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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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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正在片場蹲著, 她跟的演員連續三天大夜戲了, 她也只能在一邊陪著不能閤眼。天又熱,拍戲的地方草多水深,大晚上的就蚊子在那高高興興地可勁兒忙活。

小助理啪的一聲一下拍死倆, 還挺高興,給旁邊人看:“瞧, 花腿兒的!媽的,我爸說這種毒蚊子都是從日本飛過來的, 吸血特別狠。”說完抹抹手心的血, 還挺得意,指著拍爛糊的蚊子屍體道:“一對死命鴛鴦,去吧, 下輩子投胎當個好東西。”

她說話陰惻惻的, 身邊的人倒是一聽就懂了。劇組裡有個女演員是日本混血,演了幾年戲了, 雖然不是大紅大火, 但因為會日語長得也不差,所以常被請去出演抗戰片裡的日本女人,也算小有名字。這位在片子裡幾乎無一例外的是柔弱白嫩的形象,但本人脾氣卻相當不好。小助理昨天不小心碰了她一下,被她當場給罵上了, 說小助理不長眼。

小助理本來也是家裡嬌生慣養的,後來為了追星才曲線救國地讓她爹給塞過來當上了助理,這段時間雖然努力在適應, 但是仍免不了麵皮薄,轉身找地方哭了好一會兒。

當然那演員不知道這不長眼的小姑娘只是在體驗生活,也不知道這小助理正好認識這次的新銳導演,還直接稱後者為哥。只是這個導演哥哥並不贊同她幹這個,當初給她聯系人的時候故意沒把她安到那男明星那,怕她吃虧。這次看她哭了也不幫忙,轉頭就跟他爸說了,還好一頓笑話。

導演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小姑娘怎麼想的,聽你爸說你去年還飛非洲了?這不胡鬧嗎?他們去拍戲劇組連自己的人身安全都保證不了,你們怎麼能說去就去!”

“我真沒,”小助理辯解道:“我就是跟機而已,而且也提前定好返程票了。再說了我也知道心疼錢,人同行的炮姐都是資深粉,就我狗了半年就受不了了,要不然找你幫忙想給我們家喬當助理呢。”

“糊弄誰呢,你還不是為了近距離接觸好睡你男神?”導演嗤笑道:“還省錢,你那點工資夠幹啥?”

小助理眨眨眼裝傻,她的工資是公司開,的確少得可憐。這幾個月她也接觸了別人家的助理,偶爾有熟悉的一通氣,才知道自己這個工資簡直是行業最低。她一開始以為是自己跟的演員不夠紅,或者公司從演員身上抽的成少,後來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那個趙銘就是趙扒皮,在他手底下的人沒幾個油水大的。

小姑娘想到這又琢磨起了正事,楊炯對她不錯,雖然倆人接觸不多,但是後者簡直溫暖地人想哭。第一次見面楊炯說自己工作不保的時候她就挺同情這個“師兄”的,但是小姑娘認識的人不多,除了追星外更不想摻和別人的事,要不是今天湊巧看到這個導演哥哥手機上有楊炯照片,又慨嘆了一句看著不錯,符合他心目中新劇的形象,她也不會想著撮合。

小姑娘道:“人我給你問好了啊,明天打電話我跟他說還是你跟他說?”

導演見遠處有人過來了,習慣性地從兜裡摸出一根煙,開始準備工作,聽這話問:“他叫什麼來著?”

“楊炯。”

“你跟他說吧,”導演站起來,把屁股底下的小凳子伸腳踢過去,道:“給你坐會兒。”

小姑娘說:“剛我就想坐了。這誰的呀?”

“小日本的。”

這邊楊炯這還不知道小助理已經給他抓住了機會,他看對方發的照片,雖然心中隱隱有所猜測,但也只是猜想可能是對方的什麼朋友問的。

晚上傅惟演那邊終於說要回家,楊炯不想對方看到自己求工作的狀態,忙把朋友圈給設定了一遍,單獨把傅惟演和楊佩瓊給分到一組,想了想,又往前翻,把以前不少負能量的東西給隱藏了,只對這一組開放了那些花花草草吃吃喝喝。

他弄完之後覺得踏實不少,卻不巧傅惟演那邊正好在刷他的朋友圈,一下就發現了。只是一時間難以置信,問一旁的孫牧:”你跟楊炯加好友了嗎?“

孫牧家老爺子這幾天在這邊住院,他過來陪床。剛剛傅惟演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說有事找他,孫牧心裡還納悶什麼事兒不能打電話說啊?誰知道一見面是問這個。

他沒好氣地把手機扔傅惟演懷裡,笑罵道:“看把你給魔怔的。”

只是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忍不住湊過去看傅惟演在幹什麼。

傅惟演拿著倆手機對比著往上刷,一看資訊不對稱頓時很生氣,瞪眼道:“厲害了啊我的羊,我三天不回家他就上房揭瓦啊!以前是遮蔽,現在高階了,還會隱藏!!”

孫牧也愣了下,等多看了兩眼後才提示道:“你也不看看他都對你隱藏了什麼。”

“什麼都不行,”傅惟演皺眉:“找工作怎麼了啊,又不丟人。”

往下翻,看到了很久前一條生氣罵人的更新,又道:“罵人怎麼了啊?有什麼好隱藏的,這麼好的真性情!”

孫牧:“……”他有些好奇,問傅惟演:“你倆現在什麼情況了?”

傅惟演問:“什麼什麼情況?”

孫牧說:“感情進展啊!你倆要還只是合租關係,人家遮蔽你也正常。可能只是為了維護下形象,你回去別有事沒事d地發脾氣。”

“……”傅惟演轉了轉眼珠子,卻道:“你少來套我話,我們倆現在啥情況了才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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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牧本來沒那意思,聽他這麼說愣了愣,反倒納悶了。只是他跟傅惟演認識多年,又一想頓時明白了過來,傅惟演故意這樣說得,說不定就等著自己問呢。

他也不上鉤,反而對傅惟演哈哈笑道:“那我不問了,你加油,使勁憋著……憋死了也別跟我說。”

傅惟演:“……”他本來把孫牧叫上來就是有事想問,他那天親楊炯沒能親好,像是在搞笑,也不知道楊炯到底有沒有反應過來……這幾天傅惟演給後者發短信打電話,還不敢往那方面提,怕自己現在回不了家,萬一嘴頭上佔便宜把人給惹惱或者嚇到了,老太太看不住這只羊讓人給跑了。

可是這種事一旦開了頭,心裡就不免癢癢,還有點食髓知味地想要深入一步。傅惟演經驗不足,今天好不容易能回家,思來想去,下決心想要申請個外援。但是這種事多少有點不好意思開口,所以他故弄玄虛,就等著孫牧追著他問然後理所當然地提起呢,誰知道孫牧這會兒不上當了!

真是老孫家的個個猴兒精猴兒精的!

傅惟演心裡著急,臉上卻強裝得十分淡然。倆人站在走廊的盡頭,他伸手推開窗戶,從外面漏了一點風進來。醫院怕有人跳樓,所以高層的窗戶都只能開一條小縫,傅惟演覺得那風不夠,又伸手出去扇扇。

孫牧看他那樣就想笑,又見外面天色已晚,傅惟演這邊眼眶裡全是紅血絲,鬍子拉碴形容憔悴,便忍不住先退步道:“行了行了,有什麼事回去在手機上說,實在不行我去你家你來我家也可以,這會兒太晚了,你快回去吧。”說完問他:“你這次能休一天嗎?”

傅惟演差點忘了這個事,頓時高興,把手抽回來跟人炫耀道:“能,我們科主任不知道怎麼良心大發現,讓我大休一天,後天早上再來上班。”

“可不,再不良心發現一下,也不怕醫院的年輕博士,本年度的副主任醫師不等評級就過勞死。”

“不至於,撐得住,老教授都在這呢,”傅惟演揉了揉鼻子,仍惦記著那事,把手機給他,囑咐道:“等我回去在手機上問你啊。”

孫牧聞言嗯了一聲,真把這事給記心上了。可是他一直等著,約莫著傅惟演差不多到家了,也沒收到什麼信。

——

傅惟演其實到家的時間比孫牧預計的晚,他雖然跟孫牧說沒事,但開車的時候自己還是挺小心地,只沿著路邊慢慢走,怕自己精力不濟出岔子。沒想到慢吞吞往家挪著,路上竟遇見了一熟人——江志宏他媽。

當年江志宏對韓韜緊追不捨,傅惟演這個男友當了多久,江志宏當備胎的時間就是多久再額外加一年。傅惟演對於這種人格外反感厭惡,覺得簡直賤得沒臉沒皮。幾年期間倆人打過多次照面,他基本不跟人說話。

倒是江爸爸和江媽媽都是大學教授,那時候又跟自己的恩師較熟,時常去串門,還偶爾帶些東西分給他們這些學生,因此傅惟演反倒是見面會打個招呼。

這次他開車經過公交車站點,遠遠看到江媽媽在路邊攥著手神情焦急,似乎又有些窘迫,便在路邊停車招呼了一下。

江媽媽初時還很遲疑,等彎腰往車裡一瞅,見是傅惟演之後才反應過來,忙一路跑著過去,拉開車門上了副駕駛。

果然,江媽媽道:“哎吆還是老先生教出來的學生好,阿姨可急死了!”

傅惟演詫異,問她:“你這是要去哪兒?”

“本來要去找志宏的,但是我對志宏在的那地兒不熟,就打了個車,誰知道那司機是個外地的,哎吆你說這外地人過來開什麼計程車啊!這給我急的,想著下車重新打一個,誰知道下車一看,哎我那包給落車上了。”

江媽媽十分氣憤,跟傅惟演吐苦水,又連聲感謝道:“阿姨太感謝你了,你就先送我回家吧,我手機錢包都在那包裡,怕我們老頭子找不到人著急。哎剛把我給氣的……”

“你家住哪兒呢?”傅惟演拐道,順道安慰她:“也不用太擔心,司機看到了可能會聯絡你的。”

“……哎吆可別想嘍,外地來的能有什麼素質,”江媽媽嘖嘖做聲,又扭頭看他,問了一句:“你現在是剛下班嗎?”

傅惟演嗯了一聲。

江媽媽慨嘆道:“做醫生是辛苦點,我們家志宏也想去來著,我跟他爸不讓,又髒又累的,家裡又不差那幾個錢。”說完大概覺出不好,忙補充道:“不過像你家這樣的,更不缺錢了,就是你爸媽能照顧的過來嗎?”

“照顧我嗎?”傅惟演有些奇怪:“各過各的啊?我早就搬出來住了。”

“那你吃飯怎麼辦?就吃食堂?”

“哦,不用,”傅惟演笑笑:“我結婚了,家裡人有時候會給送一下。”

“那還挺好的。”

江媽媽在一邊打量傅惟演,又想起自己兒子,心想當媽的都盼著兒子早點成家立業,別的不說,有個人能好好照顧自家孩子也行。就是現在這找對象,別看單身的多,但是靠譜的少。之前那個姓楊的牙尖嘴利,沒啥文憑,工作也不好,就靠個小妖精臉勾搭志宏,好不容易分了,後面卻又來了個姓韓的。

那小韓雖然好,各方面條件也相當,但卻不像之前那個貼心會疼人。而且江志宏跟韓韜一塊商量著做事的時候,她在一旁冷眼瞧見兩回,怎麼都覺得像是自家兒子更稀罕人家多一些,整天捧著個熱心去給人暖涼手。這陣子更是跑那麼偏的地方操心那人的醫院,連班都不好好上了。

江媽媽心裡一陣嘆氣,又不免有些羨慕,問傅惟演:“你物件是哪的人啊?幹什麼的?也是醫生嗎?”

傅惟演微微一怔,剛要說話,忽然想起楊炯之前好像說過,他和江志宏見過雙方家長了,而且江家似乎還有些瞧不上他?楊炯說這話的時候倆人還沒結婚,傅惟演也沒往心裡去,記得不太真切。後來他們忙著過自己日子,也沒誰冷不丁提起來這一家子外人。

傅惟演想了想,有心試探,便直接回答道:“我物件啊,叫楊炯,演電視的。”

江媽媽:“???”

江媽媽有些愣住,半天後才難以置信地問:“是不是那個,二十幾歲,挺瘦挺白嘴挺毒的,演戲的那個楊炯?”

“……”傅惟演頭回聽人評價楊炯嘴毒,頓時不大樂意,心想你才毒你全家都毒。不過臉上倒是沒表示出來,只淡淡道:“是啊。”

江媽媽卻只顧著震驚,在一邊張了半天嘴才道:“……哎吆你可不知道他,你可真是……”

她嘖了一聲,連聲道:“小傅你就是太年輕了!!你沒經驗啊!你都沒讓你爸媽把把關嗎?那個圈裡的人有幾個正經的?你看看白白淨淨的,說話挺好聽,誰知道到底是個什麼人呢!”

傅惟演:“……”

“……這話說的,跟阿姨您從那圈子裡剛出來似的,”傅惟演道:“各行各業都有好的壞的,之前我們老師還說呢,大學裡有些個教授啊,就是頂了個頭銜,其實哪能為人師表呢,又尖酸刻薄又地域歧視,腦滿肥腸還好為人師,到處說教。可是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因為隊伍裡一兩個壞分子就對所有的教授都有意見吧。畢竟大部分都是好的。《論持久戰》裡都說,我們做人不能’一葉障目,不見泰山,而自以為是‘。”

傅惟演越說越上癮,埋汰人得成語張嘴就來,後來還搖頭晃腦,一唱三嘆。

江媽媽自知失言,既然傅惟演已經跟那個姓楊的結婚了,自己那麼說未免讓人臉上不好看。可是到了後來,傅惟演明朝暗諷,她的臉上也掛不住了,在胸口憋了一股氣,卻又不能真跟小輩對著來。

江媽媽神情僵硬地看窗外,看了幾眼,忽然覺得這道路不熟,好像沒怎麼見過。

但是氣氛尷尬,她又不想開口,顯得自己先示弱了似的。直到車子又往前行了一段,她冷不丁瞅見路口的標志牌,發現方向跟自己家的截然相反,這才驚了一下,忙提醒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呀!”

傅惟演疑惑地啊了一聲,也往外看了一眼,頓時一臉驚訝道:“哎我這一說話,就下意識地往自個家開了。”

江媽媽哪知道他家是在哪,見他這樣心裡暗自嫌棄,覺得這孩子越長越不如從前了,現在的小年輕,真是沒幾個跟自家志宏似的。她皺皺眉,忙指了指前面的路口,撇了下嘴提示道:“那兒就可以掉頭。”

傅惟演卻突然道:“我就不掉頭了,時間不早了,家裡人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

江媽媽:“??”

傅惟演繼續直行,一直到一處公交車站牌才停下,還好心的從車子前面的隔板裡挑挑揀揀,把裡面十塊百塊的紙幣扒拉道一邊,最後捏了幾個鋼g出來,遞給江媽媽道:“那就這樣,您從這坐車,然後到剛才咱碰見的地方轉一下就能回家了。一段路一塊錢,我給您三塊,應該夠用了。”

他把錢擱人手上,見江媽媽一時沒反應過來,坐那不下車,還委婉地攆道:“現在夏令時,公交車十一點半停運,來得及的,您快去吧。”

這天江媽媽回家被氣地大哭一頓,嚷嚷著要給江志宏打電話,可是她自己的手機丟了,江爸爸的又不給他用。

江爸爸平時都順著他,一開始還以為她受欺負了問了兩句,等她一五一十說了後頓時被氣到不行。傅惟演是他老友的學生,老教授平時對家裡雞飛狗跳的事不管,但外面的臉面還要。

他掐著腰上火道:“好好好!之前你說小楊我也不管,你是為了你兒子好。可是今天呢,為人師表的被學生罵到頭上,你能說你不是自找的?人家小兩口過日子,好賴用得著你插手嗎,你是圖什麼啊?”

“我圖什麼呀?”江媽媽被說得愈發惱羞成怒,從一旁拿起個包就扔他:“我就是圖看不慣他行不行!你兒子哪哪不比他好多了,憑什麼他能找的那麼好,你兒子還天天跟小太監似的讓人使喚來使喚去?我就說呢,上回我跟那孩子他媽碰上,那女的怎麼都抖成那樣了!恨不得橫著從我跟前走過去,敢情人家兒子會找著呢,跟你兒子分了立馬釣個金龜婿。就你兒子這個沒出息!”

她說完又哭,想起自己掉的錢包和手機,嚷嚷著上樓找座機,非讓江志宏從那破地方滾回來。

傅惟演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但是他一想起江媽媽被他攆下車時的表情就忍不住痛快,然後自個哈哈一會兒。

他覺得自己自從認識楊炯後心理年齡有些逆生長了,當初他跟孫牧介紹楊炯,還說後者是小孩兒。現在再對比,他發現自己才是一回家就有點小孩兒心性,做事隨心什麼都不管。倒是楊炯考慮地更為周全,也時常替他想著各種人情世故。

想到這他又想起楊炯的那條求工作的資訊,家裡現在的確存款不多,但是吃喝也夠用,楊炯不工作的話他一個人養家也能養的過來。等以後他職稱上一上,職位也升一升,做幾臺大手術,收入還能更高些。足夠一家兩口,哦不,加上老太太算三口,足夠一家三口奔小康了。

這些還都是只靠他自己的最普通打算,而如果他收了老爺子時不時塞過來的錢,那情況還能更好些,甚至不需要為點錢發愁。

傅惟演的叛逆期早過,現在已經不會跟傅海林講什麼尊嚴獨立和自由了。每個人一出生就不是絕對獨立的個體,這一輩子就像是打牌,出生的時候牌局開始,大家起牌,父母、親戚、家庭條件是頭幾張,後面伴隨著升學工作,學識、經驗、朋友、愛人等是後幾張。

人到中年的時候,牌局已定,便開始一張一張的放下,及到最後,手裡底牌用盡,一命嗚呼,這一局就算是走完了。

而至於打得好不好,結局又如何,一看牌怎麼樣,二看自己的技術怎麼樣,三看對局的人怎麼樣。

所以身邊不乏把好牌打爛的,也不乏把壞牌打好的。傅惟演之前一直覺得自己是前者,好在及時醒悟不再矯情,過得也算滋潤。

如今他買房貸款,一是覺得自己完全能應付得了,二也是考慮房貸利息低,如果通貨膨脹的話,反而還能抗膨脹。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是,不管這個工作如何辛苦,他是真心喜歡,而且他覺得人生價值有很大部分都是透過工作實現的。

也就是這一點讓傅惟演對楊炯求工作的事情左右為難,他既不想後者吃太多苦,不想他看人臉色被人欺負,但同時也想給對方足夠的自由,讓他自己去拼去闖,也希望他也能透過工作獲得吃喝玩樂所帶不來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總而言之,他希望楊炯能越來越好,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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