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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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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珞雁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跟著她爹和弟弟,徐子楨正想掉頭溜走,卻見李珞雁的爹快步走了過來,抱拳道:“多謝公子相救小女,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這麼一來徐子楨只得停下,慌忙還禮道:“別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應該的。”他看了一眼李珞雁,又補了一句,“其實我就是特地為那拐賣案子去的,令愛正好在那船上,也是機緣巧合罷了。”

李珞雁的爹一翹大拇指,衷心地說道:“徐公子好身手好膽魄,又是如此謙和,李勝佩服!”

徐子楨笑道:“我就是一窮光蛋,哪是什麼公子啊,您叫我子楨或者小徐就行了。”

李勝也笑道:“哈哈!我虛長些年歲,徐老弟若不嫌棄,以後就叫我一聲老哥如何?”

徐子楨大樂,叫你哥?那你女兒不是沒法兒找我逼婚了?這個好!當下趕緊一抱拳,象模象樣地叫道:“李大哥!”

旁邊的李珞雁不樂意了,一跺腳嬌嗔道:“爹!你……你怎麼和徐大哥兄弟相稱了?讓我和小猛怎麼辦?”

李勝一瞪眼:“什麼怎麼辦?你和徐老弟的事情一碼歸一碼,咱們各喊各的。”

徐子楨頓時傻了眼,什麼叫各喊各的?搞半天他還是同意女兒來盯上我啊?那這叫什麼事,不是亂了套麼?

“徐老弟,這是犬子李猛。”李勝拉過旁邊那少年,也就是李珞雁的弟弟:“叫徐叔!”

李猛身板結實虎頭虎腦,看著很是討人喜歡,過來恭恭敬敬地叫道:“徐叔!”

徐子楨還記得這小子,上次對陣花爺的時候說打就打,一點都不犯怵,這點跟自己挺象,他笑著摸了摸李猛的腦袋:“別聽你爹的,叫我徐大哥就成,我沒那麼老。”

李勝大笑著拉著徐子楨道:“昨天我和小猛去崇元寺找我師兄,那裡的和尚說什麼女施主不得入內,我只得把珞兒留在了門外,結果她不知道怎麼就被人下了藥給拐走了,要不是徐老弟仗義相救……說不得,今兒無論如何得請你一醉方休!”

徐子楨笑道:“喝酒隨便什麼時候都成,只是咱們有個地方得先去一趟,跟人道個謝才是。”說完將昨天王四酒家那位老者將落水的李珞雁救起的事情說了說。

“對對對,這是一定要去的!”李勝連連點頭。

就在這時,李珞雁忽然說話了:“徐大哥,你看那邊……好象是成伯。”

成伯就是昨天救她那位老者,徐子楨回頭看去,卻見一隊人吵吵鬧鬧地往府衙大門而去,隊伍中間有人抬著塊門板,上邊依稀躺著個人,用白布蓋著,成伯就在隊伍中間,老淚縱橫地扶著門板,顯得傷心之極。

“怎麼回事?他們家出事了?”徐子楨一愣,拔腿就追了過去,“走,咱去看看。”

來到門口的時候那隊伍打頭一個中年人已經喊起了冤,值班的金羽希趕緊進去通報溫知府,徐子楨走到成伯身邊,輕聲喚道:“成伯,您這是……怎麼了?”

成伯抬頭見是他,趕緊收起淚來,拱手道:“徐公子。”接著看向身邊那塊門板,眼中兩行濁淚頓時又滾滾而下,哽咽著說道,“這是我家小少爺,今早……今早心口疼,去了……”

“這!”徐子楨一怔,看門板上那小小身影,按個子看也就十來歲的樣子,心口疼?難不成有先天性心臟病?那跑來知府衙門幹什麼?

這時金羽希又快步跑了出來,高喊道:“升堂!”

溫知府已經從內堂轉了出來,隊伍中打頭的兩對中年夫婦來到堂前跪了下來,其中一對夫婦高呼冤枉,那塊門板則是放在了他們身旁。

一旁的主薄已將狀紙遞了上去,溫知府仔細閱完,對堂下說道:“王滿福,你狀告王滿祿趁你外出之際毒殺你幼子,可有證據?”

跪在頭裡的那個中年人以額觸地,哭道:“大人明鑑,小民前天與賤內外出,因西風甚緊,因此未曾將小兒帶去,以託我家兄弟照顧兩日,誰知今日一早我歸家時,我家兄弟卻跟我說……說我家幼子就在昨日夜間,害心口疼而死了!大人,我家幼子年方十歲,哪會有甚麼心口疼,求大人明斷!”

他話未說完,已經趴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徐子楨在公堂門外看著都覺得心中惻然。

一旁跪著的被告王滿祿連忙磕頭,口稱冤枉,死活咬定王滿福的兒子是心口疼而死,他老婆在一旁更是呼天搶地的鬧著,說自己好心給他們帶孩子,卻招來這麼倒黴的事。

溫知府一拍驚堂木震住了堂下的哭鬧,沒多久滿臉苦大仇深的貴叔上了堂,朝溫知府作了一揖,便來到門板邊蹲下檢視起了屍體,白布一掀,一張清秀可喜的孩童臉龐便露了出來,只是滿臉蒼白沒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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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楨在白布甫掀之時心裡忽然一抽,因為這個孩童讓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來了這裡,只剩下了他一個尚在讀小學的孩子,成了名副其實的孤兒,也不知道日後怎麼辦。

貴叔在那孩子頭上身上摸索了半晌,又翻開眼皮看了看,回身對溫知府行了個禮,慢悠悠地說道:“稟大人,這孩子並無外傷,亦無中毒跡象,以此來看倒是頗象心疼病而死之狀。”

這話一出,那被告的妻子率先叫囂了起來:“你看你看,都說這孩子是心疼而死,你們非要冤枉我們夫妻倆!求大人明斷是非,還我夫妻一個清白!”

苦主夫妻則完全相反,在貴叔判斷死因後他們就頓時號啕大哭了起來,以頭搶地磕得砰砰作響,口中不停稱著冤枉,他們中年得子,本就視這孩子為心肝寶貝,如今才十來歲就早早夭折,又被斷定說是心疼而死,這讓他們如何能接受。

溫大人對貴叔的判斷似乎很信任,雖說苦主的模樣實在悽慘,但還是按貴叔所說,手持驚堂木剛要拍下定案,眼角餘光卻忽然發現了徐子楨,此時正滿臉怒火站在門外,雙拳緊握著,象是隨時要衝進來似的。

“子楨!”

徐子楨忽然聽見有人叫他,抬頭看去卻見是溫知府,趕緊進門上前行禮:“大人!”

溫知府微微一笑:“本府見你若有所思,是否有何看法,不妨說出來。”

徐子楨沒想到溫大人會點他將,一怔之下點了點頭,抱拳一揖道:“大人,以我看來,這孩子絕不是心口疼而死,而是……他殺!”

這話一出,堂上頓時一陣騷動,被告夫妻的臉色頓時大變,苦主夫妻則在片刻呆滯後大磕其頭,口稱大人明鑑。

貴叔有些不樂意,他是蘇州府衙的資深仵作,幹這一行已經數十年了,驗屍斷案幾乎沒有走眼過,他瞥了一眼徐子楨,面帶不快道:“你從哪裡看出這孩童乃是他殺?”

徐子楨雖然對老頭不感冒,不過知道他是這府衙一位老人,也不敢太過放肆,只得尷尬地笑笑:“貴叔,人命關天,我就只能得罪一回了,抱歉。”

那被告大叫了起來:“大人冤枉啊!我侄子的確是心口疼而死,這位爺簡直就是在血口噴人,請大人明斷!”

徐子楨對貴叔不敢給臉色,可對這傢伙就沒那麼客氣了,他在門外就看得清楚,那被告夫妻眼神閃爍,一看面相就絕非善類,而且他本就由這孩子想起了自己弟弟,想到以後基本再也見不到他,這心裡就一陣刺痛。

眼下那被告撒潑,他哪還按捺得住,也不管這是公堂,溫知府還在堂上,上前一腳正中被告面門,砰的一聲,將被告王滿祿踢得倒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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