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妹妹被攔住，聽到方牧的問題後，愣的像個木頭。
緊接著，長腿妹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也不知道剛才在想什麼。
方牧用手在長腿妹妹眼前晃了晃，又問了一句:“同學，你認識劉靜嗎？”
長腿妹妹反應過來，恍然道:“啊？劉靜啊，是之前出車禍死的那個學生嗎？我認識啊。”
當時那件事鬧得挺轟動的，提起這個名字，長腿妹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當年的事件，畢竟劉靜的身份是學生，經人提起後自然而然就往那邊想。
方牧的目光停留在長腿妹妹的臉上，笑道:“是啊，實不相瞞，我是一個恐怖小說作者，過來蒐集一些素材。”
“啊？”長腿妹妹呆愣愣的道:“你這麼帥，一定很出名吧。”
話一出口，場面瞬間安靜。
【腎:呵，愚蠢，果然人類的女人只看臉，我要女鬼妹妹。】
【你的嘴很想給腎一個大嘴巴子。】
長腿妹妹話出口之後就後悔了，方牧身上的陽剛之氣實在是太旺盛了，導致她有點語無倫次。
等她反應過來，覺得現在非常尷尬，顯得手足無措。
方牧笑道:“也就是一個小撲街，對了同學，能和我說說劉靜的父親在哪裡嗎？”
這才是他的目的，從劉靜的父親那裡入手。
長腿妹妹若有所思的道:“她家我倒是知道在哪裡，不過你就這樣去的話可能不太好，畢竟這件事雖然過去了，但是她家人的悲傷還在。”
面前這個男人雖然長得很陽剛，但是並不影響她的想法。
方牧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是為他好。”
“哈？”長腿妹妹愣住了。
寫恐怖小說，去找人家找思路，這還是為人家好？
長腿妹妹覺得自己想不通。
方牧認真的道:“我用另一種方法讓他的親人重現，這不是另一種寄託嗎？”
長腿妹妹呆楞楞的看著方牧，還是沒有反應過。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有一點瞎掰的意思。
方牧上前一步，目光堅定:“同學，你看我像是那種揭傷疤的人嗎？”
氣血旺盛帶來的陽剛之氣撲面而來，讓長腿妹妹目光迷離。
“啊，啊？是！”
長腿妹妹暈頭轉向的說出了一個地址，反應過來後補充了一句:“你可別說是我說的。”
方牧嘴角微微上揚:“你放心，我怎麼可能辜負同學你的期待。”
長腿妹妹臉紅紅的道:“今晚你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說完之後，她的臉更紅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為什麼有勇氣說出這句話。
方牧瀟灑的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道:“下次吧。”
長腿妹妹將手放在嘴邊，問道:“下次是什麼時候？”
“緣分到了就自然會遇見，就像今天一樣。”
方牧走入街道的拐角，消失不見。
長腿妹妹目光痴痴呆呆:“好帥啊……”
……
出了學校後，方牧一言不發。
【你的腎覺得剛才開啟的霸道總裁模式不錯，讓你誇誇它。】
誇你妹！
方牧差點忍不住給自己的腰子一拳。
剛才除了他問的第一個問題以外，後面的操作全是腎做出來的。
他實在想不通，他這樣一個謙遜儒雅正直的人，腎為什麼會騷操作不斷。
【你的腎受到了傷害，哄都哄不好的那種。】
【你的胃發出了嘲笑聲，落井下石的在嘲諷腎。】
【你的腎忘記了受到的傷害，罵罵咧咧的去找胃吵架。】
【你的胃叫上了大小腸當幫手，開始對線。】
……
器官們吵吵鬧鬧個不停，方牧出了學校之後搭上了一輛計程車，目的地就是開始那個學生說的位置。
這個地方是老式的小區，距離渝市大學路途較遠，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路上有些擁堵，司機一邊對著旁邊的車罵罵咧咧，一邊開著車。
本來一個小時的車程，硬是走了三個多小時。
當方牧下車之後，天色已經有些陰沉了。
方牧按照地址，花了些時間，才終於找到目的地。
老式小區門衛值守不嚴，方牧很順利的就走了進去。
這裡到處都一個樣，有的門牌號和樓牌號都已經脫落，分辨起來略微困難。
剛好有一個大媽提著塑料袋經過，方牧攔住了大媽。
“阿姨，打聽個事。”方牧問道:“你知道5棟5-2在哪裡嗎？”
大媽一愣，用提著塑料袋的手指著一個位置，道:“5棟就是那棟樓。”
方牧道了聲謝，正準備離開。
大媽好像反應過來了，道:“你去5-2幹嘛？老劉不在那裡。”
方牧停下腳步，回頭問道:“我是他一個遠方親戚，過來看看他，他今天不在家嗎？”
“在是在……”大媽遲疑道:“但是他最近都不在家裡住，跑到門衛室住了，你不是他親戚嗎？你從門衛處過來，難道沒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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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衛處？
方牧恍然，馬上準備離開，可是突然想起件事，問道:“他怎麼放著家裡不住？跑到門衛室去住？”
“害……”大媽神秘兮兮的道:“老劉說他家裡鬧鬼了，不敢住家裡，不過我看他可能是腦袋有點問題，畢竟他女兒死了，可能受到了什麼刺激。”
鬧鬼？
方牧摸了摸下巴，這在常人聽來可能比較玄乎，但是對於他來說有這個可能。
劉靜的死亡透露出和網站有關，最後甚至化作了厲鬼，在那條19路公交車的行程路上不斷的穿行。
現在劉靜的父親又說自己鬧鬼了，這裡面有事。
大媽還在嘮嘮叨叨:“這人真的是可憐，老來喪女，又是一個人住，唉……街坊領居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方牧笑道:“那就多謝了，我過去看看這個親戚。”
“好勒。”大媽也不多說，想起還要回家給孩子們做飯，也是匆匆離開。
等到大媽離開之後，方牧朝著來之前的路趕去。
……
門衛室。
門衛掏出皺皺巴巴的煙，遞給一個中年男人:“老劉，來一根。”
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好像正在想什麼，聽到門衛的話之後，猛的反應過來，抬起那張憔悴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