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專桉組螢幕前,正在觀戰的三人全都愕然了。
高遠咂舌不已。
許平秋搖頭嘆息,覺得自己真的是走了眼,沒想到自己挑中的特勤,真的是一個格鬥大高手。
街面上說的他一個打十個,真的不是誇張啊!
只有林宇婧心潮起伏,面色微紅。
餘罪這傢伙比她想象的還能打!
原來在警校訓練的時候,這個討厭的傢伙完全是讓著自己。
不,其實他在陪自己玩呢。
又想到這個餘罪在這裡待了才幾天,就把殺害關海飛的兇手給挖出來了。
這樣的人真的太優秀了。
原來他平日裡嘻嘻哈哈,沒個正形的表現,都是掩飾。
這是一個內心金玉的男人啊!
沉默半餉,許平秋拿過揚聲器,語氣平澹的道:“李管教,你可以過去了。”
……
“這名字有點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啊。”谷雨滴咕了一句,隨即道:“雖然現在我還不認識你,但如果你在業內很有名,我想等我出去後,很快就會知道你,而你也會很快就知道我。。”
“谷兄弟在街上混?”傅國生眼中閃過一道光芒,隨即消失不見,依舊語氣平靜的說道。
谷雨剛要回答,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管教的面孔在鐵門視窗出現,他掃視一圈監倉,看了看躺在右側大通鋪上的穀雨,開口問道:“老傅,怎麼回事?剛才是誰在叫?是不是有人要打架?”
其實穀雨先後和王仁、焦濤交手,都沒打太長時間,打飛焦濤之後,穀雨直接去右邊大通鋪一躺,前後都沒十分鐘的時間。
這點時間也就夠管教聽到動靜,然後慢悠悠走過來詢問的。
傅國生因為地位特殊,李管教直接安排他當了牢頭,在建倉內享受特權的時候也負有責任。
比如出事了李管教不找別人,就找這個負責的牢頭。
比如扣分啊,停止送東西啊、或者其他懲罰啊之類的。
這個牢頭要首當其衝。
所以傅國生忙道:“沒有沒有,我們四號監倉一向紀律良好,沒人打架,我們剛才在歡迎新人,鼓掌聲有點大,呵呵。是不是啊谷兄弟,要不麻煩你和李管教說清楚。”
“是這樣嗎?”李管教道。
“是。”穀雨開口說道。
因為和許平秋溝通過,李管教知道這個新人背景不一般,所以一開始不露頭,直到許平秋通知他才過來。
其實對於監倉管教來說,他也不願意有人打架。
畢竟如果犯人發生鬥毆事件,身為管教也會負有管理責任。
當然,一般情況下,犯人之間也不會把矛盾鬧到管教跟前來的。
一來管教畢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盯著你。大家要收拾你,有的是法子,你告狀了只會被欺負的更慘。
二是因為有衝突被發現了,就會被扣分,作為一個集體,肯定會吃掛落。
所以一般情況下,管教露面後,大家都會聯合起來,一起湖弄過去。
管教也自然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幾個願意給自己找麻煩。
而且身為管教,對於監倉裡面發生的事情見得多了,李管教雖然沒有看監控,但掃了裡面一眼,差不多已經弄明白了事情原委。
老人想欺負新人,沒想到人家不是弱茬。
結果崩牙了。
想到這裡,管教又忍不住看了躺在大通鋪上的穀雨一眼,心想這小子瘦不拉幾的,又是一個小白臉形象,沒想到還是一個硬手。
不知道打了誰,震懾了其他人。
直接大喇喇的躺在右邊大通鋪上。
連傅國生和焦濤這倆人都不敢多說什麼。
真不是一般人啊!
也對!
要是沒有這本事,能短短幾天就鬧出這麼大動靜來?
還傳說一個打十個?
當然,這種事沒人說出來最好,畢竟李管教也不願意多此一舉。。
想到這裡,李管教最後說了一句:“傅國生,維持好監倉的秩序,都給我消停點。”
“放心吧,李管教。”傅國生一臉笑嘻嘻的說道。
……
李管教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傅國生一臉微笑的轉過頭來,看向穀雨:“谷兄弟,你剛才說聽過我的名字?不知道在哪裡聽過啊?難道咱倆是老鄉?”
“讓我想想。”谷雨道:“嗯,是勇仔說的,他說你是疤鼠王白的生意夥伴,我本來打算接手王白的車隊之後,就和你做生意來著。”
說到這裡,穀雨翹起了二郎腿:“原來你就是傅國生啊,怪不得你蹲個班房都有保鏢保護。”
傅國生哈哈笑了,右手梳理了一下頭髮,眼神中寒光閃過。
疤鼠王白跑路,他傅國生又進了看守所。
經營十幾年的生意今年流年不利,傅國生隱約感覺到山雨欲來。
他不清楚敵人是JC,還是外來虎,又或者是自己人內訌。
但無論是誰,接觸自己的時候都會小心翼翼的。
哪像眼前這個小白臉,上來就說聽過自己的名字。
這是一個普通的愣頭青,還是在裝瘋賣傻想接近他?
想到這裡,傅國生問道:“你接手疤鼠的車隊?是疤鼠轉給你的?”
疤鼠和鄭潮一樣,算是是他們這條線上的人。
這些人的產業轉讓,必須通知大家夥,讓大家有個心裡準備。
這疤鼠跑路了,在外邊遙控轉移產業,怎麼著也得通知大家夥一聲啊。
“算是吧!”穀雨倚在牆上,隨口道。
“這小子突然跑路了,留下的車隊啊,臺球廳啊,小旅館啊都沒人管理,我看著不忍心,怕被人糟蹋了,就帶著兄弟們接手了,疤鼠知道後一定很會感謝我的。”穀雨大大咧咧的說道。
傅國生這下明白過來。
感情是這麼回事啊。
江湖豪傑沒有真的兄弟義氣,看著所謂的兄弟發家了,不想著把對方的產業搶過來,已經是很重感情了。
傅國生在這一帶待了十幾年,下屬們其實也換了好幾茬。
要麼是被打擊覆滅,要麼是手下小弟篡位。
鄭潮、莫四海,還有裴漁這些人,哪個沒做過類似的事情?
這疤鼠行事謹慎,雖然給手下弟兄的錢不少,卻很注意控制他們,絕不會讓手下小弟有發展壯大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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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沒想到,小弟們是防住了,然後勢力被其他人給奪了。
想到這裡,傅國生為跑路的疤鼠默哀了一秒鐘,然後繼續試探道:“我聽說疤鼠可不好惹啊,你不怕他回來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