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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鳥籠沒囚住她,困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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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正惶惶然從後宮出來,耳邊還迴盪著太后臨走前的委婉轉達。

“其實……阿正,你難道就沒想過,放點水,成全她一次嗎?她都受了這麼多苦,你這個攝政王做到這份上,已經是仁至義盡,到了你的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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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讓你一定要做到這個地步,她活著,你尚且還有個念想,這人與人之間最遠的距離莫過於陰陽兩隔,你怎麼……怎麼就……”

太后沒有再說下去,他知道,她是想說為什麼一定要做到這麼絕?

為什麼呀?

呵……

他苦笑抬頭,看著好像一個牢籠一樣將風京城牢牢罩住的烏雲密佈。

烏雲密集的讓這籠子底下的人好像透不過氣一樣,壓抑,沉悶,悶痛……

莫怪她千方百計要往外面跑,這塊牢籠一樣的天,鳥籠一樣的城,確實不怎麼惹人喜歡。

他一直想為她打造一個可以足夠她飛翔的籠子,他以為足夠大,足夠安逸,將她養的嬌氣了,她總有一天會心甘情願留下來,可最後……

他沒能將她留下,這籠子,反倒將自己困住。

為了這籠子裡,同樣被困住,更弱小和膽小的人,再次對她刀劍相向,還……

重明正呼吸輕顫,感覺嗓子裡火燒火燎的疼,便是每呼吸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這疼牽動著心頭的痛,一下下,一下下。

只要心臟跳動著,便一刻不停的折磨著他……

難民災民的事後,是鈴蘭幽幽和蘭月偏激派的事,這之後緊跟著便是幽幽的喪事,昨天晚上還一連奔襲,剿了浮屠山的叛臣和匪徒,又去追她……

這一連串的繁重壓迫,早已將他本來強悍的身軀給熬的油盡燈枯了,可他知道,這一連串的事,都抵不過親手射了她那一箭所帶來的摧折。

射在她身上,可精神上折磨的,絕對是他。

“鸞鸞,你現在,可還好?”

他自語著,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單純一個慰藉。

————

————

恍恍惚惚入宮覆命,恍恍惚惚回了府中,府中與今天的皇宮和風京城一樣,甚至比外面都更安靜。

上至管事,下至灑掃小斯,見著他匆匆見了禮便迴避開,便是來府中議事的官員和部將,今天也不敢多言一句。

重明正知道,雖然他做了對他們最有利的選擇,可一個能殺自己心愛之人的男人,能在那種情況下,依然保持理智做出這般判斷的男人……

對他們來說,也是可怕的。

終究,司空鸞所受的一切,他現在也在遭受。

明明一輩子在為這些人,這個國,這個江山大業,可沒人會真正感激他,他們只會覺得他在這個位置上,身為重明氏如今最強大的支柱,所承受任何壓力和期望,都是理所當然,可真的那麼做了……

不竭餘力的那麼做了,他們又感覺恐怖。

鸞鸞呀鸞鸞!你說你只做了一別兩寬各自相安,你可知,你已經在讓我一步步走入你曾經所經歷的種種?不過……無妨。

他甚至有些欣慰的與那個已經遠在天邊,他此刻無法觸及的女子道。

“你說我只有經歷過你所經歷的一切,才有資格問你可不可以留下,是不是我真的經歷過你所承受的一切,也就代表著,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真正的開始。”

可以的吧?應該……可以。

如果那時他還是他,如果那時她還是她,如果那時……

或許只是如果……

……

解決完今天所有的事,重明正出了書房,穿過整個後院來到禁鸞苑。

禁鸞苑因為司空鸞和那兩個維護機關陣的小童撤離,機關陣未開啟之下,形同虛設,而在他之前,有人早已先到一步。

清兒潭兒醒來就發現人去樓空,然後沒半天又從外面滿城風雨的傳來,王妃被攝政王射殺的訊息,被主子拋棄的悲傷還沒平復,直接給震的三魂去了七魄。

反應過來,便只剩下掉淚,無聲的哭著回了院子,打理著王妃用過的一切,一遍一遍,好像永遠也打理不乾淨,收拾不完整。

水裡的玄武被放出來,漫無目的的在機關軸裡遊著,明明是些沒有感情的木頭和鐵塊組成的兇獸,可此刻讓人看著,無端像是感受到主人遭遇不測,又無法追尋的無助悲鳴。

兩個小丫鬟聽著玄武時不時的鳴叫收拾著,只感覺這悲傷要將人整個淹沒溺死。

而那個先重明正一步早到的,是在偏院被關著研製藥物的孟從之。

後知後覺的得知司空鸞昨晚已經帶人離開,別提小御醫有多火大。

連梳洗也忘記了,第一時間便來了禁鸞苑,禁鸞苑的主臥空了,偏室那間停放鈴蘭幽幽屍身的房間也空了,包括司空鸞的小庫房裡,一些重要的物件,和司空家不能遺失的東西……

孟從之覺得,自己對司空鸞這種,明明說著全世界就可以信任他,這麼大的行動,卻將他瞞著的行為,是應該表示生氣的,可還沒來得及發火,給兩個從外面回來的小丫頭帶來的新訊息,徹底澆滅了火氣,只剩下茫然失措的恍惚。

“怎麼就發生這種事呢?你不是很厲害嗎?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

他自語著,推門進了,主臥的內室。

這裡從司空鸞健健康復後,他就很少獨自隨便出入,現在人走了,這時間也不會有人來管這些閒事兒。

她走之前他沒察覺,甚至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然後就那麼給那個人一箭射死了,死都死了,他想她也不會介意他出入她生前的房間。

房間已經給兩個小丫鬟收拾過一遍,可說是收拾,也只是整理一下她用過的東西,歸置整齊,擦乾淨,並沒有將所有的東西都收起來,甚至有些東西,都保持著她臨走前放的位置。

那雙從重明正給她後,她一直帶著的手套,就放在內室的桌子上,好像是為表明她離開的心意多麼堅決一般,那麼堂而皇之的放著,不怕任何人發現,也不懼任何人譴責。

捏起那雙垂感很好,看似只是一雙比較名貴的物件,實則可抵刀槍利刃,亦可火毒不侵的防禦絕佳聖物。

手套的外層冰冷,而有若有若無的一層堅硬,做工太好,隔著外面的一層護甲,感覺不到裡面她殘存的溫度。

直到這一刻,孟從之才深刻的感覺到,她是真的離開了,不在了。

遲遲來的波濤洶湧,瞬間將他徹底淹沒,孟從之呼吸發顫著,一手撐在面前矮些的桌面上,忍不住怨憎。

“不在了,你竟然已經不在了?司空鸞,你連說一聲都沒和本公子說,你還說本公子是你可以唯一無條件相信的人?你才是天底下最大的騙子,本公子……連你身邊那兩個小童都不如。”

“他沒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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