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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因為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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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馥碗看來,有人朝他扔東西=挑釁,可以揍回去。

但是,陳一言太弱了。

從紙團扔過來那根本不存在的準頭,馥碗不用轉頭就知道,對面弱得扛不住他隨手一拳。

在學校打弱雞=無止境的麻煩,馥碗想明白這一點,就隨手把紙團扔回了陳一言臉上,繼續抬頭看黑板,認真聽課。

陳一言抓下臉上的紙團,自負的大少爺自認為“好心”招呼新同學,卻被秀了一臉,鬱悶地轉身就要跟馥碗理論,卻在看到馥碗的樣子時,愣住了。

此時正是下午,天氣晴朗得讓人心情愉快,充滿生命力的陽光映照得整個教室都是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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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碗的位置是最靠窗的,從側面看過去,散散漫漫的日光彷彿清亮的流水,在少年白得晃眼的皮膚上描摹出淡金色的流暢曲線,順著高挺的鼻樑滑落,一直鍍到微微抿起的紅唇。

陳一言忽然就覺得自己看走了眼,他怎麼會眼瞎覺得馥碗是女的呢?

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馥碗卻偏偏兼顧了兩者。

他的皮相無論看多久,給人的衝擊性都極大,皮膚白得像初冬飄落的細雪,瞳色黑如黎明將至的夜空,細薄的唇紅得彷彿春日盛開的嬌豔玫瑰。極致的鮮活,就不像真人了。

這樣的臉,放在男生身上,論理看起來會非常女氣,可他天生眉眼冷厲,孤高傲慢。別人看他一眼都覺得遙不可及,根本興不起褻瀆的心思。

陳一言剛剛冒起來的火氣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滅了,心想怪不得全班沒人敢過來跟馥碗搭訕,長成這樣,可不就是不好接近麼?

他認命地又寫了個紙條,這回禮貌了很多,寫完了小心地扔過去,連丟的幅度都小了一半。

後桌的付洋看自家老大的眼神就不對了。“言哥,你控制下,人家是男的!”

陳一言狠狠瞪了小弟一眼,繼續期待美人的回信。

小紙團骨碌碌滾到手邊,馥碗瞥了一眼,沒興趣地掃開。

付洋看著陳一言彎下的腰,彷彿聽見了心碎的聲音。

可惜陳一言的心碎時間永遠只有一秒,剛剛頹下去又振奮了起來,故技重施。

整整一節課,馥碗旁邊空著的那半邊課桌,都要被愛的魔力紙團淹沒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陳一言阻止了要過去收拾桌子的付洋,自己清了清嗓子,正正經經地走過去,伸手把紙團悉數抓到手裡,裝模作樣地說:

“同學,你這位置太曬了,頂著太陽看書,對眼睛不好,要不然搬過來跟我們坐?”

馥碗抬起頭,面無表情地掃了對方一眼,說:“不用。”

他將近十年沒見過陽光,皮膚怎麼都黑不起來,本來天天被人盯著看就很不高興了,巴不得多曬曬太陽。

少年看人的時候眼裡一點情緒都沒有,彷彿看得僅僅是一件物品,陳一言心裡有點發怵,又不死心,只好繼續磨。

“那咱們交個朋友唄?學校附近不太平,你跟我混,我和兄弟們還能罩著你。”

馥碗聞言看了一眼身邊手無縛雞之力的男生,捏著的筆輕輕轉了個圈,說:“好啊。”

“???”陳一言難以置信地張大嘴,又連忙閉上,有些結巴地說:“那那那咱們放學去玩球?”

馥碗毫不猶豫地拒絕:“放學要回家。”

“我們送你回家!”陳一言瞬間自我感覺霸氣側漏,信誓旦旦地說:“一定不讓混混欺負你。”

馥碗瞅了眼暗中觀察的付洋,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陳一言只當他答應了,帥氣的臉都漲得有點紅,激動地回去坐下。

付洋忙偷偷扯了扯他的校服衣襬,問:“冷靜啊言哥,人家一個男的你保護個什麼勁?他看起來強得一批。”

“你懂什麼?美人……咳馥碗長那麼好看,多的是變.態盯著好嗎?”

陳一言義正言辭地反駁,又轉過身偷偷瞄了眼馥碗,見馥碗壓根沒看自己這邊,說不上是失落還是松了口氣,說:“你沒看他細胳膊細腿的,能強到哪兒去?”

付洋看著沉醉其中的陳一言,一言難盡地嘆了口氣。

陳一言作為承華高中校霸,又是出了名的二世祖,打架鬧事樣樣都會,平時也挺帥的,就喜歡美人這一條,實在沒得救。

馥碗不是沒注意到付洋的反應,但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跟陳一言做朋友,當然不是因為他欣賞對方,而是因為羅域昨天說的話。

羅域說,希望他擁有朋友。

***

校霸勾搭新同學的舉動,六班的學生看在眼裡,多多少少有些擔憂。

他們都是不愛學習或者學不會的,每天吊兒郎當混日子,平時看著陳一言打架鬧事也懶得管,畢竟陳一言不隨便欺負人。

可馥碗太傲,兩節課拒絕了陳一言不下五十個紙團。

校霸什麼時候這麼沒面子?沒看見氣得臉都漲紅了嗎?六班同學看這架勢都有點慌。

馥碗細皮嫩肉的,看起來就不經打,長得又那麼漂亮,萬一陳一言惱羞成怒突然變.態,把人忽悠過去一頓立威教訓折磨……六班同學彷彿看到了真人版辣手摧花。

因此,放學鈴聲剛響沒幾分鐘,付洋拎著書包才出教室門,就被班長肖念雨幾個人劫持到了……女廁所門口。

“說,陳一言是不是威脅馥碗同學了?”

“他讓馥碗放學別走?”

“你們打算怎麼欺負馥碗?從實招來!”

“……”付洋被揪著領子,一臉懵逼,反應過來後氣得罵出聲,“什麼威脅欺負?言哥就是和人家做朋友!”

“哦?”肖念雨一臉不信,“陳一言都氣得臉紅脖子粗了,還交朋友?你當我們傻呀?”

“……唉不是……”付洋也是無語,正想分析一下害羞臉紅和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區別,身後又傳來一道飽含緊張的女聲。

“班長!馥碗和校霸不見了!”

“馬上通知主任。”肖念雨同幾個班委交換了下眼神,迅速挾持著“證人”付洋離開。

可憐陳一言頭號小弟付洋同學,愣是被夾著走了一路,還說破了嘴都沒人相信他言哥。

另一頭,跟著陳一言離開的馥碗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誤會。

羅域跟他約定的時間是4:50,現在才4:36,馥碗本是打算留在教室裡學習,卻聽到陳一言“矜持”地說:

“你放學跟我一起走,準沒錯。最近學校附近有點邪門,有人專門在南邊那個岔路口地上灑圖釘,學生家長開車經過百分百爆胎,還死活抓不到人。我已經讓司機從北邊過來了,不會有事。”

陳一言說這話本是為了展示自己有多穩重可靠,結果馥碗聽了,反而冷冷地問:“是牆上有塗鴉的路口嗎?”

“啊?對!那裡是有塗鴉……”陳一言還沒說完,就見馥碗徑直揹著書包站了起來,丟了句“我先走了”就頭也不回地往教室外去,頓時整個人一愣,也顧不上說話,連忙起身追了出去。

馥碗頭上戴了鴨舌帽,神色平靜地穿過長長的校道,無視四周投來的目光,直接去了那條岔路口。

那裡此刻擠滿了各種各樣的車子,車主無一例外,都站在一邊檢查輪胎,看起來相當惱怒,幾個學校的保安也在一邊調解,臉色不怎麼好看。

馥碗在人群中搜尋了一下,很快就看到正背對他站著的高大身影。

對方正在同保安說話,雙手插著兜,肩寬腿長,顯得格外挺拔,正是穿著短袖迷彩的羅域。

馥碗只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

他先是站在路邊看了一圈,果不其然在地上看到零零散散閃著光的圖釘,便開始沿著那些圖釘散佈的軌跡走。

大概走了十多米,地上就再也找不到圖釘了,可馥碗轉頭,看著右邊空無一人的小巷,抬腳走了進去,停在一面矮小的牆邊。

牆裡是個不大不小的院子,卻放著各種各樣的修車工具,還有不少半新不舊的輪胎,另一頭有個大門,正好對著外面的大路。

而靠近輪胎的地方,有個佝僂著腰的中年男人,正蹲在地上,手裡拿了把電動鋸子,一下一下地鋸著一個嶄新的輪胎……這似乎沒太大問題。

可……馥碗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冷淡銳利的目光直勾勾地停在輪胎旁邊那個廢棄的圖釘盒子上,忽然抬手一撐牆頭,動作利落地輕輕一躍,整個人就翻進了院子。

陳一言就跟在後頭,見狀瞪大了眼,馬不停蹄地衝過去。

誰知他剛剛趕到牆邊,就見“細胳膊細腿”的馥碗猛地抬起腿,一腳當胸把拎著電鋸的中年男人踹飛了起碼五米遠。而那中年男人也不甘示弱,摔到地上後還不忘掄起電鋸往馥碗那邊甩。

眼看著鋒利的鋸子就要砸到馥碗身上,陳一言瞬間驚得背上冷汗直冒,大叫一聲就要爬進去。

馥碗皺了皺眉,迅速側過身,那柄電鋸正好擦著他胸前飛過去,直直撞到了牆上。

眼看著中年男人掙扎著要爬起來,馥碗厭惡地抿著唇,抬腳走上前將人一腳踹回地上,又彎下腰,把地上散落的兩個紙盒子撿起來,開啟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全是圖釘。

想到羅域那輛同樣停在路邊的路虎,他擰起眉,走近兩步又要踢人。

誰知人還沒踢著,身後就驟然環過來一條結實的手臂,輕巧地勾住他的腰把他提了起來,一個旋身便和自己對調了位置。

對方的速度快得不像話,馥碗剛想出拳又被捏住了拳頭,來人低低笑了一聲,拍了下他的背,說:“是我。別橫了,小朋友,再踹該進醫院了。”

馥碗的動作霎時停住,抬起頭,對上了熟悉的淺淡色眼睛,男人眼裡隱隱約約帶著笑意,映著細碎的微光。

他抽回手,面無表情地問:“你怎麼來了?”

羅域無奈地低頭看著少年,不答反問:“你怎麼不待在學校,跑這錘壞人了?”

馥碗不爽地說:“我只是覺得他煩。”

這個他,指的是這修車工,還是後頭石化的陳一言,還真說不準。

羅域卻勾了勾唇,抬手半帶著馥碗走遠了幾步,低聲叮囑:“下次遇到這種事別貿然出頭,你只看到他故意灑圖釘騙人來換輪胎,卻不知道他這院裡起碼藏了三把刀,打起來多危險。”

馥碗不服氣地問:“那你怎麼知道?”

“我前天就接到學生家長報案了,下午偷偷在這搜了一遍,現在只是順路過來抓人。”羅域故意將馥碗的鴨舌帽轉過去,露出漂亮瓷白的臉蛋,笑著打趣:“人反正在這又跑不了,哪有接小朋友重要?”

說著,男人轉身走過去,摸出手銬把那中年男人銬上,又過去開了門,讓門外等著的陳景幾個兄弟進來把嫌疑人帶走。

馥碗見羅域交代完又走了回來,轉身撐著牆一躍,又跳了出去,悶頭直接走。

羅域大步追了上來,靠近了問:“怎麼了?剛剛不是還急著出來找我?”

馥碗突然停住腳步,把帽子轉了回去,壓低帽沿擋住男人幽深的目光,冷著臉說:“我來救陳一言的。”

“嗯?新朋友?”羅域有些詫異地轉頭。

身後從頭到尾圍觀的陳一言對上男人彷彿探照燈的冷靜視線,堅決搖了搖頭。

我不是,我沒有,我安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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