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嘯,你什麼意思?”
他這話說的我太過震驚,所以連基本的客套和尊稱我都忘了。
“臧小姐,這事老夫可以幫風神解釋。”估計我的臉色實在太過難看了,所以撫遠鎮魂將當即插言道。
“好,撫遠鎮魂你說。”
其實不管是風之嘯說,還是畢月烏他倆誰來說都可以。
我想要的只是一個真相而已。
“臧小姐修習鬼璽秘術應該明白,這世上所有東西的來源都不是無緣無故的。鬼璽紋之所以可以讓紋身活過來,是因為鬼璽秘術掌控的本來就是陰物。所以臧小姐只要你能力足夠,便可以隨心所欲的繪製任何陰物,包括已經逝去的三皇五帝。”畢月烏耐心的說道。
“嗯,沒錯。”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而所謂的無限生機,表面上來看就是將這天地間的生機,都彙集在一個人身上。如此一來這個人既可以讓瀕死的生物復活,也可以讓萬物復甦,更加可以讓所有生機都化為戰力。”畢月烏再開口說道。
“撫遠鎮魂將,你說重點吧。”沒法子,我實在很著急,也很好奇最終答案。
畢月烏並沒有立馬回應我,他反倒是抬頭看了一眼風之嘯。
隨後兩人眼神交流的一番,這一字一頓道:“可事實上臧小姐,這天地間的生機怎麼可能讓一個人隨意支配呢。所以只能是透過某種旁門左道的法子來強行提取的生機。而天地間生機失衡,那死氣必然會四處霍亂。”
“我想這也是為何琅琊城,甚至其他三座本不該出現的城會出現的原因所在。”
我知道事情很嚴重,但卻萬萬沒想到如此嚴重。
可片刻後,我還是覺得不對:“不對,你們說的不對。”
畢月烏一臉費解:“臧小姐,我說的哪裡不對了?”
“這……”我張了張嘴,但最終沒有將解釋說出來。
畢竟我不可能告訴畢月烏,風青宇說過擁有無限生機是他們風家作為人類始祖之後的特殊技能。不止他有,而是風家每一代都會有一個人擁有。
既然代代都有那為何之前沒有出事,偏偏到風青宇就這麼多事了呢?
“臧小姐,你這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畢月烏依舊一臉疑惑。
風之嘯卻冷笑道:“臧小姐是不是想要說,既然無限生機本質上是一種邪術。那為何之前幾代風家擁有,無限生機的人就沒有出事對嗎?”
我一臉震驚的看著風之嘯。
突然明白心月狐跟我說,在隱將面前沒有秘密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敢情這世上的事真都瞞不過鎮魂隱將!
“沒錯。”最終我不得不承認:“風神,你既然瞭解如此清楚,那我也不隱瞞了。因為郭家的事情太反常,我一直沒有頭緒所以才想要見一見這個郭家二公子。當晚風青宇就用生機救活了郭允。同時郭允也給我提供了一些大概的方向。我們甚至還想要了一出將計就計。但最終都被郭允的離奇死亡給中斷。”
我跟風青宇當初的計劃是郭允假死。
結果第二天郭允非但真死了,還馬上要變成陰屍了。
所以讓我倆頓時傻眼,但現在看來或許只是我真傻眼。
“風青宇!”撫遠鎮魂將畢月烏道:“沒想到,他竟然是擁有無限生機的那個人,風家這次讓他來看來,也是別有用心啊。”
跟畢月烏的感嘆不同,風之嘯直接回答了我剛才的問題:“不是前幾代風家擁有無限生機的人沒有出事。而是臧小姐他們出事的時候,你並不知道。不然你以為我們隱將是怎麼知道這些秘密的。就是因為這不是第一次出事,所以我們才順著蛛絲馬跡查出來的。”
面對風之嘯的回應,我無力反駁。
只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然抬頭:“那這事莊家知道嗎?”
如果說莊道然也知道這事。
那他可謂是布了一盤好棋,不但讓中土四個方位都亂了起來,還把風青宇也派了過來。簡直就是雙重保險。
“他自然是知道的,否則也不可能給華東鎮魂將施壓。讓他帶風青宇過來見你。”風之嘯如實道。
“可華東鎮魂將當時為何不提醒我呢?”
他哪怕只是稍微點撥下,我也會防著風青宇的,不會讓事情變成這樣。
“臧小姐,華東鎮魂將真的沒有表現嗎?何況以莊道然還在上面壓著,風青宇又如此狡猾。你覺得他可以說什麼?”風之嘯反問我道。
“不管說什麼,至少有點提示也行啊。”我很是無語。
心月狐因為擔心郭允,所以亂了方寸我理解。
更何況,我估摸著風青宇的事情心月狐也未必知道。
但華東鎮魂將肯定是知道的啊。
“真沒提示嗎?華東鎮魂將,從頭到尾都沒有介紹過風青宇,這難道不算告訴你。此人非友而是敵。”
“這也算?”聽完風之嘯的話我震驚了。
而讓我更加沒想到的是畢月烏竟道:“當然算!臧小姐,你沒發現我們鎮魂將對朋友,都會第一時間給對方介紹的嗎。”
這也行!
我看了看風之嘯,又看了看畢月烏。
只想說一句,城市套路深,我想回農村。
聽到我這話風之嘯跟畢月烏兩人都忍不住笑了,然,待他們笑過後我還是一臉肅然道:“風神,撫遠鎮魂將,在你們決定告訴我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有件事情我必須提前跟你們說。”
鎮魂將的風格,從來就是遇到問題那就解決問題。
既然我把風青宇看錯了,那就及時補救好了。
“你是不是想要說,風家曾經死皮賴臉的想要跟臧家,也就是跟你訂親。但被臧家一口拒絕的事?”豈料,我還沒說話,風之嘯便搶先道。
只是……
“等等,不是我們臧家悔婚嘛。就像當初我爸對莊家小姐那樣。”我一臉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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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風之嘯這個版本,跟風青宇說的簡直不要相差太多。
“呸!”風之嘯吐了一口沫子:“誰給他的臉,還悔婚?他怎麼不乾脆直接編個逃婚更好呢。”
畢月烏也隨之大笑:“呵呵,老夫我還真是大開眼界,那混蛋東西竟如此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