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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回 砸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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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瑢真挽起姐姐的胳膊往回走著,“真的是鄰居,不信你問聞月。”

乖巧的丫鬟聞月立即答話,“奴婢也瞧見了,的確是鄰居。”

瑜真雖有疑惑,到底沒再多問,瑢真又問起她們幾時啟程,瑜真只道明兒個再走。

“上午還是下午,什麼時辰?”

“下午罷!這個也說不好,依祖母的意思,定要留咱們用了午宴才讓走,”這丫頭,說話間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瑜真總覺得有鬼,她一向是不愛管閒事的,總等著旁人安排,這回主動詢問,有何打算?

“你問那麼清楚作甚?”

“沒什麼,迫不及待的想回京,想念額娘了啊!”

撇嘴笑笑,瑜真也想念京中之人呢!如今的福靈安,該有一歲了,也不曉得會不會走路,回去還認不認得她,會不會叫一聲娘?

在外頭,無人管束,不論傅恆如何寵她護她,都不怕旁人嚼舌根,回去之後,住在大院中,那便不一樣了,能不能懷上子嗣,又成了頭等大事,老先生說她一年之內必有身孕,她也誠心求子,但願蒼天憐見,賜她一男半女。

且說瑜真的二舅,家中那三兒子關定北已然十五,這孩子不愛唸書,酷愛習武,她二舅便想讓他入京謀個差事,傅恆自當幫襯,此次入京,打算帶他一道。

次日,午宴過後,不可再耽擱,瑜真等人拜別祖母,攜著瑢真和定北,就此啟程。

路上,瑢真時不時的掀簾往外張望,開始瑜真還以為,她只是掀馬車內太悶,才想把頭探外面透透氣,可是掀簾的次數多了,瑜真便覺怪異,且她探頭出去好像也不是看沿途的風景,而是一直往後回望。

後面有什麼呢?好奇的瑜真也探頭去瞧,只見她們的馬車後面,似乎還有一隊車馬,拐彎時,瑜真才有機會看清楚,後排的馬車中,也有人在掀簾往她們這個方向望來,一撞上她的目光,立馬放下了簾子。

那模樣,好似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瑜真總覺得面熟,略一回想,才記起來,那應該是那天趴在牆頭的那張臉!

驚詫的她立即詢問瑢真,“那少年是誰?你不是說那是鄰居麼?他又怎會跟來,難道那麼巧,與我們同行?”

車中的傅恆聽得莫名其妙,也在詢問,瑢真嚇得不敢說,只道不識得,“只幫他撿了球而已,並不熟識。”

可瑜真總覺得她有事瞞著,大約是因為傅恆在場,她才不敢明言罷!既如此,她暫且不問,待得空再仔細打聽。

傍晚時分,入住客棧時,那隊人馬也與他們住在同一間客棧,這附近明明還有其他客棧,他們偏選同一座,大約不是巧合那麼簡單罷?

且那個少年下了馬車之後,一直向她們這邊張望著,似在尋找誰的身影,瑜真猜想,他必是認得瑢真,而此刻的瑢真大約是怕她問詢,都不敢抬頭亂看,然而神色並不淡然,似有心事。

瑜真遂讓傅恆差人去打聽一番,看看他們究竟是何來歷。

傅恆只瞧了一眼,便認出了其中一人是烏雅家的,本在朝為官,前幾個月辭官回鄉守孝,聽說是家中有喪事。

安排好房間,進去之後,傅恆才和瑜真說起此事,“方才那人,是烏雅·兆惠的兄長,先帝的生母,孝恭仁皇後的族孫。你說的那個少年,應該是烏雅家的小少爺。”

居然是烏雅氏!“他跟瑢真,怎會相識?”

“你擔心他們兩人有什麼?”傅恆倒覺得無可厚非,無謂笑笑,“情竇初開的年紀,動心也屬常情,瑢真若是瞧上他,也不算壞事,畢竟烏雅家也是皇親國戚,算是門當戶對。”

問題是她的命運不能由自己做主啊!“可她明年開春還要入宮選秀呢!若然落選,怎樣都好說,棋子未落之前,不該動心念。”

“說的好似你沒動過一般。”傅恆隨口對答了一句,就換來瑜真一個白眼,小嘴一撅,終究沒理他,畢竟是事實,她也提前動了心,真沒資格管瑢真。

怕她不悅,傅恆立馬認慫,親自為她斟滿茶,遞了過去,“我嘴欠,我瞎說,你關懷瑢真是人之常情,畢竟她是你最疼愛的妹妹,你也是怕她受情傷,才會為她計長遠。”

她還沒說什麼呢,他倒先開口了,瞬間順了她的氣兒,接過茶盞的瑜真忍俊不禁,“就你嘴會說,我想找個機會罵你都沒有。”

傅恆只覺委屈,“為何要罵我?我那麼乖。”

沒有為什麼,以手託腮的瑜真莫名心煩,“不高興啊,就想找人訓斥。”

這個簡單,指了指門口的人,傅恆一聲令下,“海豐過來,讓夫人罵幾句,踹兩腳解解氣!”

“啊?”指了指自己,海豐更憋屈,“為什麼是奴才?”

“你忍心看爺捱罵?”

認真思量片刻,海豐點點頭,“忍心!”

“好小子!你的良心不會痛麼?”心痛的傅恆趁機威脅,“這個月的月俸甭想了,沒你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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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得瑜真笑出聲來,不想看他們做戲,也懶得與他計較。用罷晚膳,瑢真回房休息,瑜真特意跟了過去,向她詢問此事,起先她還不敢說,只道不認識,瑜真耐心勸導,

“咱們是姐妹,你連姐姐也瞞著,打算跟誰說?”

問了半晌,她才鬆口,怯怯道:“我……我害怕……”

“怕什麼,姐姐又不會出賣你。”

瑢真信她,但還是不忘囑咐,“那姐姐千萬不要告訴姐夫。”

“啊?”愣怔的瑜真不明所以,“你怕他作甚?”

“怕他笑話我嘛!總之不能說。”

這丫頭,也太謹慎了些,無奈的瑜真只得應她,“好,姐姐答應你,不跟任何人說。”

得她應承,瑢真這才放心的與她說起那個少年。

原來在瑜真走後,瑢真才在祖母家住了沒多久,有一日在院中踢毽子,一不小心踢得太高,踢過牆頭了,她想讓小廝去撿,小廝說院牆很高,且與隔壁院子僅有一人寬的距離,跳下去不好上來,她只好放棄,哪曉得突然有人爬上牆頭,舉著毽子問是誰踢的,

“打到小爺頭了!痛死了!誰踢的,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周圍人都怕惹禍,不敢吭聲,瑢真也怕,但的確是她,不能否認,她只好捏著手指怯怯上前,低眸小聲說是她踢的,

原來那毽子並沒有落入兩牆直接的縫隙,而是踢到了隔壁的院子,

瑢真鼓起勇氣,抬眸道歉,那少年原本火氣甚大,似要罵人,一對上她的目光,竟是怔住了,半晌沒吭聲。

嚇得瑢真以為他被打傷腦袋,人變傻了,趕忙再次致歉,還說要給他賠銀子,讓他去看病,他才猛然回過神來,笑呵呵的說沒事,“姑娘好功夫,毽子踢得那麼高!厲害了!”

“所以這就認識了?”一個毽子,牽了紅線,瑜真聽來甚覺有趣,又繼續聽她講述,害羞的瑢真講得很粗略,不敢細說,只道從那兒之後,第二日,她們又在院中玩耍時,突然從天而降一個藤球,過了會子,牆頭又爬上來一個人,正是昨日那個,他笑嘻嘻的說手誤,讓她將藤球還給他。

瑢真幫忙撿了,扔了過去。哪料往後的幾日,每日他的藤球都能掉過來,點名讓他撿,次數多了,瑢真便覺有鬼,撿球也不大情願,隨手就往上扔,哪料居然打中他額頭,他慘叫一聲就從牆頭栽了下去!

只聽得那邊陣陣驚呼,後來就沒了動靜,驚嚇的瑢真六神無主,生怕他出什麼事,又不敢跑出去看,不知如何是好。

後來還是關定北給她出了主意,說他認得隔壁院子的一個少爺,他過去打探一番,看看人傷得重不重,再來告知她。

忐忑的等了許久,關定北才回來,面色甚差,說是傷得很重,人還在昏迷中,瑢真便以為自己闖了大禍,想主動認錯,去隔壁院子,跟人家的父母道歉,

關定北急忙制止,說是不能露面,傷得嚴重,父母尚不知情,若然她去認錯,必然惹禍上身。

瑢真膽小,也就不敢去了,但還是擔心那少年的狀況,關定北便悄悄帶她過去看望,

瞧他一直未醒,瑢真都嚇哭了,跟他說了幾句話,他也聽不到,沒法子,瑢真只得離開,次日又讓關定北帶著她,悄悄的去看望,每次都要給他帶些瓜果,聊表心意。

第三回去看,他依舊未醒,坐了會子,瑢真心神不寧的離開,路上正遇見兩位長輩,關定北急忙拉她躲一邊,說那是昏迷少年的阿瑪和舅舅,不能碰面。

但是瑢真心中有愧,認為有錯就要認,不想再這般畏縮藏躲,腦子一熱,便徑直衝了過去,承認自己的錯誤,說是自己打傷了他,才害他昏迷,請求他們的原諒。

兩位長輩莫名其妙,“承認錯誤是好孩子,不過清巖他並沒有昏迷啊!只是摔到了胳膊,倒也不嚴重。”

瑢真一聽這話,心生疑竇,立即拐回去查探真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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