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莫擔心。”,洛一肖在任聽風的耳旁對著任聽風道:“他剛才沒有看見。”
“我不是在意這個。”任聽風小聲的對著道。
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出去吧。”洛一肖笑眯眯的道,活像是一個剛剛洞房心滿意足的新郎官。
“嗯。”任聽風周身疼痛,在洛一肖的幫助之下好不容易才穿上了衣服,兩個人到了外面的時候,這才瞧見正蹲在牆角懷疑著人生的思憶遠。
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要怎麼開這個口。
“教主。”良久,還是洛一肖先開了口,叫了思憶遠一聲。
“啊……”思憶遠被這一聲稱呼給嚇得一激靈,而後這才回過了神,對著洛一肖和任聽風道著歉道:“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剛才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的,你們……還好吧?”
思憶遠向來都是不曾露出這樣的緊張兮兮的神態,可見剛才的事情對思憶遠整個人打擊有多大。
“沒有……”任聽風紅著臉搖了搖頭,他的腰很疼,完全是攀附在洛一肖的身上,這才勉勉強強的站得起來。
“你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我怎的從來都不知情?”思憶遠的好奇心也是上來了,不管怎樣,問就是了。
“昨天在一起的,等我們成親的時候,教主可要記得前來啊。”
洛一肖對於這件事情倒是十分的大方,對著洛一肖笑眯眯的道。
任聽風則是一直都紅著臉。
思憶遠還是不太明白,剛剛想要繼續問下去,任聽風說話了:“教主前來是為了什麼?”
思憶遠這才想起來了正經事情:“對了,我這一次來找你們,是有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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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思憶遠從袖子之中掏出來了小湯留下的那個紙條,遞給了藏在洛一肖身後不好意思面對他的任聽風:“你瞧一瞧,這個字跡,是不是小湯的?”
任聽風伸手接了過來,只見那紙張之上弟弟字醜出天際,如果不是思憶遠說了這個是字跡,任聽風還以為是誰給雞爪子上沾染了墨水,在上面行走的呢。
不過這個字跡雖然及其醜陋,但是任聽風確實認識。
“是,這個字確實是小湯的,不過……”辨別完了字跡,任聽風這才注意到了紙張之上的內容。
“小湯走了?”任聽風只覺得不可思議:“他為什麼走?”
思憶遠撓了撓頭,他也不知道啊,不過這個結果倒是要比思憶遠想像中的要好。
至少在現在,小湯是自己走的,也就是說,不管怎樣,小湯現在是安全的。
並不是像思憶遠猜想的那樣,小湯被歹人抓走了。
既然小湯安全……
思憶遠的心也是放不下來的。
“這個信上到底說了什麼?”思憶遠瞧了半天,也沒有才出來那紙上到底寫了什麼。
任聽風又皺著眉頭看了看紙張之上的字,而後對著思憶遠道:“他說,我走了,別找我。”
“就這些?”思憶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那可不,你還指望他給你寫個四書五經啊。”任聽風曾經也是嘗試過讓小湯斷文識字。
可是後來的小湯讓任聽風不得不放棄。
倒不是小湯不聰明,只是每一次教小湯的先生都會被氣個半死。
後來的任聽風索性就放棄了小湯。
罷了罷了,能夠認識幾個字就好,不求其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