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正底眼看看她擋在他腰間的膝蓋,臉上當場要化身巨獸的猙獰。
“你說玩就玩?不玩就不玩?”
也不管壓制她頸子了,扒開她兩條腿,抓住就要繼續。
“既然你不要本王的感情,交易開始,就沒有你要停的資格。”
司空鸞脖子上的掣肘得解,傾身做起,便順勢要拿頭去撞他腦袋,重明正這次卻沒讓她如願,掌心接住她撞過來的腦門,一把輕而易舉的將她撥回桌子上,鬱結道。
“你還真不惜命,又拿命來博,也不想想為了本身早已給了本王的清白值不值?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
說著手上也利落,直接趁她下一擊沒反應過來之前,將她翻了個身,按住後腰,繼續自己的權利。
司空鸞這次卻一點也不想認命,掙脫不得便嚎嚎。
“重明正,你別碰本將!你敢碰,你再碰……你還碰……”
重明正非擔不受威脅,反之更兇的索要她,將他試圖掙脫的手臂也背到身後一隻,讓她無法使力。
“碰了,又如何?本王還要碰的更多……”
結果這天,在司空鸞被壓制著被迫承-歡到昏昏沉沉無以復加,重明正見她實在受不住折騰了,便也放過她。
“不要了……不準碰……別再碰,不公平,本將不招別的男人,不公平……找,必須找……”
雖然是個冷心冷肺的,可眼看換到床上,依然沒少受他恩寵的女人,那麼癱著睡的毫無心機,與醒著的時候完全兩個樣子,到底不忍心將她直接丟給下人。
再說,這次軍中也沒帶侍女,重明正便認命的還是自己來伺候這個過來將他氣了一通,還險些氣炸的女人。
伺候的差不多了,就聽見已經昏沉入睡的女人,夢裡還在計較他之前有那麼多妾室,她沒有一個別的男人不公平這回事。
火氣洩了,也沒那麼大心氣兒了,便是她夢裡也念著要找別的男人,找回這個場子這回事,對她來說也沒那麼大的威力了,甚至生出幾分柔軟來。
給她用溫熱的帕子清理了頭上的汗,撥開她耳邊的發,忍不住傾身在她眉梢上親吻了一記,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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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笨女人,天底下最笨的女人,本王哪有那麼好的胃口,送上門的女人都要?
本王挑食,本王只對小鸞鳥有胃口,且能胃口大開,本王……不敢讓小鸞鳥被更多人記恨針對,不敢讓小鸞鳥對本王更有恃無恐,才誰都不敢說……”
他又移近幾分,薄唇落在她左耳邊,輕聲許多的告訴睡夢中的她。
“鸞鸞,本王只有你一個女人,也只要你一個,明白嗎?”
夢中的司空鸞不知有沒有聽到他這底若無聲的耳語,只是這輕盈安撫的聲音,彷彿擁有魔力,將睡夢中依然不安的人兒安撫了。
司空鸞依然低低喃喃,只是聲音太小,便是重明正這個距離和耳力,也聽不出來是什麼了,可感覺她睡的安穩許多,夢中眉眼也舒展開來,像以往多少次她在他懷裡安眠的樣子,重明正好笑的將她頭髮一一撥順,無奈。
“睡著這麼乖,醒來那麼倔,鸞鸞,你介意我有別的女人,能夠在我懷裡安眠,身體願意接受我,
這明明是你從來到我身邊後最直接的改變,你還告訴我,你不愛,從始至終是與我的逢場作戲……究竟是我沒看懂你,還是你自欺欺人,不願看透你自己?”
夜靜無聲,無人回應,一如她剛到攝政王府中毒之後傷的只能臥床,整天整夜的昏沉之際,他每每問她,次次安撫她,卻被當做別的男人之際的無奈。
這爭吵,狂亂後的夜,更是寂寥的瘮人,唯一慶幸的,她還在……
在他身邊觸手可及的地方,在他能看到能擁抱的地方。
重明正將她過長的頭髮籠在一邊,傾身掀開被子,貼著她,也上了床,將這幾個月不見,好像又清減許多的她攬在懷裡。
重明正閉上眼睛前還在想著,她身邊的男人那麼多,卻將她餓的這麼瘦,也沒幾個能讓她看得上弄上床的了。
又想著明早讓小灶給她頓個烏雞補補身子,再不注意,真不成了,身體卻已經陷入深度睡眠。
有她在,真真切切的抱著她,這幾個月來,真正意義上睡了個安穩覺,夢裡也都是懷中的人,雲端深處,靜靜相依,好像世界只剩下他與她,再溫情愜意不過。
“鸞鸞……我的,鸞鸞……”
……
————
————
司空鸞醒來,是被疼醒的,也是被外面的陽光直接刺到眼睛刺醒的,醒來發現,自己是從昨天將她折騰到又昏過去的男人胸膛上醒來的。
好像給她當了一夜枕頭和墊背的男人,此刻睡的依然安穩,一手習慣性搭在她腰間,一種護衛也像霸佔的姿態,一手枕在自己頸子下,安穩的樣子,比昨天獸化的樣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火氣洩完,又恢復人樣了。”
她不是太服氣的低聲埋怨,可憐自己為他瀉火的老腰,一如既往的不堪重負……
本來一個臨時搭建的單人床鋪,不如上次有她在,特意弄的梨花木床,她與他都不屬於小巧玲瓏的身形,這麼個小床,若要睡下他們兩個,她不疊在他身上,好像是無法鬆快的?
可這個親密程度,與他們昨天火燒火燎的火藥味狀態……
好像確實不怎麼相稱?尤其身上明明都是被清理過的,還有隱私位置,以及手上昨天給他勒疼的手腕,都是上過藥的,如今痕跡才漸漸消下去一般。
司空鸞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說不清現在是什麼心情,有點酸,也有點甜,他這個時候都還想著照顧著她,可她明明是為讓他死心而來……
這樣算是成功了?還是悲催的只是單純被他又睡了一通?
不管如何,好像不能這麼繼續睡下去?萬一回去的太晚,她那邊再生出點亂子,可就更得不償失。
當偷偷的從他懷裡起身那一瞬間,她所有因為他昨天事後的體貼而產生的心情都給消散了,只剩下徹骨的痛恨。
司空鸞扶腰痛罵。
“禽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