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捏著僧人的拳頭，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的動作非常緩慢，但是卻異常有力。
“老小子，你剛才打的很舒服，對吧？”
隨著他從地上站起，僧人反而受到了巨大的壓迫力，由原本站立的姿態變為了半蹲著。
僧人的表情越發的痛苦，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
“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突然就變強了？”
剛才自己壓著對方打，現在就一會兒功夫，局勢反過來了。
僧人臉上露出青筋，扭曲的五官更加難看，他奮力想要站起來。
但是在巨大的壓力之下，他連動彈一下都很難。
【你的嘴正在衡量此時的場面，打算說點垃圾話。】
方牧緩緩開口:“我叫你站起來了嗎？廢物！”
“咔嚓！”
伴隨著清脆的骨裂聲，僧人的手臂被方牧折斷。
方牧抬起右腳，踹在僧人胸口。
巨大的力量直接踹出了一個血洞，僧人倒在地上，滿臉都是痛苦的表情。
方牧緩緩上前，來到僧人前方，朝著僧人頭頂踩去……
【你的腎覺得很爽，這一腳它認為能夠直接踩爆這個雜種的頭。】
僧人臉上帶著怨恨，直直的盯著方牧。
“慢著。”
就在這一腳即將靠近之時，方牧卻在心中默唸了一句。
正朝著下方踏去的腳停了下來，同時腦海中傳來聲音。
【你的腎很疑惑，不過反應過來之後，他打算繼續行動。】
方牧心中緩緩道:“我叫你慢著，我要身體的掌控權。”
周圍陷入安靜。
良久之後，腎傳來聲音。
【你的腎覺得你很爺們，打算給你一個面子。】
【你的其他器官表示贊成。】
方牧恢復了自由，但是那股強大的力量仍然存在，如同潮水般充斥著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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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僧人見到方牧沒有動手，稍微松了一口氣，露出譏笑的表情。
“怎麼？不打了？你們這些野生的覺醒者，真是太……”
方牧掃了眼僧人的四肢，抬腳……
“咔！”
清脆的斷裂聲傳來，伴隨著僧人的慘叫。
冷汗從僧人的臉上流下，他的臉色剎那之間變得蒼白。
方牧抓住僧人的脖子，扔向一個方向，淡淡的道:“這麼簡單就讓你死了，我不解氣。”
僧人怨氣十足的怒吼道:“你這個瘋子！你不是自詡正義為那些人出頭嗎？你現在這樣折磨我，和我有什麼區別？”
疼痛佔據了他的全身，他現在毫無抵抗之力，只能用怒吼來表示他的痛苦。
方牧冷笑道:“我他媽就不是個正義的人。”
正義？
他並不是這種人，他現在只是單純的為自己出口氣。
剛才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還有嘲諷的話語，這誰忍得住？
方牧來到僧人面前，踩在僧人頭頂，輕輕的碾壓著。
僧人的臉被踩在了泥土中，產生一個巨大的坑。
方牧抬起腳，從僧人的四肢開始慢慢的碾壓。
“啊——”
寂靜的夜裡，想起了僧人淒厲的慘叫。
“你有沒有想過。”方牧一邊踩著，一邊道:“懷胎幾個月的孕婦你下得了手，那些活生生的人，你能讓他們拜死在山中，我和你之間的區別在哪裡？”
僧人沒辦法回答，因為痛苦已經席捲了全身，他恨不得多長幾張嘴一起慘叫。
方牧慢悠悠的道:“區別啊……那就是我他媽再怎麼至少是個人，你他媽連人都不是。”
“嗬……嗬……”
僧人倒在地上，全身上下骨骼盡碎，只剩下頭顱的骨骼完好。
等到方牧稍微停下來之後，僧人喘了口氣。
“我會在下面等你，靈氣爆發才進行第一輪，還早著呢，呵呵呵呵……”
僧人口齒不清，意識也因為折磨陷入了癲狂。
方牧一腳踹在僧人的腦袋上，將腦袋踹得四分五裂。
兩道黑氣鑽了出來，被方牧吸收。
解決了僧人之後，方牧心頭一陣舒暢。
這次的收穫還不錯，足足有兩道黑氣。
怪不得這個僧人這麼強，原來已經變成了厲鬼，還是價值兩道黑氣的厲鬼。
解決完這個僧人之後，周圍的一切恢復正常。
方牧想了想，剛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一股強烈的暈眩感傳來。
【你的腎被透支了，需要把腎透支的補起來。】
腎……透支？
方牧艱難的低下頭，下一刻眼睛一黑，直接倒在地上。
在暈倒之前，方牧心中吶喊。
“你大爺的！這變強的代價是透支腎嗎！！！”
“噗通！”
方牧撲倒在地，陷入昏迷。
【你的大腦正在調動其他內臟的能量，均衡腎臟。】
【你的大腦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來了。】
一道道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方牧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
他現在昏迷了，但是卻能夠聽到器官給他的反饋。
【一個人走了過來，你的大腦感覺到了來人的身份。】
【來人是超市老闆王子和。】
【你的大腦察覺不出是否危險，加快速度調動能量均衡腎臟。】
外界。
老王來到方牧身邊，長出了一口氣，默默地道:“差點沒忍住出手，沒想到他竟然能逆轉乾坤。”
【你的耳朵正在偷聽，並且高呼了一句好傢伙。】
方牧雖然陷入昏迷，但是聽得是一清二楚。
他現在完全不像個昏迷的樣子，就好像是有意識，但是醒不來。
不過……這種偷聽的感覺真刺激啊。
老王圍著方牧走了一圈，突然一愣:“這小子，怎麼年紀輕輕的就腎虧了？不對勁！”
來到方牧面前，老王伸手把在方牧的手腕上，臉色變得怪異起來。
“這是直接透支腎獲得的實力，唉，得虧我在這裡。”
老王從兜裡掏了掏，掏出一瓶藥，開啟之後給方牧服了一顆。
【你的嘴巴感覺好苦，並且給你的胃提了個醒。】
隨著方牧服下這顆藥，他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
【你的腎正在被莫名的能量修補著，覺得很舒服。】
老王站了起來，將雙手合攏收在袖子裡，凝視著方牧。
等到方牧氣色變好之後，他才移開了目光。
“氣血旺盛，肉身強悍，靈氣復甦之後已經越來越不受控制了，不過……”
老王掃了周圍一眼，乾脆的轉身離開。
空氣中，響起了老王的聲音。
“還不錯。”