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
“喝什麼？”
姬野鈴問了一句。
而楚小田則是十分震驚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要請我喝嗎？”
“對，所以要喝什麼？”
“濃縮咖啡。”
於是楚小田從姬野鈴那裡得到了一杯免費的咖啡。
坐在往常的那個位置。
楚小田有些好奇的說道:“最近發大財了？居然請我喝咖啡。”
姬野鈴看了看少年，小聲嘀咕道:“我還沒厚臉皮到一直讓你請我喝。”
“那請務必把之前的全補上。”
“喂！”
“開玩笑的。”
看到有些炸毛的少女，楚小田則是玩味兒的笑著，這可是為數不多的樂趣。
楚小田說道:“那麼，是想說什麼事？”
姬野鈴沉默了片刻，道:“是有關艾諾那些人的事情，姐姐們協助我的調查有了一點結果。”
聞言，楚小田喝了一口咖啡，道：“你說吧。”
“實驗開啟時間不明，實驗結束於2012年的4月份，距今已經過了十二年了。”姬野鈴想了想，說道：“準確來說，實驗是因為發生了意外而崩潰了。”
意外麼。
楚小田若有所思。上
姬野鈴繼續說道：“那場實驗的參與的人員還沒有完全調查出來，但毫無疑問，有許多斬鬼世家的人，不過大部分都是些和堀塵十神一樣被驅逐的人。”
楚小田問道：“其中也包括了你們姬野家的人麼？”
對此，姬野鈴則是輕聲道：“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有吧。”
畢竟她的父親那邊一直不肯鬆開，顯然是想隱瞞什麼。
楚小田接著問道：“那麼實驗的目的呢？”
姬野鈴說道：“是一場關於鬼物和人體融合的實驗，其根本目的是為了人類的進化，亦或者是讓人類獲得強大的力量。”
多少有點猜到了。
楚小田並不是特別意外，不過還是嘲諷似的說道：“真是瘋狂啊。”
修仙界與這個世界是不同的，人類這個種族在本質上也有著差別，在那個世界，就算是最貧瘠的地方，靈力的濃度都要比這裡的尋常環境高的多，先天因素就不同。
如果將兩個世界的人類作為實驗體，毫無疑問是那邊的世界成功率要更高。
這個世界的環境想要達成鬼物與人類的融合，難度實在是太低了。
那天在廢棄工廠裡看到的巨嬰，正是由無數孩童的魂所組成的。
究竟死了多少的孩子？
數量起碼在三位數以上，甚至可能要更多，畢竟那巨嬰不可能是由全部的亡魂組成，必然還有一些靈魂尚未成熟的孩子在靈魂成熟之前就已經死亡了。
雖說成功率很低，但卻同樣有著成功的可能性。
而且...
楚小田問道：“艾諾那些人，就是實驗成功的例子吧。”
姬野鈴回答道：“他們的身份資料早就已經被銷燬了，現在根本找不到，不過他們肯定是那場實驗的實驗體。”
於是楚小田就想起了在奈良的時候，小玉和他們說的那番話。
神秘少女和雪女...
雪女屬於神話傳說，而且目前看來是真實存在的。
如果按照這樣推理的話，那麼那些成功實驗體的體內都是這樣的存在麼？
不對吧。
雪女那樣的存在，與小玉可是老相識了，那可是神話傳說裡的妖魔鬼怪，即便和小玉一樣可能不如從前了，也不是堀塵十神那些傢伙可以抓到並強迫其成為實驗體的吧？
有點奇怪。
如果說那場實驗的實驗體為人類和鬼物，那麼鬼物的層次也應該是那些普通的鬼物而已，不應該也不可能會是雪女那樣的強大鬼物吧。
楚小田沉思了許久，隨後說道：“如果真是那樣的實驗的話，那麼就算是那些成功的實驗，除非體質特殊，否則遲早都會死的。”
普通的人類無法承受陰之力的侵蝕，即便短時間可以，也無法支撐太久。
姬野鈴對此感到十分的疑惑，她道：“可是艾諾那些人一直活到了現在，十二年的時間。”
這就是令人在意的地方。
為什麼可以活那麼久呢？
難道說活下來的那些人體質都很特殊麼？所以支撐了十二年都沒有死而想要復仇？
十二年啊...
都是特殊體質的話未免也太誇張了。
楚小田怎麼都不相信會是這麼個情況。
那些人也不像他一樣曾經是修士，有辦法能夠調整身體狀況，再結合自己的經驗和知識藉助外力來平衡陰陽之氣...
等等。
楚小田忽然一怔。
在奈良的時候，小玉最後說的那番話。
回想起來。
聽小玉所言，那神秘少女帶著雪女上山，目的似乎是為了請小玉幫助她們，最後小玉拒絕了才出手。
請小玉幫忙...
請...？
楚小田之後有看過不少有關神話傳說的書籍，小玉的正體也能夠在神話傳說裡找到，而雪女也是神話傳說中的妖鬼。
找到線索了。
那麼接下來就是思考另一方面。
鬼物與人體融合，那麼會產生什麼？會產生這麼兩種情況。
第一種情況，因為陰陽失衡會令無法適應的人在短時間內就死亡。
第二種情況，即便運氣好適應了，與鬼物融合成功，人體雖然並未衰老，但體內的陰氣卻龐大到足以打破陰陽平衡，如同逐漸走向終點的衰弱的老人。
楚小田的話，他自身可以平衡陰陽之氣可以延長壽命，所以可以不在乎普通鬼物的加身，那除此之外，是否還有辦法延續自己的生命呢？
的確有。
那就是壓制住那份破壞陰陽平衡的陰氣。
像楚小田，他可以借用靈力來壓制，如果是姬野和藤野未雪她們也同樣可以做到，但前提是融合的鬼物並不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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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場實驗可不一樣。
因為物件可全都是非常年幼的孩子，他們哪裡來的這些力量？
如此一來，就能夠和另一邊的情況相結合了。
那就是請別人幫忙。
不過...顯然並不會是請人幫忙。
有能力幫助壓制陰之氣的人，目前為止除了楚小田自己之外，他所知道的人中也就只有那位赤座家的家主罷了。
那麼艾諾那些人請的就不是人了。
而是神話裡的那些妖魔鬼怪。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找到那些存在的，但毫無疑問有這樣的可能性，而且可能性非常大。
楚小田看著眼前喝著咖啡的少女，說道：“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什麼？”
姬野鈴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