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年以前,江一夏被人追殺,關鍵時刻只能挾持邱露白的母親楊貞兒做人質。
楊貞兒當時已經懷有身孕,被江一夏擄走,反而是一點都不害怕。
楊貞兒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子,她愛慕九龍先生,如願也嫁給了九龍先生,但是婚後的生活並不如意,也許作為一個外人,看到這麼一個救世大英雄,大公無私的幫助者身邊的人,忽略了自己,還有自己的親人去幫助別人是那麼的偉大。
楊貞兒一直以為自己好幸福,嫁給了大英雄,然而婚後的生活並不如意,九龍先生經常不在家,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即便是在家,也是忙著思考怎麼更好的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很少關心自己的妻子。
開始楊貞兒還是很理解九龍先生的,作為大英雄的妻子,應該理解他,忍常人所不能忍。
但是隨著一次次被忽視,楊貞兒漸漸崩潰,兩夫妻雖然相敬如賓,但是更多時候是冷漠,楊貞兒病了,九龍先生在做救世主,楊貞兒難過了,九龍先生在做救世主,楊貞兒孤單寂寞,想找個人說說話,才發現,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婚後好多年,楊貞兒求著九龍有了一個孩子,在懷孕期間,九龍先生依舊跟往常一樣,很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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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聽說他們抓了一個死刑犯,楊貞兒就去看,那個男人好可憐,被他們鎖著,每日抽打著,渾身血淋淋的,卻依舊再笑。
楊貞兒是個善人,就趁著無人看管的時候,給那人送水,送吃的,漸漸開始跟他聊天,說話。
楊貞兒需要一個人,一個陌生人傾訴自己的感情,那個死刑犯就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他快死了,會帶著自己的秘密死去,所以楊貞兒喜歡跟她說話,聽她說話,更多的時候楊貞兒一個人喋喋不休,那人就用幾十萬分的耐心聽楊貞兒講,甚至有時候,楊貞兒覺得已經沒有人在聽了,但是回頭,他依舊再笑,在聽,感覺是那麼的好。
後來有一天,楊貞兒再去給那個死刑犯送吃的,哭訴自己丈夫的冷漠,死刑犯給她出主意,放開自己,吸引她丈夫的注意力。
楊貞兒本來有些猶豫,後來還是同意了,於是楊貞兒就被死刑犯劫持,那個死刑犯就是江一夏。
九龍先生很心疼自己的妻子,但是他不能,因為他是萬道同盟的掌門,很多人都看著自己呢,所以他只能選擇放棄。
九龍先生下令射殺江一夏,並沒有顧及自己的妻子,楊貞兒很傷心,看著那些冰冷的箭刺過來,沒有了面對死亡的恐懼,反而很期待那些弓箭射殺自己的感覺。
但是江一夏把那些劍都擋開了,逃出萬道同盟的路上,還幫楊貞兒擋了不少箭,讓楊貞兒很感動,死寂的心又開始復甦。
楊貞兒帶著江一夏從密道離開,九龍先生無法追趕,帶著人去攔截。
逃離了萬道同盟,江一夏松了一口氣,就要跟楊貞兒告別,但是楊貞兒跪地祈求江一夏帶她離開,她受夠了每天像一個活死人一樣活著。
江一夏當然不願意帶一個拖油瓶離開,更何況是九龍的妻子,萬一這是一個計謀,可怎麼辦,殺了她嗎,她可是個孕婦,雖然利用了她,但是江一夏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人都有求生的慾望和本能。
江一夏惹不起只能逃,但是楊貞兒鐵了心要跟江一夏走,江一夏又如何甩得開楊貞兒。
江一夏一次次拉出弓箭,逼迫楊貞兒離開,但是楊貞兒好像完全不怕死,但是江一夏一次也沒有射傷她。
第一天,江一夏做了很多好吃的,給餓肚子的楊貞兒吃,趁楊貞兒大快朵頤的時候,偷偷離開,天剛亮就被楊貞兒追上了,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
第二天晚上藉口上茅廁,江一夏又逃走了,依舊是天不亮被楊貞兒追上了。
第三天江一夏親自把楊貞兒送回去,才告一段落。
如此追逐了三天,楊貞兒被九龍先生帶走,江一夏得以擺脫楊貞兒的糾纏。
姬長生闡述完畢,端起茶杯又喝了一杯,江小廚感覺像是聽故事,是楊貞兒糾纏自己父親,管自己父親什麼事。
:“你不會是編的吧。”
:“我當時是這件事的記錄官,在一旁親眼看著他們在一起度過了三天,你父親真是個紳士,楊貞兒第三天晚上腹痛,是他不顧危險,叫來了九龍先生,把他妻子接走的。”
:“那這麼說她的死,跟我父親完全沒有關係了。”
:“非也,楊貞兒被帶回萬道同盟之後,跟九龍先生吵了一架,她說九龍先生不如江一夏有人性,還在公開場合向著你父親,讓九龍先生下不來臺,被九龍先生軟禁,再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生下邱露白她就自殺了。”
白月說:“這跟小廚她爹更沒有關係了。”
:“所有人都說,楊貞兒是被江一夏魅惑了,九龍先生在他妻子的葬禮上,立下兩個血誓,第一此生不在娶妻,第二,跟江一夏勢不兩立,一定要殺了他,替他妻子報仇,如果楊貞兒沒有遇到江一夏,或許還會多活幾年吧。”
人生的岔道口總有無數條路可以走,但是你當時的選擇,決定你將來要經歷什麼樣的未來,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江小廚心中釋然,父親沒有錯,他只是想活著。
江小廚慢慢站起來,走出去,坐在門口,牆邊堆砌的大石頭上,看著遠方,很多事真的沒有辦法給他定義誰對誰錯,只能說都有責任,又都沒有責任。
姬紅昭摟著姬長生脖子:“哥哥你這次來是帶我回去嗎。”
:“是啊,不過有些事情,我很好奇,需要留下來幾天,不知道昭昭著急不著急回去呢。”
姬紅昭巴不得在多待幾天:“不著急不著急,哥哥你晚上可以跟我睡。”
:“好啊。”
白月捏著姬紅昭小臉:“小廚睡哪。”
:“小廚也跟我睡。”
原來她們兩個一張床,姬長生笑著拒絕:“哥哥是大人,不可以跟姐姐睡一塊,姐姐是女孩子,這樣不好。”
:“哥哥也跟昭昭睡了。”
:“因為昭昭還小,昭昭再大一點也不能跟哥哥睡一屋了,那樣也不好。”
:“原來是這樣啊。”
混沌坐在江小廚身邊:“我不想干涉你的生活,但是我覺得,一切讓你感覺自卑的愛情,都不可靠,放開吧,放不開你就會受傷。”
江小廚靠著混沌肩膀:“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放不開。”
:“他已經走了,你還能跟人當妾。”
江小廚沒有在說話,她有她的尊嚴和驕傲,如果於文姬是個好相處的,江小廚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做接受這樣的結果。
江小廚哭泣著鼻子,像個小孩子:“師傅,你在哪啊,你快出來好不好,我好怕,你說過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