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離婚!”
吳蘭蘭一聽, 頓時就崩潰了。
她不停的攀扯著蘇錦國的袖子,嚎啕大哭:“錦國,我不離婚,我錯了, 我知道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我不能離婚,我不能離婚啊……”
“別碰我。”蘇錦國一把搡開吳蘭蘭的。
吳蘭蘭本就半個身子掛在外頭, 這會兒被一搡, 整個人狼狽的從病床上重重地砸在地上。
“嗷——”
地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吳蘭蘭只覺得自己腰部以下疼得好似失去了知覺一般,太難受了, 尤其是小腹, 不停的往下墜,她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好疼……錦國我的肚子好疼……”
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 這會兒只能用苦肉計來企圖博得蘇錦國丁點兒的憐惜。
然而蘇錦國並沒有任何的憐惜情緒。
他冷冷的看吳蘭蘭在地上捧著肚子哀嚎, 一直到護士來了,才伸手幫著將吳蘭蘭扶回了病床上,吳蘭蘭彷彿這時候才想起, 自己因為什麼進的醫院, 然後就慘白著一張臉捂肚子, 不停的在哭。
蘇錦國點燃一根煙, 在護士離開後,就開口說道:“這事兒, 換到前幾年是要木倉斃的,我好歹夫妻一場,我也不報警抓了,咱們好聚好散吧。”
“錦國……我真的知道錯了。”
吳蘭蘭聽到這話, 眼淚就下來了:“我……”
她想給自己辯解,可實在是辯解不出任何話來。
上輩子她將小三哥拿捏的死死的,一輩子任勞任怨,隨她欺負,哪怕她任性,也呵呵的隨她打隨她罵,她以為這輩子的蘇錦國也是這樣,畢竟這些年蘇錦國對她也算是言聽計從。
誰能想到,如今的蘇錦國居然要和她離婚。
“當初知青回城,拋妻棄子的那麼多,們村有不少吧,我不僅沒有拋棄,把帶回了家,回來後,卻一直在家攪風攪雨,不僅把我小妹給排擠走了,要賣閨女,這些年,我說過沒有,我都想著一個人背井離鄉,跟我到京城來生活不容易,我把從村子帶到京城,結果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吳蘭蘭哭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她恨不得蘇錦國這會兒能再打她一頓,這樣她能借受傷的機會繼續賴蘇錦國。
可看蘇錦國這麼冷靜的模樣反倒讓吳蘭蘭心慌,就好像這個男人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和她離婚了。
蘇錦國狠狠的抽了口煙:“自己好好想想吧,好歹夫妻一場,別逼我對你下狠。”
“想怎麼樣?”
吳蘭蘭抬眼看向蘇錦國,眼神滿滿的都是憤恨:“蘇錦國,知道我為什麼要找外頭的麼?”
蘇錦國往外走的腳步頓住。
“因為你就是個沒有卵用的。”
蘇錦國猛地扔掉的煙,轉身就一把掐住吳蘭蘭的脖子,狠狠的把她壓在枕頭裡,咬牙切齒道:“是想死。”
‘咳咳——’
吳蘭蘭摳住蘇錦國的腕,眼底湧起一片恐懼。
“國子,在幹啥呢!”蘇錦美一把將的臉盆給扔了,衝過去就抓住蘇錦國的腕,硬是將他的給掐的吃痛松了下來。
吳蘭蘭劇烈咳嗽著不停的往後蹭,看起來害怕極了。
蘇錦國呼哧呼哧的喘粗氣。
他惡狠狠的盯著吳蘭蘭的眼睛:“必須得離。”
說完,也沒理會蘇錦美,扭頭就大跨步的離開了。
蘇錦國氣哼哼的往家走,心頭彷彿憋一團火,吳蘭蘭搞破鞋這件事,本就讓他壓抑的難受,剛剛那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他這會兒只恨不得知道吳蘭蘭的姦夫是誰,將他給弄死。
“大哥,二哥,爸爸媽媽不會要離婚吧。”
剛走到門口,蘇錦國就聽見小女兒蘇榆蘋帶哭腔的問道。
“怎麼會?不會的。”蘇榆林說這話,語氣有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不自信。
“一定會的,媽媽流了好多血,嗚嗚……爺爺說媽媽懷孩子了,一定是小三叔叔的寶寶。”
“什麼小三叔叔?”蘇榆文疑惑的問道。
他不似蘇榆林那麼天真,他已經意識到了家庭出現了大變故了。
“就,媽媽帶我去那個小三叔叔家,然後媽媽讓我在廚房裡吃東西,然後和小三叔叔親嘴,進了房間,好長時間都沒出來。”
當年和張聰一起玩的時候,蘇榆蘋沒少聽張聰的媽媽說以後給張聰生寶寶的事,在這方面,她還是比較早熟的,所以對於吳蘭蘭的行為,她一直都看在眼裡,這會兒東窗事發了,才因為害怕說了出來。
“這事兒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蘇榆林心底一驚,連忙捂住蘇榆蘋的嘴巴,表情嚴肅:“這話以後可不能再說了。”
蘇榆蘋連忙點點頭。
蘇榆文則是冷著一張臉,面色難看的厲害。
兄妹三人坐在一起,都覺得身上發冷,等這股冷意過去了,才緩過神來,三個人說好了這件事要嚥進肚子去,結果三個人開啟房門,就看見站在外面的蘇錦國黑一張臉看他們。
三個人瞬間嚇呆了。
尤其是蘇榆蘋,臉色瞬間就慘白了。
蘇錦國一把拎起蘇榆蘋,轉身大跨步的將她拎出了家門,蘇榆林兩兄弟跟後面追,出了門也只看見蘇錦國腳踏車的背影。
蘇錦國帶蘇榆蘋一路奔到二柳衚衕。
吳小三躺在床上睡覺,就聽見門口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他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下床穿鞋,尋思應該是吳蘭蘭來了,自從上次吳蘭蘭來也過了好幾天了,想來也憋不住了。
想到吳蘭蘭,吳小三忍不住的心癢癢,腳步也快了幾分。
卻不想,門一開,迎接的不是小青梅的投懷送抱,而是一個砂鍋大的拳頭。
‘砰——’的一聲,吳小三鼻孔下流下兩行血,天旋地轉。
***
每年的大年三都是最忙碌的一天。
不過今年明顯的比往年要舒服些,往年雖說有沈燕,但有三個孩子在旁邊繞轉,就容易分心,今年孩子不在,沈燕雖然也去了羊城,可多了江珊和宋清衍兩個人,許多事情就不需要蘇錦繡去忙了。
蘇錦繡一夜沒睡,回來的時候,江珊已經給她床上開好了電熱毯。
夫妻倆洗漱了一下就睡了,這一覺,直接睡到中午吃飯,等坐到飯桌上的時候,蘇錦繡的表情有點懵。
“二嬸沒事吧。”宋徵軍一邊吃菜一邊問道。
他只知道楊桂花住院了,卻不知道為什麼住院。
“沒事,已經脫離危險了,等再觀察一段時間就能出院了,就是今年這個年要在醫院裡過了。”
宋徵軍搖搖頭:“只要人沒事就行了,過年每年都有的過,身體好最重要。”
“爺爺這個話說的在理。”
“哎,現在的年是越來越沒意思了,感覺到處都冷冷清清的。”宋徵軍說著,放下了筷子。
沈燕沒回來過年,孩子們又都去羊城了,宋徵軍心頭是真的難受。
他沒想到沈燕氣性這麼大。
可想想看到的那些照片,照片上的沈燕臉上掛開懷的容,這是他許多年都沒看見過的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宋徵軍也會想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太過分了,以至於沈燕寧可去羊城,也不願意留在他的身邊。
想到這,宋徵軍頓時沒了食慾:“我不吃了,肚子不餓。”
“爺爺,再吃點兒吧。”宋清衍開口勸道。
“不吃了。”宋徵軍賭氣的‘哼’了一聲,起身就回了書房。
蘇錦繡和江珊對視了一眼,然後各自低頭吃飯。
吃過午飯,蘇錦繡準備再去一趟醫院,結果沒出發呢,就接到了常石林的電話,說蘇錦國因為打架進了局子。
蘇錦繡:“……”
就很無語。
宋清華開車送蘇錦繡到警察局,一進去就看見蘇錦國慫慫的坐在禁閉室,跟他隔一個柵欄的,是個鼻子上塞棉花團的黑皮男人。
說實話,光看體格那男人絕對比蘇錦國來的高大,可看情況,似乎蘇錦國吃的虧比較小?
“姐,姐夫。”
常石林過來,給宋清華遞煙,宋清華抬了抬手,拒絕了。
常石林將煙收回去:“他說是姐的哥哥,我這才給打的電話。”
“嗯,怎麼回事啊?”
“打架,帶著個孩子,孩子嚇壞了,在隔壁辦公室被小紅哄呢。”常石林尷尬的了兩聲:“他說這男人和他老婆搞破鞋,讓我把他逮起來。”
蘇錦繡有點頭疼。
早幾年搞破鞋那是流·氓罪,那不是坐牢就是木倉斃的,但是自從嚴打過去了,流氓罪就沒那麼嚴重了,頂多判個幾年。
“姐怎麼想的,是直接走程式,是把他們帶回去?”
常石林看看面坐的兩個男人,也不壓低聲音,只說道:“要是走程式,這男女都要判的,一旦真坐了牢,以後他們的子女肯定是沒辦法進機關的,這要是給帶回去了,這事以後我們就不管了。”
“蘇錦國你怎麼想的?”
蘇錦繡沒回答,而是回頭看向蘇錦國:“要是執意讓他們坐牢,以後蘇榆林他們政審肯定有問題,要是不讓他們坐牢,等會兒交了保證金咱們就回去。”
蘇錦國一時間兩難。
他一邊想讓這對狗男女得到報應,一邊又怕這報應落到自己兒子身上。
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得,我得回去問問吳蘭蘭,她要是和我離婚,這事兒就算過,要是不離,我也只能對不起孩子他們了。”
呸,這可真不是個東西。
蘇錦繡都看不起他。
眼不見圍巾,蘇錦繡拉常石林轉身:“石林啊,走,咱們去談談保證金的事兒。”
保證金一百塊錢。
蘇錦繡交錢的時候也看到了跟蘇錦國一塊兒來的蘇榆蘋,蘇榆蘋怯生生的看了蘇錦繡一眼,喊了聲:“小姑。”
然後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了蘇錦繡的身後。
等交完錢,常石林讓人去把蘇錦國帶出來,自己則是和蘇錦繡寒暄:“我聽我媽說,八兩九兩今年去羊城過年去了?”
“是啊,他們三爺爺這不是在羊城那邊開廠嘛,再加上那邊確實暖和,就送過去過寒假了,省的在家跟受凍。”蘇錦繡沒說沈燕也去了羊城的事,只說讓孩子們過去玩玩。
“上次圓圓得獎的事,我們局也聽說了,都為他高興呢。”
“小,得再練習,對了,上次我去港城給乾爸乾媽帶的衣服他們喜歡麼?”
“喜歡,不過爸媽喜歡的是你給他們帶的那些特效藥,真的是一用就見效,可惜在京城沒地兒買,要是能買到的話,怎麼說也得多備幾盒才行,尤其那個感冒丸,上次兜兜感冒頭疼的厲害,吃了一頓,發了汗就舒坦了,真神了!”
“兜兜這孩子身體抵抗力也好。”
“上次他說暑假去你廠學畫畫來著,被我攔住了。”
“幹嘛攔住呀,我們那本來就開班了,喜歡就直接過來學就是了,八兩九兩他們沒事也去上課呢。”
“那感情好,等明年……”
姐弟倆說的熱火朝天,談的都是孩子經,每一句話都是為孩子打算。
孩子的健康,孩子的前途。
看的站在蘇錦繡身後的蘇榆蘋眼底止不住的羨慕。
她也想過這樣的生活,有這樣能幹又溫柔的媽媽,有這樣當警察局副局長的舅舅,有做大官的爸爸,做將軍的太爺爺……她無比的羨慕宋海晴,不,可以說她嫉妒宋海晴,為什麼都流蘇家的血,卻過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呢?
想到自己這些年的遭遇,蘇榆蘋忍不住哭了。
“哭什麼?”宋清華有些奇怪的問道。
蘇榆蘋看了眼宋清華,更加忍不住的悲從中來,為什麼這個人不是她的爸爸。
媽媽不是說過,小姑是因為嫁了個好人家才有現在的好日子過。
為什麼媽媽不爭氣點,讓小姑父做她的爸爸呢。
“小姑父,爸爸和媽媽會不會離婚?”
就算沒辦法讓小姑父做爸爸,她也不想讓自己的爸爸媽媽分開。
這問題宋清華可不好回答。
他抬手摸了摸蘇榆蘋的腦袋:“無論爸爸媽媽會不會分開,要知道,都是他們的女兒,他們都是愛你的。”
蘇榆蘋哭的更厲害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個答案到底代表了什麼。
蘇錦國被保釋出來,吳小三繼續拘留,等出了警察局大門,蘇錦繡冷冷的扔下一句:“保證金一百塊錢,明天我去醫院,帶給我。”
然後就跟宋清華兩個人走了。
蘇榆蘋和蘇錦國被扔在警察局大門口,看那輛汽車飛馳著離去,心底都充滿了豔羨。
“爸爸……”蘇榆蘋小心翼翼的喊蘇錦國。
蘇錦國冷著臉低頭瞥了她一眼:“我帶你去找你媽。”
然後父女二人上了公交車,中途倒了一班車,才到了醫院,等見到了吳蘭蘭,蘇錦國靠在椅子上,抽著煙:“那姓吳的已經被我送進警察局了,要是不想也因為流氓罪進局子,就趕緊的跟我去把證兒換了,否則的話,進去了,我依舊能申請和換證兒。”
吳蘭蘭一聽吳小三被抓了起來,這才是真的慌了神。
“錦國,我真的不敢了,我要是再做這樣的事,我就不得好死,錦國,孩子們不能沒有媽啊……”
吳蘭蘭赤腳衝下床,一把抱住蘇錦國的腿,嚎啕大哭。
“當時和那個男人鑽被窩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孩子們不能沒有媽呢?”蘇錦國抽回自己的腿:“必須要離,不離我就送進去,想想你進去了,兩個兒子以後政審過不了,成不了工人,他們恨不恨你,要不是為了兒子,我早把送進去了。”
“啊——錦國啊,我不能沒有孩子們哪……”
吳蘭蘭揪著蘇錦國的褲腿。
“也別說我不給孩子,不是喜歡帶蘋蘋一塊兒去麼?把蘋蘋給,咱們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蘇錦國拽著自己的褲腰,只覺得褲子都要被拽掉了。
蘇榆蘋一聽,只覺得晴天霹靂:“爸,不要丟下我,不要不要我——”
她聽兩個哥哥說過,媽媽是農村的,外婆家在很遙遠的村子,每天早上起來還要去種地,要是爸爸不要她了,她就要跟媽媽回農村了麼?
她不要種地啊。
孩子是母親的軟肋。
吳蘭蘭聽到蘇錦國拿孩子們要挾自己,這才松了。
她不能給兒子們留下案底。
她的兩個兒子那麼聰明,在京城上學,以後一定能出人頭地的,現在和她分開不要緊,只要以後有用就行,蘇錦國再霸道,總不至於不認親媽吧,只要兒子長大了出息了,她再來和兒子們團聚。
一瞬間,吳蘭蘭心底打了許多小九九。
至於蘇榆蘋?
既然蘇錦國願意給她,她就帶走,女孩子養大了能家人,得點兒彩禮錢,以後還能補貼給兒子。
想通了的吳蘭蘭,身體是迅速恢復。
過了大年初六就和蘇錦國一起去辦了離婚證,蘇榆蘋是跟吳蘭蘭的,蘇榆林和蘇榆文兩兄弟則是跟蘇錦國,互相都不補貼對方,各自的孩子各自養。
離婚證一辦,蘇錦美就幫蘇錦國把吳蘭蘭的衣服都扔了出去。
吳蘭蘭帶自己的衣服,灰溜溜的帶著女兒住到了單位員工宿舍去了,因為蘇錦國並沒有刻意鬧大,所以吳蘭蘭單位那邊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知道吳蘭蘭離了婚。
不久之後,風言風語快就起來了。
吳蘭蘭在單位待不住,乾脆將工作八百塊錢賣掉了。
八百塊錢連一個房間都買不了。
後只好租了個單間兒,她想到上輩子多人八十年代做生意發財了,之前蘇家老兩口做早點生意也賺了點,她是做熟了的,乾脆自己支了個攤兒賣早點。
蘇榆蘋平時不僅幫著切菜,得幫著賣早點。
疲憊的生活讓她的成績一落千丈,她想要去找爸爸和哥哥們,可在去過一次後被吳蘭蘭狠狠的打了一頓,就再也不敢去了,她經常做夢都想著,要是還能和爸爸生活在一起該多好啊。
新學期的期中考試,她幾門功課都不及格,吳蘭蘭甚至動了不想讓她繼續再唸書的想法。
後來有一次,她看見小姑家的表弟表妹們被小姑父帶到不遠處的飯店吃飯,羨慕的直哭,她看看表妹身上穿著的漂亮的小裙子,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被油汙給染黑的背心和褲衩子。
只覺得上天如此的不公平。
當然,如今的蘇榆蘋才剛剛跟吳蘭蘭去了員工宿舍,那些讓她痛苦的事情沒發生。
知道蘇錦國離婚的事後,蘇錦繡就不再關注了。
她如今正準備出國的事。
先是去取了衣服,又打電話讓許秋晚寄妝品過來,許秋晚一聽說她們要出國領獎,興奮的直接親自帶妝品回了京城。
兩人見了面。
許秋晚嘟嘴:“我是不想再回去了,貿易公司那邊目前已經有經理人了。”
“怎麼了?”
“沒啥,看見我哥我嫂子就煩的厲害。”
一聽這話,蘇錦繡就想起來,許凱當初為了在羊城站穩腳跟,連自己的婚姻都給利用上了,婚後生活不是很幸福,畢竟妻子的心目中有其他男人的存在。
“別說他們了,先跟我說說,這次領獎能多帶一個人不,我想和一塊兒去見識見識。”許秋晚頓時興奮地說道。
“估計是不行,名單我們早就報上去了。”
許秋晚頓時失望不已。
“不是要做導演的麼?等自己拍出了好作品,以後想出國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蘇錦繡可沒忘記當初許秋晚的夢想是當導演。
“說的對,只是我沒拍過電影,倒是看了不少港城那邊的電影,也不知道怎麼拍啊。”許秋晚搓搓臉:“要不我去電影學院當個旁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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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試試考研究生。”
蘇錦繡提建議。
“說的對,我現在就去找老師給我複習去。”許秋晚是個急性子,這麼說著,就開始搜尋老師了。
在蘇錦繡出國錢,居然已經找到了一個私人授課老師。
這老師三出頭,是電影學院裡極年輕的教授,除了收費貴點兒外,沒其他毛病,據說那十年家受過迫害,所以對人比較冷漠,許秋晚能找到他當老師,也算是一件稀奇事。
蘇錦繡倒是挺感興趣的,甚至有點想旁聽,但是出國的時間已經到了,只能遺憾告辭。
許秋晚和宋清華一起去送他們出國,臨走之前,有記者過來採訪了,當晚的京城晚報上就刊登了出國領獎的訊息,對這些事情關注的人自然看在了眼裡。
而蘇錦繡則是帶主創人員坐在飛機上,看窗外的白雲與藍天,心中一陣豪邁。
如現在這般出國領獎的事,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多次數的。
她也會做出更多的,好的品,走出過門,走向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