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快不行了,他還在堅持什麼?輸掉這場比賽,並不是輸掉一切。不過這種堅持不懈,美好的品格,值得我們為他鼓掌!”
現場的解說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但是華國留學生們,聽著卻是格外的刺耳。
“我們不會輸!”一聲吶喊,彷佛黑夜裡點亮了一盞燈,頓時現場站起了十多個為劉飛加油的身影。
身影雖少,但是在他們背後,在華國,無數人開始為劉飛助威吶喊。
第一回合即將結束,德川秀忠依舊沒有擊倒劉飛,劉飛就像鐵塊不倒翁一樣,無論德川秀忠怎麼攻擊,劉飛始終差一線倒地!
“叮!”
第一回合結束!
劉飛兩步竄到臺角,一屁股坐下,偏頭剛想說報警的事,一個呼嚕聲從劉飛口中飛出,好巧不巧的傳入話筒,頓時石破天驚!
“這什麼情況?一秒入睡?”
“都打成這樣了,還能睡著打呼嚕?”
“我看是被打暈了,裁判趕快宣佈勝負吧!”
可惜在k-1的比賽規則裡,沒有規定休息的一分鐘不能睡覺,裁判也只能任由劉飛睡覺。
德川秀忠坐在拳臺另一邊,一邊休息,一邊偏頭低聲向身後問道:“怎麼回事,你減了多少?不是說要不了一分鐘生效嗎?”
德川秀忠身後的人,赫然是剛剛給劉飛遞水的人,他滿臉疑惑的說道:“老大,我也不知道,雖然減少了藥量,但也能讓一頭牛睡一個小時了!”
“算了,算他運氣好!”
德川秀忠仔細研究分析過劉飛,結論是他打不過劉飛,所以他以他山口組成員的身份,買通了一些人,準備給劉飛下了藥。
巧逢他的表弟古川孝之向他求助,請他教訓劉飛,於是德川秀忠讓手下減少些藥量,讓劉飛睡慢一些,好讓他在臺上多揍劉飛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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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萬萬沒想到第一回合結束,劉飛還沒倒,身體果然比牛還壯!
遠在華國的唐倩也從網上的直播影片裡聽到了劉飛的呼嚕聲,頓時知道被人下藥了。
“包燕,收拾東西,我們立馬去東京!”
“倩姐,怎麼了?”
“失算了,老闆可能有危險!”
……
“叮!”
鈴聲響起,短暫而又漫長的一分鐘結束。
德川秀忠已經走到拳臺中間,而劉飛還坐在那裡,睡的正香,嘴角還留著口水,顯然睡得很香。
全場觀眾安靜下來,目光都看向裁判。
裁判按規定,走到劉飛身旁提示劉飛,不要耽誤時間,同時給與拖延時間的警告。
警告完了,劉飛用響亮的呼嚕回應:老子就是睡!
臺上裁判看向臺下,幾個記分裁判紛紛點頭。
“劉飛”
一個尖銳的聲音,從場地一頭,傳到拳臺上,然後傳入劉飛耳中。
劉飛的呼嚕聲戛然而止,眼睛頓時睜開,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你是誰?我在哪?我艹……老子剛剛睡著了!”
劉飛的眼神由渙散變得凝鍊,只用了兩秒鐘,雙拳握於下顎,蓄勢待發,完全看不出剛剛還是打呼嚕的人。
裁判看呆了,現場觀眾看呆了,剛剛叫醒劉飛的福原愛呆了,德川秀忠呆了,德川秀忠下藥的手下呆了!
“納裡?尼瑪奸商!”
裁判畢竟還沒有宣佈劉飛輸,按規則劉飛可以繼續比賽。
短暫的呆滯過後,比賽繼續!
德川秀忠心想就算是假藥,多少還有點後遺症狀吧,更別說第一回合還打了劉飛好幾十下。
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劉飛跳動著靈活的步伐,哪裡有半點異常。
對於德川秀忠來說,這是魔鬼的步伐。
一步,兩步,是魔鬼的步伐,是魔鬼的爪牙。
當魔鬼降臨,生人勿近,近者自然會被帶走。
劉飛接近德川秀忠後沒有再給他機會,一套組合拳加一腳。
必殺,認真一腳!
全力之下,焉有不倒之人!
“轟!”
德川秀忠倒地!
“不好意思,剛剛睡了一覺,狀態極好!”
“一,二,三……”
裁判的讀秒似乎拖得很慢,不過再慢也沒用了,德川秀忠站不起來了。
這是他自從打黑拳以來,受到過得最重的拳和腳,猶如撞到了汽車之上,凡人之軀怎能抵抗。
全力劉飛,不給德川秀忠一絲一毫機會,恐怖如斯!
“這就是頂尖職業選手嗎?”
“八,九,十!”
劉飛獲勝!
場下的古川孝之石化了,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表哥就倒了?
裁判舉起劉飛的手,宣佈劉飛獲勝!這場比賽太詭異了,誠然他會偏向自己國家的選手,但是實打實的ko,他無法作假。
勝利的音樂飄向全場,場下嘈雜的聲音為其伴奏。
劉飛看著臺下的或興奮或沮喪觀眾,他知道這裡的熱鬧不是屬於他的,剛剛“命懸一線”時,這群人的嘴臉還歷歷在目。
沒有更多的耽誤時間,劉飛便下臺找福原愛,準備儘快離開這裡。
這裡是別人的主場,下藥都幹的出來,誰知道有沒有更加卑鄙的手段,在這裡,劉飛沒有安全感。
“劉飛,你沒事吧!”
在後臺出口,劉飛找到福原愛。
“沒事呢!謝謝你,看不出來你小身體裡蘊含著穿透靈魂的聲音。”劉飛接著說道,“我們出去再說,趕快離開這裡,我總感覺一股不安!”
“好!”
劉飛和福原愛走出文博大廈,並沒有阻攔。
“去你訓練館吧,我明早的飛機。”
劉飛打車,前往東京國家乒乓球訓練館。
路程並不遠,車程不到五分鐘,但是行至一條人跡減少的街道,驟變突生!
幾輛黑色的商務車突然間穿出來,擋在計程車前面。
急剎!
一群黑子男子從車上下來,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中年日本大叔司機嚇壞了,嘴裡不知道唸叨著啥。福原愛也嚇壞了,緊貼劉飛,一如曾經飛機遇強氣流時的表現。
劉飛心裡猜測是德川秀忠叫的人,能做出下藥這種下三濫手段的人,比賽輸不起也正常。
“別怕,司機在說啥?”劉飛一邊安慰福原愛,一邊問道。
“他說,他說是山口組的人!”福原愛很害怕。
“日本槍支管制嗎?”
福原愛想了想,怯懦說道:“允許私人擁有槍支,但槍支管理非常嚴。”
“行,那就不怕,你先報警,然後在車上待著,我去解決!”
說完,劉飛便很男人的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