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卓一走進林絲雨所住的別墅,便聞到一陣清新的芬芳氣息,入眼之處,到處都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就連門口放拖鞋的玄關,也打理的很衛生,連一絲異味都沒有。
唐卓常聽老媽說,看一個女人的適不適合娶回去當老婆,就得看她怎麼對待自己的房子,無論是自己的小房間,還是這樣的一所別墅,只有會用心整理房間的女人,才是真正表裡如一,像那種出門時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家裡卻亂糟糟如狗窩豬棚,這樣的女人娶回去也做不得家。
唐卓不知道老媽是怎麼看出林絲雨是個會持家的女人,但心裡還是有些佩服的。
回到家中的林絲雨顯得比公司時更放鬆了,她進門就脫掉了外套,只穿著一件水藍色的薄襯衫,請唐卓到沙發上坐下,然後給自己和唐卓分別倒了一杯純淨水解渴。
只是唐卓見到她彎腰時,視線不小心看見那件水藍色襯衫排扣中間露出了一絲縫隙,剛倒進口中的水差點又給全噴回杯子裡。
裡面居然是粉粉的少女色。
難道外表御姐的林姐,其實有一顆少女心?
唐卓把水強行咽了下去,猛地在心裡搖頭,有些不敢相信這種反差。
林絲雨這時已經走進廚房,這間別墅的廚房和唐卓家裡的廚房可不一樣,並不是單獨的空間也沒有做隔斷,其實在客廳就能看到廚房中的一切,廚房就在客廳的右側,與客廳只隔著一個吧檯,而這樣的廚房設計其實也很正常,只是需要用更高效能的排煙裝置來排除油煙而已。
唐卓起身準備過去看看,林絲雨剛戴好圍裙,又用一根髮帶把頭髮紮成單馬尾,回頭說道:“你就在客廳裡坐著休息一下,我看看冰箱裡還有哪些菜,晚上就留下來吃飯吧,你現在回去也吃不到熱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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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卓想了想點頭,道:“也好,不過林姐不用太麻煩,隨便對付一下就行了。”
“我會看著辦的,你無聊就開啟電視看會兒吧,要上網的話電腦在二樓自己去拿。”林絲雨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別打擾自己做事,然後不再理睬唐卓,很專注的在廚房裡忙活起來。
唐卓笑了笑,心說還挺要強,不就是做飯麼,要是不好吃待會可不買賬。
唐卓坐到沙發上,開啟電視隨便換了一個頻道,居然換到了地方頻道,而上面正在播放著一條廣告。
那廣告是天青集團的宣傳廣告。
……
……
天青集團。
“廢物!”
坐在董事長辦公室的一個女人,滿面怒容地衝著下方低頭站著的中年男人罵道。
這個女人正是何文芬,最近衛子青很忙,天青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她已經在裡面呆了兩天了,原本坐在這個象徵著權力的位置上她應該感到很高興才是,然而現在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下面那個男人叫江大昌,明面上是天青集團下屬安保公司的總經理,實際上是衛子青勢力中的中層骨幹,手底下有一大票人,那一大票人就是安保公司的員工。
“你說你還有什麼用?我好不容易說服成大師讓他給你去當幫手,你竟然!竟然把成大師丟在那裡自己跑回來了?你為什麼不乾脆去死?”何文芬一開始聽到他們回來稟報的訊息是成海死了,當時慌得差點站都站不穩,但幸好她沒有盲信這個訊息,打了幾個電話確認警方那邊沒有見到成海的屍體。
但即便知道成海沒死,可人卻實實在在找不到了,這讓何文芬氣不打一處來,抓起辦公桌上的筆筒資料夾便往江大昌臉上砸去。
“現在怎麼辦?成大師失蹤了,人找不到了,你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
江大昌依舊低著頭,但顯然早已打好腹稿,直言道:“我覺得,乾脆還是告訴給衛老大吧,這件事終究瞞不下去的,還有半個月就到了一年一次的龍虎大會,衛老大每年都會和成大師一起參加,與其到時候找不到人發怒,不如現在就告訴衛老大,只要老大願意出手輕易就能把人找回來,而且,要是知情不報,老大會殺了我的。”
聽到龍虎大會四個字。
何文芬身體一軟,險些跌倒,一隻手勉強摁在桌上才站穩身體,咬牙切齒地看著江大昌,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我現在就想先殺了你……”
江大昌畢竟也是在下面當慣了老大的,這時候還是據理力爭道:“何總,我們真不是那小子的對手,連成大師都不是他的對手,你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怎麼留得住他?”
“而且,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事不過三,何總你要是再瞞著衛老大做些事情……”
何文芬怒拍桌子,道:“閉嘴!你是說衛子青會懲罰自己的老婆?”
江大昌把頭再次低了下去,終究是沒敢說以下犯上的話。
“我不管,人是你們給我弄丟的,成大師你們必須找回來,不找回來成大師,誰先把這件事捅到了你們老大那裡,就準備好給自己收屍!”何文芬畢竟只是個普通女人,儘管一直幻想著權力的滋味,當初也正是因為看到衛子青手握千人生死的氣概而愛慕,但她無法擁有和衛子青一樣的威懾力和能力,但跟了衛子青這麼多年,她別的沒學會,威脅人卻是早就熟門熟路。
“成大師曾是你們老大的師傅,成大師被人打敗並且被抓了,你們老大也會跟著丟臉,你要是不想承受他的怒火,那就儘快把人給我找回來。”
江大昌為難地問道:“如果我們再遇到了那小子,我們打不過怎麼搶人?”
何文芬臉色冷怒道:“你不會動動腦子嗎?反正人不可能憑空消失,既不在警察那裡,成大師也沒有跟我們聯絡,那就肯定在那小子手裡,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給我把人帶回來。”
“你只有半個月的時間,我也只能瞞住半個月,半個月內你帶不回成大師,到時候不止那小子會死,你也要跟著陪葬,聽清楚了沒有。”
“是。”
“滾下去。”何文芬擲出最後那個空筆筒砸向江大昌,正好打在鼻樑上,頓時就見了紅。
江大昌走出辦公室後,才敢拿手捂住鼻子,再一看手上,竟然已經多了一些血跡,頓時在心中恨恨地道:“這女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是她無端惹上這麼一個麻煩,成大師怎麼會折在那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