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航沒有作聲。
但是他那張臉上已經寫滿了。
“咳咳,這個我說小夥子,效率高是一回事兒,但是得管用啊,你看看,你那麼著急,還是沒辦成事兒,還不如在家裡呆著看電視呢。”
馬洛一就在數落他。
不過餘航這才想起了,家裡不就是有一個明白人嗎,問問他,或許知道應該是怎麼回事兒了。
這時候餘航一臉笑盈盈地盯著馬洛一,他一看,傻了。
“你……你要做什麼?”
“咳咳,對了,你不是東北馬家的後人嗎,對了,我這兒有個事情,你能不能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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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航笑道。
看到餘航臉上諂媚的小臉,馬洛一有預感,這小子一定是有事要找自己幫忙。
不過畢竟是吃人嘴短,馬洛一自然也不好拒絕。
“咳咳,這……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小子有什麼特俗的癖好呢,對了,有事兒你就說事兒。”馬洛一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餘航倒也沒有客氣,直接就說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就趕緊他,說那消失的一層樓哪裡去了?
不過馬洛一似乎不以為然,卻上下打量著餘航,疑惑地問道,“對了,你有多少錢?”
餘航被問得傻眼了,“這……沒有多少啊?”
馬洛一仔細指了指這電視,就問,這東西值多少錢。餘航不知道他啥意思,就說差不多五千多塊吧。
馬洛一似乎算計了一下,點點頭,說正好,“這電視就算是我的了,這是作為我給你回答問題的報酬,如果你願意,就點點頭,否則,免談。”
餘航哭笑不得,“這……”
馬洛一斬釘截鐵地就回答,“你說,到底願不願意。”
聽他這口氣,餘航就知道,馬洛一定然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傢伙好像是鑽到了錢眼裡去了。不過從他那一張符就能賣一百,就知道這傢伙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行,成交。”
餘航咬了咬牙,笑道,不過這電視可不是自己的,是房東的,還不信這小子能明目張膽地就搬出去。
再說,那房東可精著呢,平日裡餘航一走出家門,就好像能感覺到一雙陰冷的眼睛在背後盯著自己。
顯然就是那個房東。
見餘航很爽快,馬洛一也就說道,“對了,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吧。”
餘航這才將昨晚的事情,甚至包括這小子給自己打了那麼多次電話的事情,一股腦兒全說出來了。
馬洛一聽完,仔細分析了一下,就說,“誰說那一層樓消失了?”
餘航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就問,“說有人都沒有看到那一層樓,到底咋回事兒,你就不要賣關子了,這不,電視都是你的了,你還擔心什麼?”
馬洛一笑道,“哎,你啊,這一層樓沒有消失,但是卻被鬼遮眼了。”
“鬼遮眼?”
餘航百思不得其解,說這鬼遮眼不是因為人才會撞上的嗎,莫非這建築也會鬼遮眼?
馬洛一大有一種看文盲一樣的眼神說,這陰氣重,就有可能出現這種事情,所以那一層樓,白天所有人都進不去的,以為那一樓是消失了,只有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正常人才會看見。
餘航才算是明白了,“你的意思,只要我晚上去的話,就能看到了?”
馬洛一點點頭,“你小子膽子還真大,這種地方常人避之不及,你不會真的打算晚上還要過去吧?”
餘航笑道,“要不這樣,你實在擔心我的話,你也可以陪我去。”
馬洛一卻說,“倒也不是不可以出場費五千。”
“我……”
餘航差點兒沒一口氣噴死在沙發上,“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你說你住在我這裡就算了,跟我算得這麼清楚,好,那我們算算,你每天晚上的住宿費,一千,再加上娛樂費用,每天給我六千好了。”
這下,馬洛一傻眼了。
“咳咳,都是兄弟,何必呢,是吧。”
他笑嘻嘻地望著餘航,“算了,就算是我幫你一把,今晚,我陪你去了,不過今天的費用你全包了。”
餘航點點頭,但是隨即還沒有明白那個費用是怎麼一回事兒。
等出了門,他才明白這傢伙打的什麼注意,就差在錢塘的高階會所沒有去過了,幾乎所有花錢的地方都去了一半了,餘航察覺這小子來一天時間,銀行卡裡的數字都少了一大半了。
再這樣下去,餘航覺得自己就只能夠喝西北風了。
就在下午的時候,逛了一天,馬洛一又說他餓了。還說這要是不吃飽的話,恐怕晚上的事兒沒有辦法保證自己的安全。
餘航沒辦法,看到面前的一家館子,這裡沒有千兒八百的,根本就進不去。
他一咬牙,就要進去的時候,沒想到自己手機響了。
“先等等!”
餘航叫住站在館子門口的馬洛一,然後接過電話,“誰啊?”
“張慶,對了,我爺爺想請你吃飯,待會兒有空嗎?”
聽張慶這樣說,餘航整個人松了口氣,頓時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替我謝謝你爺爺,我馬上來。”
張慶似乎聽到餘航整個人都有些激動了,他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告訴了餘航具體的時間和地方。
隨後兩個人就到了酒店門口。
不過張老爺子看到餘航帶過來的人,好像從未見過。
酒席間,張老爺子就對餘航表示了正式的感謝,說當時在碧心湖下深得自己的照顧,否則張慶恐怕也就沒有命了。
餘航擺擺手,說自己也是舉手之勞。
可是這會兒馬洛一就顧上吃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見到了餓死鬼。馬洛一也沒有著急介紹自己,這會兒了,張慶還以為自己帶來的只是一個啞巴。
餘航隨後告訴了馬洛一的一些基本資訊,張老爺子一愣,說,沒想到是馬家的人,“我看,錢塘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居然驚動了他們,看來以後這安生日子,徹底到頭了,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可怕多了。”
“啊?”
張慶看到自己爺爺的臉色蠟黃,就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了,怎麼連你都感覺到如此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