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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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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邊大多數人看來, 馥碗是個學神,學什麼會什麼,考試這種小兒科的東西, 在酷哥眼裡根本不算事。

然而事實是, 學神在面臨人生第一次期末考的時候,也是會擔心的。馥碗不僅會因為考試而緊張, 還焦慮到要羅域親親才能好。

當然, 接吻降躁的方式完全是羅域臭流氓自個兒想的。像馥碗這種永遠直男式腦迴路、不解風情的酷貓, 再給他五百年時間, 他也想不出這種法子來。

幸好效果是顯著的,馥碗第二天去考試,狀態比前兩天好了兩百個百分點,試卷寫得飛快30分鐘交卷不說, 還一道題沒錯。

兒子第一次期末考,顧晏肯定是要來陪著的。馥碗一出來, 老父親就牽著兒子準備去吃飯壓驚,不過被同樣等了許久的傅行知攔住了。

“馥碗, 這是生物試卷和數學試卷的答案, 你先對一下?”傅行知面對著顧晏的審視, 笑得相當靦腆無害。

馥碗便把答案接過去, 低頭看了一會兒, 說:“沒有錯。”

“那就好。”傅行知松了口氣,又從口袋裡摸了條巧克力出來, 塞給馥碗,說,“這兩天天氣熱容易出汗,多補充糖分水分。”

“嗯, 謝謝老師。”馥碗也不拒絕,把巧克力放進書包。

他現在和傅行知相處得還算和諧,有些不懂的生物題也會主動去請教傅行知,兩人算是恢復了正常的師生關系,沒有之前那樣彆扭了。

傅行知欣慰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打了聲招呼就抬腳急匆匆地走了,顯然是要去趕下一場監考。

畢竟他是兩個班的班主任,又是江城首屈一指的生物學天才,如今最年輕的教授,平時還是非常忙的,如果不是惦記著馥碗的考試,也不會臨時跑了過來。

顧晏領著兒子往外走,似乎不經意地問:“碗碗和傅老師處得很好?”

“還可以。老師很好相處。”馥碗正推著輪椅,也沒多想,直接回了。

在他眼裡,傅行知自從恢復了原來的性格,就脾氣好得跟棉花糖一樣,對他完全是百依百順,根本不可能有什麼鬧矛盾的機會。只要傅行知不想著當他爹給他送53黃岡,就什麼都好說。

顧晏聞言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層面去,斟酌著道:“從輩分上算起來,傅老師還是碗碗的小叔……傅老師有沒有跟你提過他家裡的人?”

“什麼?”馥碗沒聽懂。

兒子不擅長社交,跟人交流就是一根筋地直來直往,根本不懂得說話的藝術,顧晏無奈,只好說明白一點:“就是說,傅老師有沒有提過他哥哥,傅思禮?”

傅思禮?馥碗垂眸想了想,記起來這也是他的一個冤大頭父親,還是比較慘的那種,便如實回答:“沒。不過傅老師之前請過假,說是家裡有人病危,後來說沒事了。”

“這樣嗎……”顧晏微微嘆息一聲,看著校道上滿地零落的櫻花,問,“碗碗會討厭這個爸爸嗎?”

“不知道。”馥碗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回道,“羅域不喜歡他,不讓見面。”

“這是難免的。”顧晏說了一句,就轉移話題提起了別的,只是說話間難免多了幾分嘆息。

傅思禮養了馥碗四年,從兩歲到六歲,付出的心力和代價並不小,不僅自己落了一身病,還被迫和兒子分別了十多年,說不痛苦是不可能的。

但在養育和教導馥碗這一方面,他又確實有所欠缺,沒有能力保護兩歲的兒子,也沒有能力解除兒子面臨的困境,甚至連面對現實都很困難,除了陪伴和生活上的照顧,他沒有做到一個父親應該承擔的事情。

但這也並不算錯,畢竟沒有人能要求他為馥碗做什麼,當年他也僅僅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心性遠沒有成年人那樣強大,能做到生活上無微不至地照顧兒子,已經很難得了。

可他唯一的錯誤在於,試圖讓馥碗想起小時候的事情。

馥碗已經遺忘了幼年的痛苦,傅思禮卻希望他能記起來,因為無法接受兒子遺忘自己的事實,這是自私的,也是不被羅域允許的。

從那次傅思禮植入馥碗手機裡的遊戲被發現,羅域就徹底斷了讓馥碗接觸傅思禮的念頭,後來羅域私底下去找過傅思禮,兩人也同樣沒有談妥,不歡而散。

傅思禮無論如何都接觸不到兒子,怒急攻心,便再次發病了,就此住了院,再也沒出來過。

這些事情都是馥碗不知道的,但他也大概明白,羅域不讓自己見傅思禮,和小時候的記憶有關,擔心他受到傷害。

對於這個理論上來說養大他的父親,馥碗是抱著感激的心情的,但他沒有童年的記憶,所以傅思禮對他來說,又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陌生人。

因為顧晏的話,晚上回宿舍之後,馥碗複習完明天的考試,就拿出記事本,按照腦子裡少得可憐的記憶,畫了一幅簡筆畫。

然後,他找了個文件袋把畫裝了起來,拿去菜鳥驛站寄。

寫收件人地址的時候,他突然想起自己並不知道對方住在哪,就打了影片電話給羅域。

羅域這會兒已經在家了,看背景應該是在書房辦公。

馥碗見羅域看著自己,便問:“傅思禮,住在哪裡?”

“怎麼回事?”羅域收起了笑,問,“你怎麼突然想起他了?你在寄快遞?”

“嗯,畫了一幅畫給傅思禮。給我地址。”馥碗說。

羅域微微斂起眉,顯然並不贊同,但他還是很快報了一串地址,見馥碗把地址寫上,寄了快遞,才說:“一個人出來的嗎?現在回去?”

“嗯,回去了。”馥碗拿著手機往外走,這時候才有空回答問題,“今天爸爸提到他,前幾天傅老師也說家裡有人病危,是不是傅思禮病了?”

“他是病了,狀態不太好,不過目前病情還算穩定。”羅域經過了剛剛的焦慮,這會兒已經平靜下來了,語氣平緩地回應。

“那我寄的畫,應該能讓他好起來。”馥碗說。

羅域眉頭皺起,緩聲問:“為什麼突然關心起他了?”

“爸爸提到了他,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看出來有點惋惜。”馥碗微微抿了下唇,看著羅域的眼睛,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接觸傅思禮,但他是養大我的人,就算我忘記了,他如果生病要死了,我也不能不聞不問。”

羅域聽完,沉默了幾秒才微微頷首,說:“我明白小朋友的意思了,你別擔心,醫院那邊一直有我的人看著,傅思禮出不了事,他主要是精神方面出了問題,醫生能治,但也要病人的配合,這次你給他寄了畫,相信他會願意接受治療的。”

“你不生氣?”馥碗問。

羅域無奈地笑了,摸了摸螢幕上少年的臉,嘆息道:“我生氣還不是怕你受傷害?要不然我能氣什麼?你想知道上次發現遊戲有問題後,我怎麼跟傅思禮算的帳嗎?”

“你說。”馥碗目露疑惑。

“他被我關進療養院了,畢竟有精神疾病,一直不治會出大問題的。”羅域眼裡分明毫無笑意,卻勾了勾唇。

“然後,我當著他的面,把遊戲內容改了,他想重演過去的悲劇,讓六歲的兒子被迫跟自己分離,我偏偏改成了完全相反的,大概就是你沒有記憶也能過得很好,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沒了他就會死,你比他更堅強,你活下來了,只有他還在逃避。”

羅域慢條斯理地說著,抬手抵住自己的太陽穴比了個開.槍的姿勢,低聲道:“可能是我刺激太過了,他從那之後就沒有再試圖找過你。所以,我不生氣,氣都出了。小朋友還是過得很幸福,我贏了。”

馥碗聽著男人極為惡劣的語氣和惡意滿滿的描述,眨了眨眼,突然說:“那就兩清了。你不要生氣。”

羅域一時有些錯愕,收了帶著惡意的調笑,正色地問:“就這樣?我告訴你我做了壞事,你居然勸我別生氣?”

“不然呢?你說的壞事,不都是為我做的?”馥碗一臉的迷茫。

他看著羅域,一字一句地說:“不管你做什麼,本意都是因為傅思禮算計我,你才會發那麼大的火,覺得他不適合當我父親。”

“我知道你是在保護我,不然不會去當那個壞人。”

少年冷淡沙啞的嗓音溢散在靜謐的夏夜裡,羅域卻覺得那道聲音無聲無息地流進了自己的心底。

他終於收斂了所有的慍怒和冷意,因為心愛的珍寶被覬覦暗算的怒火,時隔兩個月後,在此時此刻,緩緩熄滅了。

“我很高興小朋友站在我這邊,並且理解了我。”羅域低聲開口。

“我又不無理取鬧。”馥碗哼了一聲,“傅思禮養過我,該有的感激我會有,我又不是機器,不知道感恩。但從小到大拼了命救我的是你,保護我的也是你,你比別人都重要。”

馥碗撩起眼皮,直勾勾地同羅域對視,重複了一遍。

“你最重要。就算是爸爸,也不及你。”

作為一名試管嬰兒,改造出生的超級人種,父親這樣的存在,對於馥碗來說都不是絕對親近的。他只看重從始至終、從小到大一直守護他的羅域。

哪怕是他的幾個父親,也沒有一個是一直致力於救他的,傅思禮早早離開了他,顧晏和駱寒生都出現得太晚。只有羅域,十年如一日,始終和他同在。

“我可以把這理解成,馥碗小朋友對我的認可嗎?這輩子就喜歡我一個的那種。”羅域啞聲問。

“你不是擔心我年紀小,沒定性?”馥碗窒息反問。

“擔心還是會擔心,畢竟我不是僅僅想擁有你的現在。”羅域專注地凝視著少年漆黑的雙眸。

淺淡色的鳳眼對上烏黑的桃花眼,兩人都不願意避開,便一直這麼看著,馥碗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來。

“我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的。不過,不管我走到哪裡,我只需要一個超級英雄。”

“你不放心,你不會把別的人都揍趴下嗎?這個連我都會。”

“所以你是建議我,武力鎮壓所有情敵?”羅域忍俊不禁地扶額,笑著摸了摸少年的眼睛,說,“那我就當真了,你只能喜歡我。”

“不過,小朋友什麼時候跟我告白?”羅域追問。

“……”馥碗在路燈下白如雪色的臉突然泛起了可疑的粉,惡聲惡氣地說,“我不是說了?”

“那又不一樣。我想聽直接的。”羅域壞笑。

“你幾歲?還搞□□。”馥碗硬氣地反駁。

“不好意思,今年22,血氣方剛,要馥碗小朋友的示愛才能變得穩重。”羅某人為了得到小朋友的那句表白,根本不要形象了。

光酷有什麼用,羅域能帥一輩子,可這有馥碗的表白帶勁嗎?沒有。

馥碗說不過羅域,憋了半天臉都紅透了,只好抬頭看了看天色,顧左右而言他:“今天有星星……”

不經意間對上羅域期待的目光,他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氣急地說:“你好歹給我點準備時間。”

羅域一怔,總算是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意,眸色溺愛地哄道:“好好好,給你準備,一週夠不夠?”

“不夠,一個月。”馥碗松了口氣。

“那不就是過年的時候了?”羅域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有點久。”

“不是你要儀式感的?”馥碗蹙起眉。

“好好好,就過年。”羅域哪捨得讓小朋友皺眉,溫聲哄道,“別糾結了,過年後也行,什麼時候都行。”

“你好沒底線。”馥碗終於展眉,無情吐槽。

“胡說,有底線的,我的底線是一隻碗。”羅域笑了笑。

馥碗聽懂了,輕輕哼了一聲,耳朵卻紅了。

他就這麼邊和羅域聊天邊回了宿舍,舍友們今晚去隔壁學校看校園十大歌手比賽了,還沒回來。

等馥碗關上了宿舍門,戴了耳機,坐到桌邊,羅域那邊才想起來問:

“那幅畫具體畫了什麼?我能知道嗎?”

“嗯。我注射了二代改造試劑後,什麼都忘了,不過地牢的牆上有一幅畫,畫了一個男生抱著一個小孩,在餵飯,估計就是傅思禮。”馥碗託著腮慢慢說,一隻手擺弄著桌上的拼圖。

“所以你畫了一樣的畫?”羅域問。

馥碗:“嗯,不知道能做什麼,只是覺得,那幅畫應該有用。”

“當然有用。那應該是救命的畫了。”羅域說。

傅思禮精神崩潰無非就是因為失去了兒子,只要讓他走出來,知道馥碗並不怨恨他,一切難題就將迎刃而解。

“明天考完試我來接你,後天放假了,要先去顧宅住還是跟我回家?”羅域問。

“先跟你。”馥碗垂眸看著拼圖,頭也不抬地回,“你是不是要把遊戲解除安裝了?”

“嗯?”羅域若無其事地說,“當然不是。”

馥碗:“騙子。你覺得傅思禮的病有希望好了,就不想讓我玩那個遊戲了。”

“那個遊戲有什麼意義,都被我改了。不算是你真實的回憶。”羅域勸道。

“我又不可能想起來,除了玩遊戲還能怎麼樣?”馥碗不情願地說,“只是滿足好奇心。”

“那你可不準因為遊戲就跑路了,你那個爹說實話還不合格。”羅域佯裝嚴肅。

“知道了。”馥碗點了點頭。

羅域便柔和了眉眼,靜靜地看著手機另一邊的少年低頭玩拼圖,有一搭沒一搭地哄馥碗說話。

直到門外舍友的說話聲傳來,馥碗才和羅域道了晚安,掛了電話。

翌日,最後一場考試。

馥碗寫完理綜試卷的時候,正想去交卷,餘光就瞥見了窗外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

他轉頭看過去,就對上了羅域深邃的雙眸,鳳眼裡帶了點點笑意。

講臺上的老師朝這邊看了過來,馥碗這才扭過頭,拿著試卷上去交。

老師低頭看了幾秒試卷,對他露出了一個讚賞的微笑。

馥碗點了下頭,背起書包離開。

他以為羅域會直接帶他回家,結果是去了遊樂園。

“給。”羅域把一隻剝開的香草冰淇淋遞了過來。

馥碗接過,咬了一口,說:“玩什麼?”

羅域:“你想玩什麼?海盜船?雲霄飛車?鬼屋?”

“鬼屋……能打鬼嗎?”馥碗歪了下頭。

羅域被萌得低頭親了他一口,說:“不能,你會把他們嚇跑,這樣後面的玩家有什麼遊戲體驗。”

“那玩雲霄飛車。”馥碗也不介意,點點頭就往前走。

羅域忙把人摟回來,牽到手裡,說:“走錯了,這邊。”

“噢。”馥碗毫不在意地應了一聲,習慣性冷淡的目光在各種遊樂專案上緩緩掃過,難掩好奇。

大抵是因為考完試放假了,遊樂園今天比往常更為熱鬧,挨挨擠擠的全是人。

羅域牽著馥碗走了一段路,就乾脆伸手把人攬到了懷裡,以免來往行人撞上馥碗。

他們倆都是相貌出眾的人,尤其羅域一身迷彩短袖加長褲短靴,身高超過一米九,肩寬腿長的,五官輪廓深邃,看起來陽光又帥氣。

馥碗比羅域矮了半個頭,卻也是一米八,鶴立雞群的身高,看著格外瘦,又瘦得特別漂亮。

因此一路上走過來,頻頻有人回頭看他們倆,整得馥碗瞬間想起來當初離家出走的時候被路人拍照的慘痛經歷。

正想著,左前方傳來咔嚓一聲,燈光一閃而逝。

馥碗抬眸看過去,就看見了一個急急忙忙捂住臉就跑的女生。

“……”他默默低頭咬冰淇淋,祈禱今天別在微博上看見自己。

上次和舍友出去打籃球,不知道怎麼的就被拍了照,第二天微博上全是轉發那張照片的,得虧是羅域聯絡官方刪了照片,不然都別想好好出來玩了。

見馥碗低著頭漫不經心,羅域捏住少年的下巴晃了晃,問:“怎麼了?不想玩雲霄飛車了?”

“沒。”馥碗抬起頭,“她們拍照,會不會有事?”

“沒事,我讓陳景他們留意著,再有傳你照片的就封號。”羅域促狹地眨了眨眼。

馥碗這才高興起來,雖然臉上還是很難做出笑的表情,依舊冷冷淡淡的,但眉眼間的輕鬆愉悅還是格外明顯。

羅域低頭瞧了瞧他,琢磨道:“回頭要不讓許老教授給你看看?老是不笑也不行啊,別真變成小面癱……”

話音剛落,羅域的腹部就被馥碗砸了一拳,頓時“嘶”了一聲,無奈道:“小朋友,耍狠是不能逃避現實的。”

“二代改造人本來就不會笑,你是不是有什麼誤解?”馥碗抬起下巴,倨傲地看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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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域忙親暱地揉了揉少年白皙如玉的下巴,哄道:“我當然知道,但你不僅是二代改造人,還是超級人種,照理說我能笑,你也能。乖,回頭讓老教授看看,你只是還不習慣,習慣了慢慢就好了。”

“真的?”馥碗表示懷疑。

“真的。”羅域眉眼帶笑,“小朋友長得這麼帥,笑起來一定無敵好看。”

“有什麼用?你又不會寫小作文吹我。”馥碗開始直男式發言。

“……”羅域沉默了幾秒,說,“今天就回家練習,買幾本詩集回去陶冶一下情操。”

“不用了。”馥碗眨了眨眼,對上羅域詢問的目光,說,“因為我也是理科生,我也不會寫。”

好看就是好看,帥就是帥,還能怎麼形容?難不成指望直男鐵憨.憨突然轉修文科嗎?

“那行,正好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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