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你說蝙蝠俠對付不了小丑？”布魯斯-韋恩、瑞秋-道斯和哈維-丹特同時驚呼。
娜塔莎也奇怪的看了一眼穀雨。
“這有什麼奇怪？”穀雨看著眾人，最後看向布魯斯-韋恩：“義警也好，真警也好，都不會隨便殺人，而馬洛尼他們也不敢隨便殺警察，但小丑敢啊！小丑心裡沒有規矩。他只想搗亂，所以他有什麼不敢的。這年頭，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所以蝙蝠俠就算最後戰勝了小丑，打垮了黑幫，也必定付出沉重的代價。”
“打擊黑幫肯定要付出代價。”哈維丹特不滿了。
“但要看這個代價，我們能否承受得住。”穀雨擺擺手道：“哥譚市民當中能出一個渾身高科技的蝙蝠俠，那肯定也會另外一個打擊罪犯的窮人‘蝙蝠俠’，窮人在裝備上比不過蝙蝠俠，在“變異”上比不過小丑，只能在勇氣和智慧上超過他們了。”
“會是你嗎？谷先生？”瑞秋道斯插話道：“你會做那個新的蝙蝠俠嗎？”
“當然不會。”穀雨玩起了轉太極：“新的蝙蝠俠應該是哥譚市的光明騎士，哈維丹特先生，畢竟哈維才是這座城市的地方檢察官們只有他能調動各方資源打擊罪犯。”
穀雨倒不是一味的玩太極，他雖然有錢，可以保持這段時間的衣食無憂，可要說他玩高科技那就是一個窮人。
窮人是裝備不起高科技的。
那麼窮人蝙蝠俠就沒法打擊罪犯和小丑了。
再說了，身為一個武林大宗師，在華夏做過逍遙派掌門，平遼滅夏的大高手，怎麼會在意區區一個蝙蝠俠？
和各懷心思的眾人分別，穀雨和娜塔莎一起回到了酒店公寓，享受了一個浪漫的夜晚之後，他驅車送走了女士，回到住處後，這才把注意力投入系統空間，下拉菜單至任務列表。
主線任務：徹底擊敗小丑。
支線任務：念頭通達，不留遺憾。
任務難度：普通。
基礎獎勵：？
失敗懲罰：無。
能否放棄任務：隨時。
時限：未定。
是否接受？（Y/N）：已接收、
呵呵，果然。
穀雨看到這一點，笑了一下。
他直到現在才進入系統空間，開啟任務列表，其實也是因為大致知道系統給的任務。
為什麼要徹底擊敗小丑？
因為小丑殺了無數的無辜之人，只有阻止他殺人，還將他的身形徹底摧毀，這才能算徹底擊敗他。
至於念頭通達，不留遺憾之類的，那就只有阻止小丑殺平民與哈維丹特、瑞秋道斯而已。
畢竟平民是無辜的，而哈維丹特和瑞秋道斯是有職業追求的。
至於像市長、局長之類的高官顯貴，死了就死了唄。
阿美利亞的官僚，死不死都影響不了穀雨的念頭。
他一開始就想到這一點了。
非要等到現在才開啟任務面板，無非是在此之前想好好地享受一番。
比如他一直覺得，俄羅斯芭蕾舞首席舞者，一定很頂！
就像昨夜，穀雨就覺得艾青的那首現代詩很應景。
像雲一樣軟，
像風一樣輕，
比月亮更明亮，
比夜更寧靜——
人體在太空裡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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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天上的仙女，
卻是人間的女神，
比夢更美，
比幻想更動人——
是勞動創造的結晶。
當然，最後那句，符合穀雨實際情況的話，改為“是運動帶來的銷魂”更應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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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穀雨回味的時候，哥譚市警察局全體出動，開始查封為黑幫洗錢的幾大銀行——火烈鳥銀行自然包括在內。
而黑幫頭目們也聚在一起，商議對策。
與此同時，他們共同的理財顧問，來自香江的劉經漢透過電視影片告訴他們：“大家應該注意到，我們有筆存款被偷了，相對來說數目比較少，六千八百萬元。”
甘伯爾冷哼道：“不止六千八百萬，之前有人從拉爾斯的賬戶中偷了三百萬，據我所知，那人也是個華裔。
馬洛尼身邊的黑幫頭目斯科特趴在桌子上冷然道：“誰這麼大膽，敢偷我們的錢？”
馬洛尼擺擺手：“偷走六千八百萬的也只是個那麼微不足道的瘋子，卷走三百萬的或許是他的手下，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的錢被警察追蹤了。”
對此劉經漢已經做出部署：“對虧馬洛尼先生的線人，我已經將錢轉移了，我們只給戈登警長留下了那批跟蹤鈔票。現在錢的位置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還不能告訴你們，否則你們無論誰被警察抓到，所有人的錢都會有危險。”
而劉經漢如何保證自己不被丹特抓住呢？
那就是第一時間離開哥譚，返回香****。
在哪裡，即便是米國政府也休想輕易抓住他。
“……放心，你們的錢很安全。”
“阿哈哈嘿嘿哈哈……”
隨著陣陣令人寒顫的笑聲，小丑從裡面走了出來，站在黑幫頭目的共同對面：“我以為只有我的笑話不好笑。”
言下之意，是劉經漢所說的，“你們的錢很安全”這句話就是一個笑話。
易怒暴躁的甘伯爾首先怒道：“給我一個理由，不讓我的小弟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小丑看向甘伯爾：“你的小弟很厲害嗎？嘿嘿嘿哈哈，似乎前兩天他們還跟著拉爾斯吧？他們不能保護拉爾斯，能保護你？其等你小弟過來，不如我變個戲法怎麼樣？”
他將一根鉛筆豎立在桌子上，等一個黑幫分子過來收拾他的時候身形一動，只一個照面就把那根鉛筆插進黑幫分子的腦袋裡，幹脆利索的結果了他！
“哈哈，鉛筆沒了。這個戲法比那個殺拉爾斯的兇手更閃亮吧！”
小丑一邊癲狂的比劃著，一邊坐了下來，眼神橫掃眾人。
黑幫頭目們心裡齊齊一震。
“我的西服可不便宜。”小丑好整以暇的說道：“你要知道，你們的錢……”
聽著小丑還在提錢，甘伯爾控制不住，直接拍桉而起。
“甘伯爾，坐下，我想聽聽他有什麼建議。”斯科特趴在桌子上說道。
他和馬洛尼坐的很近，事實上也更愛錢，但他至少比甘伯爾沉得住氣。
甘伯爾看了他一眼，將脾氣收拾了一下，乖乖的坐下。
小丑輕蔑的掃過甘伯爾，語氣平澹的說道：“也就是一年前，這些警察和律師，根本不敢招惹你們中的任何一個。”
“可現在怎麼回事？你們沒種了嗎？”
“我知道你們為什麼選在大白天開你們的集體治療心理會，我知道你們為什麼害怕晚上出門！”
“這一切的原因是因為蝙蝠俠！”
“蝙蝠俠讓你們在哥譚現出了原形！這真是不幸啊！”
“丹特！哈維-丹特，他只是一個開始！至於電視裡面的那個所謂計劃！”小丑不屑的指著電視裡的劉經漢，“蝙蝠俠會找到他，然後把他揪出來！會告密的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邊的劉經漢冷笑一聲，直接把影片關了。
“你殺了拉爾斯，我們怎麼相信你？”斯科特問道。
“拉爾斯？哈哈哈，那是一個愚蠢且無能的傢伙，我就算要殺他，也不會選擇那個時候，我想殺，也只會殺你們最想殺的人。”小丑說道。
“我們最想殺的人？”斯科特看了一眼身旁的馬洛尼，又看向小丑：“是誰？”
“當然是蝙蝠俠了！”小丑好整以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