被擠爆,盧厚信勉強安頓傅家人都坐下,李匯琴給大家去泡茶,盧雅婷靠牆站著,把孩子抱在懷裡。這還是跟傅世澤分手後傅世澤第一次來,盧雅婷忍不住抱著孩子輕輕啜泣了起來。

傅世澤父母看見整個房子擁擠不堪,傢俱破爛陳舊,光線昏暗,想到盧雅婷在這樣的條件下撫養孩子,確實很艱苦,一下子說不話來。

兩間臥室的門都開著,傅世澤看見大房間的床邊放著一張嬰兒床,小房間的床邊放著一個小推車,陽臺上掛滿了孩子的尿片和小衣服,整個房子比過去更凌亂擁擠了,樓下、隔壁又傳來陣陣噪音。

傅世澤不由的輕輕嘆氣,看見盧雅婷抱著孩子站著,心頭不忍,柔聲說:“雅婷,你來坐一會吧。”

這是這麼多日子來,傅世澤第一次和顏悅色的對盧雅婷說話,盧雅婷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搖了搖頭:“你坐。”

傅世澤嘆了口氣,伸手把孩子抱過來,盧雅婷希望他能多抱抱孩子,於是鬆手,讓他把孩子抱走,結果孩子一離開媽媽,“哇”的一聲又哭了,盧雅婷趕緊把孩子又接過來。傅世澤拉盧雅婷在自己座位上坐下,自己站在她身後,又從桌上的桶狀衛生紙上扯了點下來,遞給她擦眼淚。盧雅婷接過衛生紙,不好意思的笑笑:“謝謝。”臉上有了往日溫柔羞怯的模樣。傅世澤心頭一酸,眼睛也溼了。

姜寒梅說:“小盧這麼又要養孩子,又要上班,辛苦了。”

盧雅婷低低的說:“還行,有我爸媽幫我看著呢。而且,我沒出月子就沒有奶水了,晚上都是我爸媽給盼盼喂的奶,不用我起夜了.....”養孩子的種種艱辛回到了盧雅婷心中,盧雅婷拼命忍著眼淚。

傅世澤看看家裡的那些小衣服小玩具都是新的:“孩子花不少錢吧,每月800元,確實太不夠了。”

這句話,盧雅婷倒微笑了:“除了奶粉,別的我都是淘來的,不貴的。就是奶粉太貴了,如果吃進口的,一個月這一項就要1000多,所以我沒舍得給他吃.....”盧雅婷抱歉的看看傅世澤。

姜寒梅笑了:“我生世澤的時候也沒奶,他吃的奶粉還不如現在你給盼盼吃的呢。”

傅世澤也笑了:“國產奶粉挺好的,盼盼不是長得很好嗎。”

盧雅婷輕輕的說:“可是,比別的孩子長的小啊,而且愛生病。”孩子已經睡著了,盧雅婷心疼的抱著親親。

姜寒梅說:“把他放床上睡一會吧。”

盧雅婷點點頭,抱著孩子進了裡屋,傅世澤跟著她,把小床上的東西整了整。盧雅婷把孩子放下,給他蓋上了一塊薄布在肚子上,然後抬起頭來,跟傅世澤對視了一眼。盧雅婷臉紅了,眼睛裡有了往日的愛慕與柔情,小聲說:“他長得特別像你呢。”

傅世澤點點頭:“我看也是。”兩人相視一笑。

兩人回來,這回大家勉勉強強都坐下了,先喝著茶,繼續寒暄了會,談了一些孩子的生活細節。孩子出生時就偏小,6斤都不到,出生後身體比較弱,經常過敏,盧家養這個孩子確實非常不容易。

傅江濤溫和的說:“小盧,世澤已經結婚了,這件事是一個已經客觀發生的事實,希望你能夠理解。”

盧雅婷眼淚又湧了上來,她確實不明白,傅世澤就算不要自己,為什麼要娶鳳霖這樣的女人。盧雅婷心裡在說:世澤,你被她騙了,被她的美貌風騷糊住了眼睛,到哪天你才會看清楚這個淫-蕩的賤女人的真面目?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傅世澤還沉迷在那個狐狸精的**藥裡,痴迷不悟。淚水漸漸的從眼睛裡退下去,盧雅婷慢慢的點了點頭。

傅家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傅江濤繼續說:“小盧,下面我們談談孩子的問題。我們先說一下我們所有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孩子好,為了他能夠更好的成長,我們都愛這個孩子。這點大家能達成共識吧?”

盧家人彼此看來看去,點點頭。

傅江濤點點頭:“那大家認為怎麼撫養孩子對他最好呢?我覺得這個問題,母親最有發言權,咱們都聽聽小盧的意見。”

盧雅婷臉微紅:“養孩子,其實還好啦,我爸媽會養的,我只是希望世澤能承認這個孩子,能對他好一點,不要讓他沒有爸爸......”

傅江濤溫和的說:“那你希望具體怎麼操作呢?你是希望你養著,世澤經常來看看,還是希望世澤養著,你經常去看看。你提出來的輪流帶孩子,我們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每週這樣把孩子送來送去,太頻繁,大人很累,小孩也很累。而且,孩子這麼每半周的變換環境也會產生緊張、疲勞和壓力。你別看孩子小,其實孩子對周圍壞境和人都是有感覺,有反應的。我覺得我們可以輪流養,但是不能這麼每半周換,時間間隔必須要長一點。”

盧雅婷點點頭:“我知道,這麼送來送去,他吃不好,睡不好,這幾周,體重一點都沒長過。”

傅江濤微笑著點點頭:“小盧,你說說希望我們具體怎麼做?你有什麼願望,有什麼需要,或者認為哪些是我們做的不夠的地方,都說出來,我們一起商量著解決。”

盧雅婷臉更紅了:“嗯,其實現在也沒什麼大的事情了,孩子已經大了些了,比過去好養多了,等今後不用喂夜奶了,會更好帶的。我就希望到了週末,我能把孩子帶去給你們看看,世澤也過來抱抱孩子,有可能的話,帶他去公園走走,讓他像別的孩子一樣有個爸爸。其他的,我現在也沒什麼困難。反正我爸媽能幫我看孩子,銀行裡有存款,北京現在民辦幼兒園很多,我也不愁找不到工作,跟過去比,收入只高不低的,就是福利沒過去好了,另外就是民辦幼兒園沒寒暑假......這些都不是大問題......”

兩家人商量了一下,說好孩子還是歸盧家養。盧雅婷每個週末帶孩子到傅家去一天,傅世澤也到父母那去,在那裡至少陪孩子玩半天以上。

兩家人達成協議後,氣氛就變得輕鬆友好了,大家又聊了會,到了晚飯時間。傅世澤提議兩家一起出去吃頓飯,孩子這時也醒了,於是盧雅婷抱上孩子,出門在小區對面找了家小酒樓,傅世澤要了個小包廂,這還是兩家人第一次共餐。

吃了會,盧厚信出門上衛生間,傅世澤跟了出去,在過道裡把盧厚信叫住,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來,裡面是兩萬元錢,這是他來的路上取的。

盧厚信不要:“家裡有錢,這事不是個錢的問題。”盧厚信難受,忍不住把頭頂在牆上抹眼淚。

傅世澤也很難受:“叔叔,對不起。雅婷生孩子養孩子真的很辛苦,但是我也只能給點錢做補償,對不起。”

“誰要你的錢。傅世澤,你說過你會娶她的,你一直都這麼說的.....其實她一開始跟你在一起,我們就反對的,我們就知道不會有好結果的......”盧厚信哭了起來,“她有了,你又不要她了,我們都勸她算了,把孩子打掉。可她非要生下你的孩子,說她一輩子都不想再找別的男人了,她說她已經沒有你了,就一定要你的孩子,怎麼勸她都不聽.....”

傅世澤把信封塞進盧厚信褲兜裡,默然。

盧厚信恨得用拳頭捶他:“傅世澤,你害死她了,她心裡只有你,你毀了她的一輩子。她為了生這個孩子,工作也丟了,被人看不起......你看看你自己過的是什麼生活,她過的是什麼生活,你再想想你兒子過的是什麼生活......嗯,你現在結婚了,又會再生個兒子的,所以你當然無所謂......”盧厚信哭著走掉了。

傅世澤心痛得恨不得死去,茫然的想:我的罪孽到底有多深重?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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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早晨,天正開峰會,會上嚴然明講了一下ml新一族的銷售情況,ml新一族推出市場後,雖然還達不到嚴然明的期望值,但是反應相當不錯,嚴然明全速生產這個注算是壓對了,所有在場的大股東和高管們都喜笑顏開。

但是大家剛笑完,又吵起來了,因為嚴然明要再推遲增發新股的時間,而其他股東們被公司的現金流壓得喘不過氣來,要立即增發新股,免得公司天天處於周轉不靈的危機中,而且還要負擔高昂的借入資金成本。

延遲增發新股這件事是傅世澤建議的,ml新款市場初步反應如此之好,傅世澤模型的每個資料都顯示天正股價正在蓄勢,即將突破性上攻,略遲點增發新股能在盡量少稀釋股權的情況下為公司籌集到足夠的資金,或者在同等稀釋股權的情況下籌集到更多資金。嚴然明j□j慣了,一心想維持自己在董事會裡壓倒性的股權份額,所以對他來說,是越少增發新股越好。

幾個大股東跟嚴然明吵了起來,指責嚴然明推遲增發新股令公司每個月的利息開支大得驚人,嚴重影響公司利潤,損害了股東利益。

嚴然明詭辯,聲稱天正的利息開支在整個同行業中不算高,在合理範圍內,於是喊了一聲:“鳳總,這事你來給大家解釋一下。”

鳳霖正在走神,聽見喊自己,一怔:“啊?哦,好的。”趕緊站起來,把準備好的材料發給大家,然後站上去用投影儀演示各項指標和曲線。這是她跟嚴然明事先計劃好的,資料都是精心挑選的,盡撿對自己有利的跟大家說,其他幾個股東也不是吃素的,一看鳳霖跟著嚴然明這麼糊弄人,明顯把別人當白痴,頓時跳了起來,當場開罵,整個會議吵成了一團。股東們極其不滿,但是嚴然明一人的股權比在場的其他人統統加起來還多,公司政策他說了算,別人沒轍,最後大家罵罵咧咧的不歡而散。

散會後,嚴然明十二分的不滿,把鳳霖叫到自己辦公室訓話,指責她沒準備充分,而且在會議上表現不佳,居然好幾次被別人駁倒:“我看你整個上午腦子跟被驢踢了似的,反應速度那叫一個慢。你到底怎麼回事?叫你好好準備的。你是昨晚上沒睡好,還是睡得太好?精蟲上腦——我就知道女人結婚後,智商直線下降。”嚴然明氣得在桌上摔會議資料。

鳳霖低著頭挨訓,一句反駁都沒有,嚴然明氣出夠了,忽然回過神來:“你怎麼啦?”

鳳霖苦笑:“對不起,確實準備得不夠好,被他們挑刺了。”

嚴然明仔細看了鳳霖半天,鳳霖垂頭不語。嚴然明從大班桌後面轉出來,走到鳳霖身邊:“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家裡又出事了?盧小姐又怎麼了?”

鳳霖嘆氣,把週末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當天晚上,我公婆就搬回大學去住了,因為跟盧小姐說好的,第二天就叫她把孩子帶過來玩,讓世澤彌補一下做父親的責任。第二天,也就是昨天,盧小姐把孩子帶來了,然後世澤跟她帶孩子去了公園,帶孩子划船,陪孩子坐轉馬,玩碰碰車,玩蹦蹦床......孩子還不會走路,世澤在玩蹦蹦床的地上爬來爬去,盧小姐把孩子放在他背上......還拍了很多照片。”

“前天鬧騰了一天,我沒來加班。昨天世澤帶孩子出去玩,我在這加班但是注意力老是不集中,效率很低;昨天晚上我回到家,世澤在用筆記本整理白天的照片,配上音樂,刻進光碟......我看見他們三個人在一起,很快樂很開心的樣子,完全是美滿幸福的三口之家,盧小姐看他的時候眼睛裡是一味的含情脈脈......我昨天晚上做flash,也做的不好。總之,這次會議確實準備得不好。哎,對不起,居然為這點小破事影響工作。”鳳霖搖了搖頭。

嚴然明冷笑一聲:“怎麼,有危機感了。”

鳳霖默然。

嚴然明見鳳霖不吭聲,惱火:“找早就跟你說過,盧小姐那裡,你不是對手。別以為你有張結婚證,這男人就是你的了。你這樣佔著別人孩子的爹有什麼意思。借別人的男人用,遲早是要還的。”

鳳霖抬頭看了看嚴然明,神色黯然,語氣十分憂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信任的人。我現在正在十字路口彷徨,你為什麼還要推波助瀾呢,你巴不得我掉下懸崖是不是?你自己想想,當你向我傾訴你跟你妻子之間的矛盾,當你向我抱怨你孩子的問題的時候,我有沒對你冷嘲熱諷過?我有沒火上澆油過?我有沒趁機唆使你離婚過?我知道你的家庭對你的重要性,知道你心中對你妻子對你孩子的責任感和親情,所以我每次總是站在你的立場,為你考慮。我從沒有為了我自己的利益,自私的,勸你離婚過。而你呢,你明明不能娶我,卻還巴不得我失去婚姻,將心比心,你真對我好嗎?如果你真的對我好,你就應該多為我想想。你難道不知道,我結這一次婚有多不容易......”鳳霖難受極了,低下了,忍著不流淚,心頭又茫然又無助。

嚴然明呆掉,過了會,慢慢的在鳳霖面前曲起一條腿,半跪在她腳下,握住了她的手:“鳳霖,原諒我,我確實一直沒安好心。我怕他最終會逼你辭職,帶你永遠離開我.....所以一直希望你們會離婚。”

“如果我要離開,在我和他決定結婚的那天,我就該辭職了。我知道盧小姐會糾纏不休的,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離開北京,跟世澤去香港發展。我既然沒有這麼做,就說明,我永遠不會這麼做。這倒不是為了你,而是因為我寧可依賴我的工作也不想去依賴我的婚姻,我已經過了那個為愛情而放棄自己職業規劃的年齡,而且,傅世澤也從沒給過我任何的信心。”鳳霖輕輕的嘆了口氣,把嚴然明拉起來,自己也站起來,看著嚴然明眼睛說,“嚴總,我在這裡向你發誓,無論發生什麼事,是我的婚姻成敗也好,是你的公司的起落也好,我都絕不離開你。即使你破產,我也會跟著你,等你東山再起的一天。你的信任和器重遠比傅世澤那不靠譜的愛情可靠得多。我搞不清楚女人把事業前途放在婚姻家庭之上是否明智,但是對於我個人來說,我肯定是寧可放棄跟傅世澤的這場危機四伏的婚姻也不會放棄在天正的如魚得水的工作。”

“鳳霖。”嚴然明忽然把鳳霖摟進懷裡,哽咽。

鳳霖推開嚴然明:“我已經結婚了,而且至少現在還不想離婚。如果你再對我動手動腳,那我就辭職。你別逼我離開。”

嚴然明一笑,拉拉風霖的手:“走,我們出去吃午飯去,我們找家海鮮酒樓,吃皮皮蝦去。”

在小包廂裡,鳳霖一面給嚴然明剝皮皮蝦,一面說:“我對自己說,作為父親,一週見孩子一面,陪他玩上大半天,真不算多,這點時間、這點關愛是應該付出的。在美國,無數家庭都是這麼處理的,大家都相處得很好,非常自然。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這麼緊張、焦慮,比前面那些日子,盧小姐上躥下跳,鬧的全家不得安生還要令我煩惱。其實那段日子,煩雖然煩,我心裡倒反而並沒有什麼不安,反正時間過去,事情總能解決的,隨便她怎麼鬧,我對婚姻都有信心。但是這兩天......”

嚴然明一面啃皮皮蝦,一面點頭:“你怕了,怕傅世澤會跟她舊情復燃,你感覺到你的婚姻受威脅了。”

鳳霖各種茫然:“我是不是太心胸狹窄了?我相信傅世澤不再愛她了,我應該有這份自信才對......”

嚴然明瞟了她一眼:“你為什麼應該有這份自信?你沒這份自信就對了,你有這份自信那是盲目樂觀,弱者的表現。鳳霖,你對婚姻的信心必須建立在傅世澤對你不可動搖的感情上,而不是建立在傅世澤跟他前女友關係的時好時壞上。傅世澤跟盧小姐鬧得天翻地覆,你就對婚姻就有信心了,傅世澤跟盧小姐關係緩和,你就對婚姻沒信心了。這說明,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這男人心中有多少地位。這是因為傅世澤沒有給你這個資訊,所以你就不可能有任何自信。”

嚴然明看看鳳霖,鳳霖正在發呆。嚴然明一陣心疼,心想:鳳霖,你可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沒有人可以影響,沒有人可以代替。

鳳霖喃喃說:“是,我不知道傅世澤有多愛我,我只知道傅世澤前一段時間確實煩透了盧小姐。我是不是犯了個愚蠢的錯誤,把別人的男人撿回家了?”

嚴然明嘆了口氣:“現在想這些屁用,你婚也已經結了。你現在要想的不是什麼他愛不愛你,而是他是你丈夫。你有權力去捍衛你的婚姻。真正有本事有手腕的女人,能讓一個男人為了她跟老婆離婚,你不過是守住自己老公不離婚,任務容易多了。你這點水平都沒有麼?長點志氣好不好。”

鳳霖苦笑:“哦,我要是水平高,也不至於30歲了,都嫁不出去。你說,我該怎麼做?”

嚴然明想了想:“其實盧小姐手裡的唯一的牌不就是那個孩子嘛。我是當父親的,能理解傅世澤對自己兒子的感情,但是,我告訴你,作為一個三妻四妾的男人,不是愛哪個孩子就去愛那個生孩子的女人,而是,愛哪個女人就去愛她生的孩子。你要搞清楚這種愛屋及烏的方向。明白了嗎?”

鳳霖瞪著大眼珠子看著嚴然明,明擺著沒聽懂。

嚴然明無奈:“哎,你真是,蠢死了。我的意思是,傅世澤沒娶已經給他生下兒子的盧雅婷,娶了沒懷孕的你,足以說明,不管他愛不愛盧小姐,他肯定更愛你。現在盧小姐抱著孩子來增加自己的籌碼,那你怎麼辦?是不是也應該生個孩子出來加重自己的籌碼?傅世澤那麼忙,他哪裡有時間去管兩個老婆,管兩個孩子。你孩子一出生,保證他圍著你團團轉,早把盧小姐和她的兒子忘在腦後了。”

鳳霖苦笑:“這個。我現在確實是在備孕,因為我都31了,是該要孩子了。但是我現在婚姻不穩定,我不認為現在要孩子是件理智的事。而且,想靠孩子留住一個男人.....盧小姐已經證明這條周郎妙計的結果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嚴然明聽見鳳霖說“我在備孕”,不由的心頭一陣抽搐。嚴然明死命控制住自己,理清思路:“我倒是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思考婚姻的本質,為什麼我們人類需要用法律形式把婚姻鞏固起來。我想出的答案是:為了人類撫育幼崽的需要。因為人類的幼崽是哺乳動物中生長期最長,而且自衛能力最差的。為了人類繁衍的需要,為了讓人類的幼崽在有獨立生存能力前,不被父母因為感情上的喜新厭舊而拋棄,不得不用法律來約束人類本能的感情波動,為幼崽提供一個相對穩定的生長環境,直到他們成年——如果沒兩個孩子,我跟我老婆早離婚10次了。所以婚姻差不多等於一個養兒契約。既然我們結婚的目的是為了養孩子,你就生個孩子出來讓契約生效吧。”

鳳霖啼笑皆非:“這個,太荒謬了,本末倒置。”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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