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很想說她不是，但一想到先前自己搖動臀部的模樣，這些辯解的言辭，還未說出口，就咽了回去。
“為什麼是一點到四點，不將時間定的再準確一些。”玉珍扭頭道：“你知道的，我是有丈夫的人, 時間並不自由。”
陸曉搖頭道：“已經很準確了，我的意思，並不是我會在這個時間的某一個點出現，是這段時間，我都會在這裡。”
一句說完，他一巴掌拍了下去，激起一陣顫動, 他說道：“你不覺得，一發不可收拾，需要幾*嗎？”
一發不可收拾，是這個意思？
但玉珍顯然已無法說話了。
……
關上門，陸曉率先離開了這裡，他婚後和李令月搬到這裡的可能，徹底斷了。等他趕到酒樓時，還未有客人上門，但後廚已然忙碌起來。
陸曉如今只是掌勺，像洗菜切菜配菜之類的事，自然有人其他人做。再往後，他收個心明眼亮的徒弟，就可以徹底清閒下來。
想到徒弟，陸曉就不免想到何安下。對他印象深刻，並不是他是這部戲的主角，又或者他做徒弟有多合格。
是古往今來，敢將睡師孃這般隱晦下賤心思，宣諸於口的, 好像只有他一個？
這電影一度在陸曉看來，真的全員惡人。
“在想什麼呢？”坐在凳子上的陸曉，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轉身看過去，就見到一張宜嗔宜喜的俏臉，正是他還未過門的嬌妻李令月。
哦，是他還未過門。
見到陸曉驚訝的樣子，李令月開心道：“還以為你在廚房會很忙碌，沒想到如此清閒。”
陸曉笑道：“這不是還沒到吃飯時間嗎？這裡油煙大，對皮膚不好，我送你回去。”
這裡是她家，酒樓與後宅不過一院之隔，哪裡需要他送。但李令月卻十分享受他的寵愛，她捂著俏臉道：“油煙真的會對皮膚不好嗎？”
“我在報紙上看到的。”陸曉說道。
有報紙的時代真好。
李令月驚訝道：“你怎麼總能在報紙上，找到這些奇奇怪怪的知識。”
“可能我的關注點與旁人不同吧。”陸曉和她一同走出了廚房，朝後院走去。他們親密的模樣，落在後廚幫工的眼裡，自是引發了一陣羨慕和妒忌。
在此之前，那些妒忌的人，沒少因為陸曉是入贅李家，而說風涼話。如今看到陸曉和李令月恩愛的樣子，是娶妻又或者入贅，又有何區別？
待李德群百年之後，這德群酒樓，勢必是要姓了陸了。
“我就說咱們陸師傅，是個厲害男人，你們看李小姐那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被陸師傅拾掇服了。”一個正在洗菜的老婆子神秘兮兮道。
“這女人吶，甭管什麼高貴身份，她也離不開男人。”
後廚裡女多男少，而且凡是女人，又以年長者居多。無他，工錢便宜，會的又多，該她的活計，總能不折不扣的完成。
一個正忙著切菜的大娘笑道：“你男人死了這麼多年，一個人不也過的挺好的？”
“好不好，那不只有自己知道？”
有句話老婆子沒說，沒有又不代表閒著，她還年輕，姿色還在的那些年…算了，不提也罷。
他們說些什麼，陸曉不知情也懶得知情，他拉著李令月的手關心道：“身子好些了？”
“嗯。”李令月低頭嗯了一聲，俏臉有些發紅。
陸曉好奇道：“怎麼了？”
“爹說那些俗禮全都免了，他已替我們過了婚書，等你給他磕頭敬茶，這禮就成了。”說著，李令月的聲音已漸漸低不可聞，“他催我們，早些要個孩子。”
原來是這個。
陸曉點頭道：“我一定多努力，今晚成嗎？”
李令月的頭都快埋到胸口了，但陸曉還是看出她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嗯？
怎麼點頭了呢，陸曉以為她身子還沒完全恢復，會拒絕來著。他下午在小樓一通折騰，本想休養生息來著。
這會兒看來是不成了。
而且未來他在很長時間內，應當都會過這樣的日子。還好他的身體經過健體丹的改造，變得極為強悍，不在乎這一星半點，不然沒準真會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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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算是對她點頭的回應。夫妻之間，不一定要說話，應當建立些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之類的默契。
有助於增進夫妻間的感情。
就好比晚上躺在床上，在她的豐臀上輕輕一拍，她就會會意的爬起來，去關門關燈，嗯，也可以不用關燈。
享受著這份溫馨與甜蜜的李令月忽然駐足，轉頭望向陸曉道：“你說我去割雙眼皮怎麼樣？”
割雙眼皮？
陸曉念頭一動，崔道寧那間藥店，似乎就替人割雙眼皮和包皮。因為他手藝精湛，在杭城還頗具名氣。
不會這麼巧吧？
陸曉笑道：“在我眼裡，無論你什麼樣子，都是最美的。你如果是為了討好我，去割雙眼皮，大可不必。但你若只是想看一看，自己割完雙眼皮的樣子，我可以陪你去。”
等他說完，李令月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做完這頗為大膽的舉動後，她又把頭低了下去，小聲道：“我再想想。”
路過陸曉之前住的屋子時，李令月強忍著羞意道：“王嫂已經把你用的東西，都收拾出來，送…送到我房裡去了，你晚上別再回這裡了。”
“好。”
這不光光是換了一個戰場的事，李家的面面俱到，還是讓陸曉很感慨的。尤其他今日還在外頭，做了對不起李令月的事。
但這事如果他不做，崔道融就會做，崔道融還會為了錢，毒殺他的親哥哥崔道寧。陸曉做了，崔道寧起碼不會死。
如果陸曉說自己這麼做，是為了就崔道寧的命，崔道寧一定會指著陸曉的鼻子大罵，扯尼瑪犢子！
可世上的因果就是這麼奇妙，陸曉做了，崔道寧就不用死。這到底算不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算不算都不重要。
陸曉相信，你只管行善，福報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