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髮卡來辨認六胞胎姐妹原來如此,我這回算是長見識了。關橫微微頜首點頭,他隨即問道:看起來,放貸也是你們共同的生意嘍
嗯,是啊,整個艾什頓大陸的借貸生意,全都是我們一族的產業。瑪麗對著關橫二人一躬身,很有禮貌地說道:二位好,重新介紹一下,我是平民借貸,紫羅蘭一家的老闆,紫羅蘭瑪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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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關橫和美露面前坐定之後,瑪麗問道:那麼,你們說是來送錢,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於是,關橫把美露的老爸葛瑞欠了錢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原來這位小姐就是葛瑞先生的千金。紫羅蘭瑪麗微微一笑:沒錯,發給你的討債信件,的確是我讓人送去的。
美露有些緊張地問道:那,你們沒為難我老爸吧
怎麼可能呢瑪麗很輕鬆地說道:葛瑞先生可是我們的常客,經常向我們借貸,他在我們這裡,可是享受貴賓級待遇的人。
什麼美露有些詫異地問道:可是我記得信上的語氣很強硬,說是不還錢,就不保證我老爸的人身安全等等。
呵呵,小妹妹,討債的信件,都是這麼寫的,語氣不強硬一點,我們也不好回收欠款啊。瑪麗兩手一攤苦笑道:更何況,這次的討債信,是按照你老爸的要求寫的,和我沒半點關係。
呃,我老爸為什麼會這麼做美露此時此刻,已經有些暈頭轉向了,她囁嚅著說道:這個老爸怎麼搞的真是莫名其妙
我看你還是自己找葛瑞先生問個清楚吧。瑪麗一邊清點著關橫遞過來的金幣口袋,一邊對美露說道:葛瑞先生就在二樓左數第三個房間裡,等我清點完欠款數額,你們就可以走了,還有謝謝光顧,歡迎下次再來。
咚咚咚憋著一肚子氣的美露,衝上二樓,拼命敲打著房門,她嘴裡喊道:老爸,快把門開啟
美露連喊了四五聲,房門總算是開了,一個睡眼惺忪的壯年漢子,打著哈欠站在門口,他不耐煩的嘀咕著:這是誰呀不知道我剛打了一夜的牌,現在需要休息嗎
哼怒不可遏的美露,毫不猶豫的揪起了葛瑞的衣領,直接把他搡進了房間裡,關橫隨手拋給帶路的夥計一枚金幣,對他說道:我們在房間裡逗留一會,可以嗎
當然當然。夥計拿著金幣滿臉堆笑說道:如果您再付十個金幣,還可以在房間裡過夜呢
咚不等著貪財的夥計說完話,關橫已經隨手把房間門摔上了。
老爸,你現在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美露沉著臉,瞪著葛瑞問道:是誰在媽媽的墓前發誓再也不賭錢了,你把自己半年前說的話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嗎
呃,美露你聽我說。葛瑞看見女兒又氣又惱,都要哭出聲來了,他趕忙解釋道:不是我想再上賭桌,這次是事出有因,所以我才讓瑪麗小姐把討債信的內容寫得嚴重一點,就是為了催你過來,商量事情。
我不信,一定是你的手又癢癢了,所以才去打牌擲骰子,結果又是輸了借,借了輸,最後還欠了三萬多個金幣的外債。美露眼中噙著淚水說道:這次要不是有福星哥
咳咳。關橫在一旁咳嗽了兩聲,他狠狠瞪著美露,那意思是說:你又忘了我的警告了嗎不許叫福星哥
美露趕緊改口:哦是關橫的幫忙,我去哪裡湊這麼多錢給你還債
女兒啊,這回是不賭不行了,我哪裡還能管欠債的事啊。葛瑞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捂著臉說道:因為,我看見了對方有那件東西,可是自己又沒錢贖回來,所以只好跟他們上了賭桌,沒想到,我的運氣不佳,還是輸了。
美露,你也坐下吧。關橫抱著肩膀說道:先別一味地指責葛瑞先生,聽聽他的理由。
葛瑞感激的看了關橫一眼,低聲說道:謝謝。
好了,我就聽關橫一回。美露餘怒未消的坐在了葛瑞對面,她開口問道:老爸,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我本來想到不能這麼渾渾噩噩混日子,於是離開王都,來到這裡想找份工作。葛瑞嘆了一口氣說:誰知道前幾天在路上碰到了一位出手豪闊年輕公子。
這個叫皮蓬的富家公子,手裡居然有咱們家代代相傳的純金家徽。葛瑞低著頭說道:我想起當年你爺爺在酗酒無度喝得爛醉的時候,把它賣給了一個外地人,之後這家徽就消失無蹤了。
美露,咱們家族祖上,好歹也是喀烏魯王國開國十大功勳貴族之一,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是我也不希望家徽落淪落到外人手裡,可是我沒錢把它贖回來,好賭的皮蓬公子就讓我在賭桌上和他一決勝負,賭注就是家徽。
葛瑞的聲音越來越低:所以我食言了,再一次想在賭桌上搏一回,但是我錯了,結果輸得一敗塗地。
老爸到了現在,美露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她嘀咕了一句:算了,我不怪你了,畢竟是因為那塊純金家徽的事。
可是那純金家徽,我真的不想讓別人拿走啊。葛瑞抱著頭嗚咽道:那可是數百年來我們的家族榮耀啊。
好了老爸,別再說了,你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重要。美露這時候開口勸道:答應我,別再去幹那些冒險的事情了好嗎
美露這句話還沒說完,突然有人在外面敲門,原來是瑪麗手下的夥計,他在門外喊道:葛瑞先生,那個皮蓬公子的侍從,又來找你了。
怎麼回事美露帶著詫異的表情,扭頭問葛瑞:老爸,那個什麼皮蓬公子,為什麼還派人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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