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飄揚躺在月牙谷偏廳的一張木板床上仍昏迷不醒著。
這時,月牙谷谷主雲蒙又來到易飄揚的身旁,看到易飄揚的雙眼已經開始發黑,發黃,淡淡的濃濃的,還有那張憔悴不堪的臉龐時,雲蒙心裡知道這徵兆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易飄揚隨時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險,多俊俏的年輕後生啊,你的人生未免有太多風風雨雨了。
看到這些,想到這些雲蒙努力的把自己內心的痛深深地壓下壓緊。
此時此刻,雲蒙心裡也下定了救易飄揚的決心,就算沒有雲天劍,就算谷裡的其他三位長老不答應他,就算自己背上違背先祖祖訓的罪名,自己也要非救易飄揚不可。這時雲蒙聽到屬下在外通報告訴自己月牙谷的三位長老已經到了月牙谷聚義堂,聽到稟報的雲蒙不想再有半點耽擱救人如救火啊,雲蒙依依不捨得看了易飄揚一眼,一轉身大步朝月牙谷的聚義堂走去。
在雲蒙剛剛離開易飄揚時,雲彩正小心翼翼的端著自己給易飄揚熬得藥從外走來,此時在雲彩眼裡自己手中的那碗藥比任何東西都要寶貴都要重要,因為在雲彩心裡,這碗藥是能救易飄揚的,說透徹這碗藥就是易飄揚的生命。,它超越了天地下的一切,超越了自己的一切。
這時,雲彩走進屋,走近了易飄揚,看著易飄揚那昏迷的摸樣,看著易飄揚憔悴的臉龐,雲彩的心裡很痛,是痛徹心扉的煎熬,又是無奈之中的折磨。
儘管此刻昏迷的易飄揚不知道自己的緊張與心痛,儘管他不知道易飄揚也是否像自己一樣深深擔心著對方乃至喜歡對方,這種種種種在雲彩此刻的心裡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看到易飄揚突然醒來,能和自己說話,能吃能喝就夠了足夠了。
“雲彩,雲彩,你回來了怎麼不來看我啊。”
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我們看到有一個手杵柺杖的白髮老婦人朝易飄揚這裡走來。
正在給易飄揚喂藥的雲彩沒有理會白髮老婦人的叫喚,心裡著急著因為自己給易飄揚喂的藥一次次從易飄揚嘴角流出。這時白髮老婦人來到了易飄揚和雲彩身旁,白髮老婦人看到雲彩幾乎崩潰的神色,又看了看躺在木床上的易飄揚,心裡也震驚了;看來易飄揚傷的不輕。
白髮老婦人伸出手抓住易飄揚的右手替易飄揚把了把脈,內心更是驚奇不已,易飄揚幾乎沒有了脈搏,若是照常理沒有了脈搏的人就已經死去了,可易飄揚的鼻尖仍有微弱的氣息。
看到這些,看到雲彩一次一次給易飄揚喂藥,又一次一次從易飄揚的嘴角流出,此情此景讓白髮老婦人也沉默了,心痛了。
正著急萬分的雲彩這時才發覺白髮老婦人的到來,緊張的問道:“婆婆,他沒事吧,他怎麼不喝藥呢。”
雲彩口中的婆婆是月牙谷當今最年長的長輩,因為她曾經有過一段坎坷不平的感情,被稱為痴情婆婆。
聽到雲彩焦急萬分的問,痴情婆婆權衡再三,為了不讓雲彩有過高的希望,因為往往當你對某事或某物太過於執著或是有太高太大的期待,一旦這期待落空,怕太過執著的會是更苦更痛甚至生命的崩潰。痴情婆婆想到這些對雲彩說道:“雲彩,你要有心理準備。”
“婆婆,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他。。。。。”雲彩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不想說也不想聽到任何關於易飄揚的生死話題。
“雲彩啊,他隨時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你不要太過傷心太過執著了,好嗎。”痴情婆婆安慰的說著。
“不,不會的。剛剛谷主還說他只是積勞成疾,修養幾天就好了,不會有事的。”雲彩極力的告訴著自己,告訴著痴情婆婆。
為了雲彩,為了自己曾經也愛過的愛情,痴情婆婆說道:“雲彩,眼下能救他的唯一辦法就只有月牙谷裡的雲天散了。”
“雲天散。雲天散”雲彩又驚又興奮的重複著。
但心裡此時又奇怪了,滿臉疑惑的問著痴情婆婆:“既然谷裡能救他,為什麼遲遲不救呢為什麼啊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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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雲彩的迫切追問,痴情婆婆這時長吁一氣,說出了月牙谷為什麼不能救易飄揚的原因,雲天散和雲天劍都是先祖靈氣之物,很多年前執掌雲天劍的先祖因為名氣過盛被人暗害,他所執掌的劍門幾乎也全部滅亡,但奇怪的是一夜之間在他的劍門裡出現一個像酒壺的翡翠玉瓶。
身負重傷奄奄一息的掌門好奇的開啟了那翡翠玉瓶,發現裡面有一些類似於水的液體,轉而喝了兩口,也就在那時奇蹟發生了,掌門不但傷勢立刻恢復了而且功力大增,但性情卻大變變得嗜殺成性。
“為什麼會這樣呢?”雲彩追問著痴情婆婆。
痴情婆婆這時又接著說道:“本來那雲天散卻實是能讓人起死回生的寶物,因為當時的執劍掌門在好奇中沒有看到那翡翠玉瓶上還有這一行字,那就是喝此水必須手執雲天劍並修煉雲天心法。”
“婆婆,這些都是真的嗎。不是說那只是個傳說嗎”雲彩不相信的問道。
“這些都是真的,因為雲天劍是正氣之物,而雲天散卻是邪性之物,只有手執雲天劍,修煉雲天劍心法方能喝此雲天散。不然就會墮入魔道,這也正是我們日夜守護月牙谷,守護雲天散的原因。”
聽到痴情婆婆如此一說,雲彩的心跌落谷底,但他多希望易飄揚能活著,不管是怎樣的活著,只要活著就好。
這時,雲彩突地轉身朝屋外大步走去。
痴情婆婆見雲彩突然地離開問道:“雲彩,你去哪兒?”
“婆婆,我要去找師傅,讓他拿雲天散救他。”雲彩話音剛落,已不見了身影。痴情婆婆聽到雲彩這樣堅決,也急忙的杵起柺杖朝雲彩追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