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看著凱爾文不斷顫抖的肥肉，感覺有些噁心。
“我長得這麼嚇人嗎？”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你才胡說，這是我們從海賊手裡搶來的戰利品，怎麼可能是你的船！”
李明眉頭緊皺，彷彿對凱爾文的說法有些不高興，但依舊維持著一副“我很講道理”的形象。
“莫非，你也是海賊的同夥嗎！”
凱爾文看著李明，依舊不住的顫抖著，但卻松了一口氣。
至少李明不是那種一言不合就要殺人的“惡魔”。
雖說還是很害怕，但為了自己的財產，他也只能拼了。
“你們也看到了吧，我遇到了風暴，在風暴裡，是海賊劫走了我的船。”
“你有什麼證據嗎？”
李明故作迷惑。
凱爾文看出了李明在裝傻，但也無可奈何，只能順著他的話講下去。
“船上面有我們聖尼國商會的標誌！”
“但這只能證明，這是聖尼國的商船吧，怎麼能說是你的呢？”
李明依舊一臉疑惑。
“船長室裡，有我的私人物品在，這樣的話，就可以證明這是我的船了吧。”
“那你又怎麼證明，這些私人物品不是你偷偷放進去的啊！”
“這樣還是無法證明它是你的船啊！”
凱爾文咬緊牙關，怒火在心中升騰。
“我有聖尼國開具的證明，船上有特定的編號，可以證明這是我的船。”
“有這種東西嗎，那還真的能證明，這是你的船。”
話音剛落，凱爾文也微微松了口氣。
道爾頓表現有些急躁，連忙偷偷示意李明，乾脆直接把凱爾文埋了算了。
沒有理會道爾頓，李明沉吟一聲，接著開口：
“但聖尼國的證明的話，我們這裡沒人能看懂吧，萬一是你提前偽造的呢！”
“要不這樣，你先把船留下，你帶個聖尼國的官員來，讓聖尼國的官員證明一下，你的證明是真的，我們再把船還給你，怎麼樣！”
說著，李明不住的點了點頭，似乎在讚歎自己的機智。
凱爾文緊咬牙關，握緊了拳頭，想要在李明臉上來一拳，但瓦德的慘樣依舊停留在腦海，如同一盆涼水從頭淋下，讓他重新冷靜下來。
要是把船留在這裡，恐怕回來的時候，連個船的影子都見不到了。
“那你要我怎麼證明。”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凱爾文咬了咬牙，已經明白了李明的打算。
“你是鐵了心，要把所有東西都搶走嗎？”
“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我什麼時候要搶你東西了！”
李明一臉無辜，絲毫看不出一點內疚。
對於這種軟骨頭，帶路黨，李明可以理解他求生的行為，但並不表示原諒。
這艘船基本上算是到手了，但李明的嘴角微微上揚，再次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等聖尼國來人證明這是你的船，再說吧。”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有一些別的賬要算一下。”
本來李明只是想要船的，但李明轉念一想，並不準備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
“昨天遇到的海賊入侵，是在你帶領下進行的吧！”
凱爾文滿身肥肉打了個激靈，一股寒氣上湧。
“怎麼可能是我帶領的！我是被海賊劫持的！你都看到了吧！”
“我是都看到了，但我看到的是，你作為海賊的先鋒，第一個上岸登陸，那個小丑巴基還和你很是親密呢。”
此時沒有鏡子，李明也看不到自己的臉，但他相信自己的表情一定變得很邪惡。
“我那是被脅迫的！你這是汙衊！”
“不只是我一個人看到哦，我們這邊還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這些都是你們的朋友，不能作為證人的吧。”
“其實，我們還抓住了幾個海賊，我等一下可以去問問，也許他們可以做我的證人呢？”
李明沉思了一下，彷彿在思考這樣做的可行性。
“混蛋！”
凱爾文面色難看，怒氣的積累似乎已經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李明也是眼神凝重。
老實說，直接把凱爾文埋掉，應該是比較好的處理方式了。
但眼下，李明想要更多的東西。
此時的他，無非是兩個選擇。
拿錢買命，亦或者沒命。
在海賊面前可以沒有底線的卑躬屈膝，他是一個懂得審時度勢的人。
相信他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你想要什麼，開個條件吧。”
此話一出，凱爾文像是瞬間老了十歲一樣，全身失去了力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油膩的肥肉也失去了它應有的光澤。
其實剛開始辯解的時候，他就明白了李明的意思，但商人的本能還是讓他想要反抗一下。
“額，這麼痛快的嗎？”
李明微微有些詫異，他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呢。
“既然如此的話，建築的損傷，還有幾個民兵的補恤，受傷的人的治療費用，武器的消耗，港口的損耗，額......還有佔用港口的損失......”
“還有什麼來著？”
“哦，對了！還有村子裡逃亡時，幾個老人的身體健康受到了損害，這些東西加起來的話，一千萬貝利，差不多應該夠了吧。”
李明摳著手指頭，把能想到的賠償的由頭全提了出來，說著還用眼神詢問了一下身後的道爾頓。
這個世界不存在精神損失費的說法，不然的話，李明一定會把精神損失也算上。
“一千萬貝利？！”
“你這是窮瘋了嗎！”
凱爾文臉色一白，而後緊咬牙關，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
“一千萬貝利！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只是聖尼國商會的一個分會長，只負責一條航線而已！”
“而且，這次遠航遇到風暴，一部分的損失需要我個人來承擔，想要再拿出一千萬貝利，除非變賣家產，不然絕不可能！”
“我知道我沒有和你討價還價的資格，但以我現在的能力，最多只能拿出來三百萬貝利！而且最快也要兩個月之後的下一次航行，才能給你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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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多的話，那你不如把我交給海軍處置！”
李明也知道，一千萬貝利的價格確是有些過分，一個A級的寶藏，其價值也就在一千萬貝利左右而已。
猶豫了一下，李明就把價格一降再降。
凱爾文臉色難看，但死死的咬住三百萬貝利的底線不放，任憑李明如何討價還價，都死不鬆口。
李明知道，雖說凱爾文依舊一身肥肉，但身上基本上沒有肥油可刮了。
“那就把這些錢，直接買成牛羊，下次運過來就行。”
“對了，牛要一年以內的壯牛犢，公的只要一頭，剩下的要母的。
羊要半年以內的小羊羔，要綿羊，產羊毛用，也是一隻公的，剩下的都要母的。
還有，生病的牛羊我不要，不算你錢。牛羊的市價也要低於市場價三成！”
“這些條件，可以吧。”
李明事無巨細，把所有的條件都列成清單，遞給凱爾文。
這些條件，凱爾文越聽臉色越黑，聽到李明說要低於市場價三成的時候，差點直接再次發飆。
這些都是牲畜本身就是稀缺貨，價格昂貴，李明要求的條件這麼高，其價值還要更上一層樓。
但他還要求低於市場價三成？
他寧願繼續被巴基踩在臉上，狠狠的蹂躪一頓！
雖說很憤怒，但商人的理智，還是遏制住了憤怒的情緒。
“可...以！”
從喉嚨裡艱難的擠出這兩個，凱爾文恨不得直接跳海逃生。
“可以的話，那就籤欠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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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冒了，躺在床上又看了一遍進擊的巨人，忽然想寫巨人的同人文。
看來我病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