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河回來端了兩杯咖啡, 滾燙的，戚元涵吹了吹抿了口，牛奶加的剛剛好, 由苦轉甘，口感醇厚。
葉青河搬了個椅子，挨著戚元涵坐。
這戚元涵也沒工作要忙，她握著滑鼠, 開始自我懷疑, 她是不是太敏感了, 因為一次失態, 就把葉青河拘在自身邊, 警惕著葉青河。
戚元涵敲著鍵盤, 說：“放一部電影你看看, 你想看什麼電影？”
“都可以。近有什麼上映的電影嗎？”葉青河問。
戚元涵沒關注, 隨便搜了一下, 發現近有部外國片很火, 好像是大小姐和女僕的故事。
她搜了下簡介, 覺得還不錯, 開頭看不太懂，到後面逐漸拉開序幕。
戚元涵看得認真, 她反應過來, 葉青河經挨到她了，手指落在她的腿上, 大概要坐她的腿。
葉青河趴著往她腿上爬，不知道她是不是學過跳舞，身體這麼靈活，壓著身體, 伸著背往前探。
然後成功如願的坐在了戚元涵腿上。
片子有點顏色，是那種在國內付費都不一定能看到的內容，挺澀的，劇情也很強，貴族小姐和女僕合謀，玩弄了那些欺負又覬覦大小姐的人。
大快人心。
結尾來了個很澀的畫面，小姐女僕玩鈴鐺球。
看得戚元涵臉有點熱。
怎麼說呢，倒不是畫面衝擊。
就是葉青河坐她懷裡。
那種感覺。
她像是摟了一個蛇蠍美人。
而戚元涵怕的動物就是蛇。
影片結束，戚元涵把電腦關了，思索了片刻，問葉青河，“好看嗎？”
葉青河說：“對得起評分，兩個人都很聰明，讓渣男自殘殺，很棒。”
戚元涵點頭，覺得她分析的很好。
只是有股子取悅觀眾的感覺，賣肉的地方太多了，還有點敗筆，也是戚元涵不能接受的地方，大小姐給自偽造了一個男人身份，好不容易逃離了這些骯髒的男人，卻以這樣的方式逃離，哎。
當然也得考慮那時候的背景，兩個女人能一起反殺，能一起逃出去，很不容易。
她喜歡的畫面就是大小姐跟女僕出逃那段，她們把行李扔出去，翻過矮牆，重重的踩在地上。
很像她開車帶著葉青河私奔的那天，褪去束縛，在顛簸的鄉路上賓士，心臟異常的跳動著。
晚上，戚元涵又買了兩張歌劇的門票，倆人一塊去聽，戚元涵來想著看完，教育教育葉青河，沒想到，她坐那兒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後還是葉青河給她講劇情，戚元涵安靜的聽著，晚上她們沒開車，沿著商業街往回。
冬天街上對安靜些，戚元涵問：“你以前在國外有朋友嗎？不一起看電影、聽歌劇？”
“沒有，都是我自去。”葉青河說：“她們覺得我太騷了，太拽了。”
她用的調侃語，戚元涵卻笑不出來，這不就跟校園暴力一樣麼，看對方不順眼就想著弄她。
好像地球一定要跟著自轉。
戚元涵說：“那你也不用搭理她們。”
葉青河抿了抿唇，好像有點開心一樣，她說：“她們想弄死我，但是沒事，打不贏我。但是我太狠了，做事行為，不動收斂，性格很歪。”
“人說你長歪了，你就長歪了？”戚元涵問她，“那你的標準是怎麼定的，你覺得怎麼不算歪？”
葉青河看看戚元涵，“你這樣的就不歪。”
戚元涵笑了，“像我這樣規規矩矩的就不算歪了？每個人的活法不一樣，有的人喜歡去打拼，有的人喜歡安穩的生活。得虧你還在國外長大，思想這麼侷限。”
葉青河抿了抿唇，“可是大家都這麼說。”
“那你在乎嗎？”戚元涵問。
葉青河搖頭，“不在乎。”
戚元涵說：“那不就得了，你不在乎她們的看法，又不跟她們做朋友，就隨意點，開心就好。”
“那你覺得我沒歪吧？”葉青河輕聲問她。
戚元涵點頭，“沒歪。”
看著葉青河這樣小心翼翼，她伸手抱了抱她，說：“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跟我說。”
葉青河突然問：“我是那個大小姐嗎？”
戚元涵愣了片刻，想到那部電影裡，僕人總是這麼安慰大小姐的，她說：“你不是誰是？”
葉青河噗嗤一聲，“我還以為我是僕人。”
戚元涵奈地笑，“你這樣的，才不像。”
她才像，被葉青河弄得心神不寧，還要甘心被她俘虜，都快死了，又不曉得怎麼辦，煩哦。
夜風吹過來，戚元涵戳了戳葉青河的腦門。
……
臨近過春節，今年事兒多，戚元涵打算給公司大搞一場，當是衝衝喜，也給大家些福利。
戚元涵跟柏妤柔核對好獎品，自又掏錢給每個員工送禮物，希望來年再接再厲。
葉青河不是她們公司員工，就在旁邊看著，戚元涵問：“你們公司不弄年嗎？”
“弄啊。”葉青河點頭。
“那你怎麼不去？”戚元涵疑惑，“你好歹是個總經理，天天不去上班，怎麼做表率。”
“可是……”葉青河拖了個長音，也用語的眼神看她，“可是我每天要跟著你啊，的地方也去不了啊。”
好像是的哎。
戚元涵都忘了這茬，她把她看得也太嚴了。
葉青河又問她，“明天就是年，你跟我一塊去？”
她又說：“當是瞭解一下我的工作環境，之後你也能放心我？”
戚元涵嗯了一聲，問：“明天幾點？”
葉青河拿出手機，“你，我打電話問問。”
她撥了個號過去，那頭接得很快，對方很奈的語問：“您又有什麼事？”
戚元涵憋著笑。
葉青河聊完，明天早上點。
倆人商量著葉青河先去，戚元涵弄完公司的事過去，她得找柏妤柔把這段時的工作安排好。
柏妤柔工作量挺大的，她家不在地，過年回去得三四個小時，算下來她休息的日子特短。
戚元涵蠻愧疚的，說：“你多休兩天吧，公司我看著就行，之後周家應該不再盯著我們，房雨姝要生了，他們手伸不過來，得盯著孩子了。”
柏妤柔說：“看情況吧，如果我在家裡處的還行，我就晚幾天過來，到時候跟你聯絡。”
“行。”戚元涵說：“路上注意安全。”
柏妤柔點了下頭，她坐上車，要開車的時候，手擱在車窗上，她往窗外看看，像是有話跟她說。
戚元涵歪了下頭，笑道：“捨不得的話，你也可以留下來加班。”
“我可沒那麼賤，了。”柏妤柔打著方向盤，倒車，車駛出車流，然後消失在車流之中。
戚元涵自開車去gm，gm慶祝年的勢不比她們公司差，進去的時候，吃的都擺起來了。
大廳中央，葉青河穿著黑色西裝，比她以前騷裡騷的穿著，這次多了幾分正經，她踩著粗高跟，手放在褲兜裡，跟旁邊人說些什麼，片刻她扭頭看向戚元涵，她唇角微勾，一步步的往戚元涵這邊。
那瞬，彷彿帶了星星與月。
戚元涵將她打量了一番，“不錯嘛。”
“帶你四周看看。”葉青河說。
戚元涵點頭，葉青河帶著她去看看一樓，然後直達樓上，葉青河推開辦公室的門，估計是不常上班，辦公室裡什麼都沒有，葉青河坐在辦公椅上，交疊腿，手撐著下顎，說：“怎麼樣，有總監那味兒吧。”
“嗯，有。”戚元涵到落地窗前看。
她心裡也稍稍放鬆了，想著這邊不錯，就說：“那你之後好好上班吧，不用跟我去公司了。”
葉青河笑，“都年了，放假了，我上什麼班，我要跟你一塊回去。”
戚元涵笑著說行。
看得差不多了，葉青河帶她下去玩。
坐電梯的時候，柯國淼來了，柯國淼說：“葉總，來一趟議室，核對一下年事項，要講個話。”
戚元涵說：“我在下面你，去吧。”
“好吧。”葉青河不太情願一般，她跟著過去，到轉角就停了，問柯國淼，“什麼事？”
柯國淼說：“上次查你的人是周家的人，中資料轉了幾趟，才轉到戚元涵手中，這是名單。”
葉青河接過來，上面都是名字，她捏的緊緊的，翻到後的照片，上面是巨浪翻滾的大海，彷彿隨時要把人吞沒，她一把握住，“這是誰給的。”
“周家。”柯國淼說，“他給讓人帶了一句話，只要gm不跟棠元合作，這事他當不知道。”
葉青河沒說話，只是把照片撕的亂七八糟。
柯國淼語認真地說：“您經失去理智了，來您可以不暴露身份的，把一切可以交給我們辦，但是那天您直接失控，在網上曝光了gm，也曝光您自，您需要好好思考，停下來了……”
“我很理智，讓我想想，給他安排個什麼樣兒的死法。”葉青河笑了笑，說：“我要借人的手弄死他，讓他心愛的兒子孫子，把他弄死。”
“那位戚總就在下面。”柯國淼提醒她。
“我知道。”
葉青河把照片扔到垃圾桶，她進電梯，咬著牙，二多秒到一樓，她到戚元涵身邊，笑著摟住戚元涵的腰，戚元涵躲開她，“你亂來啊。”
“怕什麼。”葉青河一把摟住，還蹭她的臉，弄得戚元涵臉癢癢的，搞的戚元涵羞澀不，有點後悔來跟她參加年了。
年進行的很順利，葉青河還拿了張紙條上去講話，她先作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底下就開始拍巴掌。
戚元涵莫名的有點欣慰，真是吾妹初長成，先前葉青河多不正經啊，就是跟她待久了，才有了正經樣。
像個總裁了。
她也跟著鼓掌。
然後，葉青河開口：“首先我要感謝一直指導我的姐姐，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我，她是世界上溫柔的女人，跟天上的棉花糖一樣……”
“？？？”
戚元涵聽得茫然，不是公司年總結嗎？
她怎麼開始說彩虹屁了。
葉青河說彩虹屁的水準，跟她寫的字一樣，很沒有水準，葉青河講著講著，還提高聲音說：“現在，我想請她跟我站在一起，站在我的身側。”
戚元涵腦袋要扎進地裡了，周圍的人都看著她，還不嫌事兒大的慫恿她上去，要丟死人了。
後葉青河下來把她拉了上去，“講兩句。”
戚元涵很尷尬了，說：“你們葉總活躍氛呢，大家不用當真。”她假裝正經，面帶微笑。
實際她用力掐葉青河的手，“厚臉皮。”
“實話實說罷了。”葉青河輕笑。
“正經些。”
戚元涵板著臉。
葉青河還是很聽得她的話，鬧了一下，就嚴肅起來了。
到臺下，戚元涵坐姿筆直，葉青河手撐著椅靠，她斜靠著戚元涵，倆人說話的時候輕聲細語。
年有抽獎活動，她倆沒上去，葉青河拿出了五個紅包，讓戚元涵抽，“來，給你的福利。”
戚元涵笑，“我又不是你的員工。”
“你是我的領導。”葉青河眨了下眼睛，說：“快，領導，抽一個。”
戚元涵手指挨挨砰砰，抽了中那個，拆開看裡面寫了個“兔子”，她往臺上看，“玩偶啊，運有點差。”
葉青河搖頭：“那不一定，我覺得挺好的。”
戚元涵把卡片收起來，說：“記得把兔子給我。”
“我沒那麼扣的。”
晚上回去，葉青河真搞了個玩偶，兩米大的玩偶，給戚元涵看蒙了，抱起來比她還長。
這麼大的兔子，找個地兒放挺難，後塞進了衣櫃裡，戚元涵塞得出了一身汗，她往床上躺，看年的返圖。
棠元跟gm的年都請了攝影，都專門拍了她們，棠元的年上，戚元涵穿著西裝，葉青河則是穿禮裙，外頭披著大衣，gm年恰恰反。
倆人都是靠著說話，拍到的都是笑臉，戚元涵勾著唇，看葉青河的目光是溫柔的。
戚元涵也是一次發現，自長很暖。
她舉著手機看，笑了聲。
這時，手機叮咚了一聲，沈瑤玉發了條資訊過來，跟她說，公司要給她搬家，她要換個地方住。
沈瑤玉也是一個人待在華市，戚元涵就跟她發資訊，問她要不要過來一起過年，人多也熱鬧些。
沈瑤玉回：【不打擾你二人世界。】
戚元涵：【瞎說什麼，過年來串串門也好，就我跟她，那也很聊，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兒的。】
沈瑤玉：【那之後約個團圓飯吧。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跟她。】
戚元涵敲字打出“還行”，還沒傳送，沈瑤玉又來了一句：【明明知道她騙你。你還是對她好，是動心了吧。】
戚元涵說：【扯遠了。】
沈瑤玉回：【我還不瞭解你啊，你太認真了，我現在有點後悔，當初不應該讓你去跟葉青河試試。】
戚元涵認真地回：【我也後悔了。】
沈瑤玉：【怎麼說？】
戚元涵：【這種感覺有點難受，很焦灼，說不清楚，太複雜了，她有些折磨我了。】
沈瑤玉：【以我以往的拍戲經驗來說，你這是戀愛前綜合症，痛苦又不安，從莫得感情變成我沒有你不行。思啊，是誘人，又是傷人心。】
【寶貝，你要戀愛了。】
戚元涵來想聊兩句輕鬆的，被她這帶動的有些煩躁，自從發現葉青河的身份，她心態就變了。
心臟鼓鼓嚷嚷的，跳動的很劇烈。
有些衝動。
她摸摸自的心，想戀愛了？
真的嗎？她怎麼還是不太敢？
下樓，聞到了香味，葉青河在準備餐點，她們在年上吃過，其實一點也不餓。
葉青河腰繫著圍裙，在燈光的沐浴下準備餐點，很有賢惠女人的魅力。
戚元涵不得不感慨，看人一定不能看皮，從做飯方面來說，葉青河比她溫柔多了。
下一秒葉青河轉過了身，背對著她。
圍裙後是細長的腿，她上面只穿件黑色毛毛的連體衣，一根黑繩子接著黑色絲襪，臀上是一顆毛絨的球，像是小兔子的尾巴。
性感又嫵媚。
她摘了身上粉色圍裙，手撐著廚房，看戚元涵，說：“主人，今天要吃胡蘿蔔大餐了。”
戚元涵很震驚，指著她問：“你幹嘛穿成這樣，不冷嗎？”
葉青河就縮著手臂，胸口顯得更飽滿了，說：“好像是有點冷。但是你抽中了幸運福利，我現在就是你的專屬兔女郎。”
兔女郎？
戚元涵還沒反應過來。
性感的兔女郎過來牽著她，讓她坐在桌子上，去廚房端了一盤胡蘿蔔。
就胡蘿蔔和刀叉，旁的什麼都沒有。
“這？”戚元涵拿著刀叉不知道怎麼使，這……
葉青河站在旁邊，笑著問：“不和您口味嗎？”然後又叫了一聲主人。
戚元涵耳朵麻麻的，她拿刀切了一片胡蘿蔔，覺得……真奇怪，她往嘴裡放。
葉青河又去了一趟吧檯，單手舉著盤子過來，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手指挨著杯口，“喝嗎？”
戚元涵搖頭，“不喝。”
然而，她的拒絕不太管用，葉青河開了酒，拿著瓶身往下倒，酒液細線般的往下落，看著很熟練，偏偏就差了一分，酒水擦著杯子滑落了。
她再倒，還是沒倒準，酒撒了出來，濺到了戚元涵衣服上了。
“。”戚元涵把杯子推過去接，接到三分滿她想收回杯子，葉青河還再往下倒，紅色的酒液漫了出來，戚元涵阻止她，“行了，怎麼還倒啊，乾脆你把酒瓶子給我灌好了。”
“對不起。”葉青河好愧疚地看著她，她把酒瓶子放在旁邊，她俯身去喝戚元涵杯子裡的酒。
她喝的認真，喝完了一半，她的唇碰碰戚元涵握杯子的手指，說：“需要處理嗎，主人。”
戚元涵沒有特殊的癖好，但是葉青河這麼弄，她心裡很激動，感覺有針在扎她的肌膚，刺激。
她把杯子換到另一只手，把手張開。
葉青河舔著她的手心，下著腰。
那兔子尾巴一晃一晃的，黑色的兔子耳朵跟垂了一隻，葉青河仰頭看戚元涵。
戚元涵偏頭拿著酒，一口幹了，她也太辣了吧，真是不知羞恥，不知廉恥，不知道自多騷。
“尾巴好看嗎？”葉青河問。
戚元涵又喝酒，再喝酒，還是喝酒。
沒多久醉了，她說：“你真騷。”
葉青河就坐她腿上，手指壓著她的唇，擦過上面的酒，問：“姐姐，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嗯？”戚元涵看她的臉。
葉青河今天還化妝了，很日系的兔子妝，粉紅系的眼影，加咬唇妝，簡直就是個成精的兔子。
戚元涵醉了，又被她美了下，眼睛迷了，手去捏了捏那個小兔子尾巴。
“如果我針對柏妤柔，你怎麼樣？”葉青河輕聲問。
戚元涵側看她，“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好奇。”葉青河握著她的手腕，讓她繼續喝。
戚元涵閉了閉眼睛，醉的不太舒服，還是很維護朋友：“柏妤柔是我朋友，你要是針對她，那就碰到了我的底線。”
葉青河說：“可是她欺負我了呀。”她垂著眸，很可憐，看著戚元涵的表情，有點控訴。
戚元涵就皺著眉，很嚴肅地說：“她敢欺負你，那我幫你欺負回去，我打她！”
“真的？”葉青河嘴角翹了翹，她來想說，那她欺負我，你是不是不再理她了。可是看戚元涵捏緊的拳頭，很認真的樣子，她崩亂的情緒，又被戚元涵拉了回來。
戚元涵點頭，又說：“你也不能欺負她，她是我朋友，她幫我很多忙，絕對不能。”
葉青河嗯了一聲，她坐在戚元涵腿上，跨坐著，戚元涵低頭，看著說：“尾巴沒了。”
“你再回答個問題，給你摸摸尾巴。”葉青河勾著她的脖子，又輕聲說：“那我跟柏妤柔誰更重要？在你心裡。”
戚元涵想都沒想說：“你。”
葉青河舔了舔唇，繼續說：“那我跟沈瑤玉呢？”
戚元涵撥出了酒，好奈的樣子，說：“幹嘛老是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說啊。”葉青河抓著她的手，放在自的肩頭，摸那細細的肩帶，“我好想知道呢，主人。”
她誘惑著戚元涵，眼睛帶著魅意，似乎要勾得戚元涵入迷，讓她把控不住，失去理智，只能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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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元涵看著她，酒勁上來，熱熱的。
她動了下唇，說：“瑤玉又不喜歡我，這有什麼好比的？”
葉青河微頓，“你知道柏妤柔喜歡你啊？”
戚元涵嗯了一聲。
葉青河又問：“那周雪綿呢？”
戚元涵指指自的眼睛，說：“都知道，看得出來，我又不是個笨蛋。”
葉青河看著她，往前湊，“那我呢？”
戚元涵定定地看了她幾秒，說：“我是個笨蛋。”
“喜歡，我喜歡你，很喜歡你。”葉青河說的認真，沒有撒嬌，是很認真那種，抓她的手指貼在自的胸口，讓她感受自的心跳。
“你喜歡我嗎？”她問戚元涵，攥得很緊，戚元涵還沒回答，她把桌上的酒拿過來喝了一口，然後往戚元涵嘴裡灌。
唇對著唇，紅酒順著戚元涵的嘴角往下流，戚元涵剛吞下去，葉青河又含一口渡給她，連續幾口，戚元涵被嗆到了，說：“你要灌死我嗎？”
葉青河把嘴裡紅酒咽下去。
戚元涵伸手捧著她的臉，說：“著什麼急。”
然後，她很認真看著葉青河，眸子裡全是葉青河，她摩搓著葉青河的臉。
再控制不住的、卻還是用輕輕地語說：“笨蛋，很喜歡，好喜歡你，怎麼不喜歡你。”
又說：“你真的讓我好煩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